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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君临天下”的摄政王,副本即将开启 ...

  •   传闻这个摄政王气宇不凡、足智多谋、品貌皆具,见过他的人都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一般皇室才有的令人臣服的威压,这是个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
      在安国人民心中,这是一个神一般的、他们一辈子都企及不了的、能庇佑他们的存在。
      每次安国有什么天灾人祸,他都能预测到,更甚的是一些诡异的祸灾他也能祛除。
      而这次的红衣尸体事件,虽然是命令了太子前去,但是实际的主导者和领导者却是这位传闻中的摄政王。
      祁邈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她最近发现,这个小男孩的脸竟然跟她自己本来的脸有着几分相似,不过为什么会这样,她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是个梦,梦里的情况谁能说得清楚。
      “哎哟,你可算来了,去去去,赶紧上马车。”
      公公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可终于等到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童,竟然让太子殿下和摄政王等他,要是惹恼了这两位主子,怕是他有八个脑袋都不够掉。
      一共有三辆马车,太子一辆摄政王一辆,最后一辆是放东西的,精卫在旁骑马跟随。
      走在最前面的,是太子的马车,其次就是摄政王。
      祁邈一边往后走,一边好奇的转头往摄政王那个马车的方向望了望。
      好巧不巧的突然吹来一阵秋风,这阵风吹起了那车厢上小窗的帘子,一张俊美的脸便这么一闪而过,虽然只是一瞬,却叫人看得十分真切。
      这张脸的五官十分精致,有着仿若刀削般的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内敛的如黑洞一般幽深的眼睛,嘴唇偏薄但看起来并不冷漠,还有着非常好看的形状,鼻梁细长挺拔,浓眉如剑一般直直延伸到垂下来的两鬓之间,整个人真就如同传言一般,充满着王者才有的威慑之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能在梦里见到这样子的人,也是不容易,哪怕这个人根本就没有真实存在过,也不枉此行长长见识了。
      就饶是因为沈溢的缘故,她已经见过了许多容貌气质俱佳的帅哥,但也没有见过如同这个摄政王一般有着常人没有的,真正具有威压的人。
      祁邈一开始是坐在最后那辆拉着东西的马车上,走着走着突然就被太子招呼了过去,说是自己的书童不能委屈了。
      旁边的精卫心里只能感慨,他们不明白的是,这个人明明是战败国的俘虏了,为什么会受到太子殿下这般的看重,不过他们知道,太子这样做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而这些想法绝对不是他们这些小兵小将可以参透的了。
      “怎么了,让你来跟我一起坐委屈你了?还是你很想找个机会逃走啊?”
      安柯看了看满脸愁容的祁邈,不知为啥,竟有些不悦。
      “太子殿下,小的不敢。”
      祁邈行了个手礼,缓缓回道。
      “那你怎么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还是说,你看摄政王看呆了?”
      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取了一颗葡萄,扔进嘴里。
      “怎么不说话了,凡是见过摄政王的人,可都是会觉得他惊为天人的”,太子顿了顿,然后盯着祁邈继续道:“你呢,你觉得我和摄政王相比,有哪些区别?”
      她听不出来这个询问是带着什么样的语气,所以只能谨慎回答。
      “您是下一任的天子,更是拥有者这古时没有的智慧的人,所以你们之间,当然没有任何可以相比的地方。”
      太子笑了笑,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随后扔了一串葡萄给祁邈,“罢了罢了,你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而已,你能知道什么区别。”
      “是的殿下,我只不过是个还在上学的连体考800米都及格不了的虚弱小男孩,所以你就放我走吧,我是不可能对你产生威胁的。”
      太子收起了笑容,没有说话,自顾自的继续吃着旁边的葡萄。
      祁邈在心里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是无奈。
      自己现在的确只是个毛头小子,而这位跟他来自同一个地方的所谓太子没有直接杀了她,或许仅仅是因为想有个拥有相同认知的人可以说说话。
      “不过你看上去长得好像也挺不错,兴许长大了也是个能祸害小姑娘的风流才子。”
      太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祁邈说道,而她却没有兴趣去听这些戏谑的言论,祸不祸害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要是真醒不过来了,她可就真的要当一辈子的男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恭迎太子殿下,摄政王。”
      他们现在已经到了事情发生的起源地,云宁县,这第一具尸体就是从这个县的主河道里飘出来的,所以他们这次要调查清楚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只能来这个红衣尸体的“第一案发现场”。
      马车上的人都已下来,云宁县县令到了马车前面来迎接太子和摄政王一行人。
      “胡县令,不必多礼,赶紧讲讲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太子安柯说话仍旧温润,给人一种亲近和好相处的错觉。
      “太子殿下,摄政王,要不要随小的一起去府中再说,这秋季的风恐会冻着两位大人”,胡县令说道。
      “无妨,天色将晚,正是调查事情的关键时机。”
      说话之人声音低沉而有力,正是摄政王,他说完后突然转过头来看了看祁邈的位置,继续说道:“就让这个小书童把带来的东西先搬进贵府,今晚我们不住这,所以麻烦胡县令现在就把事情的原委道出。”
      敢情这是使唤起她来了,也对,她现在就是个小书童,被一起带来查案就已经很离谱了,这来了肯定就是个打杂的命,祁邈饶有兴趣的瞄了瞄这位气势如洪的摄政王。
      “这......”
      胡县令看了看太子的方向,这两位尊神在这里,他感觉压力很大啊,毕竟得罪任何一方他都会直接玩儿完。
      “胡县令,就听摄政王所说,你现在直接说说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太子安柯的语气中并没有任何不悦,祁邈心想,或许这个安柯也就真如他所言,他只想在这里安安心心的当个荣华富贵用不尽的太子而已,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安柯,忌惮这个摄政王。
      是不是扮猪吃老虎,就不是她现在能知道的了。
      前不久的时候,太子告诉过她,这位摄政王的姓名只有皇帝知道,而其它有权势的人都只知道他的姓氏,而不知其名。
      这些摄政王姓喻,喻这个姓氏在当时可是非常少见的一个姓氏,在安国还没有发展起来之前,喻家在江湖上就已经是个神秘莫测的存在了。
      “大人们,那小的我就直接说了,这红衣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正是在这云宁县城西的那座西桥下的河道中,小的已经调查过,这个尸体是个男性,是城北猎户家的儿子。”
      说到这里,胡县令突然停了下来,一脸纠结又为难的样子。
      “有什么事直接说,本王会查清楚的,绝不会冤枉或者宽恕任何一人”,太子说道。
      胡县令叹了口气,继续说:“不怕大人们笑话,这城北猎户家的儿子,名叫李冠,他与下官的女儿有私情。”
      说到这里,胡县令一脸愁容,又赶紧解释道:“不过大人们一定要相信下官,这件事和小女没有任何关系的,只是事发那天,这个李冠本是准备偷偷和小女私会,但是到了地方后,我家小女并没有见到他人,直到第二天天还没亮之际,一位早出的船夫,竟在水里看到了这为李家小子的尸体。”
      摄政王听到此处,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不过却没有回话,继续听着胡县令叙述着事情的经过和发现。
      此时祁邈一边偷偷听着,一边同样偷偷的打量着这位摄政王,而摄政王像是感受到了祁邈的视线一般,突然转过头来看向祁邈的方向。
      “小书童?”摄政王竟然微微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些不常有的玩味。
      太子看了看摄政王的方向,眼神一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过去踢了祁邈一下。
      “还不赶紧去把东西搬了,在这里听我们说的话有什么用?”
      祁邈压低头,为了不让别人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暴躁,刚准备半跪下去领命,就被摄政王阻止了。
      “不用跪,东西搬了直接去运河。”
      众人听到他这么说后,都显得很吃惊,毕竟这个事情,书童是没资格去的,去了可能只能添乱,这平时一切以事情为重的摄政王怎么会破天荒的让他一起去。
      太子脸上阴晴不定,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不过这丝意味不明一瞬间就没了,随后笑了笑,道:“还不赶紧去,耽搁了事情,本王把你头割下来喂那河里的鱼。”
      祁邈内心泛起一阵厌恶,这个太子,还真是让她很不爽。
      没多说什么,祁邈赶紧上马车搬东西去了,这些东西只是平时的用品,是他们换洗的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还有一些兵器,加在一起也算挺多的了。
      祁邈准备先把兵器搬回去,结果一搬发现,自己竟然最多只拿得起几把剑,她差点忘了这个身体只是个受尽折磨后的14岁的小孩。
      而在古时候,14岁虽然已经算成年了,但是她的这个身体明显之前受到过折磨,身上都是伤,所以有点使不上力气,并且他的个子也不高,有种发育不全的样子。
      现在这个男孩能使出的力气和自己本来的身体比起来,竟然相差太多太多。
      不过这种时候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搬,先是抱了一叠衣服,然后再让旁边的精卫帮忙把兵器放几件上去。
      太子双手抱拳,在一旁稍有兴趣的看着她。
      祁邈搬着东西,示意让人带路,而这时候,却听到了摄政王低沉的声音。
      “胡县令,你去跟她一起搬,要是累坏了太子疼爱的书童,怕是再别想过得安生。”
      摄政王语气冷冷的说道,太子听闻后不做言语,而这个县令却被吓到了,他立马赶了上去,和祁邈一起搬,不敢再有丝毫懈怠。
      “还不快过来一起帮小公子搬东西。”
      胡县令呵斥到他府上的随从,让他们赶紧过来帮忙。
      “时辰不早了,太子殿下,先随我去运河看看?”
      摄政王从侍卫手里接过披风披上,又继续说道:“这位小书童,你一会儿自己过来,跟着学学,在太子身边,也要有见识才能安稳的待着。”
      太子听后仍然一脸笑意,只是那眼神中,却感受不到什么暖意。
      “摄政王说得是,在本王身边,没有废物”,一边说着,看着的却是摄政王。
      “还不快赶紧搬完过来,我疼爱的书童。”
      太子笑着说道,“疼爱”两字的语气却有些恶狠狠。
      太子和摄政王带着这只精卫队出发去河边,而祁邈也专心的搬着东西,自他们走后这个县令没有丝毫松懈,不知道是真的怕得罪了太子的人,还是忌惮摄政王的话。
      县令给他们安排了5个房间,太子和摄政王各一个房间,而祁邈却是要和这些精卫挤一挤,由于没有女眷,所以剩下3个房间足够这些随从住了。
      祁邈很是郁闷,看来她今晚得自己打地铺了。
      布置好带来的东西之后,她就立马动身赶往河边。
      现在只要是任何奇怪的事情,她都准备参加一下,所以就算当时摄政王没有安排她一起去,她自己也会偷偷溜去,因为有可能这件事情就会是她醒来的契机。

      河边的风有点大,梦里差不多是夏季刚入秋,但是在这夜晚,河边的风竟然像是冬天的寒风一般,有种刺骨的寒冷,这让祁邈不禁打了个冷颤,觉得有点难受。
      她觉得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没想到在梦里,自己怕冷的毛病都能被带进来。
      祁邈小跑过去,行了个礼便直接跟在太子身后。太子看到她过来,给她示意了一个让她禁声的手势。
      “你看河里那个人,身高和你相仿,这次的尸体有男有女,你个小孩,可要注意一点。”
      太子的话表面上像是在关心她,实则却在故意逗她,祁邈听着心里越发感到暴躁。
      只见河的中间,竟然又飘着一具尸体,这个尸体也穿着红衣,尸体的脸是朝下的,从身形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
      河中的水流比较缓慢,这个尸体是从上游缓缓飘下来的,现在精卫正下水打捞中。
      事发地段的河流,正处于县城最繁华的位置。
      这条河几乎流经了整座县城,而事发地的河面上有座桥,河的两旁平时都是卖小东西的商户,就算是到了晚上,这里也有船只经常经过,而那个尸体就是一位划船的船夫发现的。
      听那个船夫说,当时他是赶早,划着船从城西过来的,而这里已是城南,划船一路上没见着过什么可疑的人,也没有见过这个尸体。
      这个河流的流水方向是从城西开始,然后到城南、城北、再是城东。
      据船夫所说,当时那个尸体也是面容朝下飘在水面上的,那么有两种情况,一是这里就是事发地点,二是尸体是从城南以上,城西到城南这段路上被杀死弄下水的,这样才能飘到城南来。
      “太子殿下,摄政王,这个尸体跟上次一样,已经死了好几天,脸都泡发了,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
      打捞尸体的精卫把尸体捞起来放在岸上,只见这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手脚和身体都因泡水而肿胀。
      “不过我们从尸体上发现了这个东西”,精卫从尸体上取下来一个物件。
      “哦?拿来本王看看。”
      精卫递上物件,太子拿起来仔细端详,只见这是个整体呈鱼状的全体通红的血玉,这种东西很是贵重,所以要么这个人是小偷,要么就是个有一定身份的人。
      “这是云血石,是云宁县胡县令的东西。”
      摄政王悠悠的走了过来,看着这个石头继续说道:“当年胡县令破过一桩沉冤昭雪的奇案,这个玉石,正是皇上给胡县令的赏赐,赐名为云血石。”
      太子把石头往后一扔,直接扔到祁邈怀里,眼神有些晦涩,“摄政王,你是怎么知道这种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的?”
      “当时的你还小,并没有参与这些,而这块石头,是我寻来献给皇上的。”
      摄政王说得云淡风轻,祁邈心里却不淡定了。
      按照他这样来说,岂不是他很小的时候就是摄政王了?这真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也罢,按照您的意思来讲,这个尸体,是胡县令府上的人了?”太子道。
      “是的,并且不会是小偷,因为云血石这种东西要是丢了的话,胡县令早就急了,所以...”
      “所以,这个人是胡县令女儿!”
      祁邈忍不住说道,摄政王微笑着看了看她,道:“聪明,这个人,正是胡县令的女儿,只有她女儿和夫人才有权利用这个云血石,而这个人的身形和骨骼,明显是个年轻姑娘。”
      那么事发地有事哪里?先是猎户家儿子李冠死了,后又是这个和李冠有着绝对联系的胡小姐,他们之间又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先说事发地。”
      摄政王把披肩取下来,走到桥上的至高点,“事发地不可能在城外,因为城外到城内的河流里面安置了一个像过滤网一样的东西。”
      “过滤网?”祁邈忍不住道。
      摄政王稍有兴趣的看了看她,而太子的眼神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不过摄政王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很认真的回答起来。
      “是的,过滤网,为了控制河中的污染情况。”
      还真是厉害,祁邈心想,这古时候就有这么先明的想法了,真是了不起。
      摄政王继续说道:“这个河流并没有太深,所以这个铁网每天都会有人下水检查,检查网格是否牢固,而这铁网的孔径是不允许尸体那么大的物体通过的。”
      太子同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他的话继续说:“而且这个尸体已经被查出来是城北一个猎户人家的小哥了,所以就更不可能是发生在县城之外,因为安国出入省城或各个地方都是会登记,而这个小哥没有出过城。”
      “不过这个猎户家的住址是在城东,这城东到城南的距离比较遥远,而且听胡县令说,这李冠并没有去过城西或者城南,这就比较奇怪了”,太子接着说道。
      因为如果去过,那就说明事发地就是在城西或者城南,这就能大概定个范围,但如果没去过,尸体又不可能从下游飘到上游的话,这件事情,就比较棘手和诡异了。
      况且,这两具尸体之间还有必然的联系。
      “把尸体收拾一下,先回县令府”,摄政王命令道。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君临天下”的摄政王,副本即将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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