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茫》七三的夏

19、所愿

　　那时候，城玉的父亲松口，说可以娶诗雨。那时候，城玉便娶了诗雨为妾。后来，城玉真的和诗雨在一起了。城玉终于如愿娶了诗雨。诗雨父亲说：“像你这样子的大家闺秀，或许不应该去做别人家的小妾。既然真心喜欢，那样子就嫁进城玉家吧。”诗雨说：“我既然真心喜欢城玉也不会在乎这么多。”那时候，诗雨在妆扮起很美丽的样子，萧易和知慧都来喝喜酒。那时候，大家似乎从来都没有看到城玉这么开心的样子。那时候，城玉进了洞房，城玉说：“我真的算是得偿所愿。”诗雨说：“终于还是修成了正果。”城玉说：“不过是求仁得仁。我可能没有多好的东西，但是我可以把我最好的东西给你。”第二天，城玉和诗雨向父母请安。诗雨泡了茶，母亲说：“茶太凉了。”诗雨又加了热水，母亲说：“茶太烫了。”城玉说：“那还是我来递茶好了。”后来，母亲说：“不冷不热刚刚好。”那时候，城玉总是给诗雨买燕窝，母亲却很不满意。母亲在父亲面前抱怨地说着：“我们家哪怕是多么大富大贵，也不需要这个病秧子来败家。”父亲说：“我们也不差那钱，我也看不惯她每日都要吃那些补汤。”母亲压根就不喜欢诗雨，可是城玉奶奶喜欢诗雨。城玉母亲对紫钗说：“你要懂得抓住男人的心。”紫钗说：“城玉从来都不喜欢我。”城玉母亲说：“女人最重要的是生儿子。”紫钗说：“城玉从来都不会碰我。”城玉母亲听了很生气。紫钗回了娘家，紫钗经常哭诉，但紫钗母亲说：“怕什么，现在是你帮着城玉家管家，只要能分得一点家业。不要去管城玉喜欢不喜欢。”紫钗说：“我是真心爱城玉的，我又怎么受得了独守空房的感觉。”紫钗母亲说：“城玉父母都是帮你这边的，难道这还不够吗？只要你在打理家业上表现得好。哪怕得不到爱，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紫钗欲哭无泪，总是在深夜里哭，紫钗以为嫁给了城玉，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奈何城玉太无情和狠心。芍药依旧做着城玉家的丫鬟，芍药也嫉妒诗雨，可芍药也不想害人。城玉再没有去找芍药了。后来，诗雨怀孕后，全家人都很高兴。那时候，诗雨身体太差，不小心流产了。后来，城玉母亲说：“她从小体弱多病，可能身体太差，连个孩子都怀不好。”那时候，紫钗心里不是滋味，紫钗便又去看了诗雨。紫钗说：“真的是太可惜了，本来是一件喜事。”诗雨说：“紫钗，你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知道城玉对你很差。”紫钗说：“我不求城玉能爱我。只要我能呆在城玉身边，我就觉得很幸福。”诗雨却说：“紫钗，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不想城玉对你不公平。”紫钗说：“我知道你们真心相爱，我何尝不羡慕呢。那又什么办法，我做这些只是因为我爱城玉。”后来，诗雨又怀了一个孩子，终于顺利生下了那个孩子，并且那个孩子是男孩。紫钗不服气，紫钗回家哭诉，紫钗母亲送给了紫钗迷香。后来，有一次，紫钗带了迷香去到了城玉房间，城玉感觉不大对劲，便离开了房间。留着紫钗在那里哭泣。那时候，城玉父亲似乎也开心有了自己的后代。诗雨的父亲似乎很高兴。紫钗再次使用迷香被城玉罚跪。紫钗回家哭诉，紫钗父亲气不过说：“紫钗，我们受不起这样子的羞辱，还不如一纸休书算了。”紫钗说：“父亲，我能呆在城玉身边已经很满足了。”紫钗父亲说：“难道你没点骨气吗，他都这样子对你，你还帮他说话。我把你教育出来，是让你卑躬屈膝的吗？”那时候，有一次又是奶奶寿宴上，这次城玉母亲叫诗雨负责打理家事。紫钗的母亲故意买通了丫鬟让厨师放多一点盐。后来，宾客通通都说有点咸。那时候，城玉母亲很生气，便罚跪了诗雨。哪怕诗雨多么无辜，城玉母亲觉得丢了脸。城玉替诗雨求请，城玉母亲说：“我交代紫钗的事情样样都做的很好，不像诗雨那样子让她做一件事情，一件事情都做不好。”紫钗后来听母亲说起这件事情，紫钗心里很难过，却不得不替自己的母亲保密。虽然紫钗不喜欢诗雨，但紫钗不想害诗雨。紫钗似乎很高兴，因为那些丫鬟都似乎喜欢紫钗，觉得紫钗有本事。后来，芍药讨厌城玉，于是成了紫钗的左膀右臂。花谷对芍药说过：“如果你能查清若白的底细，或者春玉的刺绣手法。我将来送你更多钱。”所以芍药便想成了春玉房子里的丫鬟。那时候，紫钗一个人偷偷地流眼泪，芍药见状便去安慰。芍药说：“我也没见那个诗雨有多好，不要难过。你这样子爱城玉，总会有一天打动城玉的心。”紫钗说：“城玉，从来都不喜欢我。”芍药说：“丫鬟们可都说你比诗雨要来得好，是城玉自己没有眼光。”紫钗说：“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就算好，也不会被城玉发现。”芍药说：“你何苦那样子气馁，你可是主子。斗志还不如一个丫鬟。”紫钗说：“我在爱情里面确实输得太惨了。”紫钗喜欢上芍药，芍药对紫钗说自己喜欢春玉想去春玉房间里当丫鬟，紫钗于是真的把芍药安排进了春玉的房间里。芍药天天看着春玉刺绣和画画，芍药也没敢打扰，因为芍药怕别人知道自己是花谷的人。毕竟这个家里的人都知道花谷家和城玉家是死对头。芍药经常打理着若白的书柜，若白有点怀疑芍药，于是派人跟踪了芍药。芍药果然和花谷有联系。于是，若白不想打草惊蛇，但开始提防着芍药。后来，紫钗总是还去看望嘉美，紫钗说：“为什么皇上不来看你？”嘉美说：“我也不知道，我连皇宫回不回得去，我都不知道。但过惯了清休的日子，也算是另一种平静。”紫钗说：“毕竟你和皇上是真爱。不似我我嫁了一个我爱的人，但他却不爱我。”嘉美说：“你究竟嫁给了谁？”紫钗说：“不过是城玉，惜玉的弟弟。我从小喜欢城玉，城玉从来都不曾爱过我。”嘉美说：“强扭的瓜不甜，希望你能另觅良缘。”紫钗说：“能呆住自己爱的人身边，哪怕看一眼都会觉得幸福。”嘉美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自作孽不可活。”紫钗说：“我始终独守空房，但即便如此，我还是爱城玉。”嘉美说：“何苦在一棵树上呆死，城玉不会领你的情的。你本是千金大小姐，何苦受这种苦。”紫钗说：“我不会离开城玉，和城玉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也许爱一个人就是卑微到尘埃里的。”嘉美说：“紫钗，你不应该钻牛角尖。世界上并非都是非谁不可的。”紫钗说：“也许是我自作自受，我总是那样子自怨自艾。因为我知道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自己走完。”嘉美说：“我见不得你受委屈。”紫钗说：“谢谢你的安慰，我在那家里受的委屈，从来都没人提。今天你提起来了，我才发现我真的只是习惯了。哪怕是疼，时间一长，我习惯了不好也不以为然。今天被你提起，我才觉得那样子酸涩。”嘉美说：“你始终是多余的人，插不进城玉和诗雨的感情。如果有一天，你能遇到相互喜欢的人，你也会学会放手。”紫钗说：“虽然我有点固执，我不想你劝我放弃对城玉的爱，因为我听不进劝。但是我心想你是好意，我依然想谢谢你。”嘉美说：“我多想找个真心相爱的人，哪怕是山野村夫，只要平平淡淡才是真。哪怕风餐露宿，哪怕种地卖瓜，我也会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