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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旧事 ...

  •   余苼生在一个江南小镇,父母工作繁忙,跟在阿婆身边长大。阿婆从小就喜欢给她讲故事,阿婆的故事总是以“从前,有一对男女”开头,小时候余苼不懂,阿婆讲故事怎么会跟着流泪,阿婆说因为故事太感人了,后来余苼明白了,故事里的主角是阿婆和阿公。阿婆的故事里没有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也没有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双化蝶而飞,只是些生活中的琐事,余苼却听得津津乐道。
      余苼没有见过阿公,阿婆说阿公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后来余苼才明白阿婆的意思。阿婆总说阿公是个臭老头,余苼却从这个称呼中听出了浓浓的爱意,余苼很羡慕阿婆和阿公的感情,没有轰轰烈烈,只是细水长流。
      后来,余苼的父母去北方做生意,把余苼带到了北方,余苼在初三这年转学到冰城,正巧是在寒冬时节,零下三十度的天,余苼第一次穿上所谓的棉袄棉裤,也是第一次见到那样漫天的雪,来到陌生的环境本有些抵触,余苼却因这雪而喜欢上了这里,这个季节。
      余苼还记得来到新班级那天,老师让她自我介绍,她磕磕巴巴半天才说出来一句“你好,我是余苼”然后再大家期待的眼神下匆匆走下讲台,余苼在这样尴尬的氛围中一直低着头,双手局促的捏着衣角,脸颊通红,直到老师过来说“让我们用掌声欢迎新同学的到来”才响起热烈的掌声。
      余苼那时总是自己一个人坐在窗旁,有时候是发呆,面上看着是平静如水,实则在脑海里已经是一出好莱坞大片;有时候是看着楼下成群结伴的人,想象着自己和他们一起玩耍。其实,这半年独来独往的日子余苼没有很孤单,只是让她在往后的日子里更珍惜朋友,更珍惜有人陪伴。这些大概就是余苼对于这半年的全部记忆了。
      余苼中考后,就直接回到了小镇上看望外婆。那是她第一次独自一人坐火车,余苼向来很懂事,小时候父母不在身边陪伴使她习惯了独立,也习惯为他人着想,所以父母没有时间带她回去她很理解,她便想着自己独自一人坐火车回去,她很想念阿婆,却被父母强制反对。那个暑假,余苼做了人生中第一件离经叛道的事,她用偷偷攒下的零花钱,排了一上午的队买了一张去向小镇的火车票,余苼运气不错,买到了卧铺票,余苼将车票仔细藏在书桌里,然后在离开前偷偷收拾了行李,写了一封留给父母的告别信,交代了去向让他们不要挂念。余苼将一切都安排明白,甚至为自己准备了在火车上消磨时间的零食,趁着父母上班偷偷离开家,踏上了前往小镇的火车。
      余苼之前也随父母坐过几次火车,对这次旅程很有信心,却不想这次经历成了自己一辈子的噩梦,走不出逃不过的噩梦。余苼上车后,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卧铺车厢里一个隔间有六张铺,左右两侧各三张,分为上中下,余苼在左侧的下铺,余苼的对面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余苼从他聊天的内容中了解到他是**大学的学生,上面四个铺分别是一个出来旅游的三口之家和一个外地探亲的阿姨,余苼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人,男生很有礼貌,待人温和,其他人也很热情,见余苼独自一人坐车都很是照顾,余苼渐渐放下防备心,火车要一天一宿才能到达小镇,白日里人生鼎沸的车厢到了晚上寂静无声,晚上九点车厢便熄了灯,一切都回归于黑暗中,余苼也渐渐撑不住困意睡着了。
      余苼在睡梦中感觉好像有个人在自己身上动作,感觉模糊又有些真实,余苼以为自己还在梦中,直到这双手伸进了余苼的衣服里,或轻或重的捏着余苼尚未发育完全的胸,余苼猛然间从睡梦中惊醒,余苼想叫人,却被捂住了嘴,那人压制在余苼身上用着身体那处蹭着余苼的腿跟,余苼感到恶心、惊恐,无声的泪滑过脸颊,黑暗中掩饰了一切罪行,余苼甚至瞧不清那人的脸,余苼狠狠的盯着这双眼睛,拼尽全力的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床铺也随着挣扎而晃动,这上下左右六个人,竟无一人醒过来伸出援手,相对于白日里的热情,余苼心生绝望,那人的手也不再满足于上半身,摸索着向下探区,余苼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希望能摆脱遏制,却不想这种挣扎毫无作用,反倒使这变态更加兴奋,余苼渐渐没有力气挣扎了,整个人了无生机,连眼泪都流不出了,余苼的放弃挣扎使这变态放松警惕,变态沉浸在少女的身体中兴奋起来,余苼趁此机会狠狠的咬在他的手上然后趁他松手的瞬间从床上滚了下去,余苼伸手狠狠抓住隔壁床上的那个男生,叫醒了他,变态见有人醒过来就赶紧溜走了,男生醒来第一时间打开了床头的灯,却也只见了变态的背影,男生下意识的就下地去追,连鞋子也没有穿,却被余苼抱住右腿,男生回头看向余苼,余苼眼里含着泪水,哽咽的祈求着“不要走”,蹲在余苼身旁,想要拉她起身,却被余苼躲开了,余苼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白日里那个乖巧安静的女孩儿彻底被毁了,男生随着女孩也坐在了地上,不敢再刺激到女孩儿,只能一点点用言语开导她
      “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地上太凉,你先到我床上坐着吧”男生轻声说,现在的女孩儿更像是个瓷娃娃,只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不能再经历一点磕碰。余苼还没从刚刚才的屈辱中反应过来,只是紧紧的拿被子环住自己的身体,目光呆滞的望向前方,整个人了无生气。男生见余苼毫无反应,耐着性子,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直到过了半个多小时,男生又重复了第三遍后,余苼才僵硬的整理了下衣服从地上站起来坐在了床尾,双手将双膝环在胸前
      “把被子盖上吧,省得着凉”男生见女孩听话的把被子盖上了才放下心,坐在了对面的床上,男生知道女孩现在需要时间和空间,便安静的在旁边陪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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