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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   我几乎是从一开头就追着《独一无二》,历经停更、《皇后重生》的档期挤占以及终于盼来的(也不知何时便会溜走的)作者的灵感,不是没留过评,但如今我终于被丽齐的话炸了出来,无论如何我必须一吐心声。
      《皇后》是我大爱,邵敏身上有许多我喜欢的特质,譬如道德感、同情心、幽默感、分寸的拿捏、刚柔的相济,而且难得的不装X,心明眼亮且又并不纠结(最后那段剧情明显为纠结而纠结,为高朝而高朝,实在是全文败笔,不过那个不是此处重点,略过不谈)。宥于环境身份等等因素,齐悦并不似邵敏那般挥洒自如,多了许多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做人做事亦被动许多,但道德感和同情心,这个特质仍然一脉相承的传递了下来。
      而一如《皇后》,这种道德感、同情心以及衍生于此的责任感,从很大意义上导致了情节的展开。
      齐悦所在的飞船被蚂蚁人挟持,船上最后只剩她和一名孤儿侥幸留得性命。蚂蚁人孤注一掷,向灭族仇人普兰托人发动自杀性恐怖袭击。这一行为的象征意义高于实际成果,单究其意义本身,不可谓不悲壮。只是扯上了太多无辜的人做垫背,却把自己向远离正义的地方越推越远。
      然而开了金手指的普兰托人在轻而易举反恐的时候发现了齐悦,并且救了她和那个她珍重再三的婴儿。而原因不过如此——她和普兰托人的皇帝(或曰作弊器)相性度极高,他们本着聊胜于无、备胎多多益善的原则救下了齐悦。而就在此时,皇帝萨迦与蚂蚁女王的婚礼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
      不久蚂蚁女王在婚礼上自杀,相信知情(知道齐悦存在)的普兰托人中许多都抚胸暗呼万幸,而齐悦这个先前的备胎也从此被由阴影中推到了台前。齐悦对未曾谋面的蚂蚁女王有那么点崇拜,但事实上她的命运和她的偶像实在是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个后面讲。
      “被相亲”放在剩男剩女之间或许是略带辛酸的笑话,但于齐悦来说却是真真正正的步步惊心。一群利比猛兽的异类救了她和球球的命,貌似礼貌的请她和他们的皇帝相亲,最终目的是确保她做个能调和众口的好妻子,抚慰皇帝身心,又在公众场合做好毫无影响的花瓶。
      齐悦一开始并不心甘情愿,但在皇帝救回球球后,她还是本着受人恩惠涌泉以报的精神,尽最大努力接受萨迦,对他付出感情,为了满足众人的期望面对冷嘲热讽迎难而上。她几乎就完全接受这样的生活了——永世不能返回故土,全心全意奉献给萨迦。而这样的生活表面光鲜,却日后危险荆棘处处,鄙视荆棘满布。
      她以为自己是为爱奉献的,先生为了对球球的爱,后是为了对萨迦的感情。
      如果不是小说,或许这种表面上的完满平静还能不知尽头的继续下去,普兰托人和皇帝陛下早晚能找出法子既让球球消失的人不知鬼不觉,也让齐悦根本不晓得此事,至死蒙在鼓里。
      但这就是小说,怎么可能让男女主角就这么Happily Ever After,但这也幸亏是小说,齐悦才可能触摸到粗粝冰冷的现实。
      之前她所见的那个白嫩可爱的婴儿并非与她在飞船上相依为命的地球人婴儿球球,却是萨迦的另一个分体,而她真正为之心系牵挂付出良多的那个孩子,已经在这遥远异星孤寂凄凉的死去。在她与萨迦相伴的时候,球球身边并无真心关爱他的人陪伴。她也知道了,若不是她阴差阳错的发现此事,普兰托人还会把谎言继续编织下去。
      齐悦是真正的心灰意冷了,她绝食、不眠不休、自我摧残,无非是想从与萨迦的羁绊中挣脱出来。她对他无法再爱,但想恨却也恨不下去。
      与此同时的是,普兰托医疗组领导走马换将后,一把撕下了温情面纱。
      充气娃娃——这才是齐悦在普兰托人眼中的真实身份。
      前面的定语固然可以花团锦簇,但最后的名词才是一锤定音。
      萨迦想挽回齐悦,具体他做了什么牺牲我现在尚不得而知,反正看起来像是他准备抛弃萨迦的实体,改用婴儿体。不过貌似这举动挺具有毁灭性——连丽齐博士都被从左迁中紧急召回,悲愤悔恨交加、极力忍住想揍齐悦的冲动,义正词严的诘问她:普兰托人和皇帝陛下欠你什么?我们当初救你回来是为什么?
      (个人之见,潜台词大可翻译为:我们什么也不欠你的,可你欠我们好多呢。当初救你回来就是让你当充气娃娃的,你现在搞啥啊?奴隶反抗不可饶恕!)
      我当时看见这话,真是没血也要吐三升!!!
      普兰托人,你们特么的怎么有脸问出这种话?你们特么的凭神马敢问这话啊?这脸皮也特么的太坚如城墙,简直特么的无坚不催好吗?哪里有卖的我想买来抵御2012不包邮也行啊亲!亲!!!
      从这里来概括一下卡尔塔的甲壳虫女王和齐悦的共通性和差异性吧。
      卡尔塔女王和齐悦对于普兰托人来说均处于绝对劣势,虽然一个是A级,一个是F以下。如果将普兰托人为皇帝萨迦找新娘的行动以合同的成立过程来表达的话,普兰托人对以上两者提出要约,条件对卡尔塔女王来说是免于灭族(不过不让她多生基本上也和灭族没区别了),对齐悦来说则是球球的命(这个要约没有明面上提过,但以我的分析来看,这个要约一者是以他们从一开始救了齐悦和球球的命挟恩求报,另一层含义则是在齐悦康复后以继续维持球球的生命相要挟)。这两个要约对于处于绝对劣势的女方来说都没有修改的余地,两人基本上都怀着牺牲我一个来保住她们所珍视之人的出发点应允了条件——与萨迦结婚,或是与萨迦相亲,进而与他结婚。
      但事实上,普兰托人都搞了小动作。对卡尔塔女王来说是暗地里灭了她一族,对齐悦来说则是隐瞒真球球的情况,用萨迦的另一分体偷梁换柱。卡尔塔女王是在婚礼上发现了实情,而直到真球球死,普兰托人都一直准备隐瞒实情直到齐悦自己发现。
      卡尔塔女王的反应是自戕,并将女王的身份转移给卡姆,保存实力以待将来。齐悦敬她,我也敬她。这是真女王,无论雷霆千钧还是温情脉脉,既不能动摇其心志也不能麻痹其意志,家国种族永远是她的第一要务,所有行为全是为了它。坚忍果决,直到最后一刻也能将责任和尊严两全。这已不能以巾帼英雄称之,这是真豪杰,无双国士不过如此。这两人中,不是萨迦屈尊纡贵,而是这位皇帝真真配不上女王。
      而反观齐悦,她其实也是自杀,或者说,抱有自杀的念头,但却是消极被动的。(至今为止)导致的结果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蜕变为真·充气娃娃,还让皇帝陛下不知做了什么牺牲,也是普兰托人立即群情激奋,义正词严的教训她(虽然只是语言上的)。
      简单来说,普兰托人的逻辑是强盗+骗子的逻辑,这可以比喻为一个强盗绑架了你的家人,让你付一笔天价赎金。你交了定金后发现对方已经撕票。绑匪发现没瞒住你,之后还要怪你不遵守商业道德,不肯把余下的天价赎金交给他们。
      卡尔塔女王以死斩断了这个荒谬的逻辑,她从一开始就对这个种族、这笔交易看得清楚。与虎无法谋皮,她也在伺机而动。
      而齐悦的错不在于善良或是小白(倒是请哪位教教我,要在一群你本以为一辈子也不会打交道、伸个小拇指就能灭了你、对你极端鄙视根本不认为你和他们平等、你除了做皇帝的充气娃娃之外无他大用的异类中生存,要怎样才能没俩月就游刃有余,蜕变为一代妖姬或是雍容国母?)。她错在圣母度不够,也蠢得不到家,没有百依百顺任人揉搓,竟敢发现普兰托人的谎言却没有若无其事,竟敢让完美无缺的皇帝陛下为她做出牺牲,在被普兰托人的子弹击中后竟敢没有死,或者追根溯源,她一开始竟敢出现在普兰托人面前,还和萨迦的相性度这么高。
      那我真想问问普兰托人:那你们一开始救下齐悦干什么呢?既然从逻辑推理下去,你们一开始就应该把她留在船舱里自生自灭。
      而我也真心想让齐悦把什么杯子之类的易碎品往对方脸上扔过去,恶狠狠的回:Bitch!老娘丁点儿也不欠你们的!
      我从一开始就挺喜欢齐悦,虽然她性格实在软弱了点儿,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任人宰割的位置上(要让人宰也要先谈下价钱好吗亲?),但她内心是坚韧的,即使有那么多的苦难和种种种种的不如意,却仍未放弃爱的勇气和能力。但看到ch44最后她的话,实在失望,姑娘你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还能更晚期点儿吗?你对萨迦有感情,我能理解。一时从中拔不出来,我也能明白。但稍稍有点逻辑思维、维权意识和自由意志也不会死人的好吗?
      萨迦的意志在普兰托星上是绝对意志,在这里他全知全能,HP槽空了可以原地满血复活。普兰托人灭卡塔尔女王的族我不信他不知道,我也不信他不知道这个婚姻契约是如何成立的,或是卡塔尔人们对女王的重要性。即使如此,他还能满脸无事的和女王走上绿地毯,女王自杀婚礼不成立之后他还敢于满身消沉。这就像英女王对印度人民说“我对英国在印度的侵略和殖民无能为力也不大清楚,因为其实是内阁掌控国家,我即使有心也无力,大家别怪我”一样。她敢这么说,信不信圣雄甘地也有火?同理可知,他对真球球的事情心知肚明,只是选择隐瞒。或许可以用white lie和爱是自私的来辩解,但古人都晓得爱屋及乌,他却连齐悦对球球的真正感情都不能明白,于是之后无论他怎样痛苦焦灼,要如何的牺牲,给我的感觉都是苍白又幼稚,甚至可以说更多的处于占有与渴望,而非爱。
      真正的爱事实上是双向的,爱其所爱,痛其所痛。文中不断标榜普兰托人爱情的独一无二从一而终,他们理应懂得何为爱。即使萨迦不懂得,丽齐作为一个经历过爱情的甜蜜与痛苦的过来人,(她作为一个主要配角在前文中常常作为一个具有常识和同情心,对齐悦有所关爱的普兰托人出现),她在帮助萨迦追齐悦的时候,完全是站在如何迅速帮他抱得美人归的角度上,有速度没质量。
      如果一开始他们提出的条件就是尽全力挽救球球的生命,但希望无论结果如何,齐悦都能去和萨迦相亲。而普兰托人如果别那么猴急,在齐悦为球球忧心的时候别拿出“种子”来粉饰太平,而萨迦如果能在起初不那么成功的相亲后抑制一下自己的渴望,在齐悦陪伴垂死的婴儿的时候在她身边安慰,而不是尽一切手段争抢齐悦的注意力。那么即使球球仍然无可避免的走向死亡,事情的走向也不会如此,齐悦还是会真心感激普兰托人的付出,她会为萨迦的陪伴和安慰所感动,她还是有着巨大的可能和萨迦真真正正的、满心信任的走到一起,悲伤并不会抹杀爱,它只会在被时间磨平后让爱更加深沉而牢固。但可惜的是,号称宇宙第一作弊器的萨迦和被其教导的据说极为聪明的普兰托人中,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一点。又或许是,齐悦不过是易耗品,没必要在她身上花这样的心思。
      事情走到现在这一步,齐悦的表现让我看来的确有些令人失望,正因为球球死了,她才更不应该消沉下去。即使不报仇,但她至少可以利用萨迦和某些普兰托人的愧疚感提出要求——譬如回家,回到地球。她如此消沉,被当做个充气娃娃摆弄,还做出小媳妇模样,那才真正是令亲者痛仇者快。而萨迦,他无论做出什么所谓的牺牲,无论是死还是身受酷刑,我眉头都不会皱一皱。普兰托人我实在懒得再提,让希尔斯虐杀他们一万遍吧一万遍,这群人的轻蔑和不屑是向着齐悦,而他们的自私却是向着萨迦他们的父,所谓的尊崇建立在萨迦为其所用的利益之上,而要知道,尚有羊羔跪乳乌鸦反哺。
      而作为小说来看,走到现在才正是高潮要展开的地方,如何把这几乎已经反目的两人(至少单向)不OOC的掰回去,圆过来,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HE,那是作者真正见功力的地方。我却实在是无力展望,因为萨迦和普兰托人不会性格在短时间内(在齐悦活着的时间内)一百八十度的转向,幼稚的树妖无论知识再怎么丰富也很难变做成熟可靠的男人何况他还有那20亿普兰托人作为拖油瓶要顾及,而强盗逻辑的普兰托人也不会猛然间懂得了Free Will和Human Right(博爱这种东西就不指望了)。我不确定齐悦是否还能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又或者她将要经历怎样的历程才能最终接受这一切。
      所以到现在,对女主是真虐,身心交瘁心灰意冷的虐,只是不知是否还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如果要依靠齐悦发挥圣母之光救普兰托人于水火来得到认同和力量,我会深深的为她觉得不值当。

      其实写这个的时候我想了好几个题目,比如“婆婆太多媳妇难做”,“献完青春献身心”,“对充气娃娃怎有不了情”等等,不过觉得都太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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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修文的事情。我个人是觉得,如果故事的走向继续维持,情节和人物性格不做大变动,齐悦经历种种最终和萨迦修成正果的话,那便不用现在修了,不如把整个架构完全做出来,待完结后再添血肉令其丰满充盈。(虽然我是觉得如果按这个走向下去,这部小说的格调并不会高)
      但如果会有大的调整改变,那么与其全部写完再修,倒不如现在从头开始改。我个人觉得作者从《皇后》就流露出来的一个风格就是有点懒,当然留白和删繁就简是必要的,但是明明有许多支线情节不够展开,有不少配角都寥寥几笔描画立体,但全部为了主线服务而没有自己的情节感想,直接造成的就是让我觉得有些地方如鲠在喉脑补不断,而除了主角以外的这些群众演员也不够丰满。《皇后》中女主的一大家子人基本上就没几个露过面,好歹也是一起生活过许多年的人吧怎么就这么轻轻放过了呢?还有最后彩珠红玉驾着飞船离去直接给我的感觉就是作者懒于再去描写她们和两个古代男人的磨合,虽然前面的铺垫并不流于俗套,但是连个怅然若失的结论都没给实在太烂尾。几位朝廷大员也均欠缺烘托与白描,虽然根据历史形象可以脑补,但作为小说家来说不知应该归于懒还是笔力不足。
      这种弊病在没有历史形象可以做借鉴的《独一无二》里更为明显,作为科幻来说(虽然是太空歌剧,属于软科幻甚至是伪科幻)没有最为基础的设定,虽然这东西不细致没关系只要浅显明白就够用,但无论如何在此处它是缺失的。而作为人物来说,我觉得刻画的最为丰满的是齐悦,因为全文主要以她的视角来展开。但是作为男主的萨迦则异常单薄,除了强力、羞涩、没经验和作弊器这几个特点以外无甚可说,甚至丽齐与出场不多的米兰都比他更富有特点。其实希尔斯作为男配也显得单薄,但是借用性格脸谱来做参照,他的性格能有个大致的坐标,比到现在还没怎么定型的萨迦还算好些,更何况他名为男配实则打酱油,酱油人士能有这种表现已属不易,不能太过苛求。
      由于主要是单线情节展开,所以很难出现大量的场景转换(虽然私心里很希望齐悦能到处溜达溜达,看看这个宇宙是什么样的,尤其对艾尼米人和他们的星球十分好奇),也不会出现大量的支线和配角。但正是由于这是单线,如果把全部力量都贯注在作为主角的两人和他们周围直径不超过十米的范围上(正如本文现在后半部的情况),整体都会显得单薄和太过用力,而且也比较乏味。其实可以写的人物和情节很多,比如米兰(作为军人来说此人一直显得挺神秘,我强烈怀疑他有恋师情结),丽齐(其实一开始对她印象真的不错,可是44章一出全毁不剩渣),鳏夫·格兰迪(从一开始我就注意他,可惜太少真的太少),卡姆(坚强靠谱的女人,很有前女王的遗风,她和米兰的互动我一直觉得很有趣,在人眼中看来就是美人野兽)。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希尔斯作为第一男配他到现在为止真的蜕变成了纯·打酱油君。开头是无节操种马,诱惑又没道德却不失欢脱,真真比黄花闺女一样的蠢萌萨迦强得多;中期戏份骤减,但还是略有马龙白兰度遗风,依旧是至少Casanova级别的天然情圣,辗转反侧自我冲突的模样也很引动人心肝;但到了婚礼时我千盼万盼的出场,则真没hold住,苦逼男不是你的型啊希尔斯,就算想扮苦逼也要到了那个阶段再说或是找孀居的格兰迪取取经才好,贸然转型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引发人气骤降,虽然被闲置冷宫许久已然没几个人记得你的名字了。不过去掉那些个人的感叹,从结构和情节上讲,希尔斯作为男配的用处都没有发挥出来,充其量作为此文中的杀生丸在作者无力回天或是需要反派抑或要推动情节的时候拿出来用一用,纯粹的deus ex machina,他并未融入情节中。作为男配来说,稍稍介绍一点相关背景、家庭影响之类的并不过分吧?可现在他的背景简介长度甚至及不上格兰迪。而相对而言,艾尼米人作为普兰托人势均力敌的对手,整体的介绍也苍白的惊人。当然如果说现在的僵局正要希尔斯来打破,那么我倒无话可说,只求不要当希尔斯的戏份涨上来之后focus又全放在齐悦和希尔斯身上。

      总而言之,修文不修文还是看要不要做大变动。如果真没大变动而且齐悦真的要被萨迦绑定的话……嘤嘤嘤我就准备去造一篇希尔斯为原型的脑补文了,我真的挺爱他。
      以上。

      PS:竹子姑娘,有无可能勾搭你一下呢?感觉你是个冷冷的姑娘哪,和高岭之花的交往经验不多,我也得去取取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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