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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幕:办公室闹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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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董诚诚,男,今年22岁,重庆人,刚刚大四毕业,我很幸运,刚毕业就被广州的园林公司招聘去做总监助理,学校的时候老师说年轻人要多出去闯闯,于是我选择从重庆飞到广州,开启我的新人生,干了快半年了,其实一切都还不错,只是........
哔哔(电话响)
“喂?”
“诚诚,我们还是分手吧!”电话那头的女生是董诚诚的大学女朋友,语气听上去有些失落。
“哦,”
“什么!你答应得这么快!你果然是在外面有其他人了!”女生的情绪有些激动。
“哎,”诚诚挠了挠头,有些无奈,“你都说分手说了八次了,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让你有危机感,回重庆来工作嘛!”
“我不都跟你说了嘛,我现在在广州才刚刚起步,再怎么着也得隔个三年五载才回得了重庆。”
“好好好,看来今年这个元旦你也没打算要跟我一起过了是吧?”
“诶,你没说,我早在一个月前就买了今天晚上的飞机回重庆,不过.......我是准备回去看外公,没打算陪你!”
“什么!”那女生真的发怒了,“董诚诚,我们两个这下真的算完了!”
嘟嘟嘟(挂电话)
“我靠,这次不会来真的吧!”董诚诚发现这下事情有些严重了,连忙打算再拨回去。
“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嗯?”
过了一会,又拨了一个过去。
“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我去,这婆娘真狠,就把我拉黑啦!”
董诚诚这下有些无语了。
哔哔,电话又响了,董诚诚赶紧拿起手机一看,上面显示:林志玲
诚诚瞥了瞥嘴,接通电话,
“尊敬的用户,您的手机即将欠费........”
没等说完,诚诚挂了电话,刚走到公司楼下,电话又响了,这一次显示:吴秘书.
诚诚知道,此人打电话准没好事,诚诚接通了电话。
“诚诚吗?”一个中年妇女,声音听上去比露露的要粗犷好几倍。
“噢!吴秘书啊!怎么了?”
“诚诚啊,你是不是到公司楼下啦?”
“没有,我已经上电梯了!”董诚诚急忙回到。
“少在那边跟我扯,我在窗户这都看到你了!”
董诚诚你一抬头,果然,吴秘书正通过三楼的窗户居高临下的瞪着自己。
“你快到楼下的奶茶店给张总监带一杯热的大杯摩卡上来,记住啊,要热的!”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董诚诚没办法,自己的这个女上司秘书总会想着各种招折磨自己,夏天是买刨冰,这天冷了,变成摩卡。
明明是秘书的事,非要叫我来做,每天让我给你买一杯摩卡,我一个月工资都快给你磨没了!董诚翻着白眼,心里想到。
三楼是诚诚上班办公的地方,一进公司,只见同事们一个个将目光投向他,再将手里的资料一本本放到董诚诚的手上。
“麻烦你咯,拿给张总监!”
董诚诚一手端着摩卡,一手抱着厚厚的资料,摇摇晃晃走进了张总监的办公室。
只见张总监端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正专注着笔记本中的资料数据,一语不发。董诚诚轻轻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又将另一手上的咖啡放在文件上,张总监还是一语不发,办公室静得只剩下张总监点击鼠标的声音。
董诚诚正准备转身离开,哪知那张总监终于开了口。
“不是跟你说过好多次吗?进办公室要先敲门!”
还没等董诚诚说话,张总监又继续说到,“咖啡杯怎么可以放到文件上呢!”
董诚诚咽了一口口水,“张总监,我下次会注意的,我先出去工作了。”
“嗯?你没什么事了吗?”张总监瞪了一眼董诚诚。
“没,没什么事啦!”诚诚不知道张总监想说什么。
张总监撇了撇嘴,“对了,这个元旦节要加班啊,明天照常上班!”
“啊!”诚诚张大了嘴,但发现张总监似乎已不再想跟自己讲话。没了办法,诚诚默默地走出了办公室。
“诶,你们看,董诚诚肯定被那个更年期给训了,”几个同事望着董诚诚一副焉了的模样,嘲笑着望着董诚诚一步一步,叹息着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诚诚,你咋地了?”同事小坤是个东北爷们,平日跟诚诚关系不错,看见诚诚一大清早这幅面孔,便好奇地探过头问到。
董诚还没晃过神来,望了一眼小坤,“总监让我元旦加班!”
“啊!”小坤有有些惊讶,“这么突然!之前不是说好让吴秘书守班。诶,你丫是不是有什么事得罪了张总监啦?”
“没有啊,我今天又没迟到,进她办公室一句话都没说,不知怎么的就把他惹毛了!”
小坤转了转眼,“你有没有给她点啥?”
“我把文件和咖啡给她了!”
“就这样?”
“就这样啊!”
“哎呀,你丫真是个傻缺啊!”小坤恍然大悟。
“什么意思啊?”董诚诚还是一头雾水。
“你不知道明天是什么节吗?”
“元旦节啊!”
“对啊,元旦节,你怎么能就这样去见张总监,不送点什么礼物?”
“啊,还要送礼啊!”董诚诚垮了脸,显得迷茫。
“对呀,诚诚啊诚诚,你说你丫都来公司快半年了,怎么连这些基本社交礼仪都不知道啊!活该你加班呢!”
“这么说你送呢?”
“当然。。。。。没有,不然刚刚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帮我们大伙去送文件了,办公室法则,放假之前绝对不随便跟总监单独见面!”
“这么说你们都把我卖了!”
小坤一脸猥琐的笑了,把头伸了回去,继续工作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董诚诚哀怨的呻唤起来。突然,又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摸了摸双肩包,又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笑着起身又朝着张总监的办公室走去。
“我去.......”所有的人又朝着董诚诚好奇地投去目光。
董诚诚敲了三下门。
“请进!”
董诚诚进了门,慢慢地走向总监的办公桌旁,磨叽了许久才张了嘴,
“张.......张总监。”
张总监望了一眼董诚诚,“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董诚诚傻笑了笑,“您看,我这记性太差,刚才进来给忘了件事,明天不是元旦节嘛,我昨天给你买了件礼物。”说着便将那个盒子递给了张总监。
张总监望着盒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你也太客气了吧,是什么啊?”
说着打开了盒子,为之一惊。
“是一个闹钟!我想您平时起得这么早,应该用得上!”诚诚倒也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其实这是前一天晚上董诚诚为自己买的,一直忘了拿出来。
“新年你给我送个钟!”张总监的表情显得奇怪。
“您瞧您说的,听上去有些别扭!”
“好好好,谢谢你的礼物,我收下了,你出去吧!”张总监似乎不想再跟董诚诚说话。
“总监,我有个事想跟你说一下,”董诚诚还想趁热打铁,恳请张总监批准自己放假的事。“明天.........”
“明天早上九点准时到,不准迟到!出去吧!”
董诚诚没了办法,一大清早连被上司轰了两次,整个办公区都笑得炸开了。
“哈哈哈哈,诚诚,你丫真的是个傻缺不假啊,你大过节的去给领导送个闹钟,哈哈哈哈!”小坤已经笑得没完没了,不管董诚诚的死活。
“你还笑!”董诚诚有些无语。
小坤逐渐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又猥琐的说了句,“今天晚上让你女朋友好好安抚安抚你!”
“别提了,这才刚分不到一个小时!”
“我去,你丫今天早上是踩狗屎了吧?”说着,又凑到诚诚跟前,“这样今晚跟哥几个去酒吧,再给你约几个妹子,怎么样?”
“哎呀,不去,没心情!”
“好了好了,难得过个节,可别让这情绪带到明年,就这样说定了,今晚上见!”
办公室里都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下班点到了,全公司的人高兴地炸开了,只有董诚诚一个人默默地离开,来到一家面馆,吃了三两重庆小面,算时间,自己这个点本该开始登机了,现在却被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
电话响了,是妈妈打来的,诚诚接了电话,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喂,妈。”
“诚诚,上飞机了吗?”
“妈,元旦节公司要加班,我不回来了!”
“啊,这么突然,不是机票都订好了吗?”
“没办法,总不能跟老板对着干吧!”
“对对对,说得也是,那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啊!”
“外公身体怎么样?”
“外公这段身体不太好,就盼你回来!”诚诚的外公前不久得了肺鳞癌,已经是晚期了,并没有做手术,家里人也没有告诉诚诚。
“等过段时间公司的事忙完了,我再请假回来。”
“没关系,再过一个月不就过年了嘛,你再回来也不迟!”妈妈还连声安慰道。
“嗯,那我挂了,替我向外公问好。”
才挂电话没多久,就看见林志玲又发来短信。
“尊敬的用户,你的手机已欠费,目前只能接听,未保证您不全面停机,请及时缴纳花费!”
“我缴你玛!”董诚诚看着短信有些激动。
不一会,又有一个电话打来了,是小坤。
“诚诚,你丫在哪儿啊?怎么不打电话过来?”
“我没话费了!”诚诚声音有些冷淡。
“我去,这种理由你都说得出来,诶,哥们今天可是给你物色了花城四大美女,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了,赶紧来吧,乐天酒吧!”
还没等董诚诚回话,那电话已经挂了。诚诚本来不想去,可一想晚上确实无聊,于是也就决定干脆去酒吧玩会。
酒吧的环境确实不适合董诚诚这种喜爱安静的人,一进酒吧就开始躲躲闪闪,生怕碰到什么不干净似的,好不容易看到小坤一行人,只见小坤左搂右抱,另外两个同事旁边也各自有一个女的陪着聊天,董诚诚走了过去,给小坤招呼了一声便坐了下来。
“你怎么才到啊,”小坤望着诚诚,“算你点背,你的妞也被我坤哥的魅力给吸引过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我旁边的这两位,一个是白静小甜心,一个是马菲菲大美女!还有旁边这两位..........
小坤一仔细看这两个女的差点眼珠子没点出来,一个长得比一个着急。完全没办大听清楚小坤在说什么。
我也是醉了,这个也算是花城四大美女,这简直是四大妖女吧!诚诚心想,难道是我大重庆的美女太多,我的眼光太高了。还好我来得晚,让小坤把我旁边的这个妖女收走。
“自己点的什么啊!”小坤来不及应付董诚诚,随口应付着说到。只见他挥了挥手,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
“先生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来一扎热的花生酱吧!”
噗!旁边的人差点没吐出来,那小坤又是笑得合不拢嘴,“别理他,我这兄弟呀,”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这点儿,缺!再来两瓶威士忌!”
服务生也笑着走开了。董诚诚发现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显得十分不自在,“小坤.......”
“叫坤哥!”小坤一脸正经的说到。
“我去,你别给脸不要脸!”
“好好好,你说什么事,”小坤看出董诚诚真有点不高兴了。
“别玩太晚了,还有不到两小时公交车就要收班了!”
“诶,我说,你丫能不能别那么扫兴啊!来酒吧还想着坐公交回家,玩晚点,等一下打车回去。”
话语间,两瓶威士忌又送了上来。
“来来来,喝酒,喝酒!”小坤觉得诚诚狗嘴吐不出象牙,直接给诚诚倒满酒杯,准备让他多喝酒,少说话。
“刚才你迟到,自己自罚三杯!”
“我平时都不喝酒的,还三杯!”
“今儿是平时吗?今儿是过节!对吧,小甜心!”一边说还不忘一边朝着旁边的妞搭讪。
没了办法,众人吆喝之下,诚诚喝了一杯又一杯,这一夜,他真是喝得有些醉了。
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搀扶着,走出了酒吧,都摇摇晃晃,醉意十足。
招了两辆车,哪知刚好塞满人,就多一个诚诚,那小坤从车里探出头,冲着诚诚醉醺醺的说道,“那什么,你自个再打一辆车吧!”说着,丢下诚诚,全都坐车离开了。
董诚诚呢,有些醉意,不过还有几分清醒,他倒也没想过要和这群人一起打车回家,于是,他一个人人慢慢悠悠的又走了几里,不时看到三人群人在一块高高兴兴地说说笑笑,最刺激的便是看到情侣两两成双牵着手,你侬我侬。诚诚感觉自己是这个城市最孤独的一个影子,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在意。
打车回了家,诚诚住在一个合租的公寓里面,自己那间卧室不到二十平米,诚诚坐在床上,看着墙上滴答答摆动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诚诚什么都不想再想,此刻还有一件事是诚诚人生的最爱,那便是——倒头睡大觉。
时间就这样平静地从一年跨到了另一年,在这个晚上,诚诚似乎坐了无数个梦,就像进入了冬眠似的,睡得好熟好熟,不知觉,已经过了第二天的中午,诚诚似乎还在睡梦中,终于被一通电话给吵醒。
诚诚眯着眼,用手努力地摸索着手机,好不容易摸到,那电话又给挂断了。诚诚收回了手,又眯了一会,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蹦了起来,看了墙上的钟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我去,这下完了!”
诚诚这下彻底慌了,赶紧把衣服裤子穿上,来不及洗脸刷牙,急忙忙地冲出了门。
街上到处是新年的标语与各种热闹的气象,可诚诚哪有心思看这些,他就像一把离玄的箭飞速的朝着公司赶去。
上了三楼,到了公司门口,却又反倒是减慢了脚步,一踱一步地悄悄走进公司,心想着就这样悄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悄悄地开始上班。
哪知道,这层楼如今只剩下不到十个人,那张总监从办公室更是直接将董诚诚一眼望穿,董诚诚抬起头,那总监早已死死地把自己盯着,示意自己去办公室一趟,诚诚心里想,这次是真的有去无回了。
敲了三下门,总监半天没有应话,董诚诚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样子你是打算来值夜班啊!”张总监地话像一把刀子刺向诚诚。
“总监........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
“难道我没跟你说今天不准迟到吗!”
“说了!”
“哦,对了,你这个确实不算迟到了,直接是罢工了呀!”
“真的抱歉,真的抱歉!”诚诚一脸歉意的样子。
“哎呀,算了算了,今天晚上你也甭睡了,就在这值夜班吧!”
“嗯,好好好!”诚诚连声答应。“天亮前一定把天赋大楼那个屋顶花园的施工图方案给您弄出来!”
“好了,你出去吧!记住,下不为例!”
“是!”
诚诚总算逃过一劫,灰溜溜的走出办公室。
刚坐到椅子上,电话就响了,是小坤打来的,诚诚接通了电话,还没等他说话,那小坤倒先说了起来。
“诚诚,嘛呢?冬眠啊?听说你刚刚才到公司!”
“还不都怪你,昨天晚上非要玩到这么晚!”
“哎呀我去,你咋还赖我头上了,要不是我说你们南方人,酒量真没我们北方人强,你才喝.......”
突然,电话挂断了,又过了一会,林志玲又发来短信告知自己已经全面停机。
“我去,这个丧门星,把我最后一点话费都给哔哔没了。”诚诚皱了皱眉头,不过心想,反正今天也不会有谁给自己打电话了,于是,也没再顾虑什么,索性关了手机,开始忘我的工作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晚上,诚诚草草地随便吃了点快餐,对着电脑全身心地绘制施工图。连总监离开公司也不知道,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无法打扰他,直到,他总算将施工图绘制完成。
董诚诚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胳膊,看着窗外,似乎天还没有黑尽,有看了看时间,原来已经是此刻已经快要到第二天的七点了。
“我去,都第二天啦!”办公室已经没了其他人,诚诚起了身,出公司买了杯咖啡,这一次,他还顺带了一杯摩卡放到总监的办公室,不一会,总监果然来了,诚诚赶紧起了身,朝着总监问了声好。
张总监停到了诚诚面前,“怎么样,图纸做好了吗?”这一次总监的语气显得有些温柔,兴许是看到了诚诚布满血丝的眼睛。
“好了,您现在要看吗?”
“拿到我办公室来吧!”
诚诚跟着总监进了办公室,总监望着桌上的咖啡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看了看诚诚的图纸,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你的细节处理得很好,并且解决之前的承重问题,做得不错,辛苦你了!”总监冲着诚诚笑了笑,这一笑,真是来之不易啊。
“谢谢总监!”
“你也工作这么久了,这样吧,你先回去吃个饭,休息一会,今天下午两点再来上班吧!”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难得张总监这次大发慈悲,这董诚诚自当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诚诚买了两个大馒头,啃了几口,眼睛这才感到有些张不开了,于是,回到家,又二话不说躺在床上开始大睡起来。
自然醒,这一次诚诚绝对是自然醒,因为他睁开眼已经又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了!还是同上一次一样,慌慌张张,跑到了公司,这次诚诚主动自首,来到总监办公室。
“董诚诚!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这下张总监拍着桌子看来是真的火了,“电话总是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欠费,三番两次迟到,昨天这么早放你回去,你居然直接给我睡到第二天才来,你是不是不想干呢!”
诚诚吓得闭着眼,再不敢说什么。
“你不就是不想加班吗?有必要给来这么一出吗?要不是看在你之前那个施工图的份上!”总监也是一时半伙不知该说些什么,“算了,你还是回去吧,这几天本来也没什么事了,别来公司给我碍眼,明天上班守时,正式开始上班!”
“放心吧,总监,我绝对不会再迟到啦!”诚诚急忙回答到。
“事不过三,你如果再给我迟到,立马走人!”
“好的!”说着,董诚诚便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
“等一下!”那总监又叫住了诚诚,又从抽屉里取出了之前诚诚送的闹钟,递给诚诚,“这个啊,还是你自个拿走吧,看来你比我更需要它!”
诚诚接过闹钟,显得有些尴尬,也不再说什么,走出了办公室。
诚诚出了公司,望着茫茫人海,竟不知该干些什么,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机欠费,于是到就近的营业厅充了话费,不一会,信息果然发了过来。
董诚诚看着短信,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冲了上来,冲着手机便骂了句,“都他妈是些势利眼!”
不一会,电话响了,是妈妈打来的,诚诚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的语气显得有些悲伤。
“诚诚,你这几天是怎么的,手机老打不通啊!”
“哦,我手机没话费了,”诚诚听出母亲的语气有些悲伤,“你怎么了,妈?”
“哎,”妈妈停顿了许久,“你外公,昨天去世了!”
诚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最怕听到的消息果然还是听到了,为之一振,倒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诚诚,你要回来一趟吗?”
“我........我明天要上班了........可能........”
“算了吧,人都过世了,还是工作要紧,等过年再回来给外公上香吧!”
不知怎么的,诚诚的眼泪一下子蹦了出来,他不敢再说话,怕妈妈听出自己的情绪,在妈妈眼里,诚诚一直是一个很坚强的孩子。
电话挂了,这一次是妈妈先挂了。诚诚低着头,不敢继续走下去,他怕走不稳,因为他走一步,自己与外公的点点滴滴似乎都出现在他的面前。
“小伙子,要葱油饼吗?”一个烧饼摊的师傅看着诚诚说到。
诚诚买了一个葱油饼,这几天都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走路已经摇摇晃晃了,不知道是饿晕了,还是过于悲伤,连他自己都不晓得是怎么走回家的,跟往常一样,诚诚走进自己的卧室,因为只有那里才是暂时属于自己的一份空间。他拿出包里的闹钟,设置了闹钟,这一次他思绪万分,躺在床上,闭着眼,找寻着与对外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