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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十七章 ...

  •   她很喜欢去朽木家,那里的景色可以让她觉得胸中的郁闷之气消失地无影无踪,而且说了要探明越前的身世的,这里当然也要经常跑了。
      其实她的叔叔是个很冷淡的人,身为朽木家的第二十一当家,简直就是个冰雪般的男人,曾经在见面前在门后偷偷地看着他与别人的交谈,一颦一语,都能感到有种冷意扑面而来。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她曾听下人讲过,除了日常的训导之外,他几乎不和白哉讲话。
      这个对待任何事情都抱持着堪称恐怖的冷静的男人唯一的例外便是她,确切地来说是他透过她看到的那名名唤“朽木千羽”的女子。谈话的时候,他经常凝视着静枫,仿佛看到了什么,他的表情会有了些许的柔和。这是朽木家的人希望她能常来的原因,老一辈的仆人们已经记不得有多久不曾看过叔叔柔和的表情了。
      曾经听侍奉了朽木家三代当家的管家讲过,叔叔从小就作为朽木家的下任当家而培养着,别的兄弟姐妹可以愉快地大笑,惟独他不可以,朽木的当家,总是被一条条不近人情的规矩束缚着,心如止水,波澜不惊。而他的兄弟姐妹们,也总是很自觉地与他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朽木家的长女:朽木千羽。她是爷爷的第一任妻子留下的唯一一个女儿,爷爷对她的宠溺,简直到了一种不正常的地步。同样的冰冷的爷爷,只会对亡妻留下的女儿微笑,为她的生日精心准备,她的日常生活都当成大事来操办,这种不一样的待遇,让她也与兄弟姐妹们有了隔阂。
      但是她很自觉地找上了叔叔,她会唤他的名字“白河”,会偷偷带着他溜出静灵庭,会在他失意的时候巧妙地安慰他……从管家的描述中,静枫可以想象越前的母亲对叔叔是怎样的喜爱。
      即使当她生下了不知父亲的静枫,成为了朽木当家的叔叔也一一挡回了要将她放逐的要求。后来千羽死亡,静枫也随之不知所踪,他也一刻没有停止过寻找她。只因为静枫她是最关心他的姐姐唯一的孩子。

      这次来的时候静枫来的时候,看到叔叔懒散地倚在窗棂上,安静地注视着庭院里的那群绿草。
      听说那是千羽种下的,哪怕与朽木家的庭院里的华丽再不相称,叔叔也还是将它留了下来。
      静枫偷偷地观察着叔叔,看着草的表情温暖而落寞。
      “那只是普通的草吗?”出言打破一室的沉寂,看着叔叔的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嘴角微微翘起,整个人显得柔和。
      “静枫自己想想怎么样? ”
      “怎么这样?”静枫望向窗外的绿草,嘴角迅速抽动了一下。她对花草什么的不在行啊!
      “静枫这次想吃些什么呢?在那里站了大半天一定很累了吧!”
      “啊,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静枫现出带来的食盒,“我做了些小米粥,叔叔你的胃不好,吃这些应该有点帮助。我接下来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将食盒放在桌上,向叔叔行礼后静枫走出了朽木宅。回头摇望里面的建筑物,果然透着一股子冰冷,在这种大家族生存的话,真不知道需要多大的毅力。

      接下来去的是五番,她找蓝染没什么事情,只是要去借一下副队长而已。
      静枫听说过市丸的名字,在他毕业的那届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他与静灵庭有名的美人:松本乱菊的关系更是传得沸沸扬扬。后来在五番喝茶的时候也经常见到这名传说中的人物,不过那时静枫比较关心的是他眯着眼睛怎么走路。难道是cos九番的副队长吗?但人家是盲人没办法,你一个好好的人干吗去cos啊?
      一开始对于市丸的印象就是一只狐狸,每次与他的交谈她都仿佛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只银毛狐狸在对她笑。
      后来改观的原因是因为六番的柿子。
      叔叔想历练的白哉毕业后从基层做起,但短短几年的时间已经成为了副队长,在六番当实际管事的。
      六番的院子里种着一大片柿子树,偶然的机会尝到了柿子的美味。在当天晚上静枫就来到六番当贼,在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在六番院子里的某棵柿子树上,因为同时出手去摘一个柿子的两人相遇了,当时两人盯着对方达数分钟之久,而后超有默契地相视一笑,一起将六番的柿子洗劫。打那之后两人相见恨晚,经常在一起共同交流他们对于六番柿子的热爱。
      之后每个柿子成熟的季节,六番队员总能不意外地发现进行着柿子洗劫的某队长及某副队长,将这事报告给副队长之后,朽木副队长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下令“把院里的柿子都摘下来送到三番和五番去。”,后来市丸成为三番队长之后依旧坚持着每年的洗劫活动,白哉的命令就变成“把院里的柿子摘下来送到三番去。”仅此而已。
      但由此静枫认定白哉其实是个很大方的人。所以像柿子饼什么的,她对六番从来都不吝啬。要知道,当你早上吃柿子,中午吃柿子,晚上吃柿子,包括你在内的所有队员听到柿子这个词就想吐的时候,他们会很希望柿子这种水果在他们的生命中消失。虽然来年还得再重复一次此过程,你知道要侍奉像静枫这种队长可不容易!她给你的东西,哪怕是毒药也得笑着吞下去,否则她会整得你怎么鬼哭神嚎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想得到,不代表就承受地了啊!

      在静灵庭曾经开展的“我的队长”征文活动中,三番曾有一名队员上交的文章中如此写道:
      “我们三番的队长,越前静枫,人长得漂亮没地说,厨艺也好。偶尔抽风让我们饱饱肚子,偶尔发颠勤奋工作,当她发颠的时候副队长大人就会大放鞭炮以示庆祝,虽然马上队长大人就会神秘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将他抓去继续奴役,但是这种庆祝活动一次也没少过。
      按照道理说只有学会卍解的死神才有资格成为队长,但是在现在的十三番里已经有两个不会卍解的队长了。人家更木队长的实力无话可说,话说他要是真会卍解那才真是灾难!但是为什么连我们队长这样的人都能成为队长呢?果然队长的录取标准还是搞不懂。”
      写到这里,那名队员便看到了队长神似五番副队长的笑脸,一只爪子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拿起稿纸仔仔细细地阅读起来,越往后读笑容越深,最后放开搭在他身上的爪子,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十一番队的三席便找上门来,手里扬着那张稿纸:“哪个写的?我来会会他!”
      后来副队长前去询问队长拿着稿纸去干了什么,队长笑眯眯地答道:“没什么,就是拿到十一番队去给剑八看了一下,然后剑八就说‘有胆子写出这种东西实力应该也不弱吧!’,然后一角就来了!”
      对于某个身受重伤的队员,平子抱以无限的同情,也更坚定了所有三番队员心中的一个信念“队长她,绝对是个魔鬼!千万不能去惹她!”
      当然“我的队长”征文活动三番没有一篇稿子,当山老头问起来的时候,静枫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当然是因为我这个人实在是完美无缺!像这种只写缺点的征文当然一篇也拿不出来了!”
      只是不知在一旁听着的山本总队长作何感想。
      后来听说当天山本队长的房间里传出如此的惨叫:“千羽我对不起你!”

      静枫喜欢去十一番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十一番的副队长也很欢迎她来,基本上她们两个只要一碰头,下期女协月刊上就会登出气死人不偿命的东西,当然是专门针对男性死神。所以十一番的队员不喜欢她来,但是迫于副队长的淫威和每次都跟着来当护卫的炎矽的实力,队员们只好暗自在心中垂泪。
      但是为什么连队长也对她的到来表示出高兴的情绪啊?为什么!难道因为同样都是更木区的吗?
      副队长吃着静枫送来的东西还边与她聊天,队长和炎矽又跑去打架,一角倚着剑晒太阳。
      很久以前,一角还在流魂街的时候听说过越前静枫这个名字,在那个更木区里她也被传为恶鬼,传说只要找她麻烦的家伙全都死无全尸。但是现在这个家伙灵压一般,也没有在更木区的人特有的煞气,当初听到的传言是真的吗?
      不想了,反正要是找她麻烦的话,副队长会先来找他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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