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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大小姐》 ...

  •   7.

      洛娅不知道法斯宾德的过去,也不关心。
      洛父沉迷于生意与犬马声色,更不曾去关心过一个下人的来历。

      港督唯一的儿子、近些年才找到的亲骨肉,竟然为洛娅做了十几年的奴仆。

      而现在,他要以下犯上了。

      洛娅脸色苍白地被他抱到床上,她漂亮的眼睛中满是不可思议的茫然。近一年未曾见,没有法斯宾德替她遮挡那些不好的声音,如今的洛娅当然知道先前法斯宾德对她做的是什么。
      包括现在。

      “大小姐,”法斯宾德仍旧用旧日的称呼,他抚摸着洛娅的脸颊,“听说,老爷准备给你议亲。”

      洛娅年岁渐长,洛父思想陈旧,自然还想着把她早早嫁出去。洛娅对“嫁人”一事并无什么概念,她转过脸,躲避法斯宾德的吻:“嗯。”

      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解着她旗袍边缘的纽扣,露出她内里的衬裙,以及莹白的肌肤,洛娅抬头看他:“你——”

      “我怎么?”法斯宾德似不懂她的言外之意,或者他懂却故意不肯表明,“为了你父亲,适当付出点代价,不行?”

      洛娅没说话,她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难堪。

      骄傲的大小姐,在这几日的遭遇中,终于懂得了何为人走茶凉,仗势欺人。

      宽大的、铺陈着暗红色被褥的床榻上,洛娅身上的旗袍被解开一半。当他手探入时,那种感受从记忆中泛出边角,洛娅后悔了。

      她脸色煞白,想要推开他。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洛娅手脚并用往前爬,却被法斯宾德伸手捞回来。
      他垂眼看着洛娅,淡淡开口:“别挣扎了,大小姐,再动,会弄伤你。”

      这隐隐含着威胁的话语令洛娅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往日里对她忠诚耿耿的人,她的奴仆。
      如今要以下犯上了。

      犯上作乱。

      他用了敬称。
      洛娅一口咬住他的手,都尝到血腥味了,法斯宾德仍旧面不改色,将她抱起来,任她咬着,另一只手按着她:“听话。”

      听话。

      法斯宾德用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个,小时候洛娅调皮不肯吃饭,法斯宾德拿着碗无可奈何地跟在她身后:“大小姐,听话。”
      后来洛娅调皮捣蛋,要爬树折柳,法斯宾德也是这样拦着她:“听话。”

      ……

      现在。
      法斯宾德压住她颤抖的手,眼眸暗红:“听话。”

      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格洛丽娅精心养了许久的指甲,脆弱地折断。

      法斯宾德看她的眼神如兽,却会温柔地问她:“大小姐,您知道被赶出去的那天有多冷么?”

      洛娅摇头。
      “我先前想,一直服侍你也没什么不好,”法斯宾德若有似无地笑,“我认了。”

      他冷静地说:
      “可是你不给我这个机会。”

      洛娅呼吸不畅。

      “大小姐,”法斯宾德触碰她的脖颈,“那就这样吧。”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放了你父亲,他继续做他的生意,我不会干涉,”法斯宾德呼吸渐渐急促,“而你,就留在这里。向之前一样,你还是我的大小姐,我日日叫你起床,为你穿衣,伺候你。”

      洛娅终于意识到恐惧,害怕地祈求,但并没有用处。
      法斯宾德不再说话。

      他吻上她的唇。

      这是他们的初吻。
      浸满桃色。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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