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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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和我妈现在都非常愤怒。
我爸先开口了，他说，“我雇佣丧钟给小丑一个教训，这是公开的秘密。但我没让丧钟杀了他。”
我妈冷笑，“那你自己去澄清呗，去和笑点解释一切都是丧钟自作主张。”
我爸敲了敲桌子，“然后让哥谭地下都知道，西奥尼斯的小宠物居然可以临时更改家主的命令吗？”
“我哪里更改你的命令了？”我妈似笑非笑，“我只是友善地给丧钟提了一个建议，用锯子比较折磨人。要知道他是强化人，一不小心就锯多了，这有什么办法？”
“杀了小丑对我来说麻烦大于收益。我以为现在我们的利益是一体的，孩子。”我爸的语气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那你去解决麻烦，不就只剩好处了？”我妈继续和他扯皮。
我爸凝视着我妈，眼神中满是算计，“和前主人交流的怎么样？小狗？”
“挺愉快的。”我妈随手抽了张椅子大咧咧坐下，“他先问是不是我做的？我说不是，然后我们轻松地进行沟通，还喝了红茶。”
“爸爸应该教导过你不要说谎。”
“爸爸？你说哪个爸爸？想当我爸爸的有点多，我要数一数才行。”
我爸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把手平放在桌面上，“我不想绕弯子了，杰森，你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在此之前，给我一个解释。”
“是你说的，‘做个好母亲，杰森’，一个好母亲，为孩子报仇难道不是天经地义？”我妈装腔作势地学我爸说话，“对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和小丑合作？”
周遭的空气突然凝滞，我妈不笑了。他现在就像一头雄狮，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而我像个弱智，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你觉得我会让小丑伤害自己的孩子？哦，你这么想真让我伤心。”我爸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
“不，不，这是两回事，你应该知道，小丑是个无法捉摸的疯子，和他交易就是玩火自焚。”
“我没有兴趣和一个涂着油彩的丑角……”
“听着，我知道你怎么想，你在想，你利用了小丑，事成之后撕毁协议就行。巧的是，小丑也这么觉得，而且他压根不在乎什么默认的规矩，你放出了核弹级别的武器，你没办法驾驭他。”我妈重重地锤了锤桌子，他指着我，“教训还不够吗？”
我爸瞥了我一眼，“虽然绑架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我能够确定小丑没有这个胆量杀死他。”
“他才十五岁！”我妈冲到我爸面前，揪着我爸的衣领把他从老板椅上拎起来，“罗曼，你以为自己在做什么？你以为几个月前搞的那些小动作我看不出来？”
“也许你需要在冷水里泡泡发热的大脑，或者让我重新教导你规矩，亲爱的。”我爸去掰我妈的手，没掰动，“自从嫁给我之后你就应该清楚，你的丈夫迟早会拥有整个哥谭，从韦恩和蝙蝠手上拿回本该属于西奥尼斯的东西。”
“而我过去居然认为这个可以约束你。”我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接着一把将它扔到了地上。
“不要乱扔玩具，小女孩。”我爸不赞成地说，“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去一趟意大利，但是订制钻戒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得等到我掌管这座城市之后。”
“你就是执迷不悟，对吗？”
“追求野心和执迷不悟是两回事。”
“我也可以现在杀了你。”枪抵在我爸额头。
“哦，真有胆量。”我爸敷衍地鼓了鼓掌，“不过，你真的会当着一个孩子的面杀了他的父亲吗？”
我下意识后退，想溜出去。
我妈保持了几分钟拿枪的姿势，之后突然扔掉手枪，就在那一瞬间，他狠狠地出拳把我爸打到了地上。
“但我不介意当着孩子的面殴打他的父亲。”
“那可真是残忍。”我爸笑着咳嗽。
我悄无声息退到了门口。我爸压根没有看我一眼。说真的，虽然我很想偷窥我爸收拾我妈，但我对我妈收拾我爸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以我妈的武力值，他可以把我爸吊起来揍。
就在我关上门的一瞬间，一排排训练有素的手下涌了过来。统一的黑西装和头套看得我头晕，他们打开门，走进去。我下意识想跟着进去，被人拉住了胳膊。
是李秘书。
她冲我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同情。
好吧，深谋远虑的我爸。看来这群手下行动的信号就是我离开会议室。
门板厚重，根本听不清发生了什么。可我好想进去看看啊。
我和李秘书说了自己的想法，她眼神中的怜悯消失不见，脸上是毕恭毕敬的死板表情。
我觉得，她或许和阿历克西斯能有共同语言。都太自以为是了。
唉。我真的好想进去看看啊……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