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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亲子鉴定 ...

  •   我望了眼含笑的袁妃,知道了小粉团的来历了,他便是笼罩顺治、康熙两朝的噩梦——朱三太子朱慈照(老朱家起名太偏僻,只能用通假字了,见谅见谅。),崇祯第四子,田妃所生四子中唯一存活下来的儿子。
      虽然这家伙长的讨喜,但我田茜子从来就不是喜欢小孩子的人,更何况把我撞得尾巴骨都麻了的田妃的儿子。田妃你丫的,我上辈子欠你什么了,害我当你替罪羊!
      把死死抱着我脖子的一双小胖手拽下来,对上茫然又诧异又恐惧又通红的双眼,我对粉团说:“奴婢只是小小的宫女,永王认错人了。”
      小粉团果然嘴一咧嚎啕大哭,两旁的奶妈嬷嬷立刻上去又哄又抱。
      “你说永王殿下错了?”袁妃嘴角一弯,声音冷若冰霜。
      我知道今天是讨不了好了,不论怎么回答我都得倒霉,索性扑通一声跪下,“奴婢该死!奴婢嘴笨!奴婢该死!”不承认对,也不承认错。说着向袁妃“咚咚咚”磕起响头来,不过几下便头晕目眩,眼前一片血红,应该磕破了吧。
      永王看我这样哭得更厉害了,手足并用要推开周围的嬷嬷。
      “哼,”袁妃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我,一拍桌子,“嘴笨还乱说话,岂是随便磕几个头就算过去了的?你如今算是东宫的人,可不能再把承乾宫那些不三不四的风气带过来。”顿了顿说道:“殿下是皇爷亲子,如何是你这小小宫人妄议的?!本宫今日便要好好教教你些规矩。”
      我不由身子颤抖,袁妃竟这样蛇蝎心肠,难道真要我命丧在此么?还是冲回房间拿联络器穿越回去呢?可,这些婆子太监还有门外的侍卫,我能冲得回去么?
      袁妃走下台阶,满意地看我一身狼狈面带惊慌,轻轻拉过永王,带到我面前,道:“照儿,这个奴婢仗着自己有几分像你母妃,便妄图勾引你父皇,还敢指责你错了。是不是该罚?”
      粉团看看我又看看袁妃,还是哭。
      袁妃表情扭曲地看着我,眼神却是发出兴奋的精光,“本宫这就带永王好好教训你这不懂规矩的奴婢!”说着,捏着粉团的手腕,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翻,盘发尽散,钗环落地。紧紧握着发钗,好你个袁妃,既然你不让我活,我田茜子也要拉你陪葬!便要奋力起来,却不期瞥见殿门西侧远远地赤色衣袍的身影。心中一动,狠狠咬破嘴角,趴在地上,一脸凄然高声悲呼:“袁妃娘娘饶命啊!永王殿下饶命啊!”
      “你别怪哀家心狠,怪就怪你生的这张脸!”袁妃怨毒的目光把永王吓得不敢再哭,一抽一噎地发抖。
      “来人,把这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袁妃狰狞的面孔在面前时明时暗。我想我撑不了多久了,要是那人再不来,我恐怕连拉这毒辣的女人陪葬都没力气了。
      太监抓起我胳膊的手冰冷,尖锐。我已无力,真的就这么死了么?
      “贵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一阵微风从身边经过,清朗的声音传来,我知道,我赢了。
      “太子殿下,本宫不过是在教训个不懂规矩的宫人。”袁妃又恢复了端庄的模样,仿佛之前那一幕是泡影一般。
      “照儿,你怎么也在?懿安皇后知道么?”朱慈良见朱慈照哭岔了气,连忙抚慰。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本宫带永王殿下出来,自然是禀报过懿安皇后了的。”袁妃听出朱慈良话里的刺。
      “袁贵妃,照弟弟年幼,你怎能让他看这个?”朱慈良指指我,估计是见我满头满脸的血,有些骇然,眼睛撇了过去。
      “这贱婢得罪了永王殿下,本宫当然要给永王出气了。”袁妃不落下风地回击,“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还不把她拉下去?!”
      拉着我的两个太监立刻便要拖我。
      我立刻双目悬泪对着朱慈良,哭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救我!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故意喊得哽咽又凄清娇柔。
      果然就在我快被拖出殿门的时候,听到了“慢着”。
      “殿下是何意?难道本宫教训个宫人都没资格么?难道本宫给永王出气也做错了么?!”袁妃一脸义正言辞。
      朱慈良皱着眉道:“她好歹也是我东宫的人,贵妃娘娘还是把她交由孤处置吧。而且照儿出来这么久,懿安皇后也该着急了。”
      “既然殿下这么说了,本宫再不把人留下似乎也太不尽人情。不过本宫也提醒殿下,这个女人长留宫中将来必是个祸患。”袁妃毕竟不敢真的和朱慈良对着干,她一个空有妃子身份却毫无崇祯宠信和子嗣的人,将来还得靠着周皇后母子安度晚年。
      待袁妃一众走远,朱慈良叹了口气让两个宫女扶我回去疗伤梳洗。
      我本想就此博得同情,但见朱慈良看都不忍看我,便顺从回去以后再做计较。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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