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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相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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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被打有点惊愕,回头就对我狠狠的招呼上来,我也不是吃素的啊。但是,实力悬殊太大,怎么我就成被打的那个呢?从来没有过啊,简直就是我人生的污点啊,想当年哪次打架不是我骑着别人身上招呼。
这时候就听远处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别打了!别打了!相公!相公!”还带着哭腔。
有些人就劝骑在我身上打我的人:别打了别打了,人家婆娘找来了,别打死了,行了别打了。
打我的人被人拉开,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
我起身坐起,眼睛肿了,肯定肿了,眯着缝看见了山上的小姑娘。她蹲下身帮我擦着脸上的血,泪眼婆娑的。我龇牙咧嘴的觉得自己有点丢脸,打架打输了而且还让一个姑娘看见,真丢脸。
“相公”,嘤嘤嘤,嘤嘤嘤。我听见她在哭。
“相公你怎么下山来了?怎么打起来了?”见我不答,她抬头看向那帮人,那帮人有点尴尬,有的避开视线不忍直视这姑娘的可怜样。有的叹气嘀咕道:多好的姑娘嫁了这个熊货,可惜呀。有人附和:可不是嘛,嫁我肯定比他强。
那个打我的人指着我说道:“你个熊货,整天无所事事让你媳妇出来干苦力挣钱,一点出息没有好吃懒做还打你媳妇,我恨不得打死你个怂包!替她出口恶气,你简直丢我们男人的脸!你配活在世上吗!”还在地上呸了一口。
姑娘还在嘤嘤的着急道:“相公,我没说过你打我,我真没说。”我从眼缝中看见姑娘那恐惧的神色。
打我那人大声道:“她没说过,我家婆娘看见你媳妇身上的伤了,你再敢无缘无故打人看我不把你打到老鼠洞里去!只会欺负女人的窝囊废!”
姑娘更害怕了对那人说道:“大哥你别说了,别说了”。然后对我小声道:“可能是张家大姐看见我受伤了才跟万大哥说的,相公您可别多想啊”。
我用手抚着额头心道:诶我操……什么事儿啊。
不对,事情不对劲啊,如果拍戏不能真打啊,陈诉也不能丢下我不管啊。对了,我灵魂出窍过,看见陈诉抢救我,我反而在空中,被什么东西吸走了!
我转头对姑娘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哪朝哪代?”
姑娘一愣:“啊?”
我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交流费劲。就抬头看向打我那人:“兄台,这是哪朝哪代?”
打我那人也愣了,左右看了看其他看热闹的人。
打我那人道:“打傻了?”
我赶紧道:“没有,我清醒的很,大哥,刚才多有得罪,我,我知道错了,我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所以要清醒的做人,敢问这是哪啊?什么朝代?”
打我那人打我打的也累够呛,擦了下额头的汗,犹豫了一下:“你真没事?”周围的人也左右嘀咕这是不是被万大哥打傻了?”
“没事没事,大哥,啊,万大哥是吧,我真没事,刚才听你一顿批判,我大彻大悟觉得自己以前真不是东西”,我站了起来,姑娘扶着我,我接着道:“大哥,麻烦您快告诉我吧,我得好好生活呀,不能浑浑噩噩啊,您说是吧”。
那人皱了一下眉道:“哼,连浑噩到朝代都忘了,世上也属你一人了,不是你小子拿我找乐呢?”
“哪敢啊”。我呵呵的赔笑着,想想自己这怂样也是够了,还好没熟人。
旁人倒搭腔了:“我们这是华夏朝啦”。
华夏?不就是中国的称呼吗,历史上也没有华夏朝啊,不会是夏朝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的妈呀,夏朝的话穿的这也太远了吧,一下子干到公元前2000多年,夏朝可历经400多年呢,现在归谁管呢?不对,我研究这个干嘛,我管归谁管呢我得回家啊。
可是我怎么回去呢?我怎么来的我都不知道。我是死没死啊,陈诉把我救回来没有啊,如果救过来了我肯定不会在这,如果没救过来灵魂穿越到这个地方
就说的通了。对了,我现在什么样子,是我自己的样子还是这个躯体的样子?
我立刻左右环顾看看有没有能照到我样子的东西,我看到前面有一个卖女性饰品的摊子,肯定有镜子,因为被打的身体太疼了,跌跌撞撞的过去拿起一面镜子照了照:我惊了,我靠!这谁啊!满脸的胡子蓬头垢面的,整个一个犀利哥啊……。但是样子还是能看出来的,是我自己的样子,但是,这也太瘦了!原来体重140斤,现在……110斤有的吧……,这也太面黄肌瘦了,难怪打架没打赢。
我放下镜子插着腰,抬头望天劝自己:冷静,冷静!捋一捋!第一,长相不是问题。第二,体重不是问题。第三,打架输了不是问题。第四,我穿越了,还不确定是不是夏朝。第五,我可能回不去了。
首先,我把最重要的问题放在第一位,就是找到穿越回现代的方法,虽然看似不太可能,但必须努力试一试。第二,弄清这个地方是真实存在的历史还是不存在的另一个空间。第三,把自己照顾好,嗯,就先这样。
等我再望向人群,发现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疑惑的看着我,那个叫我相公的姑娘也疑惑的看着我。
我不能再问那些人问题了,不然他们该对我起疑了,还得从那姑娘下手。我对他们傻傻的呵呵笑了一声,走向那个姑娘,说道:“娘子,咱们回去吧”。
那姑娘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其他周围的人又在嘀咕:看吧,老万肯定把这小子脑子打坏了。
嗯?怎么,我这样表现也不正常吗?我心里嘀咕道。
“怎么?老子真把你打坏了?还是突然良心发现?”那个姓万的对我道。
“哎呀,算你老哥一拳打醒梦中人行不行?我和媳妇还有事呢,散了散了”。说着我拉着那个姑娘就走。
周围人见我走没热闹可看,也转身各走各的了,那个姓万的也嘀咕道:神经病,然后也走了。
神经病?这个时代就有这个词了?不管他。
我拉着那个姑娘就往回山上的路走,那个姑娘却挣脱了我,我看着她,她好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问道:“你,你是我相公?”她好怕回答的是“废话!我不是你相公谁是你相公,你个贱货!”然后再给她俩巴掌。她这样想一想就害怕浑身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