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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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在自己的营帐中。
他很开心能够再次见到靡。但却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我和月在一起了。”靡脸色带着幸福的微笑说出这句话时，他没有看到昊放在桌下紧握成拳的手中滴落下的鲜血。
昊：“姜王，你我既然都身为王，自然直到这场战争是不可能善终的。若要我现在退兵，莫说我巫国的人不同意，我，也不会同意。”谁说嫉妒的女人可怕，男人嫉妒起来，更甚。尤其，是位高权重到了一国之主的地步。高处不胜好。玩的身边，从来没有人能比肩。更何况是巫王。
或许，靡原本就不该来见昊。
“但若要我巫国退兵，也不是不可能。”昊起身，“我巫国最佩服有能力的人。三日后，你问在巫国与姜国的子民面前决斗。胜者为王。你若硬了，我便退兵，五年不犯贵国。若你输了，你也应该知道后果。我只问你，你敢，还是不敢！”昊的声音极大。靡尽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好。”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若不应战，只怕等待姜国的鸠不只是一场约占这么简单了，二十巫国军队的大举进攻。靡同样握紧拳头。他要赢。不能，再让三百年前的惨剧再次降临在姜国身上。
三百年前，同样是天灾，然而却只降临在巫国的身上。呢是一场大旱。巫国颗粒无收。巫王下令，进攻将该国。只有这样，巫国才能继续存在下去。姜国节节败退。战或燃烧，舔舐着姜国的土地和母河，也舔舐着姜国的子民。
而在巫王，攻下姜国的一块土地，都会把那块土地上的姜国的子民屠戮殆尽，而后与巫国的人们分而食之。所看所见，令人胆寒心惊。终于，姜国只有他们的王都了。所有姜国的人语那是的姜王并肩而战。若是这最后一役不能得胜，那么，世间将再无姜这个国家。
烽火，擂鼓，战意，嘶吼，扭曲的人脸与病人相击的声音。刀剑刺入□□的声音。每个人都看到了死神，还有无尽的黑色火焰。但姜国，最终还是守住了。见证过这场战争的人早已消失。但三百年间，没有任何一个姜国的子民们忘记过这场战争。
尽管三百年后的姜国，母河平静无波，任由姜国的孩童，子民们在她身上嬉戏，尽管姜国的土地上没有了尸体与血，没有战火燃烧，没有刀剑插立，绿草如茵。但人们依旧忘不了。在尸体上开出的鲜花还在绽放。如今，再一次沾染鲜血。
三日后。巫姜二国的军阵严阵以待。昊与靡，各自执戟而立，跨马横抢。
月在军阵后方，看着前面的靡。三日中，他与靡将姜国的人迁往母河的上游，往深山中去。那是姜国最后的希望。若是靡这一场战败，姜国，也能延续下去。而留在此处战场的……靡，月，还有姜国的兵士，等待他们的结局只有一个。死亡。
深山中，笔儿带着姜国的子民行走着，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深山之中，月大人一起曾经居住过的地方。然而他们不能停留，他们要继续往前，走到更深，更远，比深山还要深远的地方去。只有那样，才能保住姜国的最后希望。
行走在这条路上的每个人都在沉默着。
战场上，姜国的人们守在姜国的都城前，他们的王为了他们，在以命相拼。
昊看着站在姜国军阵后方的月，“月，和你是什么关系。”
“……”靡沉默，“是我爱的人。是姜国的国母。”
昊感到嘴里有些苦涩。“你，很爱他吗。”
“我爱月，甚于爱世上的每一个人，甚于所有姜国的子民。”
昊苦笑一声，将靡挑下马，手中的兵器指向靡的咽喉。“如果我说，你能杀了月，我就退兵，怎么样。”
靡双眼睁大。
昊想她，不用再知道结果了。在三天前的晚上，靡对他说不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已经没有别的路了。
嫉妒的原罪从不介意他的挑选者的身份。昊嫉妒着那个白色的身影，嫉妒着他为何可以与靡相伴。
昊手中的兵器高高跳起，刺下。月白色的声影倒下。那一瞬间，原本在后方的月竟然挡在觅得身前。月手摸上觅得下巴。硬硬的胡茬有些扎手。月的身体漂浮到母河上方，化作光点崩散。融入到母河里。
世界处在一种沉寂的状态中。无论是昊 ，还是靡，都感到瑟瑟冷意。母河的水渐渐泛起红色。她干涸了。母河干涸了。原本母河的水所浸染的土地，变为赤红色，龟裂。
巫国的将军上前，割下觅得头颅。跪伏在昊的脚下。
昊跨马下来，看着将军。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巫国成为了这片土地内唯一的王。昊在这片土地上的地位至高无尚。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