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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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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流水飘,飘不过三载。船载半驼七月愁,划不出半月勾。醉里亭台三四点,夜凉无声,透。烟雨楼台几时休?不尽轮回泪自流。楼台小阁,烟云迷蒙。红帘撩起。启。
暮宛初倚在窗边,不免叹气,“无故起雨,且雨迷蒙,想必是不吉之兆吧。”
“妹妹,在思春么?”说话的此人名唤暮宛烟。她长得也诧是好看。但与窗边的女子相比,似少了一种恬静之美。却也相当娇艳。
“姐姐,你说什么啊!”虽是羞红了脸,但语气竟也没有丝毫扭捏之气。只见她转身,凝视暮宛烟。似乎又多了分忧郁。
“你每天呆在屋里闷不闷啊,走,姐姐带你去见识一下市面。”
不容她拒绝,暮宛烟已将她半拖半拉出了暮府。
她想不通姐姐怎么会喜欢这么杂乱的地方,只要人们一看见她们姐妹俩便开始指指点点,她厌恶地皱了下眉头,然暮宛烟不以为然,拉着她继续往人群中走去。
“姐姐,你到底想带我去哪啊?”很少外出的她极不喜欢人们注视的眼光。
“暮宛初小姐,你别一直催呀,很快就到了啊!”暮宛烟似乎有些不耐烦,语气并不是很好。
忽然在落花院前停下了脚步。走神的暮宛初没注意,整个人撞了上前,两人同时撞倒在地。
“你干吗发愣啊?痛死我了!”暮宛烟拍拍身上的尘土,抱怨道。
暮宛初婉娩一笑,轻声道了歉。
起身之际,有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抱起。暮宛初与他对上了眼。男子生的一副好模样。眉宇间透露出一种无法抵抗的英气。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得不能再近了。他淡淡的气息透过她的鼻尖。暮宛初羞红了脸。
“谁让你碰我的!”
她的指尖划过男子的脸,由于摩擦发出声响。
那个男子并没说话,像是无视他般径直走进落花院。
“谢谢。”道谢的却是暮宛烟。
男子被莫名的道谢所疑问,眼睛落在眼前这个长相甜美的姑娘上。
见他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暮宛烟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是替我妹妹。她不大会说话。”
暮宛初抱怨地看了暮宛烟一眼,眼中有些不满,但一会就恢复了平静,然后便恍然开了。
“哦!敢问姑娘尊名?”男子停住脚步,幽雅地一笑,身旁的随从一脸茫然,少爷竟笑了。
“小女暮宛烟,公子呢?”
“殇凌落。唤我凌落便可。”
殇凌落不温不淡的声音传入暮宛烟的耳,属天籁之音。暮宛初也有此感。但似乎刻意压制着。
她淡淡地斜眼看他。态度并不好。殇凌落注意到她眼神中的不悦,只是轻笑了一下,“姑娘家似乎不该来吧。”
暮宛烟微微一笑,答道,“花钱图享受。纯熟正当交易。”
暮宛烟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双手叉腰,像是示威。
暮宛初没有理会他们。忽见一只棕毛小狗,便起了兴致,稍稍欠身,微微伸出了手。
“是啊,暮家大小姐说是谁敢说不是啊!”殇凌落谈笑道。
虽然与暮宛烟是初次照面,但莫名有种熟识感。
二人说说笑笑进了落花院。因谈得起劲竟忘了暮宛初。进了客房才随即想起。
暮宛烟本想起身寻找却被殇凌落拦下,殇凌落出了客房。
暮宛初独自站在门口,举足不定,那模样像极了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殇凌落牵她的手,暮宛初只觉心跳加速,一路都低着头。对殇凌落的问题皆是沉默不答。
“你很讨厌我么?”他拽住她的手,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然后很认真的凝视她。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不是的,我不讨厌你。”虽然声音很小声,但仍被殇凌落听到了。
“是吗,那与我说说话好么。”
彼此沉默了许久,落花院里依旧熙熙冉冉。落花院外仍旧来来往往。惟独他们两人之间有些清冷。
“啊欠。”一阵寒颤。
暮宛初觉得有些冷。入秋了。
“我们快些进去吧。你姐姐定是等得不耐烦了。”
出于不忍地用手搓着她的手指,不停呵气,却发现她的手好纤细。
“不要碰我!”暮宛初失措地赶忙收回。抱怨地怒视眼前的男子。真的寒了好多。
“只是看你冷,好心而已,好些没?”殇凌落显得相当无辜。喃喃道。
“不用你好心。”暮宛初丢下一句违心话,便入了房。留下不知所措的殇凌落。
客房内,暮宛烟正细细品着茶,顺便与殇凌落的手下搭上几句。
知道暮宛初进了房。
“姐姐,我们走吧。”
随后进来的是殇凌落。他看了看暮宛烟,又看了看暮宛初,最后目光停落在暮宛烟身上。
“干吗急着走?”暮宛烟呷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
“我讨厌这里!”暮宛初暗暗地嘀咕。余光扫落在殇凌落身上。
“可是我喜欢,要走你自己走吧。”暮宛烟瞥了暮宛初一眼,狠心地说。
实际上她只是想让暮宛初知难而退,乖乖地留下。
“那我走了!”暮宛初抬头看了看暮宛烟,清晰地吐出一句话。
一出房门被香气熏得直咳嗽,缓然间有人轻敲她的背。暮宛初微微地抬头,脸上有一丝欣喜,但很快便被隐藏了。
“又是你,说了不要碰我啊!”她不耐烦地说道。
暮宛初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嘴角稍稍弯起,一种不表露的喜色。
“你这么凶悍,小心嫁不出去。”
“不要再接近我了!离我越远越好。回去找姐姐吧!”
她的话像是警告又像是自语,声音轻得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但耳尖的殇凌落似乎听见了。
“说什么傻话呢,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暮宛初挡开他伸出的一只手,冷冷地拒绝,“我自己能回去!”
“你姐姐让我送你!”
殇凌落对眼前这个固执,倔强的姑娘实在是无奈。但自己竟不知所然地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姐姐?”暮宛初有些愕然,但很快又是一副冷冷的模样,“不用管我,回去找我姐姐吧!”
暮宛初有些失落。为什么做梦一样。
“这世上不会有一见钟情的。”暮宛初小声嘀咕着,又好象是提醒自己一般。
“你在说什么啊,真搞不懂你!”
殇凌落轻轻叹了口气。
“反正你别管我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暮宛初轻轻推开站在她面前的殇凌落。自顾自地走向回家的路。
看她的背影有点落寂。即使是不属于凡间的仙女也希望拥有自己的幸福吧,何况她并不是凡间的仙女,她更渴望得到幸福,只是…
殇凌落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直到她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无厘头的摸了摸脑袋,转身回了客房。
暮宛烟静坐在客房内,宁静宁和。一口一口呷着茶。似乎在期待什么。
眼神暗淡,停落着失望。直到…
“暮宛烟。”
她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嘴角停留在上扬,按捺住心中的喜悦,装作平静的回头,
“我妹妹呢?”
“回去了!”殇凌落不冷不淡地说,然后在暮宛烟身边坐下。
“是吗?那你呢?”暮宛烟装作不在意地注视殇凌落。
“我?我不是回来了么?”殇凌落纳闷地看着暮宛烟,暮宛烟只是摇头。
“那你喜欢她吗?”
“别开玩笑了,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殇凌落不在意地挥挥手,随后倒了杯茶。
从容不迫的欣喜出现在暮宛初的脸上,感觉到压抑不住的喜悦,连拍了拍脑门,吐了吐舌头。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懊恼地眨着眼睛。
“可能我更喜欢你吧。至少跟你一起时没那么累,她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殇凌落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描述心里的想法。
而暮宛烟脑子里只有他那一句我更喜欢你吧。想着想着,不免暗暗发笑,柳叶眉弯得像半个月亮。明亮。雀跃。如同她给人的感觉。一轮明月。那么,暮宛初便是阴月。
殇凌落与暮宛烟在落花院里呆了一整天。
直到夜深。暮宛烟才迟迟回了府。
夜静悄悄。从窗外偷偷渗入一点月光,微弱的,单薄的月光。
那一夜,她们失眠了。
然那一夜,暮府的水莲与水仙竟一同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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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春光明媚。阳光普照。天气好得实在适合出游。殇凌落舒展了下身子。
于是,便邀上暮宛烟。顺便带上暮宛初。当然,暮宛初是被硬拉上的。
一路上,暮宛初不停地抱怨。殇凌落听得心烦。便道,“不情愿就下去。”
暮宛初倍感委屈。这一路出了几十里,再下去,也找不着回去的路了吧。于是便缩在马车一角不说话。这一举动倒是殇凌落软了下来。暮宛初的眼里明显的泛着泪花,看上去分外惹人怜。殇凌落只得转过头去,作势欣赏风景。
马车在赋仪山前便停下了。
殇凌落第一个跃下,然后牵着暮宛烟下了车。他想,暮宛初这么强悍,一定自己能下车吧。
殇凌落与暮宛烟走了一段路,不时回头看着马车上的暮宛初。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提着裙角,踌躇着该怎样下去。一丝忧虑上了眉头。
一旁的车夫好心地伸出手。暮宛初道了谢,却迟迟不见她伸手。她是受过礼教的。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爹从小提到大。她难免有所顾及。可是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车夫似乎考虑到她的顾虑,略显尴尬地收回了手。
暮宛初这下倒悔了。愤愤地想,“什么破礼教、顾虑那么多做什么!现在倒好,一定被殇凌落看笑话了。”
如此作想,便不自禁地看想殇凌落。如今他正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四目对视,暮宛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殇凌落正向他走来。
暮宛初心想,殇凌落嘴巴这么坏,一定会笑人家了。
扭捏地扯着衣角,样子像透了十来岁的小姑娘。
殇凌落的确在笑,但是不是嘲笑,是因为好笑而笑。他笑她如此多变的表情,他笑她如此复杂的心理。
可是他还是对她伸出了手。
暮宛初来不及多想便被他有力的大手拥入怀中。暮宛初恼地直垂他的胸口。
殇凌落当时只是在想,这姑娘可真轻呀。
等到暮宛初落了地,殇凌落便松了手。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你怎么老无视别人的好意呢?这么刁蛮可不行啊!”
暮宛初第一次被人称之为刁蛮,心情相当的不好。并且脸色也相当的不好。
暮宛初快步在殇凌落和暮宛烟前面走着。殇凌落和暮宛烟说说笑笑。赏心悦目。
殇凌落故意把声音调高,调到暮宛初恰巧能听到的音量,“我昨天看见一个姑娘,她丢了丝巾,我就捡起来还给她,你猜她怎么样?她说,你这淫贼,连姑娘丝巾也偷。你说我委屈不?再说,那姑娘怎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骂人呢,想必是跟野人跟太久了吧。”
“他一定是在指桑骂槐,无非是想数落我的不是。”暮宛初自觉。表情更加的凝重。
暮宛烟倒笑的明媚,一个劲地说,“那女子是该骂。这眼睛长了更没长似的。”
暮宛初一听,一肚子的不满就这么漏了出来。
沉沉地唤了声姐姐。
暮宛烟不解地看着她。如今的暮宛初正一脸怒气地盯着殇凌落。那表情简直就是想把他吃掉。
殇凌落不在意地笑笑。不语。
呼,这一对欢喜冤家。
暮宛初心在在焉地走着。脚下一踩空,整个人便急急下坠,好在殇凌落眼名手快,忙上前扶住她。可却在此过程中不小心将暮宛烟碰撞在地。
此刻,暮宛烟坐在地上,吃痛地捂着脚。痛楚立马上了心头。看来是不慎扭伤了。
殇凌落有些心疼。轻揉着她的脚,问道,“很疼么?”
见殇凌落一脸自责,暮宛烟摇头,一脸明媚,答道,“不,不会,只是还落不了地而已。等会便好了。”
暮宛初站在一旁,没了举动。看着姐姐强忍着痛楚摇头的样子,暮宛初自责的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不是自己那么走神,姐姐就不会受伤了。如此作想,便愈发地愤恨如此卤莽的自己。
她半蹲着身子,窃窃地道歉,“姐姐,对不起。”
暮宛烟拍了拍她的肩,语气雀跃,“初儿,姐姐没事。不怪你。”
殇凌落想,想必这姑娘名字里必带有初这字吧,那么全名呢?暮夕初?暮怜初?或是暮宛初?
暮宛初只觉殇凌落在想事情,但不知他所想的是自己的名字。
“姐姐受了伤,我们还是下山吧!”暮宛初提议道。
殇凌落点了点头,道好。然后背起暮宛烟。暮宛烟有些羞涩地倚在他的背上,心里甜蜜的难以形容。
暮宛初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不时回头望想赋仪山。心想,今天一别,以后便再没机会来了吧。不免有些惆怅。
这山上的确有许多美丽的景色。并且吸引着她。
暮宛烟只是随意地回头,便瞥见了妹妹的不舍。便对殇凌落说,“你把我放置马车上,让车夫送我回家即可。然后陪我妹妹再上山逛会吧。”
如果暮宛烟这次上山会改变一些事情的话,她一定不会让他们上山的。一定不会。
只是,如今她却傻得主动提了出来。真的很傻。
很久以后,每当暮宛烟一回想起来,心里便隐隐作痛。
殇凌落和暮宛初一前一后地走着。两人并没说多少话。
暮宛初有些拘谨。并且紧张。她仍在走神。以至于走的迷了路。再抬头。殇凌落已不见。
起初她以为又是他在作弄她。可是半晌,却迟迟不见他出现。暮宛初开始害怕。自己定是误入了丛林。这深的不知尽头的丛林里是否藏着可怕的怪物?暮宛初不知,所以她愈发地害怕。耳边总是莫名听到奇怪的声音。她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她便开始跑。
暮宛初心想,我大概定要命丧于此了,在死前要是见到殇凌落一面也好。这样,我走的也无怨无悔了。想着想着,心就开始发酸,眼前是白雾一片。透着水气。
跑累了,她只能蜷缩在树下。有点冷,暮宛初缩了缩身子。她疲倦地闭了眼。入夜了。
殇凌落找到她的时候,暮宛初已经冻得嘴唇发白了。
殇凌落解了衣,轻轻搂着她。
暮宛初只是觉得身子竟一下子开始温暖,暖到正好可以睡觉。于是她便闭着眼睛不醒来。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殇凌落皱着眉头,用手抚着她的脸。
没想到的是,这深山之处竟住着人家。那妇人秉着火烛,烛光照着她的脸,有些沧桑,但却不失美好。
再然后…
床边。
殇凌落有些犯困,便倚在床角小睡了一会。
暮宛初半夜时便醒了。见自己睡在床上,有些疑惑、不安
想起身时,却发现殇凌落就在床边,不免安了些心。他一脸疲惫。即使是睡觉时也眉头也是微皱。想必他是在为自己担心吧。
即使有些自做多情。但一作想,暮宛初便莫名甜蜜。大概是被甜蜜冲昏了头脑,第二日,暮宛初便发起了高烧。烧得糊涂了,就只会喊殇凌落的名字了。
她只觉脑子发涨,无法思想。两眼迷蒙。只能依稀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一直就坐在床头。不用想也知道,此人便是殇凌落。
平日里见他总是那么漫不经心。但一认真起来,却也是细心有佳。又是敷湿巾,又是喂药。心细的跟个姑娘似的。
暮宛初一闻到药味便反胃,说是死也不喝药,这可急坏了殇凌落,端着碗,好说歹说的劝她喝药。
哄她她也不依,唬她她也不怕。
殇凌落大概是恼了,把药狠狠往桌上一放,说道,“我又不是你娘,你死也好活也好都不关我的事。不喝就不喝吧。我也省了这份心。”
暮宛初倒是真被他给唬住了。端起药,三两口便咽了肚。
殇凌落的表情仍不好,对暮宛初视若无睹。
现在倒换暮宛初急了。她药也吃了,歉也道了,可是殇凌落就是不理她。她也没了辙,只能巴望地看着他。
殇凌落见她如此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气也消了一半。坐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道,“我自幼被人照顾,宠爱惯了,看到不合心意的事自然会恼。可是对你,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我知你也是被宠惯了,可是也总不能让我侍奉你吧。你说你死活不要喝药,我当时真的很恼。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么不为担心你的人着想么。”
暮宛初起了身,侧坐在床头。说话。由于生病的缘故使她的声音显得更为娇柔,“我知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么?”
她是那么的单薄瘦弱,看上去那么的脆弱,她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川梭,来来回回,很是动听,还有她娇嫩的脸蛋,清晰可见的泪痕,看得殇凌落动心不已。殇凌落自知自己是在尽量的克制及压抑着。
然暮宛初不知这点,她拉着他的手,真诚地说,“你会原谅我的对吧?你不会不理我吧?”
殇凌落声音显得有些低沉,语气淡的可怕,他说,“把手放开!闭上嘴。”
暮宛初只当他仍在生气,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仍不停地说着,
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房间静的可怕。
殇凌落将她按置在床,然后很用力地吻她。暮宛初挣脱不了。紧紧地闭着嘴。
殇凌落在心里喊了句该死的。是的,他要的是她的回应。
如果再发展下去会怎么样?妇女进来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桌上放了些点心。然后轻轻地带上了门。
殇凌落没有继续吻下去。暮宛初的手被他拽得留下一道红迹。唇,肿了。
不过最痛的还是殇凌落吧。暮宛初咬他的时候,这么狠,这么决。
她说,“你这淫贼。老对我动手动脚的。现在倒好,愈发放肆。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说着说着,便开始大哭。
殇凌落被她哭的心烦,只得用手捂着她的嘴。
暮宛初相当委屈地看着他,不清楚地说着,“让你不要碰我,你还碰我。今天更过分,还…”
然后,暮宛初的脸便红了。
殇凌落觉得好笑,便轻笑了一声,“都有力气骂人了,烧一定是退了吧,要不要吃点点心?”
说着,便往她嘴里塞绿豆糕。
于是,她便说不了话了。最后,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