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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后续反应 ...

  •   回程的路上,凉间不断回想刚刚……
      他感觉到在羽衣及水说完那个诅咒之后,世界法则对他的召唤,还亲眼看到了那个癫狂的灵魂在消散前夕说:“千手,宇智波,即便是你们站在人界巅峰,也难逃我羽衣的诅咒,我羽衣一族,以羽衣血统为傲!”
      他彻底明白了,羽衣之族的荣耀让他们耻与逃跑、隐姓埋名。他们以自己的名字为傲,以自己的血统为豪,那个中幻术的羽衣——根本就不是本族人。(解释:战国时代,忍族动乱,没有人会接受外族人,因为他们是忍族,以一个家族为荣,以自己的血脉为傲,像羽衣会把外族人当成本族人接受甚至收留慢慢演变成自己的族人的,没有。所以,会中幻术的羽衣,本质上就不是羽衣族人。因为羽衣以血继界限——对幻术绝对免疫,所以久了就没人会对着羽衣释放幻术,但是像秀则这种小年轻、经验不足的小忍者,就会犯这种错误,但是老资历的忍者就会意识到不对。)
      他们以姓氏为豪,却能收留外族人,固执却知变通,疯狂却从流(=随大众),违抗世俗却融入其中,真是——让他佩服却畏惧的一族。
      回到族地,佛间让族人散了,看见族地里留守着的人间道熟人平安归来的喜悦的样子,也不禁被感染了。让人明天去清点物资,今天先散了吧。
      书房。
      “凉间,你有什么话要说?”坐在桌子后,佛间正经的问。
      “此战,我们败了。”
      “怎么说?”佛间一向知道自己的长子是个能干的,没有直接反驳。(所以经历了有条理成熟稳重的长子,柱间的各方面就让他却来却暴躁,直接不听动手了。)
      “我们输给了自己。”凉间也在反省,他自大了,他以为自己很厉害、明白很多事,甚至是面对自己的死亡都能轻描淡写,但是——他输了。那渐渐涌动的杀念,其实不正是在提醒他,即使重生了、前世成长了,但是这份成熟并不能让他在这个世界用到,甚至他唯一的作用竟然变成了增长实力的经验。“我们太自信了,以为站在顶尖,就无人匹敌。”也太自信了,竟然有忍族真的做出了收纳外人,“那个被幻术控制的羽衣,不是真的留有羽衣血的人。”
      佛间表情变了,“你凭什么这么说?”不是没有忍者有过“出格”、“疯狂”的想法,但最终他们放弃了、妥协了,流于世俗被人相忘,但是……真的有人、不族,收留外人冠上本族的姓氏吗?
      “我看过卷轴,羽衣一族的人对幻术绝对免疫,但是羽衣及水和一部分人消失了,原地的那些……”还在。
      “还在。”佛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你,过几天去鬼之国吧,族里有一个商队的护送任务。”
      “我知道了。”
      等到室内仅剩下一人的呼吸声,佛间才叹息一句,“凉间啊~”满余怅惘。(chang wang)
      六道仙人啊,我们都是您的后人,给我们一个只是吧……
      宇智波族地。
      书房。
      “父亲——”秀则张张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明明话就在心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秀则,你是我属(zhu 三声)意的继承人,也该明白我的用意。”
      顶着宇智波田岛什么情绪也没有的目光,但秀则就是知道——父亲他,对他失望了。
      田岛光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好……“你就在这里,把那些看完吧。”指着那堆记载了历代忍族秘史的卷轴,田岛离开了书房,“秀则,你是我的儿子。”我以你为荣。
      隐含的话没说出来,但了解父亲的秀则还是甜甜的笑了一下,软软的、浅浅的。
      走廊上。
      田岛拿了酒盏,到了二两清酒,自酌自饮,“和子……”
      知道日出,秀则走过来,“父亲。”因秀则站在田岛的背后,所以他看不到,田岛脸上的笑容,浅浅的、融融的。
      “我已经明白了。”(秀则)
      “好!”(田岛)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两天,你去鬼之国吧,有个保护的任务。”
      “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后续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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