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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恶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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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清走到何雯的病房门口深呼了一口气,将鬓角的碎发往耳后掖了掖,敲响了病房的门。
简清:“你好,我是心理科的医生,现在方便进去吗?”
“进来吧。”说话的是纪雨欣,简清进去朝两个人露出了自己的招牌笑容,简清的笑容让人莫名的想要信赖。
纪雨欣看着靠在床头的何雯介绍道,“这位就是简医生,心理科的主任。你们好好聊,我就先回学校了,五点左右何雨应该就会把晚饭送来。”
何雯:“好。”这不像是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发出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一个生锈的口琴被一□□穿过了肚子,微弱且撕裂,这应该是在洗胃时被引流管插入喉咙所导致。
纪雨欣经过简清时,两人互相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简清从口袋拿出一口润喉糖,边拆边轻柔地对何雯说:“吃颗润喉糖吧,这样说话嗓子会舒服一点。”
何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简清将糖纸拆开,将糖放在糖纸上递了过去。何雯含了几秒钟之后才开口说话。
何雯:“谢谢,简医生请坐吧。”
简清调整了一下椅子的位置,方便坐下时能够清楚的观察到何雯的面部表情。
简清:“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胃口好点了吗?”
何雯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已经好多了,小雨带来的东西都是我平常喜欢吃的,只是喉咙还有一点痛。”
简清:“洗胃后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喉咙就可以恢复正常,你这才第三四天,不用太担心。”
何雯:“谢谢简医生。”
简清刚想开口说何雨已经把知道的全都告诉自己了,结果话刚卡在嗓子口,何雯就先一步说了。
何雯:“小雨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她知道我的全部经历,就算简医生你再问我一遍,也会是一样的内容。”
其实简清最主要是想问出自杀前一晚发生了什么,然后再劝她报警处理,但是她没有料到何雯会直接把自己的话路给堵死。这可以看出她有很强的防备情绪,她想隐瞒掉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简清:“小雯,我就算想过来跟你聊聊天。我知道你患有抑郁症已经很久了,自己也有吃药控制,说明你是想自救的对吧!”
何雯将原本刻意避开简清的眼神放回到了简清脸上,简清接受到了这一眼神信号,觉得应该有机会聊下去。
简清:“我们应该知道,抑郁症就是普通的病而已,像发烧感冒一样,配合医生的治疗,按时吃药是可以痊愈的。但是它有一个前提,就是要找出诱因并战胜它。有的患者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已经生病了,所以也找不出病因;有的患者找出了自己的病因,但问题的结果已经发展到了无法解决的地步;再有一种就像你一样,知道了自己的病因,并且还有解决问题的机会。我们不能放弃这样的机会,抑郁症患者不是异类,你也不是,更何况你还有小雨还有我们。”
何雯:“没有机会了,我已经看过大家异样的眼光,也已经让父母抬不起头了,如果视频被公开,我死了就算了,但是我的父母会怨恨我,还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生了一个不要脸的女儿。他们年纪大了,一辈子清清白白,不能因为我抬不起头,他们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简清:“来得及,相信我们医生还有警方,更要相信父母对你的爱。他们只想让你平安健康,开心顺遂,他们会像小雨一样,只会心疼你,不会怨恨你。”
何雯已是泪眼婆娑,想必也是那张唯利老是拿她的父母胁迫她,才让何雯现在说的是怕父母抬不起头,而不是自己这辈子已经毁了这种话。
何雯:“小雨真的说心疼我吗?”
简清:“对的,她跟我说她很心疼你,她看着你这样被欺负自己却帮不上忙觉得自己作为你的朋友很没用。”
何雯:“不,她有用,如若不是小雨一直陪着我,我早就坚持不到今天了。”
简清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何雯手里,并将自己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
简清:“所以爱你的人只会心疼你,不会离开你,小雨如此,父母更是。”
何雯握住水杯的手紧了紧,“可是他说我会丢尽父母的脸,成为人人唾弃的烂人。”
简清用手扶着杯底往上送了送,示意何雯喝水润润嗓子,何雯怪怪的喝掉半杯水,然后简清又将杯子从她手中拿出放在了床头桌上。
简清:“傻姑娘,他是为了控制你才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你是好姑娘,他才是烂人。”
何雯抬起抬起眼皮,用红红的眼睛看着简清,真诚而不可置信的问:“你说我是好姑娘?”
简清抽出纸巾替何雯擦了擦眼泪,“当然,你是一个非常好的姑娘!所以我们不要畏惧坏人,因为正义会永远站在我们这边!”
简清从何雯的眼神里看出她已经动摇,她的眼神有了相信的光芒,虽然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柔弱无力,但起码得到了简清的肯定和尊重。
简清:“小雯,让我帮你好不好。跟我说说自杀前一晚张唯利找你出去都发生了什么?”
简清说这话时,何雨刚好推门进来,刚好完完整整地听清楚了最后一句话。顿时气愤至极,放下保温桶就破口大骂,把简清都惊得一愣。
何雨:“我猜肯定就是那畜生又来恶心你,之前威胁你出去见面,这次居然敢找来学校,他这么怎么不要脸。”
说着,何雨坐在床沿抓住何雯的手,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劝说她。
何雨:“我们不要怕他了好不好,我们把这个变态抓起来,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样你就不用受制于他了,好不好!”
何雯低下头,盯着被握住的手,“可是......”
简清知道何雯还在担心视频的事,所以简清的任务就是要打消何雯对视频的担忧。
这时简清正好收到陈越发来的信息。
——已经把事情跟警方说明,技术科的同志说,如果医院能够开具验伤证明,警方就能将他以嫌疑人的身份控制起来,并且监控他的通讯设备,将视频移到警方手中。
这消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话刚引出就有了应对之策。
简清:“不用担心视频会被他公之于众,我们已经联系好了警方,他们会负责控制他的通讯设备,让他不能以此威胁你。”
何雯眼睛顿时有了光彩,也许是因为太激动以至于根本不能开口说话。
何雨激动不已地看着简清问:“真的吗?”简清笑着点了点头。
简清:“不过有个前提。”
何雨:“什么前提。”
简清起身插兜,“要有医院开具的验伤报告,并且指向张唯利是施暴者,这样警方才能将他控制起来。”
何雨:“这伤口又没有指纹,如果他不承认不也还是没有证据证明施暴者就是这人渣吗?”
简清:“所以,小雯,你需要告诉我们那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何雯听到这话,眼里的光芒又暗淡了下来,并且表情开始变得痛苦。她将自己缩成一小团靠在床头上,并且用手紧紧地抱着蜷缩的膝盖,头也低靠在膝盖上。她这样好似就能用受伤的躯体保护住胸口跳动的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心脏,她在用这样的姿势自救,同时也是在向外界发出求救信号。
简清看到她如此的应激动作,就已经笃定那天晚上肯定发生了直接导致何雯自杀的事情,并且这件事情令她痛苦万分。
何雨:“小雯,是不是他又打了你?”何雨保住眼前缩成一小团的何雯,没有得到回应,然后就想检查她身上是否又多了很多新的伤口。
何雨:“让我看看,他又打你哪了?” 说着就要上手掀开何雯的后衣领。
何雯被这个举动吓到,抬起头,将抱住腿的手交叉护在胸前,做出防卫的姿势。
何雯:“别碰我!”
何雨:“是我啊,我是小雨。”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简清见此知道,现在不是硬劝的时候,得先把她安抚下来,再慢慢引导说出真相。
简清:“小雨,我们让小雯先自己平复一下情绪,不要逼她,我们就在旁边陪着她,给她安全感就好!”
大概过了一刻钟,何雯终于温和下来。
简清:“小雯,我们先把晚餐吃了吧,小雨带的都是你爱吃的食物。”
何雨赶忙拿过保温桶,将里面的食物拿出来摆到小餐桌上。
何雨:“对,都是你爱吃的,有地瓜粥,莲子银耳汤。今天带的水果也是你最喜欢的猕猴桃,我们先把晚餐吃了吧。等你喉咙好了,出院后我就带你去吃火锅。”
何雯:“嗯!小雨,谢谢你。”
没有受刺激的何雯是一个很温顺的女孩,很懂得感谢他人对自己的好意与关心,可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偏偏发生在如此善良的姑娘身上。
吃好晚餐后,何雯的情绪看起来完全恢复正常,她自己将保温桶收拾好再递给何雨放回桌上。
何雯:“简医生,对不起,我刚刚没有控制好自己。”
简清笑着摇摇头,“没有,你已经很棒了。”
何雯:“你是个好医生,不仅一直鼓励我,还在我如此抵触之下也没有离开病房,我应该勇敢一点。”
简清:“不放弃你不仅是我作为医生的职责,而是因为我不想看到如此善良的你白白受辱,更不想世界上又多一个因为抑郁症离开的人。我们应该拿起最有力的武器,将那个坏人绳之以法!”
这次何雯虽没有做出回应,但至少没有表现出抵触情绪。
简清:“想亲手将那个欺负你这么久的坏人送进监狱吗?”
何雯还在犹豫不决,何雨倒是激动不已地握住她的手给她鼓励。
何雨:“小雯,简医生说警察会帮忙解决他手里的视频,我们不用怕他了,现在是送他进监狱最好的机会。如果等到现在的伤口好了就验不了伤了,难道我们要等到他下次再打你的时候吗?”
何雯看着眼前的两人,一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个是第一次见面的医生。她们都站在自己身边鼓励自己,守护自己,她好像不害怕了。之前一直被张唯利的言语与暴力牵制着,恐吓着,现在竟然觉得那些都是梦幻泡影,不足为惧。
何雯:“我说!”
简清与何雨惊喜万分,相视一眼,心里悬着的心终于有了安放的地方。
何雯:“我想先喝口水。”
何雨:“好,我给你倒!”
何雯把何雨倒的一整杯水一饮而尽,简清再次拿出录音笔。
简清:“我可以录音吗?”
得到何雯的同意后才开启录音笔。
何雯:“那天晚上因为小雨不在,我又有点头疼,很早就睡了。大概十点半的时候被手机吵醒,迷迷糊糊间摸到手机放到耳边,听到是他的声音我瞬间清醒。”
接下来听到的事发内容让何雨再一次刷新了对张唯利无耻的认识,也是简清从业在向病人询问诱因以来,听过最刺骨最下流的故事。
何雯:“喂,你好。”因为没有睡醒,何雯的声音懒懒的,像一只撒娇的小猫。
张唯利:“我啊,本来不好的,可听到你的声音,现在好极了!”
这样一句情侣之间再正常不过的调笑,可从张唯利口中说出来,何雯觉得既恶心又毛骨悚然。
何雯:“你又想干什么?”
被这么一问,张唯利也就没有兴趣继续逗何雯了,态度马上转变成平时那样,阴冷且没有一丝耐心。
张唯利:“下来!”
何雯:“你在我宿舍楼下?”
张唯利:“你知道,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电话被挂断,何雯匆匆爬下床,披了件外套踏着拖鞋快步跑下楼。纪雨欣看她如此匆忙出门问她去哪,可得到的只有关门声。她觉得奇怪,就想站窗户边往下看,想看她往哪边走。刚到窗户边站好,就看到了匆忙下楼的何雯站在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面前。男人带了一副金属框架的眼镜,穿着也很体面,看起来像是一位斯文的大学老师。纪雨欣本来还在担心会不会是何雯男朋友来学校找她,但是看样子应该不是那个暴力瘆人的男人。楼下的两人对话不到两分钟,何雯就上楼回了宿舍,换了衣服拿了包准备出门。
纪雨欣:“小雯,这么晚了,你是要出门吗?”
何雯:“嗯,今晚应该不回来了。”
纪雨欣:“不回来!你要是跟楼下那男人出去过夜,被那个人知道了肯定会生气。”
何雯停下了往包里放东西的动作,有一点点害怕的看着纪雨欣。
纪雨欣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看你们的,因为你出门太匆忙了,我怕你出事,对不起。”
何雯收回眼神,继续收拾好要带出门的小物品,又匆匆忙忙的离开。虽然纪雨欣对此还有一些疑惑,但想着只要不是那个男人,什么事都是好事。
何雯刚走出宿舍大门,张唯利不耐烦地说:“你超时了一分钟。”
当何雯走到他跟前时,说了一句让何雯心惊胆战的话,“让我好好想想,今晚怎么惩罚你。”
虽然害怕,但想着他也就比平时多打一下自己,也就不想再出言惹他不快。张唯利马上又亲昵地揽住何雯的肩膀,像极了一个体贴入微的男朋友,仿佛刚才那些话只是宠溺女朋友的男孩用来撒娇说的话。
张唯利驱车前往自己的住处,那是A市数一数二的高级小区,不仅安保设备完善,住宅的隔音效果好到就算你在家里开party到凌晨邻居都听不见。
刚进门张唯利马上开口。“去洗洗吧!”
何雯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右手紧紧地抓住包链。可能是因为前一天洗澡洗到一半停了热水,顶着一身的泡沫只好从头到脚都用冷水冲净,所以今天头晕可能是因为已经发烧了。
何雯:“我今天不舒服。”声音微颤。
张唯利换鞋的动作顿了顿,盯住何雯发笑问:“所以呢?”
何雯被他这瘆人的笑看得发毛,低头走到灰色沙发上坐下,低声说:“今天可以放过我吗?”
张唯利摘掉了眼镜,捏着眉心走到黑色茶几前,将眼镜扔在上面。
张唯利:“所以你当我这里是给你用来养病的吗?”
只要是在张唯利家,何雯被他随口一句话就能吓得瑟瑟发抖,此时她已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缩在了沙发的最角落。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长裙,在张唯利昏暗色调的家中,好似一朵淤泥中的白莲。皎洁高雅,但又因此没有抵御污垢的能力,易折易损。
何雯:“我今天发烧了,真的很累,在宿舍楼下我就说过了。”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张唯利也渐渐露出他暴戾的目光。
张唯利:“哦?”这似问非问的语气听得人都不敢用力呼吸。
何雯如蝇般的声音,颤抖地奢求,“求你今天放过我,求你了!我的头重得睁开眼已经看不清东西了。”
张唯利:“看来你是想让我动手。”说着他已经来到何雯跟前。
何雯以为张唯利会像往常一样打她,已经做好护头的防卫姿势,可熟悉的痛感没有抵达,身体却被腾空抱起。何雯惊呼一声,害怕却不敢挣扎,怕掉下也不想抓住他,就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死死抓住自己的裙子。
进入浴室,张唯利把她放下,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粗暴地将她身上的裙子丢到置物架上。何雯也像被丢裙子一样丢进了浴缸,她吃痛得流下了眼泪。
张唯利:“跟你好好说话真的是办不了正事,宝贝一定要被我‘疼疼’才会乖乖听话,本来我是不喜欢动手的,看来你还是不喜欢温柔的我。”边说边解开皮带攥在手上。
何雯坐起身紧紧抱着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调整姿势,背对着他。她不敢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变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还在装笑,下一秒就是一副禽兽猎食的凶样。
张唯利走过去打开一边的冷水给浴缸灌水,刺骨的凉水在六月天都冷的何雯瑟瑟发抖。张唯利特别喜欢看她发抖的样子,像一只被驯服的动物。盯着何雯的背数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伸出左手的食指数着她的伤口,那表情像是在清点自己的奖章。
何雯心里害怕又抵触,但却没有吭声也没有挣扎,她不想自讨苦吃。她像一只精美但没有知觉的洋娃娃,没有回应张唯利的动作,这一点才是每次激怒他最主要的原因。
看着毫无反应的何雯,张唯利怒了,他双眼充血,像一只嗜血的野兽,他压着声音命令何雯。
张唯利:“吻我!”
何雯抬了一下眼皮,表情绝望,却不动声色。张唯利见她这副死人面孔,站起身一脚把她踢倒在浴缸。何雯的头受到撞击,吃痛感让她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张唯利跨出浴缸架上手机,摆放的位置在拍摄时只拍到自己的背影,而何雯则会被一览无遗的拍进视频。
看着手机,何雯情绪终于激动起来,这是几年来张唯利第二次拍她。平时何雯没有反应他只是对她施以体罚,第一次被拍是事后才知,这样直面内心最恐惧的场面何雯还是第一次。
张唯利:“原来拍视频就能让你如此激动呀,早知道这方法如此管用,你也就不用老挨打了。怪我,怪我!哦不对,应该怪你,既然你喜欢应该自己提出来嘛!”
看着张唯利按下拍摄键,何雯开始抱着头,厉声尖叫。张唯利冲过去将她从水里捞起来,一手钳制住她那看起来一折就断的双手,一手捏住她的脸,让她发不了声。
张唯利:“不用急着叫,等下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在我耳边叫。”
说完就用嘴将她的声音尽数堵住,牵制住的双手也被举过头顶,压在身后的墙上。双手和身子被压住只能左右扭头以示反抗,张唯利虽然会因为她的反抗而感到兴奋,但此时她的动作影响了自己的体验感,所以他再一次生气了。他抬手,一个巴掌就重重地落到了何雯被凌乱的头发沾上而尽显狼狈的脸,清晰的掌印像烙铁一样印在她白净的脸上。
没有给何雯吃痛尖叫的时间,张唯利再一次粗鲁的吻上她的嘴唇,这一次明显没有了上一次的耐心。他松掉了她的双手,她趁机将手抵在两人之间,可她那蚂蚁般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身上这匹恶狼。他已经不想多花半点时间帮她脱光身上的衣物,急不可耐地宣泄自己的□□。
张唯利:“不是挺享受吗?那为什么总要让我生气才肯听话呢?”
张唯利的吻开始下移,落到何雯的肩颈,因为何雯的抗拒让他惩罚性地咬住她的锁骨。
何雯:“我不要被拍视频!”这是有史以来,何雯在他面前说过最大声,最有情绪的一句话。
张唯利根本不把这句反抗当一回事,就何雯现在的语气就好像小猫生气一样,对不爱惜它的主人没有一点杀伤力。
张唯利:“可我现在很忙,没有空关视频呀!那怎么办呢?”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玩味地笑道:“要不你自己去关?”
何雯天真的以为张唯利真的善心大发让她去关视频,她刚欲推开他起身。张唯利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将他的头按进水中。窒息感与颈部的压迫感让何雯一只手紧抓住浴缸边缘支撑自己,一只手向后扑腾想抓住张唯利。看时间过去得差不多,张唯利把何雯拉出水面。感受到空气的何雯还没有来得急大口呼吸,就被张唯利顺手从浴缸边拿起的皮带勒住脖子。何雯的脸憋得通红,张唯利一边扯着勒住她的皮带,一边捏住她的脸,扭头对向自己。
无底的羞耻,加上被勒住的窒息感终于让何雯的情绪全面崩盘。
她用力挣扎放声大叫,“滚开!我不要被拍!你不要碰我!”
张唯利难得遇到何雯情绪如此激动的时候,他大脑越来越兴奋,但又不想听到她放声大叫破坏自己的兴致。手中的皮带也在他早已失去神智的兴奋中被越拉越紧,何雯只能一只手用来支撑自己的身体不被滑落入水中,一只手用力地抠住皮带给自己争取更多用鼻腔呼吸的空间。
一长段时间后张唯利终于松开了皮带,此时的何雯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神情也由之前带有倔强的反抗变得目光呆滞。此时的她就像一只破旧到掉色的提线木偶,只有任由张唯利摆布的份。张唯利终于享用完了他的饕餮盛宴,他拿掉还扣在何雯脖子上的皮带,抽出她嘴里被塞的内裤丢进空无一物的垃圾桶,接着仔细地帮她清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洗干净后又抱着何雯去到自己卧室换上了一件干净整洁的白色连衣裙,轻轻地捏着何雯还带有微微掌印的脸,说起那句每次都让人恶心不已的话。
张唯利:“宝贝,我爱你。”
说完之后上床躺好,对着眼神空洞的何雯说:“收拾好浴室你就可以去客房休息了,不过你依旧可以像往常一样直接离开,反正你有门禁卡,保安不会拦你。”
何雯清理好浴缸之后,把置物架上的连衣裙收进包里,临出门前还把被丢进垃圾桶的内裤捡了起来一起塞进包里带了出去。
她打车回到学校附近的快捷酒店住了一晚,看着室友快上课的时候回到了宿舍,吞下了放在抽屉里的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