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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流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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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流川
照例经过无数次口舌之争后,牧绅一才半推半迫把仙道送出搜查四课。
松开领带,牧坐下来重新整理布局,考虑下一步安排。
毕竟流川枫的出现确实打乱了整个计划,他是不稳定因素,足以影响樱木的安危。
即使牧知晓湘北组长和樱木的关系,也不敢保证一定安全,因为那个人比流川更无从预测。
仙道至少一点说得对,部下的安全第一重要,没办法,目前只能把这条线撤回。
但是这样一来,三年的沉重付出等于白白牺牲。
牧举棋不定,轻敲桌面沉思半天,才下定这个决心。
“啊神,”他站起来指示,“联络樱木。”
阿神会意一笑,戴起话机调试频道,直到一首外国神曲魔音穿耳:
“小明上广州,探亲友乐同游;小明问阿妈,买乜俾D亲戚好友………..”(经典神曲,不明真相请问度神)
……………咔嚓……信号接通。
“花道,我是舅舅,刚从乡下带来自酿米酒,有空来试试?”
和平常一样,牧熟念暗语,电话那头却没马上回应。
阿牧立即警觉。
“舅舅吗?”果然,传来的清冷声音不属于樱木。
“白….花道去了六本木。”
“这样啊?那酒可不好办了….,”牧试探,“你是他朋友吧?如果方便的话,能否托你带给他?”
“可以。”声音即答。
“那么….”阿牧笑了,“请到中野红枫街花之居酒屋一趟,辛苦了。”
当浑身黑衣黑裤黑发的俊美男子走进居酒屋时,负责掩护和接头的清田信长就从他身上嗅到非常的气息。
“您好,要点什么?”换上寿司学徒装的清田对走近吧台的男人热情招待。
“我来替樱木花道拿点米酒。”冰冷的声线听不出半点头绪。
“啊!好的,请往这边走。”
清田在前面引领男人。
走到酒屋尽头和式房间门前时,一支枪毫无预兆顶住了男人后脑。
“你是流川枫?”声音从身后问道。
“你是舅舅?”流川不闪不避,反问道,“还是....所谓的handler?”
牧绅一收起枪,三人心照不宣,清田随即打开房门,待两人进去后关门,返回前屋望风。
“把白痴….花道调出来。”流川枫一坐定就直奔主题。
“我拒绝。”牧绅一含笑坐下,斟好两杯茶,一杯放到流川面前。
“他不是组长的对手。”流川毫不妥协。
“何以见得?”
“因为你现在坐在我对面。”流川一语中的。
言下之意就是,白痴外行到连他都能把你这个handler引出来,何况湘北组长。
“花道确实不够专业,”阿牧点点头,话锋一转,“但我不认为这是让他退出的关键理由。”
流川脸色一沉,锐利的眼光一瞬不瞬直射向阿牧。
“你的意思,让白痴去送死也没关系?”
阿牧摊摊手,就是这么个意思。
审视片刻,漂亮的细长眼睛收回令人不舒服的视线,流川起身便往外走。
“那我可以向组长揭开这个内鬼了。”他边走边说。
“你不会,”牧绅一大笑道,迫使流川停住脚步。
他好像根本就不怕流川走,捧起茶杯慢条斯理喝了起来。
流川紧握拳头,他很不喜这个handler,但依然耐住性子回身,等他开口。
“流川君,从你进来那一刻,我就确定你不会出卖花道。”放下杯子,阿牧含笑解释。
流川扬扬眉,满腹狐疑看着他。
“三年,”阿牧举起三根手指,“你还在服刑的时候,我们前后安插10位同事进湘北。”
顿了顿,他继续道:“只有花道成了他的直属部下,并且还保持联络。”
看到流川沉默不语,阿牧知道他已明白嗰中意味。
“所以流川君,不要太小看花道,技术不是潜伏的唯一能力。”
“所以,”流川一改面无表情,蹙起眉头,“这表示白痴现在更危险。”
“所以,”阿牧面带微笑问道,“流川君,你的立场在哪一边?湘北?还是警察?”
他笃定,流川一定会选择跟他合作,对付湘北。
流川斜睨一眼阿牧脸上的笑容,很快看出他心思。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转身走到室门前,嘲讽道:
“你不要误会了,我生平最讨厌警察。”
阿牧显然没料到流川会说这句话,一时愕然。
“我既不帮你,也不会帮湘北。”流川拉开室门,凉风吹乱他额前的黑碎发。
“我的立场,永远只在白痴一边。”说完,大踏步离开房间。
目送黑发男子头也不回的远去身影,牧绅一吞下早已放凉的茶,笑出了声。
流川君,花道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