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牛奶悬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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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陶德，代号红头罩，现在在进行着他的日常。
中午起床之后，给自己做了一份简单的早中餐，给养的几盆花浇了水，看了会儿书，弹了会儿吉他，休息得差不多之后，又开始整合他手里的资料。
作为哥谭地下世界的老大之一，红头罩的势力范围仍在不断地扩张。自从他的出道成名战——挑战黑面具成功之后，地下世界无不畏惧他的威名。
他的势力发展也就此逐渐顺利起来，以控制那些原本依附于黑面具的小帮派为基础，他已经基本铲除了这一片所有不听从他命令的势力。
但是前一阵的新药流入哥谭使他蒙受了一些损失。原本定下的规则——“脏东西”远离学校和青少年。被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们挑衅了，在他亲手处理和驱逐了一些叛徒之后，才逐渐稳定下来。
他才有时间，在忙碌的空余，稍稍微微放慢一些脚步，享受一些生活。
在反复确认了这个月的所有下属的上缴账目之后，杰森带上他的红头罩，骑上他的机车，赶到一个小帮派的基地。
得知消息，这个基地今天晚上，会有一次这个帮派的内部会面。没有得到具体会议内容，但是红头罩猜测，应该商量怎么应付他的——因为这个月，这个帮派上缴的收益数目明显不对劲。
他已经很仁慈了。杰森一边大口嚼着刚买的辣热狗，一边藏在这个基地的楼顶上，夜色完美地遮掩了他的身形。
红头罩一律只抽下属百分之四十的利润，而科波帕特、马罗尼和黑面具那些头子们甚至抽取百分之八十，比起来，红头罩真是一个仁慈好说话的老大。如果不是在他手下，遵守那什么狗*屁规则，本身的营业额就会缩水百分之五十的情况下。
但是就算是缩水了，对于手下人来说，赚的钱其实也是差不多的……但是就是有些刺头不服气。
“Hell（见鬼去吧！），在哥谭，从来没受过这种鸟*气！老子就是不愿意赚这窝窝囊囊的钱，怎么了！？”有人骂骂咧咧地抱怨。
所有不服气的，不知死活的家伙，都被红头罩清理了，不管是拿木仓顶在他们头上逼着他们答应，还是直接干掉一批，精简手下的人数，所有人表面上，都认同了这个新老大说一不二的地位。
还有一些算是聪明的，在红头罩动手之前，就悄悄溜了出去，直接逃离红头罩的这片辖区……他也没有多管。这种已经深陷泥潭的人，跑到别人的地盘，也没办法洗上岸，只会被别的区的人重新教育。
所以……把辣热狗的最后一块大口吞入，杰森合上头罩，让他来看看，这个小帮派，今晚会商量出什么好主意。
“你们调查出来了吗？那些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基地里，那个小帮派的老大在焦急地踱步。
“迪米特洛夫那边的态度很差……”发言的人迎着BOSS凶狠的目光，讪讪地接了下半句，“但是我用了点钱，让一个那边的小头目开了口，迪米特洛夫去的人也全部折了……”
迪米特洛夫的人也全折了？这个小帮派的老大忍不住焦急地在原地转了个圈圈，没有道理啊！
“老大，警局那边说，那个场面不像是互拼导致同归于尽的，倒是像，倒是像……”第二个发言的小啰啰努力吞了口口水，“中了什么毒气丧命的……”
毒气？站在基地里的老大和在屋顶上的红头罩心里同时跳出疑问。
毒气这种方式，不像是□□手法，倒像是那些超级疯子做出来的事。
毒气……这种直接、疯狂的手段，作俑者有可能是稻草人……或者小丑。
“好吧”老大心烦意乱地一挥手，“那些死掉的混蛋不但差劲、没用极了，而且还浪费了老|子那么多武器！进购新武器的钱花下去，上贡给红头罩那疯子的钱又不够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老大……老大……”一个小啰啰颤抖着指着他的背后，“你后面……”
“什么？”老大不乐意地扭头，“告诉你们红头罩那疯子不满意了，这事……”
顺着下属的指引，老大转过头，正对上一个——红色的头罩。
他的腿，瞬间就软了一半。
“Bonjour！（你好）”站在他后面的红头罩轻佻地用木仓顶了顶他的太阳穴。
“这事，办法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在一阵求饶声、惨叫、莫名的呼喊声之后，红头罩步履轻松地走出了基地。
只是简单的教训，以及下个月翻三倍的承诺。按下心里对于那个毒气事件的疑惑，杰森打算回家——
结果却在自家门口，发现了一只垂头丧气的罗宾鸟。
“喂，鸟宝宝”杰森皱着眉头，双手抱肩，“我上次说过，不要再上我这边来了吧？”
每一次被达米安找上门来，就代表着他有一个安全屋的不再“安全”……连达米安都知道了，这个地址岂不是家里人手一份？
“陶德”达米安无精打采的，看上去像是被狠狠打击了一番似的。
他低着头，小声地说：“我需要……一个蝙蝠侠找不到我的地方。”
“找迪基鸟或者小红”杰森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这儿没空。”
罗宾抬头，深深看了杰森一眼，杰森惊讶自己居然能够从他那张蒙了半张脸的面具上，看出“深深”这个词，然后转身就走了。
小小一只，看上去——孤独……又凄凉。
和自己离开那一天的身影莫名重合了。
“等等……好吧我是说，可以”话说出口杰森就后悔了，可是他艰难地还是顺了下去，“反正他也不会来我这儿的，暂时收留你也没什么。”
见鬼！杰森！你这是什么埋怨语气！好像你一直在期盼他会来找你一样！
“算了……”杰森把嘴里要脱出口的话又吞回去，“进来吧，小鬼头。”
杰森给达米安开了门，看着罗宾披着他黑色的披风走进来，进入房间之后，他又摘下了他绿色的眼罩，露出那一张，和他父亲有七八成像的脸来。
好极了，杰森，一个小号的蝙蝠侠哈？
“所以为什么？和蝙蝠侠吵架了？”杰森把沙发上的书收了收，让找空位达米安坐下。
“……”达米安坐下之后，又不发一言，往后靠了靠，就像把自己陷进了沙发里。
不说话，不理他。
“行吧。”杰森忍了忍，告诫自己不能和小崽子计较，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夜宵？”
蝙蝠家夜巡后的传统节目——夜宵，为了补充夜巡中消耗的巨大体力，也是防止夜巡后直接空腹入睡，长期导致的胃肠道疾病，英明的管家侠阿尔弗雷德，定下的规矩。
“……鸡胸肉沙拉。”
“OK”杰森开始拨打外卖电话。
“我不要外面做的”达米安又说。
餐馆里的沙拉为了好吃，会放很多酱汁和调料，而达米安进食的向来都是阿福特供版。为了在这个年纪维持自身肌肉的最好状态，达米安一直在严格控制碳水和脂肪的摄入。
“只有外卖。”杰森在沙发旁边站着，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
“我说我不要外面做的！”看见杰森不理会他，自顾自地打电话，达米安从沙发跳起来，去抢他的手机。
杰森一个闪避，躲过了他的飞扑，看见达米安落地的时候，左脚不受力，身子一个歪斜——撞上了沙发。
正当达米安懊恼地想要爬起来的时候，仰头，就看见陶德的一张臭脸，在上面盯着他：“所以……离家出走，还带着伤。”
“小崽子，你的左脚脚腕怎么了？”
事情不知不觉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达米安看着自己被吊起来的左腿，在看看坐在旁边，手指在什么屏幕上点来点去的陶德。
“怎么来的？”杰森问他。
如果是用蝙蝠车或者乘什么显眼的交通工具来的，直接把这家伙送走。
“……不用你管”达米安犹豫了一会儿，回答说。
“那你说明一下，这个在你背后的东西是什么？”杰森把手里的屏幕展示给他看。
上面显然是屋外的视角，一个小点从远处，逐渐接近，最后能够看出是达米安的样子，但是与现在的达米安不同的地方，在于他背后有一双机械的翅膀，支撑他在天空飞翔。
“如你所见，就是一双翅膀而已。”达米安深感自己大意了，只避开了所有城市的监控，却没有预料到陶德在家门口装的摄像头。
应该是当时他的脚伤干扰，再加上心神恍惚……达米安暗暗咬牙。明明在德雷克的安全屋里最后一次检查，发现那个骗子设下的摄像头的时候，就应该有所觉悟了才对！
只能说幸好当时小心，没有暴露自己脚上的伤和背后的翅膀。
否则现在，达米安看着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反复观察的陶德，恐怕应该已经被抓回去了。
“没有发现任何引流装置……”杰森得出结论，“它是怎么带你飞的？老蝙蝠的新装置？”
达米安不发一言，死死闭上嘴巴。
瞒着我？
“啧”杰森发出一声不耐烦的轻啧，从沙发上站起离开了。
正当达米安心不在焉地在摆弄自己的披风时，突然一盘沙拉就放在了他面前的小桌几上。
“喏，你的沙拉。”
一盘绿色的叶子，上面点缀着几只虾仁和熟鸡蛋切成的小块。
“没有鸡胸肉。”达米安看了眼，开始挑刺。
“家里没有鸡胸肉这种东西”杰森挑了挑眉，“要么你别吃。”
达米安顿了顿，还是拿起了叉子。
“牛奶”杰森带着一点嫌弃，把牛奶放在达米安身旁，“阿福说你每天夜训结束都喝，我猜你今天还没。”
达米安看了眼放在他右边，装满牛奶的玻璃杯。
刚刚被放下，里面的牛奶在玻璃杯里微微晃荡，与灯光辉映出琥珀一般细腻的光泽。
“赶快搞定，我们还有事要做。”杰森手里也捧着一个一片烤吐司，“顺便一说，你不会是‘拼命喝牛奶希望长高’派的吧？”
“……闭嘴，陶德。”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牛奶悬案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