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38、假意

　　那时候，城玉没了荣华富贵，城玉有点垂头丧气，经常喝酒买醉。在紫轩的酒楼里，城玉遇到了从前的朋友。从前，一个朋友夫问笑着说：“从前不是觉得自己是贵公子，说做什么富贵闲人。现在怎么不嚣张了。”那时候，远卿也在场。远卿说：“从前，我们都是朋友。现在朋友落难了，你不帮忙也就算了，何必奚落。”夫问说：“我从来都不把城玉当朋友，当初我是看重他家里有钱，才跟他做朋友的。”城玉说：“远卿，你别说了。患难见真情，从前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我家境优越才接近我的。现在我落魄了，他们也暴露了他们的真面目。”那时候，芍药也离开了城玉家，芍药也嫁给了一个戏子。芍药说：“还当自己是富家子弟，还以为自己多好。”城玉说：“从前，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是好的。我一直尊重着丫鬟，哪怕自己是公子。我没想自己多好，难道你就这样子认为我吗？我从来都没有骄傲过，何苦惹来你这样子的说辞。”芍药说：“当初你也算呆我不薄，但你睡了我，从来都不曾对我负责过。”城玉说：“那是因为我只爱诗雨。”后来，没人再来给城玉家送钱。只有知慧经常来看城玉和诗雨。诗雨还是和城玉一起住在诗雨家，偶尔回去看城玉父母。那时候，惜玉偷偷地藏了起来，白杨和惜玉去到了另一个地方定居。惜玉找到了城玉家，城玉父亲说：“你不是呆在冷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惜玉说：“那次战乱，我和白杨从皇宫里逃了出来。”城玉父亲说：“你不要让你看见，不然犯下罪责，没人能保你们。”惜玉说：“我一直躲在另一个地方，希望父亲能常来看我们。”那时候，城玉母亲抱怨说：“树倒猢狲散，这一个个的避而远之，当初好的时候不都想巴结我们家。”城玉准备开一家酒楼，还是诗雨父亲说的。诗雨父亲说：“城玉，你家道中落了。我和诗雨母亲商量过，你不可能无所事事。所以我准备出一笔钱给你叫你开一家酒楼。”城玉说：“既然你这么安排，我也只好这么答应了。”城玉母亲去了紫钗家，到了那里，紫钗母亲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我真的爱莫能助，”城玉母亲说：“当初我们家好的时候，说话语气都不一样。”紫钗母亲说：“当初紫钗嫁给你们家的时候，受了不少委屈。我家老爷至今愤愤不平，我家老爷气到心里去了。所以我也没能帮你。”城玉母亲说：“当初我真的是看错人了，像你们紫钗活该城玉不喜欢。你们不过是贪图我们家富贵，才让紫钗嫁给城玉。”紫钗母亲说：“当初那个算命的是我提前跟方丈串通好的。”城玉母亲说：“你们一个个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做的出来。”紫钗母亲说：“原本我们是姐妹，虽然我们家富有，却也比不过你们家。我千方百计地让紫钗嫁进你们家，不过是为了你们家的家产。你真以为我会喜欢城玉，从前城玉欺负紫钗的时候，我不好说。现在你们家落难的时候，还好意思来求我。毕竟你们家让紫钗受委屈了。”城玉母亲说：“当初我本喜欢紫钗，奈何城玉不喜欢。是紫钗非得死缠烂打地对待城玉，我看紫钗也十分中意，便想成全紫钗。我在家时从来未曾亏待过紫钗，我是真心喜欢紫钗的。是城玉不喜欢紫钗。我心想你们家这么势利，活该城玉不喜欢紫钗。”紫钗母亲说：“我何尝不想帮你，至少我们是姐妹，可我们家老爷还在计较，所以我不便帮忙。”城玉母亲说：“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诗雨比紫钗好一万倍。是我当初眼瞎，才会看上紫钗。”紫钗母亲说：“姐姐，何必说气话。”城玉母亲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爱慕虚荣的妹妹，我落魄的时候，就墙倒众人推。”紫钗母亲说：“姐姐，何必说气话。我不是完全对姐姐没感情，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也替姐姐惋惜，可人就这样子，毕竟要现实一点。”城玉母亲说：“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紫钗嫁给城玉。”紫钗母亲说：“幸亏你们一纸休书，不然紫钗也跟着你们受苦。毕竟你们再没有底气作威作福。”城玉母亲说：“既然如此，我觉得我们还是少来往，毕竟做姐妹的也看不起人。我也算气到心里去了。”紫钗母亲说：“姐姐，何故生气，我还是念及姐妹情份的。”城玉母亲回家后，把事情告诉了城玉父亲。城玉父亲对城玉说：“现在你的朋友只有知慧和远卿愿意和你做朋友。”城玉说：“确实如此，我觉得只有知慧和远卿才是我的真心朋友。”城玉父亲说：“当初我让你娶紫钗，不过看重她八字好。你母亲今天去紫钗家吃了闭门羹。紫钗母亲说当初她跟方丈串通起来骗起来说紫钗和你八字合。现在我也后悔当初让你娶紫钗。”城玉说：“我对迷信本来就是半信半疑，我也不懂这些。”城玉父亲说：“还是娶诗雨好，毕竟诗雨父母对我们是有情有义。我的妹妹至少顾念旧情。”城玉父亲说：“我们家时代都是贵族，没想到到我这代才败落了。我真的感觉愧对上代。”城玉说：“这不是父亲的错。”城玉父亲说：“我不想自己是败家的人。毕竟我们上代世代为官。”城玉说：“既然事情发生了，再自责也无济于事。还是过好眼前生活。”那时候，知慧也会常常送城玉家一些食物和衣服。城玉父亲说：“真的是谢谢你。城玉能有你这么好的朋友。”知慧说：“是我把城玉和诗雨当朋友，既然你们落难，我不可能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