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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是失了物还是失了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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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缕阳光偷偷穿过窗缝声近了屋内,映在娇人的脸上,粉嫩怜人。床上的人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呢语
  “唔……嗯…嗯”
  转了个身找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着手垂在床沿。心里疑惑着这床怎么会有一处冰凉。莫不是自己昨天梦见了有人轻拥着自己入睡,睡的太熟流口水了吧(羞)!
  霍得起身。看着那一处所谓的口水呆了。这玉好生熟悉,似是某人贴身的“龙吟”。摸着冰凉的白玉,隐约看的见一条青龙盘旋其中。看着这玉,想拿起又怕自己平凡的手掌撑不住它;想不理,自己的一颗心在第一眼见到时就已沦陷了。
  思索了许久,小心的把那玉放到门边的一角。自己“糙手”是配不起着上乘的质地,即使抓牢了也该会留下无助的痕迹吧!那就当从不曾见过吧!
  灵魂深处有个声音在叫嚣,想看见那人看见后的表情,想拨开他的身体亲眼见他那颗隐藏至深的真心。想着今夜会是怎样?心里有着隐隐的期许,第一次如此期盼着夜的到来。
  溪儿一整天都抑郁着有着期许又有担忧若是他绝尘而去,自己会斩断深藏是赛年的情思嘛!心像被一道道剖开,疼痛是难忍的。
  夜悄然而至,光明彻底的隐去了,风渐停了缠住了游子的步履,又能否绕住漂浮的心呢?
  溪儿早早的上床榻浅倦,等待着(颇有守株待兔的意味呢)久久得窗子有了响动,静的床上的人儿轻颤一下,仍是假寐着,仁哲翘首捏掌,小心的踩着脚尖细细的摸索着。
  常言道物极必反,我们可怜的小王爷就被木桌撞个结识。
  心里嘀咕着你倒是没血没泪的东西,呜呜!可是痛死了本王,哼哼!
  小溪溪!你要是醒着,一定会用那若如无故的柔姨给本王捏捏滴!(想得美)
  哦!差点忘了来的目的溜。
  期望着可不要被我的小女神给拾了去,那本王可会羞死地。完全是面子问题,要是让人知道堂堂玉树临风迷倒妇孺无数的小王爷黑夜里偷偷潜入姑娘家的闺房,可是会污了人家清白的名声的(貌似某人早已芳名在外了吧,死不知羞的)最重要的是可不能毁了在溪儿宝贝苦苦建立的完美形象哦(还真是完美),呜呜做成熟有名男人苦啊!(某男着实自恋呐,还病得不轻哩)我找找找我的溪儿小宝贝你可不要醒够来哦,且待奴家毁尸灭迹也,不然我的一世英明哦!哇哈哈找到了耶,原来掉到这里了,
  “不听主子话的劣奴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聒噪男还是改不了碎嘴的习惯呢!随之而来的是轻轻的敲打声,又像是怕吵着床上的人压抑的,床上的人轻笑着差点憋出内伤 。
  一改自己胡思乱想的习性,只是想简单的只想留住者最原始的单纯的一刻。
  来人想走,思绪又被床上的人牵绊住迈着略显沉重的步子,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向往终究还是别伊人吸了去,没有俯下身去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凝视着虽然夜深已是漆黑一片,可心上的人的倩影是刻在心中最深的位置。
  床上的人引来人的进一步动作一颗心如小鹿在撞,小手在棉被里纠结在一块硬是拧成了麻花状,想着某男会不会……如果是自己该怎样,正在所搜答案时,来人却清风般飘远让人来不及抓住,留下一缕男子淡淡的气息在鼻尖萦绕。
  仁哲走在街上,心被掏空了般,如果溪儿不是溪儿,仁哲不是仁哲该有多好!
  长叹一声,走向夜夜笙歌的欢愉的巷子里。
  红姨一见着是熟人来了又是上宾,自是喜上眉梢。忙着迈着妖娆的步子,魅惑的眸子瞟着衣袖青龙的男子,还没等人来到身前,先听到嗲到无敌的音,进了耳朵里让人防不胜防。
  “这不是小王爷嘛,奴家可是想死你了!”
  说着如同八爪章鱼般粘了上去,仁哲轻摇折扇,红姨险些破了相。心想这小王爷是又不痛快了,可得小心了些。
  “嫣然,在楼上候着呢!”
  仁哲顺着满是红绸缠绕的楼梯一步步向上走,那神情不像是寻花问柳才有的 。
  美人折扇抬起丝帘,露出一张绝美的脸,窄小的额头下黛眉轻弯,似水的眸子微垂着,见来人微微抬眉,一眼流转之间卷起魅惑的波光秋波送出。手指尖的丝弦仍在拨弄着,无限风情。
  仁哲坐在桌前,细品品茗香,折扇甩开,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像是被什么烦恼着,紧缩眉心,美得如妖孽一般。一曲完毕
  “王爷似是有烦恼?”句中已经哟了答案。
  “嫣然姑娘总是能洞察到每位顾客的心思!”
  语句间满是讽刺。
  “嫣然自然不会像逍遥王那般生下来就是皇亲贵胄!”
  火药味十足哦且不伤大雅。
  “哈哈哈哈!”
  传来男子叹息般的笑声,晕着摸苦涩,在风尘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自然懂得查案观色,这王爷是来消气的倒不是来消遣的。
  “素闻王爷文才武略,今日嫣然斗胆可否请王爷伴奏”
  男子笑了,坐在亲前,舞弄琴弦,是情意绵绵的诉说,又像是蜻蜓点水般轻柔,又是容不得浅倦的停留,只能追逐着一会又是风起云涌般变幻莫测。
  狂风呼啸海浪四起,像是愤怒般喧嚣,放肆狂妄。琴旁的人旋转不盈一握的腰肢,扭动着。琴弦抚弄的乐律像是跳跃的音符,肩上的绸带撩着琴前的男子。
  男子专注的肆虐着琴弦,心已经飞到另一个世界。积蓄已久的愤怒顷刻间爆发,满室的碎片,丝帘玉珠以着自己的速度滑落飞舞,像是彩蝶,像是天使的眼泪。男子站立其中伸出腰间的软剑疯狂的扫动。直到累了卷了,就坐在地上,像泄了气的气球,垂着肩。
  嫣然见了,心里思忖,十余年不曾见他如此疯狂,也知道自己永远都不是能让他起波澜的人。心在这一刻碎了,痛了。拿出壁橱珍藏的酒,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