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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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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辉跟着几个怂恿的人一起去门口堵韦世轩了，他们站在门口，看着韦世轩渐渐靠近。
韦世轩背着书包穿梭过往来接孩子的家长还有车群，走到梧桐树茂密的人行道时，就看见莫辉一行人站在那里等他。
避之不及，往回走是学校。
韦世轩眉心飞快一蹙，视而不见，抬腿走过。
“喂，韦世轩，你等一下。”一个长得人高马大的男孩拦住他的去路，像一堵墙堵在路中央。
“诶，玉哥说过不要找他麻烦。”莫辉提醒。
“怕什么，我们又没打他，问句话不行？”
韦世轩被拦住，没好气说道：“干嘛？”
“你是不是跟廖韫玉说了我们的坏话，让他远离我们？”周涛是今天给廖韫玉打排球的二传手。
他们看韦世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迷惑纣王的妲己，看来看去，也没见他身上有多特别的地方，怎么就让廖家太子看重了呢。
论相识，他们自小就认识玉哥，论家世，他们都是一个阶层富二代，只不过廖家是处于顶尖的家族。
周涛眉眼凶狠，一看就是脾气冲的类型，是很容易受到煽动的一类人。
“无聊。”韦世轩一脸无语，“就算我说了什么又如何？”
周涛：“那我们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韦世轩挑眉，“你们会后悔的。”
他指了指头上的监控，示意不想被拍到，“换个地方再聊吧。”说完就自顾自地往前走。
虚张声势，周涛跟上去，“后悔？怎么，你要跟廖韫玉说我们欺负你？我会这么笨打你吗？”
笨不笨不知道，但确实挺蠢的。
“你走这旮旯地方，是想等下跑出去甩了我们？”他们跟着韦世轩绕进了一条小道里，他们好几个人，带他们进小道不是羊入虎口，他们在笑话他。
韦世轩觉得已经不在监控范围，勾唇笑，“我心情很不好，不是你们要打我，而是正好撞我火头上。”
韦世轩一转身，手直接扣住周涛的手腕，一收一放，直接把高他近二十厘米的周涛过身摔在地上。
周涛又痛又懵，不敢置信，自己就这样被轻轻松松放倒了。
莫辉他们三个看着这景象从震惊中反应不过来，“你！”
几个人一窝蜂冲上去，就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点颜色，但他们忽略了他能放倒周涛，自然对付他们也是不费吹呼之力。
转角传来几声闷哼，莫辉和周涛他们被一一放倒，身上都是离奇疼，没什么明显外伤，脸上未伤分毫。
韦世轩轻蔑看了一眼，嘴角是冷酷的微笑，“你们这么多人被我一个人打，说出去是不是有点丢脸呢？”
被压在底下的周涛愤愤捶地：“可恶！”
廖韫玉对此一无所知，此刻他正在攀岩馆里训练，看着攀岩壁活动手腕和脚腕。活动的步骤和方式都是运动员专业的方法。
是专门的活动技巧，难道平时上网学的？还是专门请教练教？
徐正摸着下巴，觉得有待考究。
“好了，下来，别在新手赛道虐菜了。”徐正招招手，廖韫玉闻声从攀岩墙上慢慢下来到安全高度再跳下来。
缓冲垫子震了震，震幅不大，也是用了巧劲，可以最大程度保护身体。
“你跟我老实说，以前真没练过，才学几天？”徐正捏了捏廖韫玉的四肢，仔细感受他的肌肉是否结实有劲，显然，他失望了。
还在抽条似生长的少年，瘦瘦的，肌肉不够紧实。确确实实不像长期锻炼攀岩的人。
虽然攀岩运动员不讲究一块块壮硕肌肉，但要精瘦有力，要有韧力和爆发，过多的肌肉块在岩壁竞技上并不占优势。
廖韫玉缓慢摇头，他并不想把自己穿书的事告诉任何人。
徐正觉得真是奇怪，“真能在看比赛中就学会折膝、旗氏这些专业技巧？”
一般新手可不会光看就学会这些需要千锤百炼的技巧。
廖韫玉又点头。
“难道真就天赋异禀？”徐正托腮半信半疑，首都的攀岩馆就几家，野攀的团队他也常去，可他却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对于一个职业运动员而言，艰苦训练、勤学补拙故而重要，但是有些时候天赋真能决定你能不能吃这碗饭。所以，就算是去体校挑人，他们也会从中第一眼挑他们觉得有天赋的孩子。
“你跟我来，去那边试试。”徐正指着专业赛道。
几种颜色的攀岩模型嵌在岩壁上，有垂直，有拱形……赛道也是风格多变的，在加上每年各种各样定线员的发挥。
定线员每年想要考验运动员的能力都不同，有时候是灵活性、有时候是考验力量，还有的时候考验运动员的技巧。
故而每年的比赛线路都是不一。
每当这个时候不仅要考验运动员的基本功，也要看运动员的经验还有赛道分析能力。
一种颜色模型就是一种赛道的问题，徐正不会问。
他指着岩壁上的各种赛道，“你先给我分析一下，怎么完成线路。”
既然说自己看过这么多比赛，就给他机会表现看看是不是谎报。
随堂测试？廖韫玉是很想直接上手，但也考虑现在的肌肉力量，还是不要自讨苦吃好了。
这时，岩壁上跳下来个徐正的攀友。
“哟，教练，这是新找的苗子，没见过……年龄有点太大了吧？”寸头男人打量廖韫玉。
其他好奇的攀友也走过来，他们是业余的攀岩爱好者。
有个梳着背头的男人问：“小朋友，玩多久了？”
“一个星期。”
他们发出笑声，“诶，老徐，我看你也是忙疯了，怎么可以带小菜鸡来专业赛道。”
“虽然是初级，但好歹也是比赛的赛道啊。”让个新人直接来专业赛道，不就是来受伤的嘛？
有的还上手去捏，“胳膊瘦瘦的，没什么力，真不是在给亲戚带娃？”
廖韫玉乖巧地任他们打量，少年白净如玉，鲜有汗毛的胳膊瞬间就被捏出印子来。
“细皮嫩肉的，感觉像家里千娇百宠出来的，长得又乖，也不像喜欢极限运动的……”
“嘿！你们别捣乱了。”徐正打掉捏廖韫玉脸颊的手，“都一边去，别妨碍人家看线路。”
好心的寸头男嗤笑：“老徐，该不会是你不想带人家，就给人家出难题吧。”
“对啊，人家新手别嚯嚯人，跟叔叔们玩，带你一步一步从新手关闯，老徐就是个魔鬼。”
廖韫玉摇头，走出人堆，“我可以先分析这条紫色的赛道吗？”
徐正点头。
“这个是五年前，世锦赛中的男子决赛中的赛道，当时并没有突破定线员的设局。”廖韫玉抬头去看专门空出一面墙的紫色赛道。
“第一个起步点需要跳跃发力抓住模型，身体不能过于打开，会控制不住力量。”
……
“黄色这条是去年女子初赛中……”廖韫玉对这些比赛中见过的赛道如数家珍。
背头男问寸头男：“你们都记得比赛的赛道吗？”他们自认为是攀岩竞技比赛骨灰级观众。
他们摇摇头，他们肯定不知道廖韫玉为了获得徐正这个国家退役教练的青睐，第一次来攀岩馆就记下了这边所有的赛道，回去苦找比赛资源。
“这条绿色赛道，是去年攀岩世界杯男子攀石决赛N3的赛道，起步点很高，整个坡面倾斜度只有五度，非常考验的攀岩运动员脚法，需要跳跃抓到起步点，中间两个脚点几乎平行，上方没有手的着力点……”
一个小新人比他们这些骨灰爱好者都见解独到，刚刚还说廖韫玉是菜鸡的人，一个两个都开始冒汗找借口，“哈哈，我还有事，先走了。”
“老婆叫我回家了。”
最后只剩下廖韫玉和徐正还在一条条破解线路解法。
徐正很是欣慰，“理论基础很扎实，有人教你吗？”
“没有，以前都是自己看的，近来实战。”廖韫玉有点心虚，他攀龄十年。
“可惜了……要是从小练……”
廖韫玉急忙拉住徐正，看着教练，漂亮明亮的眼睛扑闪扑闪，“难道现在很迟吗？”
“也不是，小伙子，明天再来，明天还要上学吧？”徐正笑着把他送离攀岩馆，看着廖韫玉坐着豪车离开，自言自语：“有钱人家的小孩，哪舍得来玩训练营吃苦。”
若是廖韫玉此刻听到，一定会有冲动抱着教练大腿：我是假的呀，快把我收走，我愿意吃苦！
而廖韫玉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看到微信的消息提醒感到惊喜，男主通过他好友了？
他欣喜若狂，小心翼翼打开聊天界面。
“什么呀……周涛谁呀？”不认识。
本着无聊，打开了页面。
周涛：【玉哥，千万别跟韦世轩那小子深交。】
【啊？】
【他就是一个扮猪吃老虎，口蜜腹剑的人！！！你看他那我们几个都打了……】
周涛还在输入，突然一个视频电话打过来。
“什么？你们打了男……额，韦世轩？”廖韫玉痛心疾首，这些猪队友怎么可以一直给他和男主建立深厚友谊的路上一直下绊子？
“冤枉啊！玉哥，你看看我身上的伤，都是被他打的好吗？”
“我看看。”廖韫玉无语地看着周涛所谓说的很疼的地方，一丝伤痕都没有。
“你当我傻子吗？挂了。”
周涛：“……”
廖韫玉找到男主的微信：【听说有人找你麻烦了？有没有受伤？】
【对方已开启好友验证……】
红色感叹号就像廖韫玉此刻的心情！他使劲掐住自己的人中……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