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20、讨好

　　那时候，皇宫里又赏赐城玉家珠宝，城玉的母亲准备把这些珠宝分给大家。那时候，城玉母亲叫大家来选，诗雨选走了城玉母亲最喜欢的珠宝，但紫钗却说：“我还是最后来选好了。”城玉母亲心中不悦，总觉得诗雨从来不肯讨好自己，城玉母亲有点不喜欢诗雨。平时在家的时候，紫钗把家里打点得很好，诗雨却总是游手好闲，诗雨和城玉的儿子叫城满，城满却总是喜欢诗雨。那时候，诗雨的父亲开始告老还乡，诗雨的父亲退休了，不问世事。所以诗雨家的势力大不如前了。那时候，城玉母亲也看不起诗雨家。城玉知道诗雨身体差，一直在吃药，城玉母亲受不了诗雨房间里的一股药味。那时候，城玉始终对诗雨的身体细心照顾，城玉总是买了很多补品给诗雨吃，像什么人参还有冬虫夏草什么的。那时候，诗雨虽然有些生病，但却能在城玉身边觉得很高兴。紫钗除了帮忙城玉母亲管理家事，平时也喜欢帮忙打理紫轩的酒楼。那时候，城满从小也体弱多病。城玉母亲对城玉父亲说：“城满从小体弱多病，都是娶错了媳妇，连生得小孩也体弱多病。”城玉父亲说：“这不能怪诗雨。”后来，知慧虽然回了家，父母依然想要知慧嫁人。但知慧不肯。知慧依然喜欢萧易，但青莹不肯让知慧进萧易的门。就这样知慧成了老姑娘依然不愿嫁人。那时候，萧易总是和知慧约出来见面。萧易从来不愿意理青莹。就这样子知慧和萧易名不正言不顺的，暗地里勾搭在了一起。那时候，知慧父亲说：“虽然萧易和你从小到大都是青梅竹马。但皇上赐婚让青莹嫁给了萧易，你就死了这份心，安心去嫁人。好过你暗地里在外头做萧易的情妇。”知慧说：“我愿意和萧易在一起。”知慧父亲说：“萧易不会娶你的，你不嫌丢脸吗？”知慧说：“女儿心意已决，希望父亲成全，即使父亲不成全，我也会和萧易在一起的。”那时候，萧易总是私会知慧，青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没办法，毕竟萧易和知慧从小青梅竹马。那时候，知慧总是去城玉家看望诗雨和城玉。诗雨说：“我身体不太好，但是我不后悔嫁给城玉，总觉得自己不好太麻烦别人了。”知慧说：“起码你们终是克服万难在一起，守得云开见月明。不像我只能偷偷摸摸地和萧易在一起，不名正言顺。”诗雨说：“其实，这不过世俗眼光罢了。其实，你能和萧易在一起也算是一件好事。起码你们没有错过真爱。”知慧说：“我这样子不过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哪怕这样，我也不畏惧流言。”诗雨说：“其实，原本你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青莹后来加入的。那道德也应该站在你这边。”知慧说：“可别人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别人可不相信我的辨词。即使我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别人的话，我还不如任凭人言。你不过是知情人，所以站在我这边，可别人就不这么想。”诗雨说：“起码你们才是真爱。”知慧说：“我知道我出家的这段时间，萧易喜欢上你，你不喜欢萧易。萧易告诉我他喜欢你，不过是你才情好。”诗雨说：“这都过去了，起码现在我们是朋友。其实，我嫁进城玉家，但城玉的父母似乎不喜欢我。他们更喜欢紫钗。我觉得也许跟我身体不好有关系。”知慧说：“这都是小矛盾，你起码和城玉是相爱的。”诗雨说：“我觉得从小到大我只为自己活，或许我不该那样子自私，我也应该学会周到别人。”知慧说：“这一切望你做好本分，其他的不用管太多。”诗雨说：“大概也只能这样了。”后来，知慧总是和诗雨去海棠诗社，知慧的诗词似乎更胜一筹。后来，城玉母亲总是对探玉说：“这个病秧子天天花费城玉的钱买什么名贵的补品。我看到她就心烦。”探玉说：“我觉得诗雨挺好，除了生病外，也算是简单的人吧。”城玉母亲说：“这么连你也站在诗雨这边。我是喜欢紫钗。我交给紫钗的事情，样样做的好。紫钗这么好的人才，哪里比诗雨差了，城玉也是连紫钗一眼都不愿意看。”探玉说：“紫钗这老婆是你们逼城玉娶的，固然紫钗好，但人不免过于求上进了。”城玉母亲说：“紫钗固然求上进，但识大体，哪里不好了。像紫钗还是姑娘家的时候，也不缺富家子弟的追求。她大可不用那样子对城玉如此卑微。紫钗是个好孩子。”探玉说：“我觉得紫钗活得是一种悲哀，爱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城玉母亲说：“难道诗雨不悲哀，因为身体不好一直麻烦别人。”探玉说：“母亲，不要对诗雨有偏见。”城玉母亲说：“听说兴思喜欢你，兴思虽然出了名的不务正业之人，但兴思起码是王爷。我希望你能嫁给兴思。”探玉说：“我不会喜欢兴思的，因为我不喜欢兴思这样子的人。”城玉母亲说：“听从父母的安排，才不会出错，因为我们都是过来人了。”探玉说：“惜玉如此，城玉亦是如此。你们逼着他们和不相爱的人在一起。”城玉母亲说：“这都是为了你们好，为什么你不能体谅父母的良苦用心。”探玉说：“我的事情不用母亲管，我会处理好的。”城玉母亲说：“从小到大你就不让我操心，怎么在婚姻上就这么叛逆。”探玉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兴思并非是表面看上去单纯的人，他有他的算计。”城玉母亲说：“你又怎么懂得看清楚一个人？”探玉说：“难道母亲就能看准人吗？”城玉母亲说：“别不知好歹了，能嫁给一个王爷算是你的福分。”探玉说：“我宁愿不要这个福分。”城玉母亲说：“从小到大你就有本事，但是在这件事情就这么没本事。”探玉说：“母亲，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希望母亲不要管。”城玉母亲说：“还是说回诗雨，诗雨真不是让人省心的孩子。我压根就看不惯她。”探玉说：“其实，与其相互咄咄相逼，还不如各退一步，懂得包容他人的缺点。”城玉母亲说：“我何尝不想提拔诗雨，诗雨除了写诗厉害，什么都没能力，你弟弟还喜欢她。”探玉说：“你是没见过什么厉害角色，诗雨已经够好了，是你吹毛求疵了。”城玉母亲：“我说到诗雨就不开心。”探玉说：“既然弟弟喜欢诗雨，你就随了他的意，对诗雨好一点。也不会让城玉左右为难。”城玉母亲说：“从前你事事顺我的意，怎么在诗雨的事情上，你处处帮她。”探玉说：“是我帮理不帮亲。我不是和你作对，你不应该对诗雨有偏见。”城玉母亲说：“她如果像紫钗那样子待人周到，也不会被人说。”探玉说：“她不过是不懂讨好别人的人。我觉得这样子的人也不错。”城玉母亲说：“她只会特立独行，写什么诗，真把自己当大诗人了。”探玉说：“不过是诗人心性，难免有点理想化。”城玉母亲说：“就是你弟弟会伏低做小，我们可不会，只有你弟弟会怜惜她。换作是别人，谁受得了她。”探玉说：“母亲，还是不要说诗雨的坏话，我喜欢诗雨。”城玉母亲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还是随便吧，我不会改变自己的立场。”探玉说：“母亲，还是看在城玉的面子上对诗雨好一点。”城玉母亲说：“我不过是嘴上说说，我哪里不对诗雨好了。”探玉说：“为了家庭和睦，为了家庭团结，还是不要制造纷争。”城玉母亲说：“姜还是老的辣，你母亲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人。”探玉说：“我虽不懂什么，但母亲还是把一切看平淡点，不要太多看不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