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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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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什么被穿成漏勺的世界,她要回家,保证以后不再怨天尤人,努力发奋上进。
  转念一想,其实在哪里都一样,她不是孤儿胜似孤儿,现代世界没什么可留恋的,唯一舍不得的还跟她一起传过来了,在哪里生活其实没什么差别。
  就算失踪了,哪怕是连房子带人一起失踪,相信她的亲人也不会在乎,父母离异后,有各自的家庭,她,被抛来抛去,谁都不想要。
  不过没关系,庆幸现在人口少得可怜的房价变白菜,没以前那么变态,谁都能买得起房子,她这种情况,还有优惠,价格只会更低,做了一年兼职就可以买栋大房子,只是位置不够好而已。
  她有了安身之所,后来又有了四郎,现在的她很满足。
  现在当务之急,摸清楚状况,获取最新消息,然后躲起来,古代可不是她这种小卡拉米能改变的,穿越什么的要么自身强大要么外挂强大,普通人只有被吃的份。
  顾也,这几千人也差不多是大海捞针了,不知道自己的穿越是否和他们有关。
  到底是谁呢?
  只期望他能夺魁,那就不用她费尽心思去找了。毕竟她懒,还喜欢躺。
  就在齐可期思绪深沉时,言与悄悄塞进她与言卿歌的中间,陌生气息让齐可期顿感不适,深深皱眉。
  “言兄,你可以别挨这么近吗”说着还用眼神示意,周围有很大的空地。
  她不说还没事,一提言与整个人都气炸了,什么挨得近!跟他妹妹挨那么近怎么不说,不知道男女有别,就是欠收拾,赶哪天非得套麻袋打一顿不可。
  “哼,我就站这,这儿风水好。”
  “。。。。。。”
  齐可期对着一人之隔的言卿歌使眼色,我哪里得罪他了吗?感觉被针对了。
  言卿歌忍笑,大概你的长相不利于二哥的风水。
  齐可期被气的翻白眼,这俩兄妹专门来消遣她的。
  这俩的一举一动都落在言与的眼里,这这这,还眉目传情,瞬间怒火被点燃,理智都给烧没了。
  拉着妹妹转身就走“走,我们去爹那边,他们在排序选出前十的诗作呈到御前,去看看都有哪些。”连打招呼的时间都不给留。
  “我说了那么多你怎么就不往心里记呢。”言与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妹妹的小脑袋“咱家虽然没那么在乎门第,但必须知根知底。”
  他怕妹妹热血上头,放弃委婉的劝说“她不合适,来历不明,最好以后不要来往。”
  言卿歌闻言,默不作声,眼神暗淡些许,不得不承认,二哥说的是对的。
  她逃避似的转移话题,“兄长觉得哪首最可能夺魁?”“这自是有陛下圣裁,各花入各眼,我比较喜欢陶房的怀古。”
  “陶房诗风豪放,陛下未必喜欢。”
  “哈哈,看来妹妹心中早有成算。”俩人默契不提,这是宫中,他们可不敢妄测圣心。
  这时却有人添乱,北戎使臣身高九尺,膀大腰圆,跟坐小山似的,“皇帝陛下,外臣不懂你们这的诗诗画画,听说贵国文武双全,不如再来一场武斗如何,让我们这群大老粗也参与一下。”
  众人听了大感无耻,这次宴会都是书生学子,让他们和使臣带来的人比?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不能拒绝,好似怕了他们一样,一位瘦削大臣出言“使臣所带之人皆身经百战,殿中多是学子,此举不妥。”
  “怕他做球!我一人打他们绰绰有余!”
  “成将军息怒,那几个土鸡瓦狗哪用得着你出手,他们此举看似切磋,无理取闹的挑衅,实为试探。”
  成绩脑子粗,想不了复杂的事情,身经百战勇猛无敌,真正的一人可挡千军,让他在战场冲锋陷阵可以,思考不了一点。
  这也导致他打了几十次胜仗到现在还是个五品宁远将军。
  众人叹息,他们心里清楚,各国使臣说什么为祥瑞而来,怕不是想要掺和皇家那些破事。
  陛下子嗣众多,却迟迟不立太子,以往众臣只以为皇帝正值壮年,有立嫡的心思,但随着皇后诞下嫡子,却也没听到要立太子的风声。
  储君未立,国本不稳,现在谁都想来掺一脚,他们就像闻到血腥的狼,瞅准时机,便想撕下来块肉。
  陛下虽不是雄才大略的君主,也算守成之君,登基时已成年,且育有皇子,况且还有先帝为他留下的势力。朝臣轻易左右不了皇帝的想法。
  “陛下已钦定魁首,咱们赶紧瞧瞧去,顺便再琢磨琢磨,想法子拖住那群蛮夷。”鸿胪寺官员们虽然望向站在御前的顾也,脑海却在思索怎么截住那群没事找事的使臣。
  此刻的顾也那叫一个春风得意,颇有种男儿显达当如此的感觉。
  齐可期则默默打量着这位未曾谋面的老乡。皮肤有些黝黑,还带着几分粗糙,那锦衣华服穿在身上,怎么看都略显不搭,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被错置在了不合适的环境中。
  然而,那份傲然的气度却如璀璨星辰般,为他增添了几分俊逸之姿,让他在人群中依然格外引人注目。
  那位挺像是拿草根逆袭剧本的,若真是,应当会有炮灰跳出来找茬,然后被打脸,以此来抬高主角,不敢再质疑他的才能。
  齐可期思绪飘着飘着,果不其然,有人缓缓开口了,齐可期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顾郎君文采斐然,只是为何以前才名不显???为何不见其他文章?”
  “……”破嘴
  众人闻言,哪个蠢才如此发言,陛下刚刚赏赐顾也,就跑出来质疑,这不是讽刺陛下识人不明?
  说话的正是清远侯家的胖小子,梁望,他恨恨的想,为什么,明明家中长辈说自己是天才,京中之辈全在他之下,第一是他的,是顾也抢了他的风头。
  清远候暗道不妙,连忙请罪“陛下,小儿无知,他自小在肃州长大,许久不回京中,自是不清楚统治之下,群贤无邪人,请陛下恕罪。”
  皇帝垂眸笑道“朕上次见他还是先帝在时,一晃都这么大了。”也没让清远候起身,“先帝在时很喜欢你家那小子”
  清远候跪在殿中瑟瑟发抖,这是要送他家小胖见先帝??!“罢了,朕不会与一稚子计较,起身吧”
  “谢…谢陛下”清远候颤巍巍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汗,回家定要好好管束,京城不比肃州,他就是被惯坏了,在老家把心养野了,以为还是土霸王呢。
  “陛下,既然这位公子质疑,陛下圣明,能得陛下上次足以光宗耀祖,学生有感而发,作诗一首,求陛下恩准”
  “准”
  顾也准备效仿曹植七步成诗,特意走到梁望跟前,挑衅一笑,十分隐秘,除了梁望无人注意到。
  梁望气的死死咬住后槽牙,面上不敢再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
  “器乏雕梁器,材非构厦材。但将千岁叶,常奉万年杯。”
  “好,不错”龙椅上威严帝王甚是开怀,“只赏赐黄金不足以表达朕的惜才之心,不如朕封你为国子助教如何”
  “谢陛下隆恩”顾也激动谢恩,他以后也是有官身的人了。臣子们趁机吹捧“陛下慧眼识珠爱才惜才,犹如伯乐相马。”
  “顾郎君在诗道上天赋极高,我国子监有一学生,对诗道如痴如狂,不知能否请顾郎君指点一二?”说话的是国子监祭酒,以后都是同僚,趁此时机拉近关系。
  “祭酒说的可是兰洗风?那可是三岁熟读经义,八岁扬名京城的天才少年啊。”
  “略有耳闻,少年成名,但他从不参加科举考试,宛如一朵盛开在幽谷中的兰花,独自绽放,不为世俗所动。”
  “据说这人被家族保护得很好,平常也极少露面。”
  “文人宴会他从不参加,即便是皇家举办的盛大宴会,那些年少成名者都如繁星般汇聚,唯独兰洗风,每年偶尔流出几篇佳作。”
  旁边一人插嘴道“听说兰洗风就是个沽名钓誉之徒,是他们家找的代笔,打造出来的神童而已。”
  “你不要命了?兰家可是还有人在朝为官呢。”那人自知失言,悻悻地闭了嘴。兰家的确没落了,朝中之人也寥寥无几,且不担任要职。
  顾也听到祭酒的话,指点就算了,他清楚自己的斤两,要是露了馅,谎言被戳破,那可是欺君之罪啊,就像那走在悬崖边缘的人,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他既然能穿越,就说明天命在自己这边,还没享受够金玉满堂、美人在侧的日子呢,那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常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师。千年来,知识浩瀚如海,能人辈出,犹如繁星闪烁在历史的长河中。晚辈只参透了点皮毛,实在担不起指点二字,就像那在知识海洋中刚刚学会游泳的小鱼,怎敢妄言教导他人?”顾也的话语谦逊而诚恳,如同春风拂面。
  祭酒没想到顾也才华横溢且毫不骄傲,这样的心性将来必定非池中之物,犹如那潜龙在渊,迟早会腾飞九天。他眼中满是欣赏,仿佛看到了一颗未来的文坛巨星正在冉冉升起。
  “陛下,外臣今日见识了贵国能人辈出,让人为之赞叹。不知可否请陛下帮个忙?”使臣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等待着一场精彩的表演继续上演。
  “哦,使臣不妨说说看?”陛下的声音沉稳而威严,如同那高高在上的山峰,让人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