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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花果山也不是世外桃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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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出租屋内
圆圆看着小鱼,为她高兴:“子怡,你是这个。”圆圆对着小鱼竖起大拇指。她发觉她的好朋友变了,真好。这个世界,能有个无私的品性善良的好友不容易。圆圆为朋友开心。“是你的悟空形象好。那个葫芦样的头。非常形象。”小鱼替子怡感激好朋友的鼎力相助。账户里终于工资奖金到账了,小鱼说“来,圆圆,还你的1000元。今天咱们庆祝一打白骨精过,吃点好的!”“你够吗?不用急着还。”“够的。不还就还不上了。”
小鱼北方人,喜欢包饺子。圆圆来自苏州,喜欢馄饨。俩人决定馄饨饺子各包三十个,放冰箱。想吃啥煮啥。就荠菜馅吧。俩人上午附近菜场走一番,回家后剁肉做馅,加入菜籽油,闻着真香。俩人一起包着,一边聊天。竹编簸箕上一半馄饨,一半饺子,煞是好看。
“子怡,有人找你”房东大婶嗓门大,喊人全靠吼。
“来了。”小鱼心想,第二轮。去把门一开,子怡妈妈冲进来,“子怡”说:“妈妈,来,到我屋里来聊。”“就客厅说吧,圆圆不是外人,就是你弟弟对象要彩礼,。。。”女人迫不及待。小鱼手上加了劲,直接把人推进了自己的房间,脚顺带把门带上了。
女人还想大声嚷嚷,小鱼直接一句话:“我没有钱。”
“你怎么能没有钱?你弟弟要结婚,他对象要彩礼20万,我和你爸没有钱,你知道。。”
“那就不结”。小鱼的心可不是原主。
“不结?啊?那怎么行?你弟弟他也赚不到什么钱。。。”
“你上次来不是看到我身上湿的?”
“对啊,怎么湿的?你弟弟。。”
小鱼直接插话,因为要是不这样,她永远没有机会说她想说的话,就像那个凋零的子怡。
“因为我去看潮,不想活了,把衣服都扔了。”
“你怎么能不想活?刚大学毕业不久,开始赚钱了,爸爸妈妈弟弟都不管了,准备撂挑子?”
“你看,这就是理由。我念大学全凭勤工俭学,你们有给过我一分钱吗?你们关心过我能不能吃饱穿暖吗?我一个女子,连买卫生巾都要挑很便宜的买。吃菜就吃半份菜。你们想过吗?我一毕业,就开始各种理由要钱。弟弟要买手机了,弟弟要谈对象给见面礼了,老爸要喝酒抽烟,”
“你赚了钱不给我们还想给谁别忘了我们把你养大,你得回报我们。”女人瞪着眼睛义正辞严。
“看,这是生意,还是一门不错的生意,可惜,你们做砸了。”小鱼心想,要是你们不这么急吼吼地马上就像榨取剩余价值,等子怡成长来,按照她的性格,她不会亏待你们的。可惜啊,连这都等不及。既然是生意,那就按生意来吧。
“好吧,谢谢你养活了我。说吧,多少钱,一笔头算清如何?注意啊,别狮子大开口,多了没有。要是过分,就找法院去吧。”
子怡妈妈愣了一下,她发觉对面是子怡,又不是子怡,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心软,爱家人,虽然每次要钱她会生气,但是总是会想法设法给的。这次钱要的多了,所以得亲自跑一趟,但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弟弟。。”
“那是你儿子,是你们快活的结果,不是我的。能力有限,抱歉。”我得活我自己的。别往我身上压枷锁,我有余力,帮没问题。但我得先活着。你不能把我当成你的路径依赖。
“啥?啥快活?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说话呢?你怎么?你弟弟她对象。。。”
“妈妈,原来对象吹了,我不敢再谈对象。我怕。我怕你们像烦我一样烦他,然后他烦我,我就没自尊 没脸了。你关心我吗?”小鱼一字一顿地看着中年女子,代替子怡叫了她一声妈妈。也许对方并不在乎这一声。
“啥?你谈对象了?怎么没跟我说?什么样?有钱吗?让我见见。”看,理解孙悟空了吧?花果山是不能待了。
“这样妈妈,我马上要去加班,你和我一起去取钱,卡上新打进来5000元,我全给你,要不要?要就一起走吧。”子怡妈妈想要是不一起取的话,估计这个也得不到。先拿回家用起来。只得配合着一起出来,圆圆看子怡要出去,问“子怡,要等你吃饭吗?”“不用了,一会我去公司”。小鱼就这么用5000元暂时解决了这个问题。车站,小鱼买了一兜橘子给那女子,“路上渴了吃吧。”能替你女儿做的,就这么多了。而你永远没有机会问问你女儿走之前是对你们是多么的怨恨与愤怒。可能你也不想知道吧?反正都是别人的错。小鱼心里想。
“再见,永远不见了。”
小鱼不想回到出租屋面对圆圆,也不想解释。没有用。
在公司策划室,小鱼看着窗台边的菊花就剩了叶子。金黄色是过去的颜色。萧瑟是现在的装逼。可能这个公司待不住了。钱花完后,他们还会来的。不接电话 换号码都没有用。除非离开这个城市,斩断与所有人的联系。回到花果山的孙悟空能丢的开手,脱得开身吗?不能。猪八戒会找上门的。因为唐僧一定会被妖精抓走的,而他们俩是打不过妖精,一定会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