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同人）荣归天下》万年冰

4、再见

　　第四章再见
　　郑嬷嬷得知玉蓉得以侍奉皇帝，心头大喜。对玉蓉受伤却是心疼不已，恨不得自己替了去，又深恐留下疤痕，便找了药膏替玉蓉细细抹上。玉蓉拗不过她的好意只得从了，心里却不以为然：自己对护肤可比她们这些古人有研究得多。为了不节外生枝，玉蓉只好谎称自己不小心划的，又被郑嬷嬷唠叨了一通。待玉蓉去慈安宫谢旨郑嬷嬷又唠叨了一通，主题就是要玉蓉好生讨太皇太后和皇上的欢心。玉蓉实在烦不胜烦，只好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会奉承好大Boss。
　　到了慈安宫，玉蓉才知道今日不止自己一个会去。还有同时入选的秀女兆佳氏，张氏，刘氏，董氏以及两位贵客：索尼的孙女赫舍里。琴芳和鳌拜的女儿瓜尓佳。阿里玛。
　　几位秀女自是恭谦柔顺，虽然还没有明旨，不过大家心知肚明她们几个日后是要封妃的，给太皇太后留下好印象自是十分重要。赫舍里。琴芳坐在那儿，自有一股温婉端庄的气质，玉蓉暗叹，不愧是皇后，就是大气。阿里玛似乎是慈安宫常客，一副熟稔的模样，她亲亲热热地坐在太皇太后身边不停地说着什么，不时发生阵阵娇笑，引得太皇太后脸上也是笑意满满。她的眼睛不时扫过在场的几位女子身上，到琴芳面前时便会稍作停留，英气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挑，嘴角轻轻挑起，勾勒出一个挑衅的符号。
　　不多久，玉蓉就发现了琴芳和阿里玛的争锋相对。也难怪，她们俩应是在为皇后位较劲吧！玉蓉发现，每次都是阿里玛出言挑衅，但琴芳却几句淡淡的话便轻轻松松地化解，颇有大家之风，反倒显得阿里玛骄纵任性，无理取闹。这两人都是骄傲地人，只不顾阿里玛骄傲在脸上，琴芳却骄傲在骨子里。
　　不过玉蓉奇怪地是太皇太后的态度，居然任由她们如此针尖对麦芒？若论权势，鳌拜的女儿进后宫自是不难。但按照玉蓉所知的历史上康熙的骄傲，他绝对不能容忍阿里玛成为他的女人。
　　正胡思乱想着，却听阿里玛娇笑着说道：“老祖宗，我前些日子听到一个对子，可惜只有上联，至今还未有人对出下联来。听说琴芳姐姐汉学极好，想必姐姐必能对上。”
　　琴芳未置一词，孝庄却是笑了：“哦，是什么对子？居然难住了阿里玛？”
　　阿里玛咯咯笑道：“琴芳姐姐你听好了，那个上联是说；‘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姐姐可有妙对？”接着又轻轻叹了口气，“哎，这世上有些人就如这芦苇一般，根儿浅，有点风吹草动就缩起头来当乌龟，这种人最讨厌了，姐姐你说对吗？”
　　琴芳脸色霎时大变。琴芳的祖父索尼和鳌拜同为顺治留给康熙的四大辅臣之一，鳌拜打着忠君的名号手握权势，而索尼为避其锋芒在家里装聋子瞎子，不禁让康熙不满，连鳌拜也看不惯他的胆小怕事。
　　阿里玛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带着得意的笑看了几位秀女：“各位妹妹说是不是啊？”
　　各位秀女诚惶诚恐，面对阿里玛咄咄逼人暗里藏到的逼问，面面相觑后都唯唯诺诺地符合阿里玛。唯有玉蓉面色不变。
　　玉蓉心中自然是有自己的思量。首先鳌拜嚣张不了几年，很快就要倒台了。而阿里玛又没有机会进入后宫。但琴芳不同，琴芳可是未来的皇后，据玉蓉所知，康熙跟元后感情可是相当深的。背靠大树好乘凉，自己以后要在后宫混，靠山得选对。不过也不能把阿里玛得罪狠了，毕竟她那个阿玛可是什么都敢做的人。
　　阿里玛却是不懂适可而止的人。见玉蓉没有应答，便逼问道：“这位小主可是觉得我说的不对？”
　　玉蓉忙答道：“格格这个对子，玉蓉倒是没听明白。玉蓉才疏学浅，让格格见笑了。”
　　阿里玛冷笑一声：“怕不是才疏学浅，是不好说真话吧？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尽管说就是，绝没人敢为难你。”
　　玉蓉心中大怒，看来自己这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了？这个阿里玛真狡猾。玉蓉的脾气就是在怒火之下行动远远快于脑子，便冷冷地答道：“格格这个上联出得甚是巧妙。不过玉蓉早些年听过一句话，叫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这也是做人的一种境界，不知格格觉得是否对的上格格的上联？”
　　“你——”阿里玛气得腾的站起身来，手指颤抖着指向玉蓉，“你敢骂我？”尖牙利嘴一向是阿里玛的强项，玉蓉这样说岂不是直指阿里玛么？
　　玉蓉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火气一下子烟消云散，心里恨不得堵上自己这张惹祸的嘴。怎么这一下就把阿里玛得罪了？但事已至此，玉蓉却是没有退路了，只好硬着头皮道：“玉蓉就事论事，不过是试着对上格格的上联，格格何必恼怒？格格为玉蓉做主，玉蓉才敢大胆一试。玉蓉的对子上不得台面，格格宅心仁厚，想必不会怪罪。”
　　阿里玛被玉蓉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气得直“你，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孝庄不急不缓地开口了：“ 好了，你们这些孩子就是年轻气盛，为个对子就能争起来。哀家可不爱这些玩意儿，弯弯绕绕的实在太多。”
　　琴芳微笑道：“老祖宗一心向佛，精通佛法。琴芳正巧有些问题想向老祖宗讨教呢！”一边说着，一边向玉蓉投去感激的目光。玉蓉自觉受之无愧，也大大咧咧地给了个友善的回应。
　　孝庄立马转了话题，大谈特谈佛法。一干人等立马把溜须拍马的本事拿了出来。
　　谈了一会儿，孝庄便借口累了把大家打发了，却独独留下了玉蓉。玉蓉一时有些心慌，不知孝庄意欲如何。
　　孝庄的态度出奇的热心。她亲亲热热地拉了玉蓉的手，拉到自己身侧坐下，端详了玉蓉片刻，才满意地道：“真是个可人疼的孩子。”
　　玉蓉故作娇羞地低下头，同时这样被人夸，她的虚荣心倒也大大地得到了满足。孝庄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玉蓉一惊，又重新低下头来。
　　听得孝庄一声惊呼：“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脖子上有这么一道伤口？”
　　这正是下午为林娟所伤。虽然玉蓉为掩盖而穿了高领的衣服，但脖子上的伤痕却还是被孝庄发现了。事实上，玉蓉根本没想能瞒过孝庄，她并不信梁九功就真的会替她保守了秘密。
　　玉蓉微微一笑：“多谢太皇太后关心。今日玉蓉本想动手做做女红，不想笨手笨脚地拿剪刀划伤了脖子，倒是让太皇太后见笑了。”
　　孝庄唏嘘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语气里满是心疼，“这白白嫩嫩的，要是留下疤痕可就不美了。苏沫儿，去，把哀家那瓶活肤生肌膏拿来。”
　　苏沫儿应了，玉蓉赶紧谢恩。孝庄又道：“你这孩子，还真是厚道。阿里玛被他阿妈宠坏了，琴芳倒是好脾气，这两个丫头都是好的。只是阿里玛和琴芳总是不对盘。你今日可是惹恼了阿里玛，你就不怕她来找你麻烦？”
　　玉蓉也深悔自己的鲁莽，脸微微涨红：“奴婢当时并未想这么多。只是当时见琴芳格格尴尬，心有不忍罢了。却不想让阿里玛格格不快，奴婢实在太过愚笨。”
　　孝庄拍拍她的手：“你呀！还真是个实诚孩子。你放心，只要你在这宫里伺候好了皇上，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哀家也绝不允许。”
　　玉蓉又红了脸答应了。又说了会话，玉蓉才告退。
　　玉蓉离开后，孝庄脸上的笑容便敛了，眼睛变得深沉起来。她右手指套轻轻刮了刮左手背，眼睛直直向前看：“苏沫儿，你看如何？”
　　苏沫儿沉思了片刻，道：“是个良善敦厚之人。”
　　孝庄叹了口气：“当初董鄂氏谁不说她敦厚良善？”
　　苏沫儿忙道：“奴婢看，马佳氏小主并无可能成为董鄂妃。”
　　“哦，为什么？”
　　苏沫儿笑笑，便来给孝庄捏肩：“首先，皇上不是先帝。先帝重情，而皇上更看重江山社稷。而且，奴婢看马佳氏小主是典型的满洲姑奶奶的性子，与董鄂妃是截然不同的。”
　　孝庄轻轻闭上眼睛：“你说的不错。这丫头有点侠义心肠，性子又冲动，心思浅容易看透，今后琴芳进了宫也能拿捏住她。诶，她那双眼睛，倒是干干净净的，很像是草原上的女儿，当年，咱们也是她这个年纪，整天无忧无虑了，除了蓝天和草地，从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说着思绪便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苏沫儿也不禁回忆起了当年，那时候，她和格格多小啊！每天骑着马仔草原上奔驰，总有科尔沁的好儿郎跟在她们后面唱着那欢快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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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慈安宫，玉蓉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冷汗浸透了背心。跟这个锐利的老女人讲话实在是个体力活加脑力活呀！没说一句话都得思索半天，否则一不小心就被绕了进去。想起孝庄的话，玉蓉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的演技，不愧是在三朝帝王面前锻炼出来的，自己好几次险些被她的慈爱冲昏了头。
　　回了储秀宫偏殿，郑嬷嬷一脸喜气地迎了上来：“小主，今儿皇上可赏赐了不少东西呢！ ”
　　又悄声道，“皇上许是知道格格脖子上有伤，可赏了不少伤药呢！”玉蓉听得心烦意乱，便跑到屋内，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她未来的丈夫，那位千古一帝康熙爷，她至今未见其真容呢！
　　第二天，玉蓉又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请安后，刚回到储秀宫，便听到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马佳氏。玉蓉，给本格格滚出来！”
　　只见阿里玛急冲冲地奔了进来，手里拿着鞭子。储秀宫的小太监一边追一边拦她：“格格，你别进去，您把鞭子放下。”
　　阿里玛鞭子一挥，重重地甩在小太监身上：“滚开！”
　　玉蓉皱了皱眉，挥手示意郑嬷嬷莫管。便走上前去：“格格有何指教？”
　　阿里玛怒气冲冲地看着玉蓉，道：“马佳玉蓉，本格格地规矩你可知道？”
　　玉蓉笑了笑，道：“请格格赐教。”
　　阿里玛露出骄矜的笑容，骄傲地甩了甩鞭子：“得罪本格格的人。或者本格格不喜欢的人，都必须承受本格格三鞭。三鞭之后，本格格便不再找她麻烦。”
　　玉蓉松了口气。她不怕阿里玛的鞭子，可她怕阿里玛那个父亲，更怕以后的生活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何况她并非一个人，她不能连累疼爱她的家人。若能三鞭了结了她们的怨，那倒也值得。
　　‘“格格——”郑嬷嬷急了，用上了进宫前的称呼，“让老奴来替了格格吧！”
　　阿里玛轻蔑地道：“你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替你的主子？马佳玉蓉，莫非你怕了？”
　　郑嬷嬷正欲再言，玉蓉却向她调皮地眨眨眼睛示意她放心。大步迈向阿里玛，玉蓉咬了咬嘴唇：“格格，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本格格绝不食言。”
　　看来阿里玛除了性子骄纵些，却是个直肠子的人。玉蓉露出一个微笑，轻轻点点头：“好，格格动手吧！”
　　阿里玛一愣，却见玉蓉一脸坚定，毫无畏惧之色。那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勾勒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露出嘴角浅浅的梨涡，就像一尊瓷娃娃般，让她有些不忍。但随即又咬咬牙，手里的鞭子狠狠地落在玉蓉肩上。
　　“啪”的一声响起，玉蓉小脸立刻皱了起来，肩上被鞭子挥刀的地方如火燎般疼痛，在受到那鞭打的瞬间眼泪有些不受抑制地想要往外挤，却被她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阿里玛又举起鞭子，正欲挥下第二鞭，手肘却被人紧紧抓住。阿里玛大怒，怒斥道：“哪个大胆的奴才。。。。。。”还未说完，却又变成了惊呼：“皇上？”
　　皇上？玉蓉大惊，康熙来了？连忙跪下道：“奴婢给皇上请安。”
　　这声音好生耳熟。玉蓉抬起头来，见了来人却是大吃一惊：原来是他，御花园里遇到的那个看上去１４，５岁的小少年，竟然就是未满１３岁的康熙帝，爱新觉罗。玄烨。
　　“爱妃快起来吧！”玄烨像是没意识到玉蓉的惊讶，似是一脸关切地扶起玉蓉，然后恶狠狠地瞪了眼阿里玛：“阿里玛，要是她有事，朕决不饶你。”
　　阿里玛不敢置信地望着玄烨：“皇上，你居然，居然为了她骂我？”
　　玄烨一脸阴沉地看着她：“玉蓉是朕的爱妃，朕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好好好”，阿里玛连说了三个好，身子却微微发抖，秀丽的眼睛里噙满泪水。她满是怨恨地瞪了玉蓉一眼：“马佳玉蓉，你等着，等我做了。。。。。。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玄烨暗嗤：她还想做皇后？门都没有！
　　玉蓉却被阿里玛的目光惊到；看来今天这个梁子是结定了。。。。。。以鳌拜现在的权势，只怕让自己莫名暴毙也是可能的。自己难道就只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吗？玉蓉越想越心凉，对突然出现的康熙有了埋怨。原想三鞭子解决的事情，如今却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玄烨观察着玉蓉的神色，见她一会儿惊骇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息，心里觉得十分有趣。便起了要逗她一逗的心思。于是，玄烨轻轻执起玉蓉的手，扶着她进了内殿，温柔地拉她坐下：“爱妃，你受惊了。”
　　玉蓉心里一哆嗦，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偏偏要装成大人的模样，还一口一个爱妃，真让人恶寒。
　　玄烨似是发觉了玉蓉的不自然，笑得更加得意，一只手轻轻搭上了玉蓉的肩，不巧正好碰到玉蓉的鞭伤。玉蓉疼得呲了一声，两弯柳眉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玄烨想起玉蓉的鞭伤，关切地问候：“爱妃受苦了。都是朕的不是。不如朕把上次冒犯你的鞭毛畜生赏给你，任你处置，权当给你压惊如何？”
　　玉蓉想起上次的事，窘得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去，脸也涨红了：“奴婢当不得皇上如此厚爱。那扁——那鹦鹉既是皇上之物，奴婢哪敢夺皇上所爱？”
　　玄烨一本正经地道：“上次那畜生便为你的口技所折服，想必它也乐意与你作伴。有这东西给爱妃作个消遣也是好的。”说着便拍手道：“来人，把凤凰儿带上来吧！”
　　凤凰儿？玉蓉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地扇了扇鼻子。看到那只黑里带花的鹦鹉，玉蓉实在很难把这家伙同凤凰联系起来。
　　康熙见状，眼珠子转了转：“爱妃可是觉得这名不妥？其实朕也叫腻了。不如爱妃给她取个新名儿如何？”
　　玉蓉讪笑了两声：“叫点翠如何？”
　　“点翠？”康熙抿了抿嘴，“好名字。以后就叫点翠好了。”接着话锋一转，“那日爱妃不费吹灰之力便使得点翠如此顺服，不知爱妃那绝技如何习得？”
　　玉蓉从上辈子起就是个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的主。从小花在学习上的时间便不多，反而爱这些大人眼中的奇淫巧技。口技就是其中一种。但这要如何跟康熙说？只好打着哈哈：“奴婢从小就爱这鸟鸣，觉得很是动听，所以闲时学着玩玩罢了。”
　　康熙眼睛里顿时发出亮光来：“爱妃这法子甚好。昨日安亲王供上了两只尚未驯服的秃鹰，不如爱妃也把这法子告诉朕？”
　　玉蓉心想到底是小孩子，再成熟也还是想着玩的。但要是自己教康熙这些东西，只怕过不了几天一个“引君亵妄”的罪名是跑步了了，自己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便低下头道：“这不过是奇淫巧技，万万上不得台面。皇上文韬武略无有不精，要驯服几只秃鹰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玄烨一听有点失望，却还是不甘心。但玉蓉哪敢答应？只好跟玄烨打着太极。玄烨纠缠了半天，脸色便沉了下来，最后撂下一句：“朕有空再来看你。”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玉蓉抚着胸口惊魂未定：这个小孩，到底想干嘛？不过见了自己一面，居然对自己如此热络，还推波助澜让她把阿里玛这尊大佛给得罪了。难道是自己在御花园得意忘形地展现的口技引起了他的兴趣？呜呜，看来做人还是得低调阿！
　　郑嬷嬷倒是颇为失望，没想到康熙就这么走了。她有些埋怨：“主子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留下皇上？”
　　玉蓉不想又面对郑嬷嬷的唠叨，便笑嘻嘻地往郑嬷嬷身边蹭了蹭：“皇上自然是忙着呢！嬷嬷急什么呀？”
　　郑嬷嬷想了想，便又放心笑了：“说的也是。主子这般品貌，老奴看这宫里实在没几个。皇上今儿见着了，害怕他日后不来？”
　　玉蓉只想翻白眼：我可不希望这小屁孩再来。
　　谁知道还真应了郑嬷嬷的话。接下来的几天，玄烨天天往玉蓉的偏殿跑，引得同住储秀宫的另几位入选秀女嫉妒不已。玄烨自那日被拒绝了之后，便不再直接缠着玉蓉学口技，但赏赐却是不停地下来。如此大的热情攻势，还真让玉蓉难以招架，若不是为了小命着想，几次几乎妥协了。
　　谁知，这边康熙也还没搞定，那边老祖宗又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