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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竟是官家小姐 ...

  •   “前面是何地啊?”

      待荷望了望城门上写着的两个大字“太原“

      “回爷爷,我们到太原了。“

      “哦,我们到太原了?”

      “是的爷爷。”

      “据说太原留守是由前将军李广、西凉国开国君主李暠的后人。李建成,李世民,李元霸,李元吉四个儿子,有三个女儿。母为是独孤氏,高祖7岁的时候封他为唐国公。”

      “爷爷的意思是,我们到的地方是李渊镇守的地方?早听人说,李渊是位治国贤人,竟然没想到会被派到这地做留守。他怎么说还是一皇亲国戚啊。”

      “唉,听人说。隋文帝在朝二十年,到老的时候却不相信自己的政绩,总想到自己是以诈取国的,担心有天会天下大乱的,想要趁着自己还活着的时候,为儿孙铺平道路。因为这桩心事他还做了一场噩梦。那夜,他梦见自己登上长安城楼,看见山川平野,一片祥和。突然,一声霹雳,黑暗的夜晚被划开了一道白光,地上涌起一股洪水。那洪水滔滔滚滚。波涛汹涌,越来长越高,一会儿就把长安城给淹了,城楼上的杨树全都被冲到水中,他也一下子掉进了洪水里面。仰面一看,却看见一株李树,参天屹立在城楼上,枝头还结着硕果累累、、、、、、他醒来之后,一颗心还在突突乱跳久久不能平衡。第二天,他差人叫来安枷陀来为他解释此梦的意思。安枷陀说:“恐有名字里面带有水旁姓李的人,会危害国家社稷。”文帝听后半信半疑,心中郁闷不堪。不想正在这时太子杨广上书,说近日市井间流行一首童谣,其中有两句是这样唱的:“扫尽杨花落,天子季无头。”这使文帝想到了自己的梦境。

      正在这个时李渊又上书,说要请求回乡养病。

      文帝一看;“哼,又是一姓李的,而且还是洪水汇集的地方——渊。心想放他回家乡,人熟地也熟的,要造反的话不是很容易?他万一想要学他的七世祖,在西凉建国称帝?这可怎么能行!“又想:“到底他还是内亲啊,不能把人人都逼反了,这样原本不反的也给逼反了,让他兼做个太原留守的虚衔吧!反正有离得远,”就这样李渊就被派到此地太原做留守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待荷似懂非懂的回答着。

      他们的马戏班子就开始了他们在太原的表演。不知道表演了多少时日。一天一人来到他们班子,找到爷爷说邀请他们明晚去李太守府上表演。见不好推辞,也早已耳闻李渊为人,便答应了此事。

      师兄师姐的表演迎来阵阵掌声。轮到她和小红表演时,她表演的正是药老交她的剑器舞。霎时舞台上只见一片白色和红色来回流动。台下也是掌声一片。

      正在待荷要表演尽兴时,腾空起跳时不小心被红姑的棍子打下了舞台。恰好腰被撞在舞台的栏杆上。栏杆和人一柄摔下台,只见她瘫在地上。院里一时惊起,纷纷上前扶起待荷。窦氏命人把待荷送入客房,再命人安排戏团的住宿,这也是在原本请他们表演时安排好的。再传来大夫,为拾萍诊断。夜间窦氏看见待荷联想到几年前丢失的三女儿,心想今天原本该是她的生日,她也应该和待荷年龄相仿吧。也不知道生在何方?身体是否有痒。想着想着思女心切的她不敢在往下想,心想着大夫说晚上要上外敷药。以借次机会去看看,以解思女之情。

      “来把这个给这个姑娘敷上.”窦氏拿出膏药,给女仆。

      “是的,夫人。”

      房里全是女的,红姑就在一旁看着待荷。看有什么需要的。在李府她显得很拘谨,站在一边动也不敢动看着她们忙活。女仆轻轻的解开待荷的衣服。一不小心待荷被惊醒。

      “你干什么?”一惊坐起来。抓住女仆的手,两眼直逼女仆。女仆吓得退了一步。

      “是夫人让奴婢来为姑娘敷药的。”

      “哦。”待荷环视了一圈。看到窦氏正看着她。又把目光移到了红姑的身上,看到有自己熟悉的人在身边便觉得踏实多了,于是变乖乖的躺下。躺下后才发现自己刚才的那一举动太过于敏感。有些懊恼觉得肌肉的一下拉弛更加的疼痛。她翻过身来。背部朝上。

      女仆把待荷的衣服脱掉。只见腰部全成紫红色,伤的不轻啊,还好只是皮外伤没伤到胫骨。窦氏由于心中对女儿的思念下意识的向前来到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这个女子。心里想的全是玉荷。眼泪不禁簌簌落下。正在她忍不住伤心转身要回房时。待荷把脖子上的头发往两边散落。路出脖子上鲜红的胎记。窦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定神一看果然是。窦氏坐在床边看着那块红色印记,用手去摸。这时女仆已把要覆好了准备为待荷穿衣。看到夫人这样的举动也不敢继续下去。

      良久窦氏才恍然若梦的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扶起待荷问道;

      “姑娘祖籍是?”

      “啊?”待荷还没反应过来。思索了半天才知道在自己九岁以前的记忆全无。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是一位老爷爷在悬崖边救起的。他为我取名为待荷。”

      “那姑娘你被救起的那个悬崖是不是登龙山的悬崖?”

      “是啊,你怎么知道?”

      窦氏一把揽过待荷,把她抱在怀里,一会儿后窦氏拨开她耳后的头发。

      “我苦命的女儿啊。我们在迁移到太原的路途上,遭遇贼人。我们走散了,我们失散了五年啊。孩子。香玲。快去叫老爷过来说我们找到小姐了。”

      待荷被这样的局面弄昏了头脑。茫然失措,毕竟她也不记得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人。

      这时的李渊健步如飞,三不并作两步走。甚是高兴。

      “我的女儿在哪?”

      一看到待荷便把目光转向待荷:

      “这是我们的孩子?”目光很是怀疑的转向窦氏问道。

      “是的,你还记得当年她嚷着要学武的时候,不不允许。她半夜跑起来还后院舞抢弄剑,不小心把这伤到。我们上去一看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把脖子伤到了。后来就留下一块红色的印记。还有就是她的耳后有一粒朱砂痣。?”

      “当然记得。孩子可否给我看下你脖子?”李渊看了她的脖子后有把手轻轻的拨开她耳后的头发。路出一课红色朱砂来。

      待荷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块胎记。只是窦氏在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块她认亲的唯一凭证。要不是那胎记她恐怕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孩子,这些年你辛苦了。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我昏迷中时被一山中采药老人,人们称他为药老。在悬崖边救起。他为我疗伤很是照顾,我才能痊愈得这么好。他还教我剑器舞,说必要时可以用来防身。在山中出来后,被人卖入青楼。随后逃出,在路途上巧遇戏团老爷爷,将我收留。之后便与他们一起街头卖艺。”

      李渊收起伤心的表情,换成一丝喜悦挂在脸上。

      “回来就好,还以为这辈子会再也见不到你呢。”

      “呵呵”待荷闷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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