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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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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朵向来睡起觉来就跟猪似的,十个锣鼓在她耳边敲着都吵不醒她。平时她为了让自己不迟到,总是在枕头边放一个闹钟,在书桌上放一个闹钟,在衣柜上在放一个闹钟,这样时间一到,整个房间里就听到震耳欲聋的滴铃声。小朵如果再起不来就要被震得耳聋了。
这办法还是苏妈妈想出来的。
今天是星期天,学校放假。所以小朵决定舒舒服服睡个好觉。昨晚上把所有闹钟都给掐了。估计这一觉不睡到日上三竿是起不来了.
白天野和□□元很早就起了床。白天野在厨房里找吃的,□□元刚洗完澡,换上白天野的睡衣,在阳台上欣赏着早晨第一缕明媚的阳光。
“你要吃什么?”白天野问□□元。冰箱里只剩下几个面包和一些香肠了。
“随便。”□□元回头答道。
“只有面包和香肠,凑合着吃吧!”白天野把面包切成一片片放在碟子里,在上面挤了一些草莓酱,又拿出了一碟香肠和两瓶牛奶摆在餐桌上。招呼□□元过来就餐。
“那丫头怎么还没起床啊?”□□元问白天野。
“正常。只要是假期,她都要睡得太阳照屁股上了才肯起床。”白天野见怪不怪地说。
“这么能睡怎么还那么瘦。”□□元觉得照小朵这种生活习惯,应该胖成一只猪才对。
“砰砰砰!”有人敲门。
白天野放下手上的牛奶跑去开门。
小曼的脑袋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她本以为来开门的会是小朵,一看居然是个陌生的帅哥,而且餐桌还坐着一个大帅哥,小曼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找谁?”白天野问。
“小朵是在这儿吧?”小曼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对,她在楼上睡觉呢!你进来吧。”白天野很有礼貌地把小曼请进屋子里,一副男主人的风范。
小朵已经醒了,穿着睡裙踏着拖鞋,一只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从楼上走下来。
“小曼?你怎么来啦?”小朵还是一副欲醒未醒的样子。
小曼轻快地走到小朵的身边,问:“这两个帅哥是你什么人?也不介绍介绍?”
小朵没精打采地介绍道:“这是白天野,这是□□元。”
“什么?”小曼惊奇地看着白天野,眼睛都要掉下来,问小朵:“白天野长这样啊!你不是说他的眼睛才绿豆那么小,鼻子长得歪歪斜斜的,嘴大得一张开就能把人吞下去吗?”
白天野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大喊:“苏小朵!你居然在背地里这么毁我啊!”
小朵想堵上小曼的嘴已经来不及了,顿时心虚了好几倍。连忙陪笑脸,说:“我那说的是别人,不是再说你!”
□□元在餐桌上笑得要撒手人寰了,这丫头真是人小鬼大啊。
小朵连忙朝小曼使眼色。小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露嘴了,连忙帮小朵圆慌,说:“不是啦,不是啦,是我记错了,小朵跟我说的是别人不是你!”
白天野自然知道这是她们在演戏,一唱一和的,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在一旁干瞪眼。
□□元很及时地开口打破了僵硬的气氛,说:“别都站着,过来吃饭吧!”
小朵一看桌子上只有面包和香肠,不满地说:“喂!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一顿早餐都不会做啊!只知道吃现成的!”
白天野忍不住笑了,说:“你也是五十步笑百步,自己也不会做还好意思说别人!”
小朵无话可说了,在一旁气嘟嘟地干瞪眼。
小曼为了弥补刚才自己犯下的错误,连忙自告奋勇,说:“我会做早餐,你们等我一会儿,马上就来!”
小曼说完钻进了厨房忙开了。
□□元欣赏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小曼,说:“现在会做饭的女生可不多见了,而且越是像这种漂亮的女孩往往越不会做饭。真难得。”
□□元无意的一句话,小朵倒是听进去了。这也许是在间接夸自己漂亮吧?哈哈,小朵一厢情愿地在一旁乐开了花。
三个人坐在餐桌前等待着小曼亲手做的丰盛早餐。小朵早在小曼家就尝过小曼的手艺了,那真不是吹牛的,是一级的顶呱呱。小朵想起来就要流口水。
不一会儿,小曼亲手做的水果沙拉和奶油草莓就上来了。不闻那香味,光看那艳丽明亮的色彩就足以让人流一堆的口水了。
“真香!想必一定很美味!”□□元充满好感地看着小曼清秀的脸蛋,赞许道。
小曼的心里又开心又甜蜜,脸红扑扑的跟水蜜桃似的。这不难怪,□□元充满魅力的双目是每个女生都无法抵挡的,更何况他还表扬了小曼呢。
小朵已经迫不及待地举起调羹往玻璃盘上盛了。
“喂!”白天野看着小朵的一头乱发,说:“冒昧问一句,你的牙好像还没刷吧?”
小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起床还没搞卫生呢。于是气嘟嘟地瞟了白天野以眼,骂了一句臭鸡蛋。只好很不情愿地放下调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梳洗。自然还不忘落下一句:“不许吃光!给我留一些!”
白天野和□□元目送着小朵进来卫生间,俩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下,连忙举起餐具大吃起来。小曼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了。想不到大帅哥吃起东西来居然这么不斯文,不过还好都是大帅哥,吃相再不斯文也是很好看的呢!
小朵再卫生间里洗刷刷洗唰唰,终于做好了卫生,可是出来时还是迟了一步。等到小朵扑到餐桌上时,所有的水果沙拉和奶油草莓都被白天野和□□元两个人消灭光了。两人酒足饭饱后,故意做出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幸灾乐祸地看着呆掉的小朵,笑得那叫得意。
“你们……你们这两个猪头!”小朵气得直跺脚,大喊:“你们是故意的!”
“喂!”白天野优雅地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说:“你自己慢吞吞的一个脸洗半天,还好意思怪我们呢!”
“你少狡辩了!”小朵真恨不得把白天野提起来扔出去,这臭小子真是太可恶了!小朵诅咒道:“吃那么多也不怕撑死你们!”
“多谢关心!”白天野说:“我们好着呢!”
“味道真不错!”□□元由衷地赞叹道,含笑地看着小曼,问小朵:“你怎么不把这么可爱的朋友介绍给我们认识啊?”
“哼!我才不告诉你们呢!”小朵气嘟嘟地转脸对小曼说:“你别理他!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呜呜!这么英俊的帅哥要跟自己认识,小曼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小曼笑盈盈地答道:“我叫莫小曼,是小朵的好朋友兼同学。”
小朵不满地撅着嘴对小曼说:“你气死我了——见色忘义!”
“喂!人家说话还要经过你同意吗?”白天野为小曼打抱不平起来。
“你!”小朵瞪着白天野,舌头像打了卷一样说不出话来。
“好名字。”□□元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说:“你跟小朵差不多大吧?”
“是啊!我们都是十八岁呢!”
“真小!我跟天野也同龄,今年二十了。”小曼红扑扑的脸蛋令□□元怦然心动。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渐渐地聊到阳台上去了。
小朵不爽地看着他们两个浓情蜜意的样子,嘟囔道:“太不够义气了!重色轻友!”
白天野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正元可讨女孩子欢心了,你的小曼看起来已经坠入情网了!”
“哼!早看出来了!你们两个人都是大坏蛋!”
白天野无辜地说:“小曼看上的是他又不是我耶!”
“反正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人!乘人家不在就把人家的早餐吃掉!”小朵委屈极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呜呜。人家现在肚子都饿死了啦!
白天野愧疚地看着小朵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心里生出了怜香惜玉之情,说:“好啦,好啦,别哭了。我给你补一份早餐赔你还不行吗?”
“你会做?”小朵怀疑地看着白天野。
“当然!你可不要小瞧我了!”白天野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你要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恩……”小朵低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眼睛闪闪发亮地说:“我要吃奶油冰淇淋,加了番茄汁的那一种!——你会做吗?”
“当然会!”白天野可不能让小朵小瞧了自己,说:“我这就给你做去!”
小朵的心情顿时无限好,像小尾巴一样屁颠屁颠地跟在白天野的后面,不是地给白天野递递东西打打帮手。
其实白天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自己动手做菜呢。不过还好他以前在家里看过家里的保姆吴妈做过奶油冰淇淋。脑子里残留着那么点印象,白天野凭着记忆和感觉忙开来。
看着白天野有条不紊地工作着,帅气的剑眉时而皱在一起,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时而舒展开来,嘴角挂着恍然大悟的微笑。小朵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暖呼呼的情感来。自从老妈走后,还没有人为自己这么认真地做过一份早餐呢。小朵出神地看着白天野高挺的鼻子和侧面棱角分明的线条,心想,这家伙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呢,看在他为自己做早餐的分上以前的事就不跟他计较了!
白天野终于做好了奶油冰淇淋,用榨好的番茄汁在上面浇上了薄薄的一层,顿时满屋子里飘着沁人心肺的香甜味道,不用看,关闻着就足以让小朵留一大堆口水了。
“尝尝。”白天野把盛在碟子里的奶油冰淇淋递给小朵,说:“看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小朵迫不及待地接过碟子,像小狗一样地用舌头舔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道:“真的很好吃啊!想不到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啊!”
白天野差点晕过去了!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这丫头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贬自己呢?虽然小朵的话不大中听,但是看到小朵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白天野的心里像有一股暖流涌过一样,像大人疼爱小孩子一样用手摸了摸小朵的后脑勺。小朵鼓着满嘴的冰淇淋朝白天野甜甜一笑,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白天野也笑了,俊目很好看地弯在了一起。小朵突然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为了掩饰,连忙低头狂吃起来。
□□元和小曼在阳台上越聊越投机,小曼清秀的脸蛋上不时浮现出一阵娇羞的红晕,看得□□元心里像一把撩拨的琵琶,弹着一首宁静美好的歌谣。
这种感觉是□□元遇到小曼之前,在其他女孩子身上找不到的。小曼的性格其实跟小朵很相象,都属于单纯可爱的女生。但是从外表看起来小曼要比小朵温顺许多。□□元心里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也许小曼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那个的女孩吧。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小曼的妈妈打电话来催小曼回家,小曼才起身告别。□□元依依不舍地把小曼送出了门口,直到目送着她消失在路口。
“小朵,我有件事跟你说说。”□□元把小朵拉到沙发上坐下来说。
“什么事?”小朵看到□□元一本正经的样子,心想肯定是为了小曼的事。这家伙不会是要自己帮他追小曼吧?
但是□□元的话让小朵有些迷糊了。□□元说:“我想在你这里租一间房子,可以吗?”
“为什么?”小朵摸不着头脑地问他。
□□元本来想说这样以后要见小曼就方便了。但是话一出口就改成了:“你家离我们学校近,这样以后来回就方便了嘛。”
白天野不愧是□□元最好的朋友,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连忙给他帮腔说:“对对。离我们学校近,你就租给他吧。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可是……可是一男一女住在一栋房子里传出去多不好啊!”小朵嘟囔道。
“喂!不是还有我吗?!”白天野为小朵把他露掉了心里不禁一阵失望。
“你才不会在这里长住勒!我都答应冯如芹一个星期内要把你赶出去呢!”小朵一不小心说露了嘴,连忙用手捂着嘴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白天野的脸早就黑得跟什么似的了。
“你说什么!”白天野严厉地瞪着小朵。一步一步地向小朵走过来,把小朵逼到了墙角,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朵。眼里几乎能喷出熊熊怒火来。虽然小朵之前跟白天野也吵了很多架,但是像白天野今天这么严肃的表情小朵还是第一次看见呢。
小朵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求救地看着□□元。但是□□元一看这情景连忙很配合地离开了大厅,躲进房间里去了。
呜呜!太不够义气了!一点也不懂得英雄救美!小朵气乎乎地想。
小朵紧张地看着白天野,哀求地说:“你……你别这样,我只是开开玩笑的……”
白天野的手轻轻地贴到小朵的脸上,小朵的皮肤像婴儿一样嫩滑。额前的几根刘海蓬松地散到脸颊上,使她看上去更显得楚楚动人。白天野的心像被揪起来一样疼。为了小朵刚才的那句话。难道她真的那么讨厌自己吗?真的不喜欢自己留在她身边吗?白天野的眼睛深深地盯在小朵的眼睛里,好像要把小朵看穿看透,看她眼里是不是真的没有自己。
小朵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都紧崩起来,她已经感觉到白天野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已经闻到了白天野身上那种男生特有的温馨的清香。这种清香让小朵觉得脑袋发胀,两颊情不自禁地烧了起来,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一样咚咚跳个不停。
白天野的手像一股暖流,从小朵的脸颊一直流进了小朵的心里。小朵突然发现自己是喜欢与白天野靠得那么近,喜欢白天野身上温馨的清香,喜欢白天野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蛋。但是,这种发现让小朵更加不安起来。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白天野看着小朵,眼里满是漂洋过海的忧伤。
“我……我……”小朵吞吞吐吐胀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白天野用手轻轻地挑起了小朵尖尖的小下巴,两张脸越靠越近。小朵能感觉到白天野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小朵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已经僵住了,就像被冰冻住了一样。长这么大,小朵还是第一次和男生靠得这么近,近得两张脸要贴在一起了。
就在白天野的嘴唇要吻到小朵嘴上的时候,小朵突然一把推开了白天野,慌慌张张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白天野呆呆地望着小朵房门上的照片看了很久。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撕裂了一样疼,看来真是自己自做多情了。小朵不喜欢自己,小朵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
□□元不知道这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白天野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白天野缓缓地回头冲□□元无奈的一笑。
□□元安慰他说:“没事的。”
晚上,小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都是白天野那张帅气的脸,冲自己笑的脸,冲自己发怒的脸。小朵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白天野手心的于温还留在自己的脸上,想起来脸就红得像被温水烫过一样。
小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白天野。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哥哥啊,这要是传出去要被人笑死的!小朵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里心里就空空如也,好像所有的情感都被人偷走了一样。
唉!还是去阳台吹吹风吧!小朵起床打开门,踏着拖鞋出来了。
小朵走到阳台看到了白天野,他正坐在地上靠着阳台上的栏杆像外面看。手里轻轻地勾着一杯咖啡,时不时地放在嘴里喝一口。
这么晚了他怎么还在这里?难道他也睡不着吗?
小朵不好意思走上去,刚想离开。就听到安静的空气里传来白天野的声音:“已经出来了,干嘛要回去?”
小朵低着脑袋走上去,坐在白天野的身边,不敢看他的脸。
“你为什么那么怕我?”白天野看着小朵,问。
“我才没有呢。”小朵矢口否认。
“你真的那么希望我离开吗?”白天野的声音带着楚楚的哀伤。
小朵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在宁静的月光下面,顺光和阴影是白天野的脸显得更赋予线条感,好像是用2B的铅笔画出来一样。忧伤的眼睛低低地垂下来,使他看上去像个童话里英俊而忧郁的王子。
自己真的希望他离开吗?小朵真的开始糊涂了。也许不是,不然为什么自己会为了他睡不着觉呢?可是自己已经答应了冯如芹,就那女人的大小姐脾气,如果小子反悔,肯定会死得很凄惨的!
小朵一碰到白天野的眼神,连忙垂下脑袋,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小朵,说:“可是……可是我已经答应冯如芹了。”
白天野叹了口气,问小朵:“你知道冯如芹为什么会是我的未婚妻吗?”
小朵懵懂地摇了摇小脑袋,疑惑地看着白天野。
“我爸爸和他爸爸是世交,我们一生下来就被父母指腹为婚了。我不爱她,我一点也不爱她。虽然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我一直都只把她当一个妹妹看,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她。”白天野仰着头靠在墙上,望着夜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发呆。
小朵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顿时对白天野充满了同情,虽然平时他看起来很阳光很快乐。想不到他也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哀愁。
“那你为什么不跟你的家人说清楚呢?你们家就你一个儿子,肯定不会让你跟自己不爱的人结婚的!”小朵说。
“没用的。我跟我父亲提过很多次了。可是他每次都是愤怒地拒绝了我的请求,还说如果我敢在这件事情上违背他的意愿,他就跟我脱离父子关系。”
“呜!你爸爸怎么这个样子啊!”小朵不满地抱怨着。还好自己没去认这个父亲,要不然他肯定又要干涉自己的婚姻了!把自己嫁给一老头子也说不定!
“他其实是个好父亲。”白天野为自己的爸爸辩解到:“他怎么做也有他的难处,他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跟冯家闹翻脸。因为冯家以前在生意上帮了我父亲一个大忙。不然我父亲也不会有今天。所有他总是觉得欠了冯家一个人情,如果现在再为我的事情与冯家产生隔阂,那我父亲会一辈子不安的。”
“可是,就算这样,他也不能拿你的终身大事做人情啊。”小朵嘟着嘴替白天野打抱不平。
“也许在他们大人眼里爱情就是那么一回事,只有事业和人际才是最重要的。”白天野无奈地说。
小朵好像今天才看清楚白天野一样。以前总觉得他是个从小丰衣足食,不知道人间疾苦的白大少爷。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身在豪门,未必是件幸福的事情,也许还要背负着许多别人所不知的重大责任和义务。
小朵真的很想帮帮他,可是她知道凭自己的能力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小朵顿时觉得无比泄气了。
“那你想怎么办呢?”小朵问。
“不知道。”白天野叹了一口气,说:“我父亲这一关是很难过的。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主动过来照顾你吗?”
“我一直也都搞不懂呢,我们之前又不认识,你为什么会主动要来照顾我呢?”小朵歪着脑袋反问他。这个问题小朵自己也纳闷了很久呢。
“我到这边来就是为了能躲开我父亲和冯如芹。”白天野拿眼睛看小朵,说:“我就是想避开他们,一个人静一静。”
“是这样啊!”小朵以前想过一百种假设,可惜没有一个是对得上号的,不免感到意外。
小朵突然想起人家是来这边避难的,可自己还一直要敢他走,心里顿时充满了愧疚,于是拍了拍小胸脯,说:“既然是这样,那你跟□□元以后就住在这里吧!我再也不会敢你们走了!”
白天野感激地看着小朵,问:“你是说真的吗?”
“那是当然!”小朵感觉自己像电影里的女侠那样就人于水火之中,说:“我苏小朵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变过?!”
“小朵。”白天野突然攥起了小朵的手,深情地看着她,说:“谢谢你!”
小朵的脸刷地比什么都红,连忙抽回手,硬着嘴皮子说:“你可不要误会哦!我让你住下来是可怜你,并不代表我就喜欢你。所以呢……所以呢……”
“所以什么?”白天野好笑地看着小朵问。
“所以呢……不许你以后再像早上那样对我!”小朵自己说着脸先红了。
“我早上没对你怎么样啊?”白天野狡辩道,脸也红起来了。
“反正不许你以后再那样就对了啦!”小朵说完就跑进自己的房间里了,关上门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咚咚响,脸早已经烫得能在上面煎鸡蛋了。
白天野看着小朵消失在黑夜里的身影,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自言自语道:“这个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