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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再亲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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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去了霍笛常去的那家理发店,洗过头,理发师问剪到哪里,因为霍笛的头发已经长到肋骨。
  “剪刀和肩膀齐平吧。”杨汝洁指导。
  霍笛表示没意见。
  头发剪到一半,杨汝洁坐在沙发上无聊,要玩手机,双手一插兜,完了,手机没带。
  杨汝洁一脸无辜看向霍笛,霍笛这边就差收个尾,霍笛把自己手机给她:“密码是三个六三个八,一会儿拿我手机付钱吧,密码也是这个。”
  “真不好意思霍笛,本来是妈妈要带你出来剪发的,结果自己把手机忘家里了。”
  霍笛安慰她:“没关系的。”
  霍笛又问:“晚上想吃什么?剪完发咱们出去逛逛吧?”
  “好啊。”这一片有什么好逛的,破破烂烂的。
  在霍笛剪完头发之前,杨汝洁都在玩霍笛手机,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支付密码,她开始查看霍笛的银行卡和微信余额。
  霍笛微信余额没钱,但绑定了银行卡,她的手机界面倒是有一个建设银行app,查看余额的话需要指纹验证,杨汝洁失望地退出来。
  霍笛原本向刘老板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现在出发不了,这两天她也没打算重启这份工作。
  杨汝洁额头留着厚重的刘海,霍笛问她要不要一起剪了,她拒绝了。两人朝着商场走去,迎面跑过来一位外卖员,正打着电话,没注意地撞到杨汝洁,她那厚重的刘海跟着晃一下。
  霍笛眼睛迅疾,捕捉到一点红,杨汝洁额头上的磕痕显露出来。
  “妈,你头怎么了?”霍笛看着她的额头,问。
  杨汝洁终于不再是平静地,她带着一丝慌张,恢复好刘海的位置:“前几天不小心磕的,没事。”
  霍笛看那痕迹还是崭新的,估计是这两天磕的。霍笛拉着她到一处药店,买了碘伏,棉棒和发卡。
  两人坐在椅子上,霍笛语重心长:“天气热,要注意消毒,不然会感染发炎。”
  “你这刘海太厚了,会捂到伤口,不利于恢复,一会儿剪了吧?”
  杨汝洁鬼使神差地居然答应她了。
  霍笛撩起她的刘海,一个幼稚鬼喜羊羊发卡别上去。杨汝洁低头抬眸,霍笛那一双如柔水的眼睛被她尽收眼底。
  霍笛手指也是小心翼翼,一边抹药水,一边问她痛不痛。尽管她回答过很多次“不痛”,霍笛好像没听见似的。
  唉,两个傻子生出来一个更傻的傻子,霍笛啊霍笛,面对突如其来的人,你居然也能沉稳地坐下来给她涂药。杨汝洁心中五味杂陈。
  杨汝洁推开霍笛的手:“行了,又不是什么要紧事,过几天自己就好了那么精致干什么,走吧回家吧,我不想逛了。”
  霍笛不,反手把她按在座位上,把剩的一点涂完。“你这么大个人了急什么。”
  “我们都还没逛呢,怎么就不想逛了?”
  “累了。”
  “那行吧,我们走。”
  村里分地的时候都按人口分,霍家有两亩地,四四方方,和别家比起来小多了,今年种了花生,老太太总爱在花生里套种西瓜。
  温染跟着老太太摘瓜回来,洗一个,对半切开,俩人拿勺子挖着吃。
  傻帽从冯小艳家接回来了,在家里上蹦下跳,温染给它一勺瓜,它吭哧吭哧吃完了,又往温染腿上抓,想上桌上。
  那俩人回来了,老太太懒得看见杨汝洁,端着瓜回屋里吃。
  像老鼠见了猫,温染觉得好笑跟在老太太后面,门敞开着,老太太要关上,温染觉得没那必要。
  晚上吃饭也是分开的,吃完饭挨个洗澡,俩人终于有个单独小空间,凑一块说悄悄话。
  今晚的月亮皎洁明亮,星星也多,随便一点就是一方星光。尤其是农村的晚上,家里灯一关,天上星月就是唯一光亮。
  俩人搬张凳子,坐在院门口,蝉鸣作曲,星月如画,怡然自得。
  “你爸妈知道你在我这吗?”霍笛偏头问。
  “知道,但是我没跟他们坦白我们的关系。”温染说。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说。”黑暗中,霍笛看着她的双眼,“亲个小嘴吧?”
  温染别过脸一笑,然后不加犹豫吻上去。霍笛不自禁捧上温染的脸。
  “我洗好了,该谁洗了?”杨汝洁打开门,暖黄的灯光泄一地,从里面走出来。
  “你去洗吧。”霍笛松开温染,说。
  “好。”
  霍笛来给杨汝洁铺间屋子,今晚俩人睡这,如果温染不习惯和别人睡的话需要再铺一间,或者小情侣睡一间。
  床铺好后,霍笛让杨汝洁先睡,温染洗好了,她去问问温染的意见。
  温染说:“我跟奶奶睡吧,别铺了,我没那么矫情。”
  “好,那需要什么可以来找我,咱们在对面。”霍笛依依不舍地又亲她一口。
  温染:“好。”
  温染关上门,转过身:“我们开始吧奶奶!”
  温染跳到床上,激动扭着身子。一张桌子摆在床上,温染的平板立在桌子上,桌子上摆了一堆零食,和两盒自热火锅。
  很明显,属于两人的狂欢之夜即将到来,温染选了个电影,老太太难得的穿上衣服,去拿自己藏在角落的热水,温染则去接凉水。
  然后大灯一关,开着小灯,自热火锅已经咕噜咕噜冒热气。
  “小心点,手别碰到,现在这个盒子很烫。”温染说。
  今天下午,老太太心机地问温染今晚会留下来吗,得到回答后兴冲冲带着温染买零食,跟温染计划这个偷吃偷玩的夜晚。平常霍笛管着她,这不能吃那不能喝,现在霍笛的心思不在她身上,稍微放肆一下。
  “干杯!”俩人默契拿着奶茶,异口同声。
  俩人很有品味,看的《傲慢与偏见》,俩人边吃边看。自热火锅分量少,电影没看到一半就没了,又开始咔咔薯片。
  忽然听见开门声,老太太神经紧绷,掩声:“别动!先别动,有人出来了。”
  老太太眼神严肃,盯着门,耳朵看起来也在用力。一会儿没声后才松口气,吃起来。
  霍笛跟杨汝洁躺一头,屋里开着空调,盖着太空被,两人默契无声,霍笛睡不着,整着大眼看天花板,杨汝洁已经睡着了。
  关于杨汝洁的过往和现在的工作,霍笛都没问,她不好奇也不想问。
  听着杨汝洁小鼾的声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是那种小学放学没看到母亲来接,一路小跑到母亲常站的位置也没找到人,过了很长时间才看到母亲面容,心空和焦急被填补的感觉。
  她想,如果可以的话,就留在我身边多陪陪我吧,即使带着不该有的心思,只要不伤害我爱的人,怎样伤害我都行。
  突然,一阵尖叫透过墙壁传到耳朵里,那种尖叫霍笛听多了,像蓝婧打游戏忍不住愤怒的尖叫。
  怪不得今晚老太太没闹脾气,反倒有点兴奋,怪不得老太太硬拉着温染跟她睡,怪不得……霍笛茅塞顿开。
  自己怎么没想到呢,控制老太太一个月没喝奶茶没吃零食,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
  她小心起身,开了门,朝对面走过去,故意跺了两下脚,给她们掩盖“罪行”的时间。
  霍笛在心里数十个数,然后开门进去。一股番茄味的小火锅散出来,桌上的零食和奶茶没来得及收,俩人装的挺像,闭着眼,平躺。
  算了,放肆就放肆吧。
  霍笛没说什么,走了。
  她什么都没说意味着同意了,等她一走,俩人掏出手机开玩。
  温染:“我又死了,奶奶你别乱转了,来辅助我,对面韩信太猖狂了!”
  老太太第一次打游戏,也算扩大了自己眼界,对着游戏画面各种好奇。“来了来了。”
  这一熬,熬到凌晨两点,睡到中午吃饭俩人才起。
  温染摸索着手机,看到两条林舒板发来的消息,说是俩人等不急先出发了,到时候集合说一声。
  温染回个“好”,脑子依旧昏沉,想再睡一会,在霍笛家太放肆了,无拘无束。
  霍笛起了个大早,趁凉快,去把地里草薅了,再不拔能把花生给吃了。
  霍笛进来,看温染醒了,抱着她的脸亲一口,嘴亲一口,鼻子亲一口,下巴亲一口。
  “滚滚滚,要亲出去亲。”刚醒就看到这一幕,对老太太太不友好了。
  温染彻底笑醒了,起床,洗脸刷牙吃中午饭。蓝婧在家闲着没事,来找俩人玩。
  给俩人展示自己的最近进步结果:“看看,不用我说就能看出是什么了吧?”
  在蓝婧手心里,蹲着一只可爱的小狐狸,轮廓清晰,神态自若。
  “哇!太棒了吧,这都是你自己学的吗?”温染问。
  蓝婧一脸骄傲:“那当然。”
  “蓝婧,你太有天赋了,这小狐狸很精致很漂亮。你这还是没学,要是被老师教导过不得一跃成为老师关门大弟子啊。”温染夸她。
  “哎呦,我也想。”蓝婧娇羞。
  蓝婧蹲下来,问俩人:“你们今天下午准备干嘛?”
  “不知道,看她。”温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