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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通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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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妃看着陆鹿,不知道什么心理,“昨天我听你唤了声章丘……”
陆鹿猛的停下筷子,没有回头,“你听错了。”说完也没心思继续吃。
明妃看着陆鹿的背影,没有因为陆鹿的否认而停下询问。
“你说的章丘也在这里吗?”
陆鹿没有说话,只是放下筷子,“谢谢你了,我吃饱了。”说着就要往外走。
明妃眼中划过一丝苦涩,他知道以他们现在的身份,问第一句就不应该,但他还是忍不住,陆鹿总说他太过冷静,明明他所有的不冷静都给了他。
更何况现在这样搞笑的局面,明妃看着自己的小巧的手,指甲上着了桃红,怎么看都是一个女人的手。
“娘娘,这云颜不知好歹!”鸢尾没好气的看着陆鹿他们远去的影子,看着桌上才动了一部分的饭菜。
鸢尾没有听到明妃回答,转过头就对上明妃冰凉的目光,她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言语,甚至身材只能称做小巧,但散发着不符合的威严,那目光就似乎在看一个死人。
鸢尾脸的脸一片惨白,冷汗不受控制的布满背脊,赶忙跪下,不敢再说话。
“你胆子太大了。”明妃轻飘飘的开口,甚至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但就是吓得鸢尾跪地求饶。
“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道错了。”
“你以后不用伺候我了。”从穿到明妃的身体上开始,他就一直不喜欢这个狐假虎威的宫女,上一回陆鹿溺水说不定就有她教唆的功劳。
明妃是知道这个皇宫之中,上位者的话是多么有用,等他说完,就有人带了鸢尾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没再见到鸢尾。
而原本兴致勃勃的陆鹿,也不再来找他,似乎已经放弃再来找他。
陆鹿离开月宁宫就有些后悔了,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耐好了性子,不会再和之前一样冲动,哪知道还是一点也没变。
人妹子不过好奇问了两句,就被自己搞的下不了台。
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陆鹿也暂时拉不下脸再过去,只好一路闷闷的往回走。
皇宫很大,陆鹿没有目的的走动,不一会儿就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侍候的宫女们也不敢问,刚刚陆鹿明显动了怒,她们也不敢去撞枪口。
陆鹿看着相差无几的灌木花草,不得不承认自己迷路了,“这是何处?”
枣心左右看了看,埋头答道:“回娘娘此处是御花园外。”
不管是作为陆鹿还是云颜,一直是不大在外面走动的。
听了枣心说了名字,陆鹿才有心思仔细看了看,果然是皇家花园,都是些不知名的漂亮花朵,花香满园,明明已经是秋季,还春色无边。
虽说漂亮怡人,但陆鹿还是不打算进去了,只想回去闷头睡一觉,而且刚刚在明妃哪里也没有吃饱。
还没来得及迈步,后面就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伴随着叶子摩擦的声音。
“哦?今儿云妃怎么有兴致出来走走?”是一道充满上位者的威严的女声,陌生的很。
陆鹿还没反应过来,他身后的一众宫女都齐齐跪下行礼,口中喊着:“拜见惠贵妃娘娘。”
只剩下陆鹿一个人站立着,一抬眸就对上惠贵妃的眼睛,正是那个唯一王储的母妃,陆鹿赶忙朝惠贵妃行礼,只是有些怪模怪样不成体统。
“呵,云妃果然是久不见人,这礼节都忘了个干净。”惠贵妃不屑的看了眼陆鹿,就移开了视线,似乎怕脏了眼睛。
陆鹿在心里狂翻白眼,这么刻薄难怪只能是个贵妃。
“咿呀。”稚嫩的声音在陆鹿耳边响起,奶声奶气的有些含糊不清。
惠贵妃以为赵麟是要她抱,连忙从奶娘手中接过来,结果赵麟还一直不安分,小手伸向陆鹿的方向,咿咿呀呀的似乎在说什么。
惠贵妃本来就不太会抱孩子,这会儿都有些控制不住。
陆鹿本来一直垂着头,听着这奶声奶气的小声音,心里痒呼呼的,抬眼就看到那个小王储朝着他的方向抓抓。
惠贵妃阴沉脸,看着陆鹿的模样更加不善,正要带着赵麟走,奈何赵麟没有被想要的人抱抱,脾气就暴躁起来,哇哇的开始嚎哭。
这赵麟多金贵,可把奶娘心疼坏了,惠贵妃也怕赵麟哭坏嗓子,若是再不小心生病,才有的后悔。
“麟儿很喜欢你,云妃。”惠贵妃示意陆鹿上前,赵麟顺利的扑到陆鹿的身上,立马开心的笑起来,咿咿呀呀的似乎在和陆鹿说话。
什么呀,就算是王储,小时候还是和一般小孩儿一样的啊。
陆鹿抱着暖乎乎的小身子,在心里想道。
这个场面看着是有些搞笑的,一群人围着一个小娃娃。
“好了,麟儿我们该回去了。”惠贵妃露出笑容要将孩子抱回来,结果赵麟直接转过头,埋在陆鹿的脖子上。
正这么僵持的时候,陆鹿就看到前方走来的墨色及黄色身影。
“颜儿?贵妃?你们?”老皇帝老远就看到他们这一群,本来不准备来御花园,想了想都还是走了过来。
“参见皇上,祁王。”
“免礼,你们在做什么?”老皇帝上前几步走到陆鹿身边,似乎是在等陆鹿回答,“回陛下,小皇子有些贪玩。”
老皇帝就看到赵麟紧紧的抱着陆鹿的脖子,就算是他来了,也没松手。
“麟儿很喜欢你。”老皇帝很开心,他一直的遗憾就是没能和陆鹿有个孩子,不过他也知道怪不得陆鹿,就算他再怎么不服老,他到底还是老了,加上哥儿本来就不易有孕。
陆鹿没有说话,赵麟毛茸茸的头发惹的他脖子痒痒的,忍不住笑意满满,看的在场的两个人都一呆。
商祁连面色有些难看,他自然发现了从几个月前,陆鹿就没在联系过他,几次面对面就像不认识他一样。
这会儿抱着老皇帝的孩子,眸中全是笑意,怎么看怎么刺眼。
“这,陛下,我们该回去了。”惠贵妃看着陆鹿怀里的赵麟,努力挤出一抹笑。
老皇帝没有看惠贵妃,只是伸手逗弄赵麟,一边说:“麟儿愿意跟着颜儿,就让他跟着吧。”
“陛下!”老皇帝就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把惠贵妃吓到了,一声陛下都喊破了音。
“怎么?”老皇帝回头看向惠贵妃,眼中都是不容辩驳。
本来气势汹汹准备讨回赵麟的惠贵妃一下子就泄了气,不敢再开口。
“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老皇帝直接一锤定音。
虽说被小孩子喜欢,陆鹿是挺开心的,但他并没有想带孩子啊?怎么就不问问他就擅自同意了?
可看着一众人,陆鹿也只是颠了颠赵麟的屁股,抱的更稳而已。
那边等惠贵妃气势汹汹的走了,老皇帝转头就看向商祁连:“祁王还不走吗?朕和云妃要回云清宫了。”
话里话外都是宣誓主权的意思。
商祁连没有动,只是看着至始至终没有看向他的陆鹿,气急反笑:“陛下这么急着赶本王走,是害怕什么吗?”
“害怕什么?当初可是你将颜儿送到朕身边。”老皇帝这句话,直接砸向商祁连,砸的商祁连面目青黑。
陆鹿心里咯噔一下,他居然是被商祁连送给老皇帝的?
说完,老皇帝就拥着陆鹿往回走,陆鹿努力克制住往后看的想法。
赵麟待在陆鹿怀里很乖,只是好奇的玩耍着陆鹿的头发,只是老皇帝一路随着陆鹿走到云清宫,也没有再回去的意思。
“陛下……天快黑了。”赵麟已经能扶着凳子站立,陆鹿在一边护卫着,一边瞅了瞅天色道。
“颜儿赶朕走?”
“不敢。”
陆鹿虽然心里百万个抗拒,面上也不敢拒绝,只是抱紧了小小的赵麟。
云清宫除了陆鹿,其他人都很高兴,妃子就是要保持圣宠,才会有地位。
食不知味的的吃了晚饭,等天一黑,陆鹿就抱着赵麟睡在床上。
随着吱呀一声,陆鹿浑身都紧绷,赵麟还没睡着,趴在陆鹿的怀里,手环着陆鹿的头发。
老皇帝躺在陆鹿身边,伸手让赵麟躺好,“麟儿睡了。”
麟儿虽然还不知世事,但还是有些怕严肃的父皇,乖乖的躺好。
等老皇帝也躺好,和陆鹿中间隔着个赵麟,陆鹿松了口气。
“颜儿喜欢孩子吗?”在陆鹿以为老皇帝不会和他说话的时候,老皇帝开了口。
不知老皇帝是什么意思,陆鹿反正是不敢答是的,若是让他带孩子多亏。
只当做自己睡着了,没有回答老皇帝,老皇帝也不是一定要等到回答,过了一会儿,就又恢复平静。
第二日,陆鹿醒过来后,床铺上空空如也,不管是赵麟还是老皇帝都不在了,老皇帝上早朝,赵麟被思儿心切的惠贵妃带了回去。
陆鹿洗漱干净,正坐在早餐旁边食用,月心就跑了进来道:“娘娘,惠贵妃传来消息,让娘娘去锦绣宫。”
陆鹿停下动作,看了眼月心,这惠贵妃真是厉害,怎么自己正好什么都做好了,就带来这么一条消息,就像是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似的。
陆鹿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周围,都是些熟面孔,他也分辨不出只好作罢。
“嗯。我知道了。”陆鹿用手帕擦擦手,左右无事,他也挺喜欢哪个皇子,就准备去赴约了。
锦绣宫离云清宫不远,等陆鹿踏进去,也才用了几分钟。
院中,赵麟扶着凳子站着,看见陆鹿进来,有些兴奋的想要往陆鹿身边跑,只是脚不稳,直接摔了个屁股蹲。
眼泪花花要哭不哭的看着陆鹿,被身旁的宫女赶忙扶起来后。还伸着手,嘴里含糊不清吐出:“抱——”
陆鹿有些哭笑不得,他也不知道,这小孩儿怎么就这么喜欢他,要说也没见过几回,简直奇妙。
想着,还是伸手抱住了,在这么一个孤立无援的地方,被一个人需要是一件让人特别高兴的一件事,就算这个人是个懵懂不知事的小娃娃。
“云妃来了,进来坐。”明明陆鹿来了好一会儿,惠贵妃过了这么久才露面,还一副来了怎么不告诉她的意思。
但明明爪子都伸到了他宫里了,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来了没有。
陆鹿心里想着,脚下还是跟着进去,锦绣宫的人很多,看着排场就很大。
陆鹿坐在椅子上,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宫女公公,端起手中的茶正要喝,不知怎么想起之前的毒汤药,就放下了。
决定还是多长几颗心眼。
“云妃嫌锦绣宫的茶简陋了?”惠贵妃看着陆鹿将茶又放了回去,有些讥笑的开口,“不过也是,就算本宫是贵妃,也及不上云妃你。”
陆鹿眉角抽动,只觉得这个惠贵妃真会找事感觉不嘲讽他几句他就不开心。
“贵妃娘娘说笑了。”陆鹿也不想与人起冲突,只好打哈哈。说着就端起茶杯,对着杯沿,小心的抿了一口。
惠贵妃见陆鹿喝了口茶,也不再咄咄逼人,只是让人将赵麟带到他身边。
陆鹿看着赵麟抓住自己的衣角,被嬷嬷打开抱走。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鹿总感觉自己头有些晕,想睡觉的意识渐渐强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来到这里就碰了碰茶杯,连水都没碰过。
迟钝的大脑发来抗议,陆鹿的头晕的厉害,就算陆鹿再怎么觉得自己没有碰过茶水,也觉得锦绣宫不能待了。
“枣心!”陆鹿喊着枣心的名字,扶着枣心的手:“贵妃娘娘,我有些不适,就先走了。”
“哦?可是昨天没休息好。”昨日老皇帝留宿在云清宫所有人都知道,枣心都没有怀疑,只当陆鹿累了,毕竟谁也不敢怎么明目张胆的下药。
在离开锦绣宫时,陆鹿有回过头看惠贵妃,就看到惠贵妃无悲无喜,镇定自若的样子,就连陆鹿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
一路上陆鹿的身体越发酸软,意识却要比之前清醒很多,只能靠着枣心桃心走路。
陆鹿看着幽幽路径,只觉得头昏脑涨。
“娘娘?娘娘?”枣心担心的唤着陆鹿的名字。
“无事。”
等好不容易到了宫殿,陆鹿直接回到了卧室,脱力的躺倒在床上。
陆鹿靠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不一会儿,昏昏沉沉的脑子直接断了片。
他觉得他可能误会了惠贵妃,如果是他,怎么会下了药,又将人放回来呢。
在这些想法中,陆鹿陷入沉睡。枣心替陆鹿盖好被子,就离开了里间。
最后陆鹿是在一阵吵杂中清醒的,睡得太久,头一阵一阵的疼,周围的声音更是吵的陆鹿不安稳。
“陛下,云妃怎么做出这种事!”这声音陆鹿不记得,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围着他。
“这是和侍卫私通啊!”
陆鹿恍惚的抬头,就看到老皇帝铁青的脸,但似乎除了老皇帝,其他人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老皇帝气愤的样子,陆鹿不是没见过,但从来不是对他,这会儿陆鹿才后知后觉的开始检查自身,才发现他只穿了一件内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身边还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低着头,陆鹿看不清脸。
再加上云清宫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陆鹿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似乎就是——捉奸在床。
可这么拙劣的圈套,老皇帝还会相信?陆鹿不是不知事的人,他虽然现在还浑身无力,但某处并没有不适,所以他是绝对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陆鹿虽然不喜欢老皇帝,但平日里老皇帝对云颜的关爱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他怎么也不该相信。
但老皇帝就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没有上前安慰,也没有严厉呵斥。
一旁的几位嫔妃开始煽风点火。
“闭嘴!”老皇帝一声暴呵,吓得那些妃子不敢再说话。
“颜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陆鹿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看在老皇帝眼里就是欲言又止,内心有愧的模样。
老皇帝不再看陆鹿,“云妃软禁在云清宫,将侍卫拖出去斩了。”老皇帝看都不想看那侍卫,吩咐了就要转身往外走。
身后突然传来惊呼,老皇帝转过头就看到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一直坐在陆鹿身边沉默不语的侍卫,突然暴起,从身下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朝陆鹿的心口刺去。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陆鹿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周围都是惊呼声,而自己就像是被定格了似的,只能看着匕首进入他身体,血溅了陆鹿一脸。
陆鹿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撕心裂肺的痛处开始蔓延,但陆鹿说不出话,就连叫喊声都转不出来,只是嘴角开始渗血。
老皇帝立马就要冲上前,被一抹娇小的身影给抢了先。
明妃看着陆鹿满身鲜血的模样,张了张嘴,手无措的放在陆鹿的胸口,想要止血却又不得其法。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陆鹿怎么也不懂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枣心她们开始哭起来,跪着求老皇帝,“陛下,求您请太医为娘娘诊治。”
周围吵吵闹闹的,就像是一万只蜜蜂在耳边转悠,陆鹿已经有些听不清他们的讲话了。
老皇帝像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不知所措的怒吼,就像一只垂暮的狮子,“太医!太医呢!你们还不快去叫太医!!”
明妃的手剧烈颤抖着,眼中布满血丝,他不明白,怎么就一两天不见,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个侍卫还保持着捅刀子的动作,脸色惨白,带着股壮士断腕的悲壮。
明妃就像哑声了一般,张着嘴说不出话,目眦欲裂的小声吐出两个字,“鹿鹿——”
陆鹿的双眼也开始看不清了,但他知道现在在他旁边的是他那个同乡,他想告诉他好疼啊,但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血越流越多,几乎将明妃也染成了血色。
陆鹿已经没有力气了,疲劳的双眼支撑不起了,周围的声音渐渐远去,白昼的光芒渐渐暗淡。
明妃抱着陆鹿,感受到停止的呼吸,手无力的垂下,忍不住又喃喃道:“鹿鹿——”
太医脚步匆匆的赶来,看着云妃无力的垂着头,血已经将雪白的内衣染红,太医内心咯噔一下。
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你还在磨蹭什么!你想被砍头吗!”老皇帝被周围的哭声绕的心烦意乱,特别是那红色,刺的他心慌意乱的。
“闭嘴!”
枣心她们的哭声止住,一抽一抽的抹眼泪,不敢再哭出声。
太医提着箱子走到陆鹿身边,看着没有起伏胸口,太医擦擦不存在的汗,伸手把脉,只可惜陆鹿的脉搏已经探不到了。
太医伸手撑开陆鹿的眼皮,早已散光,无力回天了。
太医猛的跪下,“陛、陛下,云妃娘娘他去、去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老皇帝猛的一脚踢到太医身上,太医趴在地上颤颤惊惊的,不敢回话。
“废物,太医院养你们有什么用!废物!”老皇帝骂着骂着,双眼开始湿润了。
明妃双手都是鲜血,看的他有些眩晕,他摸摸陆鹿已经有些冰凉的脸,将陆鹿的脸都给碰花了去。
“别怕。”说完这句话,熟悉的眩晕席卷了他,明妃失去了意识。
一位宫女见明妃突然倒下,惊呼一声:“陛下!明妃娘娘!”
太医见了,立马从地上起来,本以为只是脱力,结果刚刚还好好的人,突然就毫无生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