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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擂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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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轩满心疑虑,不知叶宛来了多久,都见到或是听到了些什么。
他本想在她知晓前,尽快解决掉选妻一事。诚如卫文素所言,诳闺阁千金们来此、让她们水上比擂非君子所为。然而,这正是他的用意。他不稀罕什么谦谦君子的美名,最好整个大周的女子都以为他不解风情、没有气度才好。
“凌轩哥哥,我突然出现,让你这么惊讶?眼睛都看直了。”飞扬在他面前摆了摆手。
他敛了目光,低头恭敬道:“臣不知公主殿下驾临,有失远迎。”
“都说了无须多礼。”飞扬看向卫文素,“刚才文素姐姐说想找人切磋武艺?巧了,我听说叶宛姐姐也是懂武的,不如,就由二位姐姐在水上切磋一番吧。”
叶宛为难地看向飞扬。
切磋武艺倒没什么,可要在水上?她不识水性,光看着那晃晃悠悠的小船已然心惊。
“裴武,你去陪文素小姐过几招吧。”凌轩出声,“叶宛肩上有伤,文素小姐即使胜了,也胜之不武。”
飞扬摇头:“文素姐姐想与凌轩哥哥切磋武艺,共度韶光,增进感情,凌轩哥哥却派出裴武,这不是敷衍姐姐、食言而肥吗?”
卫文素被激出了脾气:“太师出尔反尔,还请公主殿下给文素做主。”
飞扬一脸笃定看向叶宛:“叶宛姐姐,你说呢?”
叶宛心中颇有些搬石头砸自己脚的后悔。这个飞扬公主,既不想卫文素与凌轩有独处的机会,又想逼着她这个旱鸭子在水上出丑。她究竟为什么要带飞扬来此?
脑海里瞬时跳出两个字——搅局。没错,她就是不喜欢凌轩选妻,不想他和别的女子有相处的机会。既然如此,区区一个水上擂台,又如何难得倒她叶宛?
“卫小姐,还请不吝赐教。”叶宛冲卫文素抱拳为礼。
“叶小姐肩上有伤,文素让你三招。”卫文素不愿乘人之危。
“不必了,伤势已愈,没什么大碍。”叶宛朗声道。
“等等。”凌轩拦住她,面上喜忧掺半。
她这表现,明显是醋了。可她不识水性身上有伤,卫文素武功不弱,他不想她涉险。
“凌大人还有何吩咐?”叶宛不耐烦地问,甚至都没用正眼瞧他。
他不得不绷着脸冷声斥道:“你是什么身份,怎配与文素小姐切磋,还不退下?”
“呵,”叶宛轻笑,“忘了知会大人一声,叶宛这是替公主殿下出战,没什么配不配的。”
说着,她足下轻点,朝小船上跃去。
双足踏在船上后,她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在一片晃荡与晕厥之中,将将勉强维持住站姿,卫文素的长鞭已经甩了过来。
她连忙向一旁避去。船身猛地晃荡,她脚下失去支撑,眼看着就要落入水中。
“叶宛!”凌轩面色苍白,惊呼出声。
裴武已做好跳水救人的准备。
却见叶宛以单手为支撑,另一手握住卫文素的长鞭,身子转过半圈,双足勾在了连接两条船的绳子上。卫文素正想夺回长鞭,叶宛脚下发力,两船顺势撞在了一处。紧接着,叶宛松开了手中鞭尾,卫文素毫无防备地朝水中跌去。
凌轩松了口气,低声吩咐:“救人吧。”
裴武得令,“咚”的一声跃入水中。
卫文素正花容失色地等着湖水将自己没顶,突然,一股力道自鞭尾处传来,她紧抓着长鞭,被生生拽回了船上。
裴武在水中扑了个空,悻悻然爬上了画舫。叶宛和卫文素已经一先一后跃回甲板上。
“我输了。”卫文素冲叶宛抱拳,有些懊恼地补充,“其实你不用拉我,我会游水。这下我不只输了,还欠你个人情。”
“还没入夏,湖水寒凉。”叶宛摇头,“什么人情不人情的,我如今的处境,不想树敌罢了。”
“你今日赢得讨巧,有机会我定要与你再战。”卫文素坚持,“欠你的人情,也必定要还。”
与这种爽利之人打交道,叶宛只觉得痛快,遂真心应道:“好,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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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轩哥哥,你看,这里有好多鱼!”飞扬欣喜地拉住凌轩的袖子,“好大好肥,比御花园池塘里的大多了。”
凌轩顺着飞扬的力道,身子微弯向湖中探去,似在与飞扬共赏湖鱼,余光,却不时地瞟向身后的叶宛。
叶宛赢了擂台比武,于是,飞扬公主赢得了与凌轩共度韶光的机会。
叶宛再是懊恼,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唯有警告般地瞪了凌轩一眼,向二人告退。
“谁允许你走了?”凌轩叫住她,“公主身边离不开人,你和裴武一起留下来伺候吧。”
于是,便有了凌轩与飞扬同游赏鱼,叶宛紧跟在后的一幕。
生气归生气,叶宛心想,有自己看着,谅凌轩也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否则,她定要一脚将他踢下水。
“叶宛,这么巧,你也是来游湖的?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
熟悉的声音响起,她吃惊地朝前方望去。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