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顾凉》MOSI墨生

4、尊严？早没了

　　31-1.夜 外 酒店门口 孟钰 顾凉 林总 顾本 许毅
　　△顾凉和几人告别，带着孟钰走出酒店，孟钰在后面走的很慢。
　　顾凉回头：“别磨蹭。”
　　△孟钰挺了挺腰，紧走了几步。顾凉伸手扯过孟钰，孟钰却直接跌在顾凉怀里，顾凉有些嫌弃，抓住了孟钰肩膀。
　　顾凉：“别和没骨头似的。”
　　孟钰：“今天跪的久了，抱歉。”
　　△刘一帆开车过来，顾凉把孟钰塞进后座，自己进去。
　　31-2.夜 内 车内 孟钰 顾凉 刘一帆
　　△刘一帆开车，孟钰闭眼。
　　顾凉：“你这段时间先放放手里的事，给我找一下庄涛。”
　　△刘一帆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顾凉点头。
　　刘一帆：“好。”
　　△顾凉躺在座椅上，刚闭眼，手机却响了起来，顾凉掏出手机，接起。
　　顾凉：“嗯。”
　　△顾凉却忽然坐起。
　　顾凉：“你说什么？乔然醒了？”
　　△刘一帆看着后视镜中顾凉的兴奋，和睁开眼的孟钰。
　　顾凉：“一帆，停车。”
　　△刘一帆找了路边停车。
　　顾凉朝着孟钰：“下车。”
　　△孟钰犹豫。
　　刘一帆：“二少，这地儿好像挺难打车的。”
　　顾凉：“下去。”
　　△孟钰下车。
　　顾凉：“去医院。”
　　31-3.夜 外 路上 孟钰
　　△孟钰下车，天气冷，孟钰穿的少。瑟缩着朝前走，路上一辆车没有。
　　31-4.夜 内 医院病房 顾凉 乔然 乔然父、母 医生
　　△顾凉冲进病房，看到乔然。顾凉抓住乔然的手。乔然的父母都在，欣慰地看着二人。
　　顾凉：“你总算醒了，然然，你总算醒了。”
　　△顾凉伸手为乔然扶着额前碎发。
　　乔然父：“然然，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顾凉都在。”
　　乔然母：“是啊，然然，你得好好修养，早点起来。”

　　32-1.夜 外 路上 孟钰 许毅
　　△孟钰已经冷的嘴唇发白，身后忽然出现一辆车，停在孟钰身边。
　　△许毅从车上下来。
　　许毅：“上车。”
　　△孟钰缓慢地看了他一眼，许毅把呢子大衣搭在她身上。
　　许毅：“顾总怎么没带你走？”
　　△孟钰只是看着窗外。
　　许毅：“对不起。”
　　△孟钰回头，看着许毅。
　　孟钰：“如果是为了三年前的事，我接受。”
　　许毅：“那件事。”
　　孟钰：“和你脱不了关系。”
　　许毅忽然咆哮：“那是她自己作的。”
　　△孟钰把头转向窗外。
　　许毅缓解了一下情绪：“小钰，对不起，你现在落得这个境地，多少有我的原因。”
　　孟钰看着窗外：“许毅，你现在有成就了。但和当年想的一样吗？”
　　△许毅皱眉。
　　许毅：“算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孟钰：“老市场那边。”
　　32-2.夜 内 顾凉 乔然 顾凉
　　△顾凉看着乔然入睡，伸手拨开乔然牵着自己的手。蹑手蹑脚走出病房。
　　32-3.夜 内 顾凉 乔然 顾凉 刘一帆
　　△顾凉掏出手机给孟钰打电话，手机关机。顾凉在门口朝着里面看了看病床上熟睡的乔然。犹豫了一下，又给刘一帆打电话。
　　顾凉：“一帆，你帮我回去看看孟钰。”
　　刘一帆：“现在想起人家了？”
　　顾凉：“废话，然然醒了我哪有心思管她？你别跟我贫了，她穿的少，别真出事。”
　　刘一帆：“大半夜的，压榨员工。”
　　顾凉：“快去。”
　　△顾凉还是不放心，自己又掏出手机给孟钰打电话，还是关机。
　　顾凉：“啧，带手机摆设吗？”

　　33-1.夜 内 车内 许毅 孟钰
　　△许毅送孟钰到老市场，孟钰睡着。许毅看着孟钰侧颜呆住，解开自己安全带，凑上前。孟钰却忽然皱眉睁眼。
　　△许毅被吓一跳，许毅伸手，给孟钰解开安全带。
　　许毅：“到了。”
　　△孟钰刚想起身，后腰疼痛，让她没起来。许毅下车，为孟钰打开车门。看到孟钰的样子。
　　许毅：“怎么了？”
　　△孟钰摇头，扶着座椅站起。许毅伸手把孟钰从座椅上捞起，孟钰皱眉。许毅用脚关上了车门。
　　孟钰：“我自己能走。”
　　许毅：“算了，送你上去。”
　　33-2.凌晨 内 楼道内 许毅 孟钰
　　△许毅进了破旧的楼道。
　　许毅：“怎么滴酒不沾了？”
　　“你以前不是也给顾凉挡酒吗？”
　　△孟钰抬起头看他。
　　许毅：“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孟钰心虚：“知道...什么？”
　　许毅：“是这个吗？”
　　△孟钰点头。
　　许毅：“密码。”
　　孟钰：“001214”
　　△许毅开门。
　　许毅：“怎么租了这么小个屋子？”
　　△许毅把孟钰抱在沙发上，回头在门口关门，低头，阴冷的微笑。
　　33-3.凌晨 内 医院 顾凉 乔然 医生 护士
　　△顾凉拎着寿司，从医院走廊走回来。在门口却看到乔然在和医生说话，刚要进门，却听到乔然的声音。
　　乔然：“你这件事办得好，肯定少不了你的。”
　　△顾凉后退一步，听着两人的对话。
　　医生：“那顾总那边？”
　　乔然：“我复查还会来找你。”
　　△走廊的小护士走过。
　　小护士：“顾总回来啦~”
　　△顾凉皱眉看了一眼护士，屋子里安静。护士进去，把点滴拿了进来。
　　医生：“顾总，你回来得正好。”
　　△乔然虚弱地看着顾凉微笑。
　　医生：“乔然小姐的病例我带来了，过两天就能出院。我和乔然小姐交代，你们一定要按时复查，到时直接来找我就行。”

　　34-1.凌晨 内 出租屋 孟钰 许毅
　　△许毅回头，微笑地看着孟钰。外面的天蒙蒙亮，许毅回头朝着沙发走去。
　　许毅：“你不是问我知道什么吗？”
　　△孟钰觉得不对。
　　孟钰：“我...可以自己了，你走吧。”
　　△许毅脱了外套，穿着鞋子，肮脏的脚印一步步，踩着地板到了孟钰面前。
　　许毅：“我啊！知道你以前装纯，把我骗得团团转。”
　　△许毅扯开了领带，伸手把孟钰按到在沙发上。孟钰挣扎起来。
　　孟钰：“许毅，你发什么疯？”
　　许毅：“我发什么疯？孟钰，你装什么啊？他们不是都可以吗？为什么我不行？”
　　孟钰：“没...有。”
　　△许毅撕扯孟钰衣物，孟钰拼命挣扎。
　　许毅：“你还在装什么啊？孟钰，是因为我没有酒吗？我也用酒逼你，手段更肮脏一些，你就臣服了是吗？”
　　△孟钰挣扎，用尽全力扇了许毅一巴掌。打完两人都一愣。
　　△许毅却更狠厉了。
　　许毅：“你个婊子，你还敢打我？”
　　△许毅把上衣脱了，孟钰想跑被许毅拉回来。许毅把孟钰翻过来，想把孟钰衣服脱了，却刚把衣服推上去，看到了腰间的长疤。
　　△许毅愣住了，孟钰赶紧跑到沙发头，抱着腿，蜷缩、哭泣、害怕地着看着他。
　　许毅红着眼眶：“那疤...”
　　孟钰：“你滚...”
　　许毅：“所以，你不喝酒是...是因为你少了颗肾？”
　　孟钰：“许毅，你滚。”
　　许毅：“怎么回事？小钰，怎么回事？”
　　孟钰：“我没骗过你，许毅。自始至终，我都对得起你。我为你做的事付过代价了，我让你去追你的梦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35-1.日 外 楼道-门口 许毅 顾本
　　△许毅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孟钰出租屋。楼下下了雪，许毅出了楼道，站在凌晨的大雪中，看着天。
　　△许毅手机来电。
　　顾本：“许毅，我特么真受不了顾凉那小子的嘴脸。”
　　“下个月计划就实施，我让他再没把我放在眼里。”
　　△许毅拿着手机的手却放下了，只是回头看了看楼上看着灯的孟钰房间。
　　35-2.日 内 饭店 孟钰 领班 路人
　　△孟钰腰疼，收拾着桌子，很累，坐在桌前。自己摸了额头。
　　△领班走过来。
　　领班：“又偷懒，又偷懒。孟钰，我怎么抓不到别人，就能抓到你偷懒？”
　　△孟钰扶着腰站了起来，赶紧继续收拾。
　　领班：“再这样这个月奖金别拿了...真是。”
　　△孟钰收拾完这个桌子，从口袋里掏出退烧药，去前台附近拿自己的杯子，吃药。
　　35-3.日 内 车里 孟钰 领班 路人 刘一帆 顾凉
　　△刘一帆开车，顾凉看着孟钰失魂落魄工作。
　　△顾凉看着他毫无生机。
　　刘一帆：“这姑娘今天怎么了？看着像茄子似的。”
　　顾凉：“茄子？”
　　刘一帆：“好像让霜打了。”
　　顾凉：“走吧。”
　　刘一帆：“你大老远城北过来城南，看一眼就走？”
　　顾凉：“知道她安全回来就行了，走哇。”
　　△刘一帆撇嘴，开车走。
　　刘一帆：“啧，也不知道谁听说昨天许毅把人送回来的，就非要来看看。”

　　36-1.日 内 车内 孟钰 顾凉 路人
　　△连着几天，顾凉都开车来酒店外看孟钰。
　　36-2.傍晚 内 车内 顾凉 路人 领班
　　△这天傍晚，顾凉在店门口看了半天，却没看到孟钰。
　　刘一帆看着手表：“二少，三个小时了...”
　　顾凉：“我工资没发够你？”
　　刘一帆：“得，我不说了。”
　　△刘一帆举手投降。
　　顾凉：“大哥和林总周末约。”
　　刘一帆：“二少，你找的借口不用和我说。”
　　△但酒店关门，他们也没看孟钰身影。
　　刘一帆：“不然去孟小姐家里得了。”
　　顾凉：“算了，回城北。”
　　36-3.傍晚 内 车内 顾凉 路人 领班
　　△傍晚，刘一帆去买咖啡回来，却没看见车里的顾凉。
　　刘一帆：“哎？二少？”
　　△刘一帆四下看了半天，才发现顾凉在酒店里。刘一帆进了酒店。
　　顾凉：“所以孟钰昨天下午就没来？”
　　△领班点头。
　　顾凉：“也没请假？”
　　△领班依旧点头，顾凉转身就走，刘一帆跟着出来。
　　刘一帆：“怎么了？”
　　顾凉：“昨天下午孟钰就没来。”
　　△两人上车。
　　顾凉：“去孟钰家。”
　　36-4.夜 内 楼道 顾凉 刘一帆
　　△顾凉敲门，没有反应。
　　顾凉：“孟钰...孟钰。”
　　△顾凉更大声拍门，但里面还是没有反应。顾凉给孟钰打电话，电话声在屋子里响起，却没人接。
　　△顾凉的手抖了，拿手机给刘一帆打电话，却慌乱地打不出去。
　　顾凉：“孟钰生日多少？”
　　刘一帆：“啊？”
　　顾凉：“孟钰、生日。”
　　刘一帆：“啊~我去查。”
　　△顾凉挂了电话，再给孟钰打，里面的手机铃声依旧在响。
　　顾凉：“祸害遗千年，孟钰，你不可能出事。”

　　37-1.傍晚 内 办公室 许毅 顾本
　　△许毅站在办公室，顾本面前。
　　顾本：“顾凉从小就爱玩儿刺激的，蹦极这个项目可以。那就按计划，你去安排。”
　　许毅：“是。”
　　顾本自言自语：“顾凉，这次，一定不能再让你回来。”
　　37-2.夜 内 楼道 顾凉 孟钰 刘一帆
　　△顾凉还在门外焦急地等待，刘一帆回来。
　　刘一帆：“001214。”
　　△顾凉伸手解锁，冲进去就看到孟钰躺在沙发上，毫无声息的样子。顾凉蹲在孟钰面前。
　　顾凉：“孟钰...”
　　△顾凉伸手摸孟钰。
　　顾凉：“这么烫？”
　　△孟钰睁眼，顾凉赶紧伸手握住她的手。
　　顾凉：“你吃药了吗？”
　　△孟钰微微点头。
　　△顾凉直接抱起孟钰。
　　顾凉朝着刘一帆：“去医院。”
　　37-3.夜 内 医院 顾凉 孟钰 刘一帆 医生
　　△顾凉看着医生测温。
　　医生看了眼报告单：“应该就是流行性感冒，没及时治疗，拖成肺炎了。”
　　顾凉：“我看她要死。”
　　医生：“她身体状况需要多休息，别让她从事大体力劳动，过度劳累。”
　　△顾凉想起孟钰忙碌的身影，点头。
　　37-4.夜 内 医院 顾凉 孟钰 刘一帆
　　△顾凉和刘一帆回病房。
　　刘一帆：“肯定是你那天给人家放半路冻得。”
　　△顾凉挖了刘一帆一眼，刘一帆撇嘴，不再说话。刘一帆手机响了，自己走到一边接电。
　　△顾凉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床上的孟钰，却没进去。刘一帆回来。
　　刘一帆：“二少，你手机是不落孟钰家了？”
　　△顾凉摸了摸身上，确实没有。
　　刘一帆：“然姐叫你去陪她吃晚饭。”
　　△顾凉看了看里面的人，犹豫。
　　顾凉：“你买点她喜欢的送过去，说我有事走不开。”
　　△刘一帆一脸坏笑，点头。
　　刘一帆：“哦~”
　　△顾凉踹了刘一帆一脚。
　　顾凉：“快去。”
　　△刘一帆一躲就躲了过去，边走边说。
　　刘一帆：“我去算怎么回事儿啊，我买了让我老婆送过去吧。”

　　38-1.夜 内 医院 顾凉 孟钰
　　△孟钰睁眼，打着垫底，面前的床边趴着顾凉。孟钰没忍住咳了起来。
　　△顾凉睁眼，自然地递了杯水。
　　顾凉：“醒了？”
　　△孟钰犹豫没接水。
　　顾凉：“接着。”
　　△孟钰接过水，抿了一口。
　　孟钰：“顾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孟钰放下水，顾凉自然接过。
　　顾凉：“没什么事儿就不能找你是吧？”
　　△孟钰撇过了脸，没看顾凉，闭目养神。
　　顾凉：“我哥周末组了个局聚一下，林总指名要让你去。”
　　“这次我带着你...”
　　“哎~表个态啊。”
　　孟钰：“我能拒绝吗？”
　　顾凉：“不能。”
　　孟钰：“那还用我表什么态？”
　　顾凉：“我周末来接你。”
　　△顾凉说罢就走，孟钰自己慢慢蜷缩在被子里。
　　38-2.夜 内 出租屋 顾凉
　　△顾凉去了孟钰家，打开门，看着贫瘠的小屋子。
　　△顾凉找到手机，拿起。却不由得好奇，又驻足看着屋子里的东西。
　　△顾凉看着摆着的相片。
　　△顾凉捏了捏孟钰床上的玩偶。
　　△顾凉看到孟钰圈着的日历，后面画着父母出狱的日子。
　　38-3.晨 内 医院 孟钰 许毅
　　△孟钰早晨刚睁开眼，看到许毅。孟钰揉了揉眼睛。
　　许毅：“好点了吗？”
　　△孟钰点头。
　　△许毅放下手里的早饭。
　　许毅：“一会儿自己吃了。”
　　孟钰：“你来干嘛？”
　　许毅：“周末如果顾凉约你，你别去。”
　　孟钰：“为什么？”
　　许毅：“你就信我，我不会害你。”
　　孟钰：“我信你被害得不够惨？”
　　许毅叹气：“那你这次信我。”
　　孟钰闭眼：“你是不是和顾总哥哥...”
　　许毅：“不用多问，听我的就行。”

　　39-1.晨 内 医院 孟钰 许毅
　　孟钰：“你和顾总哥哥是不是想害顾总？”
　　许毅：“你不用知道，听我的不去就行了。”
　　△许毅说完，起身要走。
　　△孟钰伸手拉住了许毅。
　　孟钰：“许毅，你之前的事，我不会说的。你现在脱身，有大好前程。你别再害人了，许毅。”
　　许毅回头：“孟钰，我有时候会恨你。”
　　△孟钰惊讶，红了眼眶。
　　许毅：“没有你，我不会见识什么叫物欲横流。没有你，我没那么恨钱。没有你，我也不会觉得钱权势力这么重要。”
　　△孟钰的手放松。
　　许毅：“你觉得乔然的事和你没关系吗？”
　　“你以为乔然是我推下去的吗？”
　　“错了，孟钰。”
　　“乔然就是你推下去的。”
　　“因为你只想要钱，因为你下贱，因为你拜金。因为你和我装清纯，却在顾凉膝下卖弄风骚。因为我看见了，因为特么我看见了。”
　　“乔然，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
　　△许毅甩开孟钰，自己走了。
　　△孟钰一个人楞住，泪流满面。
　　39-2.日 内 康复医院 顾凉 乔然 康复医生
　　△顾凉照顾乔然康复运动，乔然已经能够自己走路了。
　　乔然高兴：“顾凉、顾凉、我能自己走了...我能自己走了。”
　　△顾凉微笑着，在乔然身边欣慰。乔然一边说着一边往顾凉身边走。
　　顾凉：“慢点，慢点..”
　　△乔然却没有减速，朝着顾凉走去，还是脚下一个屋里，跌向前方。
　　△顾凉赶紧伸手，把乔然稳稳地接入怀中。
　　39-3.日 内 出租屋 孟钰
　　△而瘫倒在床上的孟钰，刚刚松了口气。咳了几声，转身蜷缩身体，缩在自己家的床上。

　　40-1.日 内 康复医院 顾凉 乔然 康复医生
　　△顾凉怀中抱着乔然，乔然一副得逞笑容。
　　顾凉：“小心点，不能再摔到了知道吗？”
　　△顾凉小心翼翼扶起乔然，伸手搀着她。
　　乔然娇嗔：“知道了！”
　　顾凉：“你啊。”
　　△顾凉无奈地笑，和她一起走。
　　乔然：“身边有你，我就能放心走。”
　　顾凉：“嗯。”
　　△顾凉手机响了，顾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刘一帆。
　　顾凉：“我接个电话。”
　　△顾凉示意医生过来，医生搀扶，顾凉接电。
　　刘一帆：“二少，许毅过来了。”
　　顾凉：“嗯，你盯着点。”
　　△顾凉回头朝着练习走路的乔然一笑。
　　顾凉：“记得查一下乔然的主治医生。”
　　刘一帆：“那个医生在南方有个注册公司，我打算去一趟看看。”
　　顾凉：“好，明天就去，注意安全。”
　　40-2.傍晚 内 出租房 孟钰 顾凉
　　△孟钰在家中睡着，顾凉直接开门进来。孟钰惊醒，坐起来看到顾凉。
　　顾凉无辜：“前几天怕你出事，我知道你家门密码。”
　　△孟钰往上拉了拉被子。
　　顾凉随手扔在床上一个袋子：“衣服换上，走了。”
　　△孟钰咳了两声。
　　孟钰：“能不去吗？”
　　孟钰：“我不舒服...”
　　顾凉：“我带着你。这次没人难为你。”
　　孟钰：“你难为我。”
　　顾凉：“...我不想动手，你自己快点起来。”
　　孟钰：“咳咳。不然...你也别去了。”
　　顾凉：“我看你就是想让我帮你穿是吧？”
　　△顾凉刚往前走了两步。
　　孟钰：“...我...我自己来，你出去一下。”
　　△顾凉转身刚想走，忽然回头。孟钰吓一跳，顾凉却走到了孟钰面前，伸手捏起孟钰下把。
　　顾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孟钰恐惧摇头。
　　顾凉皱眉：“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知道许毅去医院看你了，他和你说什么了是吧？”
　　△孟钰犹豫，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顾凉伸手掐到孟钰颈上，另一只手指了指日历。
　　顾凉：“你不想见不到你父母吧？”
　　△顾凉手上慢慢用力，孟钰痛苦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