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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下一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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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禀皇上,扶风国已经收归与我国国土。”飞蕴将军拿着头盔说道,与他上次从边疆回来一样,不过这次他已经带领着军队将敌国全部收为国有。
“好,赐飞蕴将军为镇国大将军。赏黄金万两,赐宝剑。”流云溪绯坐在龙椅上说道,打了三年的仗,两年的收复和安定,总算是一统江山了,她觉得十分的欣慰。她谋划了那么久的复仇也成功了,在那人的日常用得,和膳食中,投入慢性毒药,另他受折磨而死。让自已为母妃报了一个大仇,余下那些人,也在打仗中,让自己设计杀了。
这五年发生了许多事,扶风国趁新皇登基,流月国国务不稳,便领三十万大军攻打流月国。所以,这三年来,打仗打得是民不聊生。剩下的两年,女皇鼓励生产,重农抑商。开创了许多有用得休养生息的政治措施。使得人民无不感恩戴德,纷纷夸奖道,这是个明君。
还有太上皇因为风寒而去世了,至于真的是不是风寒而死,谁又知道呢。
最后一件事,也是令酒鬼们感到十分惋惜痛苦的一件事。那就是清云楼酒坊在这几年打仗中,关了店门,从此再也不开店了。三年前,谁不知道要喝美酒,就去清云楼酒坊呢。当时不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可惜,清云楼酒坊连带着分店也全都关闭了。老板已经神秘的失踪,伙计也在战乱中找不到了。只有一两种美酒被别人研究出来,不过就是不如清云楼酿的那种味道。现在要是谁收藏着清云楼的几壶美酒,那可得出外面跟别人好好吹嘘。听着无不流口水,说得人,口里仿佛还留着那酒的酒香。可就是舍不得拿出来喝。因为,稀少啊,珍贵啊。留着,向别人吹嘘吹嘘那才是够面子呢。有时实在难耐了,喝一口,就能过一个月的酒瘾。喝个痛快,也算是一生就满足了。
“皇上,五年了,您和飞蕴将军的婚事也拖了那么久。。。”丞相低下了头恭敬的说道。
“是啊,按照先皇当年的旨意。这天下也一统了,人民也安定了。皇上,您和飞蕴将军的婚事也该择日完婚了。”中年的礼部尚书说道,当年是他接下了先皇的旨意,虽然先皇不在了。可是,这旨意还得照办的,不然就是不尊敬先皇。其次,这皇上和飞蕴将军是自小青梅竹马,又是两情相悦,何不顺手推舟,提一下这个婚事,好让皇上早点产下皇族子嗣。
“皇上。。”众臣纷纷跪下请求皇上下旨好择日完婚。
“礼部选在近期择日完婚,退朝。”流云溪绯比五年前更成熟也更美了,处理政事起来,也颇有一代帝王的风范。
“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随即高兴的跪下说道,仿佛就是自己嫁女儿一般高兴。可是,这种事就是皇上不急臣子急。这只能大家伙一起商量着,向女皇逼婚了。想来女皇再也没有条件能拒绝,依照先皇的旨意,可以等天下安定,女皇熟悉政务的时候,再成亲。可惜,这五年来,三年飞蕴将军去打仗了。剩下两年,女皇忙得是焦头烂额。打仗有许多伤亡,百姓又少吃的。所以,这两年来,都是用来安定百姓了。只有百姓吃得饱,女皇才可能愿意去考虑成亲的事宜吧。
御书房
“皇上,这五年打仗,有一件事,微臣一直不敢禀报。不是,是不敢劳烦皇上。。。”兵部侍郎抱了抱手眉头皱了皱,小心翼翼的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说。”流云溪绯看着兵部侍郎,他是自己心中能相信的臣子。没想到他居然对自己也有隐瞒,如果是什么威胁到江山的事的话。那么,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这五年来,大多臣子换了一批,只有丞相还是这个丞相。而其他的臣子,都是自己的人了。自己真正相信的心腹只有两人,眼前便是其中之一。想到这里,流云溪绯眼眸中,杀意一闪。这五年的磨砺,使得流云溪绯更加有帝王的气质,统治江山的皇图霸业。
“是,臣在安顿士兵尸体时,发现一件诡异的事情。”兵部侍郎说道,他一直不敢禀报,秘密去查。结果,他派出去调查的人一去就不复返了。
“什么诡异的事情?”流云溪绯眉头一挑,她相信世间所有诡异的事情,都是人为。既然是人为。那么,只要你做过了,就有痕迹,有了痕迹,就一定查得出来。
“埋葬士兵尸体的时候,发现,在第二天有的消失不见了。”
“什么!!!”流云溪绯拍桌子站了起来,眉头紧紧的皱着,这些年兵荒马乱的,战乱中,死去的士兵尸体至少二三十万,这个消失的数目,得是多大,为什么现在才呈报上来。
“是的,皇上,我本想着,这些士兵的尸体,有人要去应该也做不了什么。谁知道,这件事诡异就诡异在这里。”兵部侍郎紧张的说道,仿佛他在陈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是用常理无法相信的。
“士兵的尸体能做什么?”流云溪绯看着兵部侍郎,目光冷冷的,心中也带着不相信。可是转念一想。五年前,诡异的事情,不就正发生在慕晨的身上么?喝了化功散,竟然还能独自挣脱琵琶锁。流云溪绯,不由得将两者联系起来,同样诡异的事情,会不会跟晨儿有关?自己无数次秘密派人去找晨儿,没想到踪迹全无。连她曾经经营的酒坊也消失了,她的产业,也全都消失了。她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定也都查不到了。
“属下派了许多人去调查,他们都一去不回,最近,才回来了一个。带了密报回来,臣看了之后,不敢怠慢,赶紧进宫将此事禀报给皇上。”兵部侍郎说道这里,顿了顿,他也没想到,那个探子拼着一口气回来后,将东西交给自己后,便死了。
“呈上来。”流云溪绯伸手说道,头上带着的珠帘抖了抖。
“是。”兵部侍郎赶紧将怀中的东西掏了出来,只见上面血迹斑斑,想来,也是这个探子受了重伤,血染在了上面。
流云溪绯接过,端坐下来后,她仔细看了看,是一本记录。翻看后,见:
永元五年调查一
奉大人之命调查士兵尸体消失事件。独自调查时,发现一队士兵在行走,便跟了上去,大半夜的,居然有士兵在走?这是什么事情。。。
永元五年调查二
跟着士兵,发现他们都进去了一片林子,林子入口中,写着,生人不入,入后非人。这叫痕流林的,着实诡异,不敢进林子,便在林子远处的村庄住了下来,写下了这篇记录。
永元五年调查三
发现村庄的人,有点诡异,他们只知道耕田,种粮食,不会笑,不会哭。仿佛已经没有了表情。
永元五年调查四
这村庄原来叫忘忧村,村民看起来一点都不快乐。之前调查的同僚怎么一个个消失的,这村庄一定不寻常。
永元五年调查五
我好像被他们发现了,天,我见到那些士兵了,他们不是活人,都是非人。谁来,谁来救救我。
永元五年调查六
我被他们发现了,在林子里,逃命,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能不能将这封记录交给大人。天,他们又来了。
写到了调查六时,不是用毛笔写的墨水字,而是用血写的血字,这样,让这件事,显得了越发的诡异。
永元五年调查七
我要将这封记录交给大人,这些人都是怪物,太可怕了。必须消灭,不,他们不应该存在世间,要是谁来救救我就好了!!!!
写到这里时,流云溪绯看得出来字迹已经反映出写的人,已经有着深深的绝望,也有着浓浓不甘。流云溪绯再翻下一页时,已经没有了,想必这人是后来在不甘和绝望中,已经只剩一种信念了,就是要将记录交给兵部侍郎。交给朝廷处理,防止这非人出林害自己的亲人。
“这痕流林,是什么地方?这忘忧村又是什么村子?记录中,说的非人又是什么?”流云溪绯说着,心中有很多疑惑,解不开。
“要不要臣再派多一点人,或者,派军队去查看?”兵部侍郎试探着说道,他可不想去那么恐怖的地方,英年早逝什么的,他才不要呢。
“地图呢,有地图么。”流云溪绯指着这记录中最后画的简略的地图说道。
“是,我这就去拿。”兵部侍郎看到那地图心中了然,便去翻出本国的大地图。
“这里指的是岭南一带,距离京城很远。”流云溪绯看了地图,再对照记录中画的,指出了这里画的是哪里。
“岭南一带,树林高大,进去后,一般都会迷失方向。因为,枝繁叶茂,高大的树将头顶上得太阳挡住了。所以极难辨别方向,只有爬上树去查看。而这爬上树,树上危险更大。常年无人打理树木,加上气候湿润。树上多是毒物生存,人一旦爬上去,极易,被毒物咬伤。皇上,我们可以找当地居民带路,想必他们常年在此居住,应该对林子很熟悉。”兵部侍郎看着地图灵光一闪便说道。
“如果将此事泄露出去,本来安定的民众听到后,便会民心不稳。显然派军队出去是不妥的了。”流云溪绯说道这里的时候,摇了摇头,心中不断思索着派何人去调查此事最好。
“皇上英明。不过,派探子去得话,之前我派了许多,只有一个活着回来了,不过最后还是死了。。这,派探子也是显然不妥的。”兵部侍郎明白,这探子是千挑白选,而且,个个都是精英。竟然连探子都被发现,并且杀死探子,这敌人也未免太厉害了。
“传耶律明义觐见。”流云溪绯突然想到了帮打赢仗的军师,想来,她已经休息那么久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是。”兵部侍郎推开御书房门出去,跟太监说了皇上的口谕后,便再进去,等着肯定得刚从暖香被窝里爬起身来的耶律明义。
这耶律明义是个军师奇才,偏偏出的每次计谋都能将敌军骗到,让敌军损失惨重。别人打仗一般都是自损七千杀敌一万的,有了耶律明义指挥,加上飞蕴将军的领导军队才能,每次都能以少胜多。这才有了收复扶风国,统一江山的局面。耶律明义当初还是个谋逆分子,是女皇既往不究,她逃了狱,便派人追查,终于找到了她。女皇亲自请回来,坐阵军营。当时许多大臣反对一个这样一个人做军师,这样打仗不会输么,女皇一句话将他们堵住了,让他们无话可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我比你们懂。再一眼谁敢再反对我就砍他头的眼神扫过去,没人敢说话了。这耶律明义还真没辜负女皇的期望,一次次指挥作战,赢得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争,直接打到了扶风国王都,逼得扶风国投降。
过了一会
“参见皇上,皇上找我有什么事么?”耶律明义穿着朝服说道,说罢还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你看看。”流云溪绯将记录递给了耶律明义,示意她翻看。
耶律明义伸手接过记录,翻看后,脸色变得苍白,端起了正经的样子严肃说道:“皇上,天下要大乱了。”
“什么?”流云溪绯自然是相信耶律明义说的。但是,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正经严肃的跟着自己说话,想当初找她来做军师打仗时,她都是嬉皮笑脸的,一派不在乎的神色。让自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慵懒的指挥,就是丢下攻打方法,然后,接着拍拍屁股,去抱着她媳妇睡她的觉。完全没有做军师的样子,整天也就调戏调戏士兵,调戏调戏大臣。
“天下要大乱了。”耶律明义早料到会有那么一天了,她明白,这是慕晨和流云溪绯之间的果。是当年流云溪绯和慕晨所种下的因,如今这影响这天下人的果,就要来了。
“从何谈起?”流云溪绯端坐着,纤细的手指轻轻叩着桌面。
“这非人,的确不是人,而是行尸走肉。因为,他们死之前的那一抹怨念还存在体内,所以极易被人利用。”耶律明义拉起身边坐着的兵部侍郎,指了指他的脑袋说道。
“怪不得,我说有的士兵就会消失,有的人就不会。”兵部侍郎显然没把耶律明义拿他当道具放在心里,却思考了另一个问题。
“不错。”耶律明义点了点头,示意兵部侍郎答对了。但她语气一转道:“这行尸走肉,我们就暂且称它为非人吧。”见流云溪绯没有什么意见后,便接着说道:“这成为非人的条件,是因为怨念。而心甘情愿为我国牺牲的士兵,自然是不会变的。但敌国的士兵尸体就说不定了,是不是这次敌国士兵尸体消失得比较多?”耶律明义后面的话显然是问兵部侍郎的,他猛的点头,见他很是赞同自己说的话,明白心中的猜测是对的,便不说话了。
“如此,该怎么办呢。”流云溪绯皱起了眉头。她发现了,自己这几年登基当皇帝以来,皱眉头的次数越来越多,一个个烦心的事,接踵而至,想来当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找到这非人的召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