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还是得找个正经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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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这么没了。施翔秦心疼吗？肯定心疼。但施翔秦后悔吗？继续干下去才后悔！
之后找工作确实麻烦，施翔秦也不知道是第一份工作经历太短造成了不良影响，还是原公司在暗地里捣鬼，总之，施翔秦总觉得找工作好不顺啊。但有了第一次的经历，施翔秦这次再也不随便投简历了。哪怕是勒紧裤腰带多待业几个月，也要找个正经公司上班！
皇天不负有心人。虽说施翔秦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没多久，他就找到了一个新的职位。这次是个还不错的公司，比较偏技术的岗位。工作了一段时间，施翔秦觉得周围的同事很好，领导虽有时也会说话难听，但从来不会讨论工作之外的事。虽职位不高，但施翔秦还挺满意的，算是终于安定了下来。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着。四个月后，某次开晨会，经理提到要跟费氏集团合作什么项目。施翔秦不自主想起那次经历，心里有些抗拒。可经理已经安排好了任务，其他同事都答应了要去接触费氏集团，施翔秦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
不过真上手这任务，施翔秦感慨：正经公司就是不一样。施翔秦和同事们接触的根本不是什么“没什么本事的部门总监”，就是正儿八经做事的费氏集团公司员工。
合作进展还算顺利，施翔秦以为这一切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任务快结束了，费东作为“部门总监”来“视察”了。好在费东似乎并没有认出自己，跟任务组长聊几句就走了。施翔秦暗笑，这么一副人模狗样，背地里竟然做着皮肉生意，真是令人作呕。
啊~繁忙的一天结束啦，施翔秦婉拒了同事们一起聚餐的邀请，要回到自己的小窝好好休息休息。回家的地铁上，施翔秦还在回味今天这神奇的经历：竟然还能碰到费东。不过也是，费氏集团在苗城乃至全新国也是数得上的企业，确实是做什么大项目都免不了和他们打交道。但是还能遇到那个空架子富二代，施翔秦还是觉得很巧。
脑袋正放空，地铁到站停下的间隙，施翔秦听到了手机的短信提示音。百无聊赖地打开，是个陌生号码。打开一看，施翔秦愣住。
“你好，我是费东。今晚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施翔秦第一反应：是不是收到了什么诈骗电话。但如果是真的呢？可是自己跟他有什么好聊的。上一次跟费东独处的经历，给施翔秦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坏印象，施翔秦不想去。锁屏键一按，施翔秦就当是没看到这条短信。
过了没多久，手机铃声响起。还是那个号码。不会真是费东吧，找自己干嘛啊，他不尴尬的吗？想了几秒，施翔秦还是接起了电话：“喂，您好，我是施翔秦。”
“你好，我是费东。”
“啊，费总你好。”
“我刚给你发了短信，想邀请你今晚一起吃个饭。有时间吗？”
施翔秦没想到费东这么直接，直觉觉得这个人一定很难相处，但又不好拒绝，只支支吾吾道：“我，我今天可能不太方便。请问费总是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吗？我们可以电话说或者邮件都行，我随时在线。”
“你今天没有参加你们组的聚餐吧。”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被富家公子这么有压迫感地“逼问”，施翔秦很不爽：“对，因为有事先离开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好吧。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电话就挂掉了。
真没礼貌，施翔秦想。但挂掉电话后，心还是有点怦怦跳。他会因为这次没有“被满足”而怀恨在心报复吗？应该不会吧。而且以后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啊，拒绝就拒绝吧。施翔秦这么安慰自己。
施翔秦确实没有被穿小鞋，工作生活平稳进行。一周后，经理给施翔秦分配了一个特殊的任务：“向费总汇报近期项目进展。”
“这，我去汇报，不太好吧，我都不是负责人。”施翔秦第一反应拒绝。
“费氏集团对我们这个项目有些不放心，特地找了一个不是负责人的去做汇报，算是抽查。”经理解释道，看施翔秦有些为难，耐心安慰，“你不用太紧张，费氏集团点名你去，我也算是稍微放点心，对你的能力，我有信心。平常心就好，稍微准备一下，不用太费心思在上面。”有了经理的安慰，施翔秦有信心很多。
虽然施翔秦直觉觉得不太对，但经理严肃认真的态度让施翔秦又觉得，这好像就是个正经任务。
就要开始汇报了，施翔秦拿起笔记本，深吸一口气，走向会议室。费氏集团的人已经到齐，公司的领导们也已就坐，施翔秦简单操作了下投影仪，开始做汇报。
施翔秦大致介绍了一下项目背景，然后综述了一下项目思路，接下来施翔秦逐条介绍上周工作细节。十五分钟后，在讲到第三条细节时，费东开口发问：“D，D，O，S是什么？”
在场所有人一定都很震惊吧。反正施翔秦是很震惊的。DDoS是项目背景中的背景，如果有人不明白DDoS是什么，他应该在会议开始的第一秒就发问。不，他就不应该坐进这个会议室来。但施翔秦强制自己不要想太多，耐心地给费东解释：“DDoS是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的英文缩写，是一种常见的网络攻击方式，是我们这个项目研究的重点。”
“什么攻击？”费东是真的一脸懵。
“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就是攻击者控制网络中的多台机器，同时向一个或多个目标机发送大量无效请求，占用目标机资源而使其无法为正常用户提供服务。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攻击方式，因为它难以被提前侦测到。一旦被攻击，也很难找到攻击源，或解除危机。”考虑到费东的0背景知识储备，施翔秦尽量用最简单易懂的方式去回答这个可以写一本书的问题。
费东紧皱的眉没有舒展，摸着高挺的鼻梁想了半天。估计最后也没想明白，一个手势示意大家：“继续吧。”然后全程没有再问任何问题。
会议结束，费东立刻就走了，费氏集团的人寒暄了几句，也走了。经理等几个领导和施翔秦一起离开。
大家一开始都比较安静地走着，直到负责人主动提起话题：“真是隔行如隔山啊，市场部门总监来听技术细节还是很吃力的啊。”
几个人估计是早就想聊这个话题了，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是啊，什么都听不懂还在那里生坐半个小时，也怪难受的。”
“他怎么就想起来要管咱们这个项目呢？”
“应该就是好奇来看看。他们那边对接的人没变，估计是他临时起意。”
“以后还得给他上课吗？”
“我们肯上，他会听吗？”
几人不约而同地轻轻叹了口气。尽在不言中。除了跟大家一起担心这个任性的公子哥来搅局，施翔秦还隐约觉得，该不会是自己连累了组员们吧。
事实证明不是。施翔秦是大家的拯救者。“小施，费氏集团那边邀请你去给他们做特殊讲座，”组长为难道，“就是给费总监单独上课。”
施翔秦沉默了。
“他们觉得你的表达能力不错，点名你去。”能看出组长也很是不解，“如果影响到你的工作进度，你跟我提，我再去跟费氏集团沟通一下。”组长应该也是不满费东这么瞎折腾的吧。
组长对自己的维护，施翔秦心里很感激：“嗯，我会想办法的。”
当天，施翔秦收到了通知：下班前一小时，去费东办公室，给他讲项目细节。其实就是上课。
其实就是费东以权谋私。
“进来。”
秘书把施翔秦领进了费东办公室后，把门关上。
“你好，请坐。”费东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这里不适合我们聊工作，今晚书香园见怎么样？”
施翔秦感觉自己被人耍了。转了这么一大圈，费东就是想跟自己吃晚饭？早知道当时就答应了。面对费东的邀请，施翔秦想再次说不。但现在已经不是私下场合了，严格来说他们代表的是两家公司。施翔秦觉得棘手，觉得头疼。面对这烦人的家伙，接着拒绝还不知他会出什么幺蛾子，只得答应。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还是得找个正经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