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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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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秦淮风月,在京城的茶馆里喝了杯茶,整个茶馆的人,似乎都在议论最近建文帝几位皇叔的事情。“听说呀,燕王已经疯啦,这是真的吗?”一个百姓问道,其他人答话:“当然是真的啦,据说呀,燕王经常在闹市中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叫,还露宿街头,你说,有哪个正常的王爷会这个样子啊,不仅这样,据说在现在这盛夏如火的天气,藩王他还捂着个被子在那烤火,你说,这不疯了么……”“哎,可怜藩王一生雄才大略,却落到如今这地步…”“就是……”我听了这些话,真不知该哭该笑,真苦了他了……
放下茶杯,叫道:“小二,结帐。”便伸手去掏腰包。“要去北平了么?”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吓了我一跳。我仔细看他,凌乱的头发,浑浊的目光,却有一个杂乱的胡须掩盖不住的俊美。我问他:“我认识你吗?”“不认识。”他笑答,“但我认识你,每日你凭窗遥望的时候,自然不会注意到在楼宇下看着你的人。”我没说什么,付了帐加紧离开了茶馆。
但仍旧可以感受到背后,凝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