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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择日疯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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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上的几行代码闪过,在网上发布了一则帖子:“这个时代是怎么了,omega为什么只能做信息素的奴役,alpha明明没有那么大贡献,为什么却用很高的社会地位。
而omega明明能力优秀却没法工作,明明说着ao平等,实际却是alpha的地位至高无上!而且alpha可对omega进行终身标记,而omega却无法保证自己不是唯一个被终身标记的人,而且alpha玩强制,囚禁,却没人管,轻飘飘一句家务事便可了事!
而omega奋起反抗却称为故意伤害?bate和alpha在一起就是bate高攀?怎么这个世界也太爱alpha吧?
我想建立一个omega,bate保护协会,有没想加入的姐妹?
楼边月黑进小绿书后台,将这个帖子无限推送,将这方面的帖子都加大推流。
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在一个月的发酵后,在各个星球的omega,bate来到首都赴约。
来到这里,楼边月坐在长桌边上首位,位置是随便坐的,影响巨大的SJO组织第一场会议,就这样草草召开。
此次会议确定了维和部门,劝和部门,后勤部门,刑事部门,一键解决部门。
部门确定后楼边月将现在omega和bate都是上世纪实验失败的产物,而alpha是最成功的变异种,当然三年前有了更成功的变异种,JYSJ将她命名为Eingm。
能来到这除了是对自己处境不满的人,还有些是外表看着是个软弱可欺的omega一枚,实际上都是历经敛骨吹魂之痛,的坚毅之人。
当然也不是三两句话就可以打发的,有人自然会提出质疑:“你怎么知道的?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我们来是因为我们确实想要成立这样一个组织,来保证omega与bate权利,而且说什么就是什么?万一骗我们?”
楼边月冷静的看向质疑的人,眼里没有生气,反而是欣赏:第一,我是JYSJ研究员忘月,你也许不认识我,但你们一定在生物书上最后一看过我的代号忘月,或者有份报纸上看到过新闻,所以我可以全权出资让SOJ建立,而且会给你们发工资,这可以作为你们的工作。
第二,这个新型变异种是我的alpha,也是林氏继承人,林氏集团现任CEO。
第三:当然我也不瞒你们,我现在是个bate,至于为什在新闻联播种对我的介绍是个alpha,是因为我是白家的实验品,是白家对新世纪政府的投诚品,可我并没有成为新性异种,只成为了3S级alpha。
下面有点涉及私人情感就不说了,就是我不是欢被信息素控制,就把自己的腺体给挖了。
我借这个买个可怜,拿到了关于新世纪成立前的封禁资料,还在JYSJ的机密档案室里封存这上个世纪人类首领的大脑,和意识投射映像,印证了人类首领想要有一个永生体成宿主。”
楼边月要的不是信任,是为他们种下怀疑的种子,让她们自己证实。
“还有你们以为你们在其他行星往帝都的星际飞船是谁拍过去的,你们的星际通行证是怎么办下来的,居住证是怎么弄到的,你们以为真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吗?我用了我的所有人脉还有我每年对新世纪政府的贡献换来的。”
“你钟灵秀,来自B135号荒星,是那里的武器供应商山河。
你闻雪梨世界杀手榜第一名,花溪雪。
百分百胜诉的律师,以一句照片无法鉴定DNA,成功将法官送进去,一战成名,这场临时的第一场法律援助成了你最优秀的履历,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omega被家暴的法案的成立有了巨大贡献。
傅香来世界政府傅立叶首席的私生女,按说你父亲上位是靠你母亲,利用完后屈打成招成了三,你父亲转头又娶了对她更有利用价值的叶家女,你反到成了私生女,需要帮忙吗?”
身穿黑色西装,很有高干子弟的感觉头发盘成低丸子头双手抱臂,眼睛里却是藏都藏不住的迷茫:“我的事情被定性了叶氏知道后,就疯狂对外界传播我母亲知三当三,我私生女的身份已经坐实,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时傅香来此刻终于流露出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迷茫无措。
“好,你现在的除了脱污名,外就没有其他的想法了,我们同为Bate,我们同样拥有一双野心勃勃的眼睛,你不会只想要为自己证明。”
楼边月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捧着脸,脸上是欣赏与兴趣,一只手却漫不经心的敲击桌面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想为你澄清,那么看似位于道德高地的傅立叶傅首席执行官,就有了攻击锚点,再加上母亲离奇死亡,为母报仇,想拉傅立叶下马,从俯视高位跌入泥底,真是有趣呢,不过你真的甘心吗?”
顺着楼边月的目光望去,关才还在卖惨的女孩漆黑的眼睛抬起,有了几分真诚:“以你的能力能够动傅立叶吗?”
楼边月还是那般散漫,可眼底满是认真: “我不能,但他的对手可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以你现在的的身份地位,你跟本无法接触不是吗?”楼边月清楚傅香来这个身份境遇来这里就是来碰运气的,而且楼边月在发帖时有人追查地址,发现了JYSJ地界的地址,自然想来看看这个特殊部门。
周边人一脸八卦,凑热闹在古人类时期就已经刻在了DNA里,楼边月就是来立威服众的: “我来做你的矛,你只要等高位。”
楼边月站起来了走到傅香来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手搂着她,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帖着耳朵说出: “我猜你想要的从来不是搬到傅立叶,而是权利,更确切的说是取代他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