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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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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决定进去探查一番,看是否有什么玄机。他解下衣衫只着长裤,把东西顶在头上潜入水中。进入山壁内才发现入口看着狭小,溶洞内却宽敞,水道宽度足以同时容纳两只小船。幸好他当初为了取得九阴真经勤练水性,此番倒也有了用处。沿着暗河游了一炷香的功夫,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陆地,人也出了山洞。
杨逸游到岸边,站到了水边的一块大青石上,运了内功,不一会的功夫就蒸干了身上的衣服,方才穿好外衫和鞋袜。他一路顺着溪流往下走,一盏茶的时间走到一处花木繁茂之地,不远处的几颗大树旁竟是一大片不知名的红如火的艳丽花海。杨逸所站之处是一处地势较高的山坡上,向下极目望去能看到远处有一片连绵的房舍,石墙飞檐,是一个大庄园。他想这里不会是别人的隐居之地吧,还是不要打扰主人,他自己偷偷游览一番罢了。
杨逸花了两天时间把这处山谷游览个遍,只是没有靠近那处庄园,倒也看到些身穿绿衣的仆从,想自己前几日跟踪的那些人果然是这庄园的。这山谷绿树成荫,花草繁茂又有溪流,山崖与水渊,风景秀丽,是个隐居的好地方。要不是这里已有了主人,他真想就带了悦儿到此地隐居,反正蒙古迟早要侵入中原,终南山不是久留之地。
第三天,一大早杨逸登上一处悬崖,站在一块大石上欣赏早起山间的雾霭,随着阵阵凉风吹过,他觉得如坠仙境,有了几分乘风归去的感觉,大约仙人们驾云而行就是如此的吧!
体验了一把COS仙人的感觉,太阳升起,雾气慢慢散尽,杨逸往山下而去。谁知刚走了不到百步,他一脚踩下,脚下地面竟出现一个地洞,幸好他反应极快,马上侧身一翻,在二米外站稳。走近那地洞一看,竟深不见底,若他没反应过来不慎跌入此洞,不死也致残了。看来这山间有陷阱,他要小心行走了。正准备绕开山洞下山,一颗不知是何物的暗器从洞中打出。
杨逸惊奇了,莫不是这深洞下还有人。他朝着山洞喊了几声,告诉对方自己是路经此地的游人,在这山崖上赏景,问对方是何人需不需要救助。大约半盏茶的功夫,下面才传来个苍老的女声,声音凄厉而尖刻,告诉杨逸她被恶人所害抛下这洞里,四肢筋脉尽断,无法自救,求杨逸把她救上去,必有重谢云云。杨逸见这人迟疑了那么长时间才答复自己,想来是个疑心颇重的。他告诉下面的女子自己去寻绳索来帮她上来,就朝山下那处庄园奔去。
快到那庄园附近时,杨逸猛地停住脚步,因他想起一件大事。这山谷中有房舍宅院,有绿衣侍从,有艳丽如火的不知名红花,如今还有个深陷山崖深洞的老妇。这怎么这么像原著中对绝情谷的描述。那庄园不会是姓公孙,那花也不会是情花,而那老妇人更不会是裘千尺吧!他决定先到那庄园中打探清楚再说。
杨逸偷偷藏在一间房屋的后面听往来的侍从说话,只是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他想知道的。他想救人要紧,管那老妇是不是裘千尺,他都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就算真是裘千尺,尽管她性格狠辣,却也算命运悲惨遇人不淑了。而且,他也不是原著中的杨过,不需要情花之毒的解药,也不会为此受制于裘千尺。裘千尺也不算多坏,至少对亲人是很好的。杨逸到一处放杂物的房间偷拿了两捆麻绳,带着向山上而去。
再次来到山崖上,杨逸把两捆麻绳首尾相连接好,把绳的一端绑在一颗大石头上。又给洞中的女子打个招呼后,把麻绳全部丢入山洞,他顺着绳子爬了下去。一直下到绳子底端离地面还有三四米高,他松开绳子跃到地面上,看到不到五米远处有一个全身骨架塌落,半人半鬼的活物坐在那里。那人披散着稀稀拉拉的头发,四肢拖着确实是筋脉尽断的样子,全身脏污不堪,身上衣服也已腐烂只余些布条尚挂在身上。杨逸赶快拿出自己备用的外袍给她穿上。那老妇见杨逸真的来救她上去,才信了他。给杨逸讲了她那恶夫如何偷情,如何在她发现后毒害她又把她打断筋骨丢到这里,她又如何靠毅力撑过了这十年。听完这老妇的辛酸史,杨逸才确定了她就是裘千尺,而此谷确实是绝情谷。
杨逸背着裘千尺从山洞中爬出,那女人竟要求他帮她报仇,杨逸坚定的拒绝了。虽然公孙止不是好人,但与他并没过节,就算谋害妻子这也是他们夫妻间自己的事,杨逸并不想插手管。他对裘千尺分析了谷中形势,就算她杀了公孙止也很难成为新谷主,这十年来只怕谷中全都是公孙止的人。若是公孙止死了,这些侍从不会听她的,反而会要么反抗,要么逃走。她也无法掌控,还不如找到女儿,出谷建立新的家园,以后有机会再报仇。
裘千尺看杨逸确实不会帮她报仇,而她自己行动尚且不便何谈杀公孙止,就求杨逸找她女儿,这个杨逸很痛快就答应了。
杨逸先把裘千尺送到绝情谷外一处医馆安置,才又返回谷中寻她女儿公孙绿萼。他在庄园里待了三天才找到谷主的女儿公孙绿萼,他没想到公孙止对她就像对普通弟子一样,根本没什么父亲的关爱。杨逸在找到公孙绿萼的当晚就告诉了她她母亲还活着的事,又把她父母的恩怨,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她,说她母亲想与她团聚等等。这个善良又充满灵气的姑娘在彷徨了二天后终于决定离开一谷之主的父亲与全身瘫痪的母亲相依为命。杨逸等她收拾好行李后,潜到库房帮这对母女拿了些金银珠宝作为她们以后的生活用资,又到书房顺了那对君子、淑女剑当做自己这次帮人的报酬。两人选择了夜深人静时连夜逃出了绝情谷。
裘千尺与公孙绿萼母女相见,双方都异常激动,两人抱头痛哭了一场。杨逸等她们痛说了思念之情,冷静下来后告诉她们要尽快离开此地才好。
第二天天未亮,他们三人扮作一老二少父子三人乘车出发。想来公孙止绝想不到会有裘千尺和杨逸这两人,他顶多认为公孙绿萼私自出谷而已。
杨逸与裘千尺母女二人商议送她们去临安定居,那里毕竟是官家所在地,相对安全很多,而且也不易被公孙止找到。
三人一路遮掩行踪,也算顺顺利利到了目的地。杨逸跑前跑后又帮着这二人买房置地安宁下来,大约是看杨逸为人体贴,诚信又厚道,裘千尺竟生出了嫁女儿的想法。杨逸被她一问,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公孙姑娘虽好裘千尺这个丈母娘实在是让人吃不消。杨逸赶忙声称自己已经有了妻子,一年前就成了亲,脑子却自动浮出了悦儿的脸庞来。不几日,杨逸看她们二人安顿停当就赶紧告辞离开了,再待下去还不知裘千尺要出什么新想法。
在绝情谷这一耽搁,杨逸更想早日到家,再不在路上分心,一路快马加鞭朝终南山驰去。
风尘仆仆的到了终南山脚,杨逸把马匹寄于山下农户家,背着包袱运起轻功向后山奔去。他先回家却发现门窗紧闭,打开房门见房内落了一层灰尘。难道悦儿搬去古墓与龙姑娘作伴去啦!他放下包袱只带了玄铁剑转身朝古墓而去。
杨逸到了古墓口却看到断龙石已放下,不由心头一颤。难道李莫愁还是来夺玉女心经了,而他回来晚了!他立马向那通古墓底的小湖泊而去,准备进墓去一探究竟。
杨逸进到墓底石室里没有莽撞的直接上去,先是仔细听了上面确实是没动静才打开机关,由棺木中进到古墓。谁知从馆中出来,首先看到的就是倒在石棺旁的韩悦和小龙女。他慌了神,忙跳出石棺探查二女是否还有呼吸。
结果杨逸一摸二人几乎没了呼吸,又探了探脉搏才发觉还有极为微弱的跳动。这二个也不知困在墓中几天了,现在命在旦夕,他也顾不上墓中是否还有什么强敌,直接把二女从石棺的通道运到墓室地下的出口,又把石棺恢复原样,合上了机关。
看着昏迷、虚弱的二个女孩,杨逸愁苦,怎么把她们从水底里运出去,是个难题。
想了许久也没想出办法,只是这二人却拖不得了。杨逸只好自己一个人潜出去奔回家里的窑洞,取了一个大木箱和一些救命的药丸带回墓下。先给二女各自喂了些补气培元的丹药以保住她们一丝元气,接着把她们放入大木箱中,他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水路出了古墓。
开箱一查,还好没闷坏了二人。杨逸扛着木箱飞速回了家中。简单收拾了一下,他把二女安置到铺好被褥的炕上,这才有心仔细查看二人的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