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看齐 - 第二部 X，Y， Z...》李耳LEAR

38、第 38 章

　　小舒被自己的第六感折磨得不轻，对李岚身份的核查又陷入了僵局，这个女人作过整形。他思来想去，决定再次微服出访。既然是第二次来了，自然熟门熟路，带了一盒稻香村的小点心，送给了前台的小姑娘。小姑娘果真再见如故，话匣子合都合不上。小舒谈论钻石王老五开始，猜公司里会不会有哪个漂亮姑娘近水楼台，先把这号称有百亿身家的老板给拿下。小姑娘撇撇嘴：“老板口味重，找了个洋妞，已经订婚了，大伙都没机会了。”
　　小舒又说：“你们这种投资公司，有钱的人多的是，找不到几百亿的，找个几亿的，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小姑娘又一撇嘴：“没你想的那么好。普通的投资经济一年也就是赚个百八十万；公司里上亿身家的男人，一共就两个。一个长得要多悲催有多悲催，准是投胎的时候，爹娘忘给送子观音上柱香了；还有一个，很帅很帅，可惜是个老外，一般人也和他搭不上话。
　　“这老外花不花心？” 他明知故问。
　　小姑娘摇摇头，”一点儿也不花心。我们老板以前的女秘书，一直想把他拿下，可惜没得逞。要不然，我们老板在香港也不会栽了。“
　　”你说得是那个美女蛇吧，报纸上都登了，想想还真是替你们老板不值啊！“
　　“可不是，她刚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其它人都说她又甜又乖，我一看她就是装的。” 小姑娘再一撇嘴。
　　“你怎么能看出来呢？教教我，省得我以后也上当吃亏。”
　　“她一看见比她漂亮、年轻的女人，就背地里翻白眼；一看见有钱的男人，就往上贴，也不管那男的长得有多悲催！”
　　小舒差点没乐了，这小姑娘准是外貌协会的钻石级会员，完全以貌取人：“你说的是你们公司另外那个身价过亿的经理吧？”
　　小姑娘不吭声了，算默认吧。
　　“现在像你这么好的姑娘确实不多了。以前吧，人们光说什么癞HaMa想吃天鹅肉。现在吧，是天鹅自己追着有钱的癞HaMa，让人家啃她的肉。” 小舒有意把话说得这么通俗幽默。
　　小姑娘被逗乐了，羞红了脸：“你说的是黑天鹅吧。”
　　“对，就是黑天鹅，你这比方更恰当。你们公司的那只黑天鹅打哪儿来的？”
　　“她说话听不出口音来。”小姑娘忿忿地说：“肯定重整过口音。听说，她除了会说英语，还会说粤语，说不定是广东那边的人。长得也黑不溜秋的。”
　　“她怎么到你们公司的？”
　　“这我哪儿知道？肯定是看了招聘广告自己过来的吧。”
　　“她在北京有亲戚朋友吗？”
　　“我不知道。没见有什么人来找过她。你让我想想啊，好像听人说起过，她有个姐姐在北京，据说忒能耐，找了个忒有钱的老公，不知道真的假的。”小姑娘不明白，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为什么点亮了小伙子黑白分明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