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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 52 章 ...

  •   看着和珅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神,刘墉不以为然道:“这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你要是连这个搞不定那些藏匿起来的贪官你也甭提见了。”
      ??您刚一通乱夸厉害的人,您说这是小角色?
      和珅觉得有些头晕喘不上气来。
      不过和珅心里也明白,刘墉能放心让他接触的定是他能掌控的;其实和珅心里也有些跃跃欲试。
      经历了刘墉和和珅2号填鸭式的魔鬼教学,和珅也想试验一下他们二人说的理论十分真的那么神奇有用!
      第二日和珅随刘墉一同去了任职,按照刘墉的说法带和珅见见小角色的小啰啰是什么样的。
      刘墉倒不想前几任江宁知府大刀阔斧的行事风格,反而是问了一圈没什么大事就轻飘飘的留了一句小事寻同知解决便回了府邸窝着。
      曾厚达倒未推辞,反而很自然的接过;那底下的小啰啰都是看曾厚达行事的自是不会有跳出来反驳的。
      曾厚达可不会因刘墉的决定而松懈,他可不认为刘墉因一顿饭就将手里的权利放给他。
      不过曾厚达虽贪,可这做事却不差;江宁知府的日常运转倒是稳妥。
      和珅看着这一幕暗中点了点头,这应该就是和珅2号说的,甩手掌柜吧。
      领导只负责大的方向和好的结果就行,努力的过程交给员工就好。
      看看那些卖力工作的小啰啰,还有勤劳认真的曾大人;再看看悠闲无事晒晒太阳喝喝茶的刘墉。
      和珅觉得刘墉大人一定是看过官场厚黑学的人!
      有了刘墉的提醒,和珅倒未像刘墉那般窝在知府里不出;和珅估摸着晌午快到了,带着备好的食盒去知府看看曾厚达。
      曾厚达此时忙的头晕眼花,他不知刘墉打得什么主意;为保证不留把柄这几日基本都待在知府里做事。
      和珅来时,就见曾厚达办事的公桌旁放着一床被褥。
      和珅心里有些同情曾厚达,瞧瞧曾大人忙的都瘦了些了。
      在看公桌上坐的曾大人,两眼下乌黑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手里的文书,连和珅进来了都未发现。
      和珅将食盒放在桌上,轻声唤了声:“曾大人?”
      曾厚达未有反应,眼里只有手上的工作。
      “曾大人!”和珅提了声调,伸手将曾厚达手里的文书放下;曾厚达僵硬的转过头当看见来人是和珅,眼里顿时泛起了泪花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日日盼君归的模样:“和珅大人,您终于来了啊!”
      曾大人紧紧抱住和珅,言语间满是思念:“刘大人呐?刘大人来了吗?”曾大人朝门外看了看,分毫不见刘墉的影子。
      刘大人是恶鬼!!!
      是夜叉!!
      呜呜呜这成堆的工作都甩给他一个人干,上司不能这么欺负下属的!!!
      看到曾大人哭哭啼啼的控诉,和珅陡然生出一个想法。
      他今天不该来看曾厚达的。
      不过,看着那跟小山丘似的公文;和珅咽了咽口水。
      “曾大人,刘大人听说您最近都宿在知府里。。担您幸苦特让我来看看。”和珅将食盒放在公桌上。
      曾大人忙了一上午的,这会儿子闻到饭香肚子也饿了;曾厚达揭开盒盖内里放的是一大荤两小荤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粗粮饭。
      那粗粮饭真香,曾厚达一开始还有些客气;后面吃了两口饭开了饿瘾便撒不住车了。
      呜。这鸡腿真香!
      曾厚达在用饭的时候,和珅也打量了一下屋内;那一角有些凌乱的床被显示着有人常用的痕迹,还有那门边不知从哪寻来了各大桶装着废品。
      和珅挑了挑眉,按理说知府里有打扫的下人;怎会放着废纸废屑不处理呢?
      和珅走到公桌旁翻看着曾厚达审阅过的那些公文,那公文细细改过;和珅随意抽了几本,都有曾厚达认真审过的痕迹。
      且那内容也并非胡乱拼凑的,皆是认真思索能用的好法子。
      和珅心中对曾厚达高看了几许。
      没想到贪官的职业素养如此之高!谁说贪官什么都不懂只会贪财的?
      曾厚达扒拉着饭,可那眼睛却滴溜溜的跟着和珅走。
      哼哼!果然如他所料!!!
      和珅怎会平白来送饭?定是刘大人派他来监工的!
      曾厚达心里也隐隐有些得意,不枉费他这段时间委屈自己窝在这儿认真工作,就是为了提防刘墉这偷摸着下手!
      唔。今天这红烧鸡腿真好吃。
      和珅看着曾厚达狼吞虎咽的吃完那些饭菜,连碗里的米粒都不舍得拉下拾了丢进嘴里细品。
      嗐。看来曾大人这些日子过得苦。
      吃饱饭,曾厚达为了再好好表现一番;撩起袖子又继续批起了公文,和珅倒不急着走,寻了个位置安静的坐下吃茶。
      对,就是吃茶。
      定点来收废物的小厮进了屋就见到屋内这诡异的一幕。
      曾大人在奋笔疾书着,那旁边稍远地坐了一小青年悠哉的喝茶。
      小厮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他莫不是看错了?
      素日里大人都是坐一旁喝茶看旁人干活的。
      今日大人,好可怜。
      那小厮的视线那么直白,曾厚达岂会感知不到?
      曾厚达的心里又憋屈又苦闷。
      为啥干活的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可曾厚达本就为了装样子,自不好先开口邀和珅一起工作。
      且他见和珅压根就没这意思!
      曾厚达在心里把能用上的词汇轮番赞美了一遍刘墉和和珅。
      和珅鼻头发痒,打了个喷嚏。
      莫非是外公和弟弟想他了?
      在曾厚达两眼昏昏快要虚脱之际,那案桌上的公文终于审完了大半了。
      曾厚达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天色;这个点差不多该用晚饭了。
      他这般想着便有人送了饭来。
      其实知府素日里的饭颇丰盛,当然这个丰盛也仅是曾厚达一人。
      可曾厚达是一个有准备的人,为了不出差错这段时日都和知府里其他小官员吃一样的吃食。
      两个馒头,一碗炒得稍有些过头的素烧茄子;里头只零星几点肉末。
      曾厚达见和珅皱着眉头看着那份饭内心暗爽不已!
      看看吧!即便伙食这么苛刻,本官每日都有认真完成工作!
      曾厚达装作不以为然,自然的从小厮手里端过那份饭丝毫不在意的坐在案桌旁吃了起来。
      “难倒…曾大人每日都是这样度过的?”和珅有些同情的看着曾厚达。
      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曾厚达忍下暗喜的冲动装作云淡风轻道;“本官应以身作则和知府里其他的兄弟们吃一样的饭菜。”曾厚达掰开馒头,塞进嘴里。
      也不知这馒头是不是热过了头,有些硌牙。
      “什么!大人的意思是知府里的其他同仁吃的也是这般饭菜?”和珅痛心道。
      哦嚯!就是这样!本大人要的就是这样的反应。
      曾厚达放下手里的饭筷叹气道:“是我做的不够好,才让知府里其他的兄弟们跟着一起受苦了;我要更加努力,不能辜负知府大人对我的期望。”
      看看!什么才是一个上司该有的态度!!
      你快点回去告诉那个夜叉!身为知府应该以身作则,快来干活!
      和珅被曾厚达这番言语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双手捧着曾厚达的手道:“刘大人真是太过分了,天天在府里不是喝茶晒太阳就是拉我下棋。大人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要把大人的现状说与他!”
      啥玩意儿?!
      何该着就他一个人吭哧吭哧的跟个犁地的老牛累死累活的干活?
      你放开我的手!你跟那老不死的夜叉一样坏。
      不过曾厚达面上却表露出憨厚的笑容,“身为官员这些都是应该的,曾某不能拉下二位大人太多。”
      和珅拍了拍曾厚达的肩膀,斩钉截铁道:“曾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这么幸苦的!”
      曾厚达不知为何,听了和珅的这句话心里有些暖暖的,“和珅兄弟…”
      可这心里升起的丝丝感动很快就被和珅掐灭了。
      “我会严肃同刘大人说,曾大人和各位同僚这么幸苦,怎么可以吃这么寒酸的工饭?至少要有个鸡腿!”
      唔,鸡腿不错。不是你等等!
      汝娘的黑心驴肝肺,我要的是这鸡腿吗?
      “不。和珅兄弟你听我…”曾厚达想开口劝人,“不,曾大人,你放心。”和珅赶忙安慰道。
      瘪犊子玩意儿,你倒是听人说完话啊!
      “不只是这工饭,大人这般不分昼夜废寝忘食的干活,怎么能打地铺呢?哪怕是被刘大人训我也要为曾大人和各位同僚争取工社休息的地!”和珅热情继续道。
      …算了…这熊人没救了。不置气。
      和珅又慷慨激昂的抒发了几点自己关于如何更加完善工作的环境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保全。快把我的速效救心丸取来。”曾大人捂着自己的胸口。
      本大人心绞痛。
      和珅也并非故意逗曾厚达玩,这工餐和工社确实有必要改革一番了。
      和珅2号怎同他说过员工食堂和员工宿舍的事情让他印象十分深刻。
      现有的官员要么磨洋工似的混混日子还不到晌午就借故回府用饭这一个来回耗去了一个时辰,下午坐不满一个时辰又嚷嚷着回府用晚饭了。
      而那些勤恳干活的,好些的自备些冷饭中午挑个时辰草草吃了;差点的就熬到工点放人。
      你说这官府内也有厨子,怎还会有这问题?
      这厨子烧饭也是看人分的。这知府内真正烧饭的厨子不多,剩下的大多都是托着关系来捞些油水的,那吃食自是有多糊弄就多糊弄。
      不差钱的官员自是不在意这些,大多也是不会吃这些厨子烧的。
      可那些最底的小官员就没这么好的。
      且这知府内的饭要收钱的,大多菜与价不相符;可碍于这些“关系户”多数都忍气吞声白受着宰割。
      和珅将自己从和珅2号那里听来的和自己的想法结合起来将改进的法子说与刘墉听,刘墉听罢也觉得不错当即小手一挥将事情派给了和珅解决。
      美名其曰,放开手脚干!
      和珅办事效率极快不出小半月人员和准备都已安排妥当开始运行,至于那些关系户有和珅主事自是被严厉清理了。
      小半月后官员们来知府务工,就见知府内多了两个去处,上面各写着几个大字。
      员工宿舍楼和员工食堂。
      知府内的员工食堂是凭工牌用饭的,这工牌自是在半月前就分发到各个官员手中,这工牌做的极为精巧,上面不仅仅有各官员的姓名还画了小像。
      每个官员都有了自己的工号。
      这工号有工种的简字和序号构成,从工号牌便能清楚的知道该官员从事的工种是什么。
      这工号牌也另有用处,知府每月会拨出一笔伙食费记在工号牌名下;各官员凭工号牌在食堂用饭。
      每位员工每月都会有八十次用饭额度,这次数包含一日三餐数量。
      自然若有加班晚归的,可凭下发到各部门的加班餐券免费用饭。
      若是月份还未结束工号牌下记挂的饭数用光,各官员也可增加次数;只不过这个是另要收费的。
      当然食堂支持外带,官员们可在食堂购买饭菜带回府,只不过要根据量折兑相应份数。刚开始还有官员嗤之以鼻,就食堂那菜色谁愿带回去。
      可食堂开业的第一天,说这话的人觉得脸生疼。
      这个什么什么鸡米花!!!还有那个薯条怎么可以这么好吃!!
      麻婆豆腐也炒得好香!!还有酸菜鱼砂锅,黄氏姐妹煮的土豆粉…
      呜呜呜!充充!给我充!!我吃完还要打包带回家!!
      啊啊啊还有这些糕点?!
      松花楼的糕点食堂居然有售!!不用排队就能吃到,好幸福!!
      食堂的早午晚饭食材丰富,每周都会更换菜单;那厨子也不会偷懒。
      和珅可是说过,官员们吃的工餐也是他们吃的。
      自然食堂每月批的钱额是一定的,这些厨子也是和珅跟江宁几家不错的酒楼签了合约每月外派一人来知府做厨。
      不仅能有新的菜式可学,知府开的工薪也合适;更不要提他们几家酒楼和知府合作,无论是推广还是每日的客流量都不是以往可比的。
      是以刘墉和和珅出街,每每路过几家酒楼都能见各家掌柜堆着笑在门口和善的打招呼。
      这可是个大金主,要抱紧大腿的!
      众官员还未从食堂的甜蜜暴击中走出,就被员工宿舍深深吸引住了。
      这员工宿舍跟以往他们住过的驿站等等皆不相似。
      这宿舍楼方方正正的,上面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大小相似的空洞;外观上看上去倒有些其貌不扬了。
      不过看看领着他们的可是和珅。
      和珅大人是何许人也?方才那食堂就是出自和珅大人的手笔,这宿舍会差?
      此时和珅在这些官员的心中神话了,众官员跟着和珅进了宿舍楼,内里跟宿舍的外面大相径庭。
      瞧瞧那门边坐着的管理人员,还有墙上挂着宿舍的遵守细则。
      员工宿舍是需要提前登记,审核通过后予以发放钥匙办理入住的。
      优先考虑家远来府通勤不方便的人,自然也有留一定间数备给临时加班回不了府的人。
      众官员随和珅上了二楼,一个长廊上规整的排开两列,一列是官员住宿的地方,这另一边便是晒衣,出恭洗漱的地方。
      嗯?出恭?!出恭竟可以在楼内!!
      要知道茅厕多数是在屋外,那茅厕的味道…
      官员们看看茅厕对面的宿舍,出恭的地方正对休息的地方;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也有官员好奇去了那出恭的地方,这茅厕真古怪。
      有五个茅厕并排列着,推开门内里是恭桶;茅厕内也有备好如厕用的手纸避免如厕时没纸的尴尬。
      每个恭桶后上方都有一个似水箱的东西,下面连着一根管连在恭桶后侧。
      一官员揭开恭桶盖,内里是看不见的黑洞。这样的茅厕和恭桶倒是第一次见。
      “各位不必担心,这恭桶跟诸位在家用的有些不一样。”和珅参考了和珅2好的说法,不过条件有限也只能做个类似现代马桶的构造。不过还是要人为清理,茅厕旁蓄了一个大水缸,那水缸上又多了几个管道若仔细看的话发现每个管道的走向正对着五个茅厕。
      这个大水缸是完全封闭的,是以众官员看不到内侧的。
      再加上这个茅厕内摆置了几盆吸味的植物,倒是闻不到太多异味。
      和珅又领着人去了洗漱的地方,那洗漱的地方蓄着干净的水缸,另一侧则是搭了一个石台子石台子像一个蓄水槽仔最边缘处有一个下水口连着管道,那管道倒不是往下钻而是钻过水槽后方的墙,众人顺着墙后看,那管道出口的位置正连着茅厕的大水缸。
      “各位平日洗漱的水会从这留到那大水缸内用以冲恭桶,接下来我为诸位演示。”
      和珅取了一个盆,从那大水缸内舀了一盆水走到那长水槽前,水槽上方都列了一排竹架可以放东西。
      和珅从怀里取出一块皂夷洗了洗手将水倒进水槽。
      这水槽经过设计略微有些倾斜,水流自然流向那个洞,水又经过管子流进了隔壁密封的大水缸里。
      和珅走到其一的茅厕,众官员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发现,恭桶后上方的那个小水槽旁有一根线。
      和珅拉了那根线,在众人的惊呼中就见一条小水柱自那恭桶内流出旋转着流进那个黑洞里。
      “好厉害!”
      “好神奇!”这些官员稀奇的围着那个恭桶这摸摸那碰碰的。
      瞧瞧这些没见过市面的。曾厚达有些鄙夷的看着那些发出呜哇赞叹声的官员,丝毫不想想当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比这些官员更激动。
      作为刘墉手下得力的下属(划掉),打工人。曾厚达自然没有逃过被使唤劳力的命运。
      别问了,问了就是麻了。
      曾厚达抱抱委屈的自己。
      这辈子吃过最大的饼就是夜叉上司画的大饼,走过最长的路也是夜叉上司的套路。
      他一个根歪苗青的贪官,怎么就混到了这个地步了。
      不哭了,还要去干活呢。TOT
      再几个官员画风逐渐歪要把手伸进恭桶探探深度的时候,和珅及时制止了他们的动作,领着众人继续参观宿舍。
      宿舍分三种。
      单人间,双人间以及四人间。
      单人间内放了一木床,这木床也跟平日看到的不一样虽看着简约倒也不错,那床旁还配着一套桌椅,再过去点有一个可供休息的地方。
      这个东西是……
      地上的地毯和小桌子倒是认得,不过那一坨布包是什么?
      不过!这一定是和珅大人的主意!一定是神奇的东西,众人眼神闪亮亮的看着和珅,乖巧等和珅解答。
      和珅也不负众望说道,“诸位这个东西,叫豆豆沙发。”
      豆豆…沙发?
      和珅说罢向众人演示,那沙发看着就像个大布包,和珅坐在里面却并没有完全陷进去,那前方还有个小脚蹬搭腿。
      这个看上去…好舒服的样子。
      和珅起来后,那个大布包又慢慢回弹了一些。
      在看到和珅鼓励的眼神,一个官员坐了上去。
      !!这是什么!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那官员坐在大布包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可舒服还没几秒就被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没眼力的家伙,没看到后面排着队等试吗?
      在众人哇哦的声音中,和珅带着众人参观余下的几个宿舍。
      无外乎,在食堂的美食攻击下;这批官员没有一个能逃脱宿舍的真香。
      “大人!我申请住宿!我会努力工作的!”
      “和珅大人!我也是!我愿意加班的!”
      “我早班晚班都可以!!”
      “你别跟我争,你家就在知府旁我家远。”
      “大人!看看我!!我工作很卖力的!”
      ……
      你们……都疯了吗?疯了吗!
      曾厚达一脸懵的看着这些人将和珅团团围住,争先恐后的要住宿要工作的。
      什么时候,官员都这么卷了?
      你们这么卷让其他官员怎么苟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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