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静奇谈》无鸣的鹏

20、退役（加长篇）

　　胡兵感叹往昔生活，胸口“狼牙”锋利的冰凉，三等功让我与壬嘉华相识，再医院陪伴了两天，了解壬嘉华的家庭，是为母亲当兵而来，只是转眼就喜欢上了军队的生活。
　　记忆总是让人带着，少许苦涩，壬嘉华为我讲述了很多。经验与实战技巧，在后来的任务中，再也没出现当时狼狈。
　　回想着自己为什么而来，只想着退役后，能有一份更好的工作，八年没有归乡。思念着父母之情，更有着对丁丽的情感。
　　明天就是卸下军衔的时刻，心中五味交替，有了不舍；更有思念之别。
　　胡兵今晚偷偷聚集，不少即将退役的上等兵，吃着一顿离别席。
　　“怎么样了;，李排长，来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嗯；胡班长，班副老兵都来了。全都在储藏室里；咱们动静小一些，连部应该不会说什么。”
　　哦，那还等什么，开整呗，胡兵扛着两箱，90年代“虎牌啤酒”当时市场价格，一块八一瓶，可不是能喝的起的。
　　还没进储藏室就听见，五班副，吴孟德的陕西话语，胡兵推门而入，言笑之声收起，纷纷坐着的身体，站了起来；储藏室一年安静。
　　胡兵看场面有些尴尬，大家不必拘束，今晚的任务就是:不醉不休！
　　要求是:不分军衔大小，一视同仁。
　　内容有：喝酒，谈一谈往昔过去的，好笑事情。
　　时间：今晚。
　　地点：连储藏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胡兵首先起了个头儿，还记得你们新兵营下车时不？你们几个，分好班排，我帮着李学仑提起背包，回往班级；李学仑那个家伙，是真不客气，人生地不熟的，看到素不相识的我，帮他提包，便走过来跟我套近乎。
　　不知不觉，那李学仑的手；就搭到我的肩膀上，还十分亲切的说到，“哥们，我刚来到这里，你是第一个认识的人，抽烟不，交个朋友吧。”
　　清晰的记得；那时我的脸；瞬间皱起头纹：“部队里不要勾肩搭背的。”
　　李学仑的手；便从我的肩膀上移开了。嬉皮笑脸说道“哥们，别搞得这么严肃嘛。”，胡兵感觉很无奈的沉默……
　　李学仑皮笑肉不笑，举起一碗酒；敬我一杯，我那时候还是新兵，哪里晓得你是士官啊？两天后，才明白你是新兵班长，可把我吓坏了，一阵风吹过，我都会感到莫名的战粟……
　　于是，你还真没让我失望，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对我照顾有加，天天给我加餐，开小灶，我可是整整战粟了三个月呀！，
　　胡兵端起碗中的酒，来来那都是往事，现在谁还有，快提出来，要不然以后可是没机会了。哈哈。
　　朱伟诚开口说道，记得当初的新兵时；“厕所就是我们根据地”也是新兵的天堂，是抽烟的好地方，(新兵营时不让抽烟，所以一直都是躲着抽的。到厕所有时碰到老兵，就要一根香烟。)
　　有一次我跟着李学仑；偷偷买来的香烟；藏在女厕所，因为家属很少来。女厕所也少有人去。
　　女厕所的人迹罕至。是我俩吹牛扯蛋的好地方。李学仑还夸讲着我不错！不错！朱伟诚你隐蔽斗争，工作这么出色，没去当间谍实在是屈才了，还没等说完就被发现了，后来可是被你安排，挑一个月的大粪。
　　储藏室，嘻哈笑语着，说起朱伟诚，那个哈货，我就想起了，他那双脚的气味，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新兵营的初期，澡堂一直没有开放过，大家大概都有一个月没有洗过澡。然后大家身上的味道就特别的浓重(尤其是脚)。
　　我住在朱伟诚的上铺，那个脚的味道啊，就飘了上来；我对着朱伟诚说道:
　　哥们你洗脚了没有，臭死我了！”
　　这时，朱伟诚居然抱起了脚，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说，“洗了啊，不信你闻闻。”
　　我这脑壳，就像进水了一样，说道闻闻就闻闻……≥﹏≤脑壳瞬间崩溃，那味道，呕吐。。
　　隔壁床铺的战友，还安慰的说：“兄弟，忍忍吧。睡我旁边那位，脚上都有鱼腥味了，我不是也没说什么。”
　　李学仑想着，鱼腥味……这是神马感觉………瞬间释然了，呵呵。
　　旁边角落里的郑源，听到同年兵，述说着有趣的往事，开口道；大家可能不知道吧！吴孟德平时就是丢三落四的人，
　　“有一次；他洗澡，忘记拿毛巾了。正思索着如何擦身子，想来想去，部队都是大老爷们，离宿舍也就十多米。”
　　这货儿；心一横，脑瓜子一热，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口气，跑回了宿舍，
　　正当在水池，搓衣服，就听见了“啊”的一声女人尖叫，正纳闷怎么回事呢，随后就听见连长在叫：
　　“是哪个王八蛋;洗完澡不穿衣服，在街道上裸奔！！！”
　　郑源放下衣服，眺望一眼九班，跟你们说啊，当时的吴孟德，就像他玛吓傻了一样。躲在角落里快速翻着衣服穿。
　　我去，我拿里知道，连长的瓜婆娘，是今天刚来探亲的，走出房屋时，正好看见我没穿衣服的场景，嗨~我的身体处男身体呀！就这么被她直视到了。
　　卧槽我想起来了，郑源当时我还它娘的，还给你买了两包“国宝熊猫香烟”你他娘今儿还好意思说，得回儿溜的快，连长没有追究是谁，要不就死定了，真的是死定了，哈哈哈哈。
　　“胡兵拍着大腿说道，我说吴老兵你还有这，，这光荣历史呢、？”
　　过去；；过去啊，吴孟德面红说着，比起我这个郑源，“你这瓜怂”更是把街放军的脸，丢到第二杆子枪上了！
　　你们是不知道啊，上次咱们营去林芝演习，我和他一组站岗，正好有人着求合影拍照；记得还是一个挺清秀妹子，走到郑源跟前说道：
　　“哥哥我从小特崇拜军人，我能抱你合个影吗？”
　　你们猜，这个瓜怂咋啥的，李学仑首先问，哈哈，那我给大家模仿下，当时的情景。
　　吴孟德，收起脸上的微笑，显露出一脸的纠结，嘴巴微动，还像在嘀咕着什么，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同志，同志你、.你你等会吧，我马上换岗了你抱他…
　　顿时，储藏室内，传来欢声笑语，郑源红着脸，站起请了一杯，忘记明天卸下，军衔的事情。
　　胡兵也欢笑着，对了吴孟德，把你天天嘴巴说的方言，叨叨几句；好吧，今天正好，没说呢，我可是说了阿。
　　出了南儿门，往北走。碰见了个哑巴在咬狗。
　　我捡起了砖头儿砸廖狗，反被狗头咬了手。
　　砖头儿没中河里投，溅了一身黄干土。
　　蚂蚱身上害疥疮，老牛卧在鸡架上。
　　蚂蚁踏的锅盖响，老鼠骑到猫脖项。
　　他大十七娃十八；月子娃娃做庄稼。
　　说了白话说实话，初九过了是初八。
　　周围几个拍手叫好，郑源见气氛热闹，也不在拘束，我说胡士官，我可还记得你的仇啊。胡兵惊讶的说，什么仇还没报么，这几天，你们这几个小子，可没少折腾我，连饭菜都需要我去买，才肯来。老子可是三级士官啊，哈哈笑道。
　　我说胡班长，贵人多忘事呀，我可是还记得；当初你检查我们班排，个人卫生时。
　　《部队里面是不让留胡须，指甲和长发的。》
　　我不幸中标。胡士官你倒是很温柔，笑眯眯的地对我说：指甲挺漂亮啊？，可惜条令条例不允许怎么办呀。
　　我当时慌的一匹，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还没想到怎么回复你呢，你就说到，
　　今天心情儿不错，我就法外开恩，不用剪了。我的小心，扑噔、扑噔的跳着，小心脏顿时就，放在了肚子里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护胡班长你却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的话语，
　　“郑源，你不用剪了；你就蹲在地上，把长指甲磨掉吧~~~~~~”
　　“而我一早上什么都没干，同年兵纷纷早跑，一个接着一个从我眼前走过，盯着我偷笑，而我傻傻的蹲在地上，默默地磨着指甲盖~~~~”
　　胡兵笑着脸，唉？有么，还有这事儿吗，别跟我瞎扯犊子嗷，又看向众人，这几个人可是不敢作声，摇了摇头，心里可明静的，胡士官向来嘴软，心不软！
　　胡兵挠了挠头笑着脸，好吧，这事算是我过了，郑老兵我给你倒满一碗，您海涵？嗨！当时让你把湖子也磨干净好了。
　　郑源一听，赶紧阻止胡兵倒酒；我说胡班长，这就过了啊，那时我初来乍到的，总给您麻烦，下了班排，老兵多次欺负我，你多次照顾，这碗酒，应该我给你满上。
　　胡兵推脱几次，还是来廖然接受，，当时你们这几个，平时训练不咋地，扯淡可是牛儿的很，你们第一次；实弹打靶时，可把我紧张，吓坏了。
　　一个人五发子弹，距离标靶牌100米，分组射击，朱伟诚、吴孟德你两，他玛哎，都打在了，李学仑的靶子上，整整三号靶87环，吓得我多次搜他的身。。。。
　　还有；在你们新兵连时候，睡得那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叠出来的被子，那个难看啊，哎不提了。
　　来；干了这碗，我给你们讲讲，我新兵的时候，胡兵说道:在我新兵那会儿，正他娘的是冬天，营长教导员脑瓜子有问题1
　　大半夜，两点多不睡觉，偏偏给你打一洞，集结集合，我那时刚入营，哪里晓得啥玩意，梦里只听见吹哨，等到整个营队；喊口号时，才感觉不对劲。
　　我从昏昏欲睡中醒来；发现他玛哎！班级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慌张的出去，竟然发现，有几千人站的直溜溜，背着豆腐块，迎接自己，当时吧，可把我吓唬，双腿都站不住了，说道这里胡兵没有继续往下说。
　　吴孟德、李学仑同时开口说道，那后来怎么样了啊？班长你不会，被吊了起来K O吧！
　　胡兵有些脸红，清了清嗓子，一脸正气的说道，那怎么可能，也不看看，你们班长有多大的出息，点；点；点点。
　　后来我们排长，对我可是老好了，让我十分感动至今，不提了接着说，！从那以后，我都不敢睡得太死，特意偷偷给同年兵“十块钱”让他在；打紧急集合时；踹自己一脚。有了这个小闹钟，再也没有迟到过。
　　周围退役老兵一起，起哄玩闹，喝一杯，这时突然连长，推门而入。
　　“聊得挺开呀！都他娘的，几点啦。啊~让不让新兵睡觉了，咋的；要退伍了就这么捉？想日天不成”
　　胡兵，你身为三级士官，不以身作则，带领手下，胡作非为，你眼里还有条令条例的存在吗？
　　胡兵没有言语，旁边的李学仑几人听不进去，纷纷起身，反正明天卸完军衔，就打背包走人，可不管那些，俺说连长事儿；事儿的嗷！
　　哎我说连长，这儿你有点，不通情达理了啊，你当了几十年的教官，眼中怎么还看不出情况呢，胡兵站起来，急忙打断李学仑话语。
　　赔笑到连长，我手下兵喝多了，年纪小，说话鲁莽，您见谅，这不是我组织下，退役的几名老兵，做旧言谈，谈一谈连队的留给连队的宝贵意见，您看？声音可能大了一些。
　　“您在咱？能否，大事化了，小事化无呢，？”
　　“梁远霖披着大衣，严肃的脸，硬是挤出了笑容，我说胡班长，哥们几个，是好事儿，军中最断的就是战友情谊，聚一聚别整的那么拘束，喝酒都不叫上，我这个，连长。嗨！”
　　胡兵扫去脸上阴霾，那个，那个吴孟德！我让你去请连长，没去吗？胡兵叱呵道，又对着吴孟德，眨了眨眼睛。
　　吴孟德领悟了班长的意思，对着连长说，哎你说啊，我竟然把伟大连长，忘了，我这猪脑子，这样吧连长我自罚三碗可好。
　　梁远霖知趣的找到台阶。三碗？三碗可不够！得三瓶，吴孟德见，连长笑容，承应连忙叫好。
　　来、来来，胡士官，这是上次营长给的，特供两瓶，今儿个，大家都尝一尝，随之梁远霖从大衣里取出特供茅台。
　　离别前的这一晚；有了连长的加入，嗓门更加嘹亮，喝的那是，一碗接着一碗。直到结束胡兵都不知道，怎么回的班级。
　　本章完……………..
　　章后言：记得我当兵时，班长指着太阳，问我说那是什么？我一副正然样子说，报告班长，那是太阳，班上上来就是给我一个，大脖溜子。
　　又问我是啥，我骗着自己的良心说道，报告班长，那是月亮，班长气愤上来，又是一个大脖溜子。
　　再问我是啥时，我说是星星，班长恨铁不成钢，再次“啪啪”打了两个，我硬是止住，快要流淌出来的眼泪。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那、是、啥？我颤颤巍巍的说道，班长，你说是啥，就是啥，行不！班长没有，赏赐我，大脖溜子，而是拍了拍我的肩旁。
　　如果在部队里，排长叫你；去打班长一个耳光时，你该怎么做？打还是不打，不打就要受到责罚，打了想想可知后果。
　　反过来，如果班长让你打，排长一个耳光时，换做是我话我会豪不犹豫，抽排长几个耳光，哪怕事后被责罚，但要一想到，你今后会与你的班长，日食起居住，可能不知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