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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   (8)懵懂
      莉芸被舍友告到老师处,老师当即带了她进了教务室,听说连家长都请到了。莉芸做了很多让舍友难以接受的事,其实,这也不怪,现在的孩子哪个不是父母宠出来的宝,谁身上没点骄纵的毛病。当然了,乖巧可人好相处的人也很多,这个不能以偏概全。
      自从莉芸出了事,阿婞好像被拯救了,舍友的攻击点好像从她转移到了莉芸身上,她再也不是深夜一人呆坐到天明。她突然有点同情莉芸,她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那种失落、悲伤,她甚至看到了她眼里的害怕。那天晚上,莉芸带着哭腔找了阿婞去洗手间,一进去,她立马将门关上,莉芸开始哭,哭了一会儿,开始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自己做了什么、如何如何对不起她、自己如何如何的犯傻。阿婞此时居然有点想笑,她这个样子,像极了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眼角该落的泪没落,配合着她悲情的诉说,手从眼角边划过,额头上仿佛有层薄汗,大抵是使劲想哭哭不出来,倒把汗给闷出来了,声音抽抽噎噎的不像话。多年以后,阿婞回忆起这一幕,总能想起有个著名歌手的一句歌词“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虽然歌是感叹爱情的,但是用在这里,出奇的恰切。
      此时的阿婞,不再是那个直爽不计后果的人,她开始学会在众多答案里选择最优答案。她伸出双臂,拥抱了莉芸,安慰她别哭,她原谅她了。做完这一切,她并不感觉轻松,她没觉得自己和莉芸关系会变多好,她只知道,选择原谅是众多答案里的最优选项。
      因为伤害,因为伪装,人们总是在所有答案里寻找最优选项。我们有血有肉,有诗有酒,有喜有怒。
      新一轮的冷暴力来临,莉芸变成了那个风暴中心的人物,大家用对待阿婞的方法去对待莉芸。有些招数,用在别人身上的时候总是感觉不痛不痒,看到他人真如自己所愿活得痛苦,内心又舒爽至极。当自己深受其害,反而又承受不来,面对室友的冷暴力,莉芸表现得比阿婞还要消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有始作俑者的预见性,她仿佛可以猜到红姐接下来会用什么招数对待她,她活得卑微、活得害怕。矛头针对着莉芸的时候,阿婞仿佛得到了“救赎”。
      莉芸,她是第二个“阿婞”,她也遭遇了冷暴力;莉芸,她不是“阿婞”,她没有阿婞的幸运,在室友任性不顾后果的伤害中,她成了牺牲品。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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