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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Chapter·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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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片场的时候,江韫时陪着南潇一起去的,现场只有少数人知道江韫是制片方的人,于是在见到江韫时大多数的工作人员只道是来探班的。
导演见到江韫还是有些意外的,他知道江韫最近在山下拍戏,而且时间还蛮紧张的,这个时候出现在片场显然不太对劲。
“进度追上了,李导说给我放一天假休息一下,所以今天就睡到中午才起床,下午也没什么事儿,就陪潇潇过来了。”
休息的空当,江韫偶尔也会帮忙搭个戏,念念台词什么的,直到晚上八点收工,两个人才有了单独在一块儿的时间。
作为横店晚上最热闹的一条街,很多人都会去打卡万盛南街,这里不仅有小吃服装和酒吧,还有晚上专门在这里表演和做直播的艺人,经常会引来很多人的围观,艺人在街头直播也是越来越普遍的现象,权当是饭后散步顺便为了日常固粉营业的。
江韫牵着南潇,两个人戴着口罩来到了一家小吃摊,在点了一些热量不算高的食物后就坐到了偏僻的一角等待着。
因为疫情的缘故,这里的客流量相比较疫情前的那些年真的少了好多,但不乏还会有一些比较有名气的主播艺人在路边惹人驻足。
南潇被正在唱歌的一个说不上来叫什么的主播吸引,一曲终了她点评了句:“唱的还挺好听的,对了……”想起之前江妈妈的话,南潇看向江韫:“我记得之前阿姨说你学过好多年的声乐,怎么从来没听过你唱歌啊?”
“唱歌需要开嗓的,不然很容易劈调。”
“那……要不你去试试?”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虽然不情愿,但既然是南潇开了口,江韫还是尝试了一下。
只见他对着一旁的一位负责人说了些什么,在得到负责人的首肯后,他走到主播旁边接过麦看向南潇,“你得做好准备,我已经很多年没正经唱过了。”
“没事,就算是唱劈了我也只会当做没听见!”
未等江韫开口,负责人走过去将手上的一把木吉他交给了他,又有人将麦架和椅子摆在了他跟前。
这个架势,要是唱不好真的会丢人丢大了呀。
“哪里有彩虹告诉我/能不能把我的愿望还给我……”
江韫唱的是周杰伦的《彩虹》,木吉他的清新感和江韫本就好听的嗓音使得这首情歌多了一些青春的新鲜感。
看不见你的笑我怎么睡得着
你的声音这么近我却抱不到
没有地球太阳还是会绕
没有理由我也能自己走
你要离开 我知道很简单
你说依赖是我们的阻碍
就算放开 但能不能别没收我的爱
当作我最后才明白
……
“我决定了,待会儿回去我就托言寻帮忙找一个音棚,拍戏实在太浪费你的嗓子了!”
南潇一边说着一边将刚刚在现场录的视频发给南屿,作为B站的资深up主,视频剪辑这方面,南屿可以说得上是专业的。
“你可别了。”一手牵着南潇,一手提着买的水果,两个人就这样不疾不徐地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其实我也发过歌曲的,就是不火。”
显然,不火这个词江韫觉得不够准确:“不能叫不火,应该叫受众少。”
南潇:这不是一个意思?
回到房间,南潇因为知道江韫明天早上还要开工,所以就先让他去浴室。关于洗澡这件事,江韫并没有急功近利,他的想法,船到桥头自然直。
“潇潇。”已经早早换上睡衣正在用iPad看私信的南潇听见浴室里的人在叫她,“帮我把床上枕头下面的睡衣拿过来。”
取了睡衣,南潇走到浴室门口敲了两声门,“你稍微开一下门,我把睡衣拿给你。”
浴室门被从内打开一条小缝,南潇将睡衣浅浅递了进去,结果江韫并没有接过去,她只道是没有够到,于是又向里面伸了伸胳膊,谁知却意外地触碰到了某人的身体。
南潇被突如其来的触感吓了一下,下意识缩了一下胳膊,下一刻浴室内的人握住她的手腕向内一拉,门被彻底打开,水雾迷蒙之中,南潇清楚地看见了他发梢的湿润。
狭窄的浴室里,温润的水汽和袅袅的蒸汽混杂着,南潇手上的睡衣被挂在墙壁的架子上,而她则被江韫抵在墙壁和他的两臂之间。
为了健康着想,南潇在晚上睡觉时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而她的睡衣又是一件红色的丝质吊带长裙,用一支笔随意地盘着的头发,两颊处的碎发因为水雾已经开始紧贴,她的耳根已经绯红。
有一说一,不穿衣服的江韫……简直不要太犯规了。
背后是冰凉的大理石瓷砖,身前是体温异常炙热的江韫,南潇感觉自己正处在冰火两重天,正在她喉咙微涩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只见江韫仗着身高臂长直接取下墙上固定的花洒。
只一瞬间,南潇的全身就已经湿透,江韫伸手将原本插在她发间的那支笔抽出,黑发如瀑垂直脸颊、锁骨……
湿透了的睡裙更加凸显出南潇的完美身材曲线,把花洒放回原处,江韫欺身压过去,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姐姐真美。”
姐姐……
无数个夜里,南潇在他床上听着这个称呼,感受着这个男人对这个称呼的“不尊重”。
“江韫……你……你先唔……”
没等她的话说完,江韫就将她的话全部封缄于腹中。
热吻之后,南潇稍稍回过神来,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红裙和贴身衣物已经被脱掉,而且落在地上已经被水浸湿。
她的身高在女生中算是比较高的那种,奈何身前的江韫要比她高出一个头,江韫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托起,顺势将她的两条细长的腿圈在自己的后腰间。
酒店的每个房间的浴室都是做了地面防滑处理的,所以南潇并不担心这个姿势会让两个人滑到,但是大理石瓷砖的湿滑却让她总会有一种滑下去的错觉,为了安全着想不得不双臂缠上江韫的后颈。
南潇勉强可以平视着身前的男人,他垂着头,轻轻把头搁在她的肩窝处,而每一次清晰的呼吸都会让她微痒,细密的吻自耳垂落下,沿着下颌来到侧颈,又沿着锁骨来到另一边的肩膀,惹得她心口处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栗。
那个满是温润的男人卸下了周身的伪装,下颌处微微发青的胡茬儿戏弄着她的肌肤,他轻咬着她脖颈处的软肉,感觉高度还是不够,又将她放在了洗手台上,放在她腰上的手收了点力气。
“你有话好好说……”
谁知江韫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偏过头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我没有让姐姐说话吗?”他的声音极具诱惑和致命的危险,“姐姐想说什么?我一直在给姐姐说话的机会不是吗?好好说……这才叫不好好说。”
被江韫亲的毫无招架之力的南潇,终于放弃了负隅顽强。
一夜温存,满室旖旎。
一声姐姐,一夜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