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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二十章 下(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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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重提示:本章情节包含血腥内容,包括挖心和剥皮情节,对此类文字过敏者请直接右上角点红X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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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据说最近严查色.情血腥,不过与某些虐文相比,这种程度应该还算是小儿科吧……
      主要情节取自阿兹特克人与玛雅人~
      想了解其他学术性文字请见【资料设定】中《有关活人献祭》一文,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473642&chapterid=20

      PS2:保证我是亲妈,真的……至少我后面还有第二卷要修……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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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吉尔因为十多桶接连不断的冷水而不停哆嗦着,身体颤抖,但马蒂尔将锋利的斧刃贴在他的脸颊来来回回地蹭着,可怜的小家伙每次难以克制的咳嗽都会让自己惨白的脸颊滑过斧刃,留下一线细微的红丝。
      马蒂尔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平心而论,与她妩媚风流的五官配合在一起,反而有一种坏女人的诱惑感,可惜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悲惨的冒险者,还是狂热的大地精,统统没心思去欣赏。
      她半眯着眼睛,一边用斧刃继续在精灵的面容上留下细碎的小伤口,一边格格娇笑着轻声细语:“可爱的小宝贝儿,我珍贵的小精灵,姐姐可是在这里等待你们等了很久了呢。你真是太不乖了,本来我以为昨天晚上我们就可以见面,谁知道大家这么喜欢舞刀弄剑,还害得我的手下折损了不少……哎呀呀,这可真的不是什么良好的礼仪风范哦~”
      笑着笑着,马蒂尔突然手下一使劲儿,棕褐色的瞳仁里闪过残忍的光芒,精灵少年耳边那几缕光芒流动的水银色长发立刻飘落在青石地面,同时一道深深的红色伤口出现在那张原本俊秀优美的脸颊上,皮开肉绽的伤口向外翻卷着,像是婴儿的小嘴。
      这一斧子划得非常狠毒,精灵的身体像是一张突然被拉开的猎弓,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直着。
      “奈吉尔!”
      “奈吉尔!”
      周围几人的惊呼声几乎同时响起,夹杂着米兰妮的怒骂声,而虐待行凶的马蒂尔则是慢条斯理地收回斧子,伸出血红的舌头在沾着精灵鲜血的斧头尖儿上痴迷地舔来舔去,然后两只手固定住他的头颅,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开始舔舐奈吉尔脸上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
      “真甜……”笑得有些疯狂的女人抬高声音,直接将满口的血强喂进了精灵的嘴里,“你自己也来尝尝吧。”
      她狂笑着,抬手又是一斧头,划破了奈吉尔胸前的白色衬衣,从锁骨到小腹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斧痕,鲜血立刻像喷泉一样涌出,在早已湿透的亚麻布料上渲染出一团团猩红的血渍。
      “啊————!马蒂尔!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米兰妮满脸泪痕,尖叫出声,成为这场血腥的配乐。
      神态已经完全癫狂的马蒂尔丢开小战斧,双手抓住精灵身上破裂的衣襟,左右用力撕扯开,将少年稚嫩的身躯完全显露出来。然后她像个吸血鬼一样扑上去,伸出舌头沿着伤痕啧啧有声地反复吸吮,等她终于从奈吉尔的胸前抬起头的时候,满脸的鲜血形成狰狞的花纹。
      大地精们嗷叫着,他们在等待,等待主祭的马蒂尔大人收集到足够多的鲜血,然后将这个精灵的血肉赐给他们——看着精灵纤瘦的身体,少数几只贪心的家伙已经将视线瞄向了旁边挣扎不休的半精灵小姐身上。

      ◇  ◇  ◇

      祈神间外的广场阴影处。
      “啊——呼啊……小猫儿,你们到底还要弄多久啊,这点废柴大爷伸伸爪子就全干掉了,你们怎么还磨蹭个没完没了……大爷我等得都快睡着了,要不然本大爷就顺手代劳了算了……”
      黑暗中响起那个名叫泰姆莱斯的“大眼珠”的声音,懒散无趣的语气惹得目不转睛看着场内情况的青蓝非常不爽地呲了呲牙。
      “本来就没人要你来,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贴上来的,我还要担心你会不会耽误我们的事情呢……我先说好,待会儿你可不准随便出手。”
      “哟,小猫儿,你胆子变大了,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泰姆莱斯估计实在是没事可做,抓着大猫就开始喋喋不休,“我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可是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
      青蓝恨恨地磨着牙,气哼哼地嘟囔:“……当年那分明就是你故意……”
      “小猫儿,我故意什么了?你说呀,你倒是说呀~”大眼珠这时候居然模仿时下最流行的吟游诗人歌曲唱了一句,拿腔拿调的欠扁口气真的很让人有那种想痛殴的冲动。
      这家伙就是没事找事就是没事找事就是没事找事……
      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
      别理他别理他别理他……
      毛茸茸的大头上爆出若干青筋,大猫一边自言自语意图安慰自己,一边偏头打量泰姆莱斯脸上光泽莹润的银白、炭黑色鳞片,试图找出最适合磨爪子的地方。打眼一看那家伙笑的贱样,他就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挠上去的念头。
      痒啊,好痒,真想狠狠在这张脸上抓两把解解痒。(╰_╯)#
      可惜泰姆莱斯根本不在乎青蓝那个恨不得扑上来咬他十口八口的表情,反而继续唱起吟游诗人的歌曲,明明是轰隆隆的闷雷嗓音却偏偏要学人家清亮的声音去拔高音,自然是荒腔走板地一塌糊涂。可是这家伙偏偏还自我感觉良好,没注意自己跑调跑到多元宇宙边界去不说,还一段接着一段唱起来没完没了了。
      “泰姆莱斯你个混蛋!”可怜的青蓝无论再怎么使用三段真言进行自我催眠都没有用处,终于忍不住暴走地扑上去左右开弓各挥了一爪,虽然在对方鳞片上连个划痕都没能留下,不过爪子抓到鳞片的手感还是很能抚慰他受伤的心灵的。
      泰姆莱斯的大爪子再次出现,只用了前爪的一根指甲,就把他按倒在地上了:“小猫儿,难道你不喜欢这首歌?这可是我专门跑去听了好多遍才学会的新歌啊,要不然我给你唱以前的老歌好了……”
      说完,他陶醉地换了另外一首歌曲,然后继续着自己魔音穿脑的演唱风格。
      “……你个死大蜥蜴!不会唱歌就给我闭嘴吧!”被泰姆莱斯的爪子压倒在地动弹不得的大猫啪啪的甩动着尾巴,这也是他身上现在唯一能动的部位了。

      ◇  ◇  ◇

      吧女姐姐已经在精灵的胸口划出四道放射形的伤口,鲜血不断涌出,将他身前那个木桶几乎装了八分满。可怜的少年低垂着头,只是偶尔抽动一下身体,表示他还没有死去,其他的冒险者早已叫骂得喉咙嘶哑,米兰妮啜泣着转头不忍再看下去。
      如果不是奈吉尔的突然出现,现在变成这样的应该就是自己了。她想过要为奈吉尔去做点什么,可是现在就连自己都是自身难保。
      “莫西多萨!” 马蒂尔舔着斧刃上的血渍,散乱的头发被血液沾湿,一缕一缕地纠结成团。
      “大人,您的吩咐!”还没三秒钟,这个总是带着谄媚笑容的家伙刺溜刺溜蹿了过来。
      “那些血拿下去分了吧,我马上就要开始最后一步了。”马蒂尔眯起眼睛,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但是不准在这么重要的祭奠中给我找麻烦,。”
      莫西多萨吓得脸色都变了,刚想开口辩解点什么,马蒂尔却直接一挥手:“去做事吧。”
      “遵从您的安排。” 新任的大地精首领小心观察着她的表情,一无所得之后只能怏怏地用另一只木桶换出原来的木桶,退回到众地精身边。那些早就迫不及待的大地精一只只跳起身将他围在中间,你争我夺地将手探进木桶里,捞出一捧血喝下肚或者拍在自己的脸上。
      吧女姐姐心中厌恶地冷哼,转而开始为这场献祭中最关键的最后步骤做准备——欧吕尔的五瓣雪花神徽只差最后一瓣斧痕,但是最后这一斧子不仅是完成这个神徽,同样还要剜出祭品鲜活的心脏,并且收集祭品濒死时候的心头血,涂抹在女神的神像上。
      这一步关系到女神是否会对她的献祭进行回应,于是设计不怕、杀人没感觉的马蒂尔终于也开始紧张了,这是她压上所有赌注的一步。
      她狠狠吸了几口气,然后死死攥着小战斧,重新走到精灵身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垂下的头颅。
      精灵少年双眼紧闭,面色惨白,呼吸也几乎感觉不到了,眼见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马蒂尔看着这张似熟悉似陌生的脸,突然格格地笑了,刚才的紧张也一下子不翼而飞,她凑上去暧昧地亲了亲奈吉尔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停在没有血色的嘴唇。
      “小家伙,可爱的小奈吉尔,其实姐姐很喜欢你呢,因为……你真的是整个西大陆上也找不到的出众人物啊,因为你成就了姐姐的新神殿!这是你一辈子的光荣!想想吧,你就算在整个大陆上冒险,又能得到什么?可是这座神殿会永远记录着,你——奈吉尔•利亚顿——是神殿落成的仪式祭品!”
      她越说越激动,原本只是小声呢喃,最后变成了尖声狂笑,手中利斧高高扬起:“对,你是开殿祭品,而我就是首位神殿主祭!只要再挖出你的心就够了!”
      “马蒂尔住手!”埃德加、克莱恩和米兰妮也发疯一样地吼叫出声,捆缚三人的木架铁锁激烈碰撞响动——但是,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伊维对这一幕却视而不见,嘴角扯出冷笑。
      大地精们已经在争抢中喝光了那大半桶精灵的鲜血,现在看到马蒂尔举起了小战斧,一个个兴奋至极地鼓噪着,双手有节奏地快速拍打着大腿,发出一阵紧过一阵的啪啪击打声。
      这声音落在泪流满面、睚眦俱裂的冒险者耳中,简直就是死神一声比一声临近的脚步声,他们什么也做不来,只能哭吼着、叫骂着,却只能更增加施暴者的快感。
      骂到声音嘶哑的卷毛大叔突然瞥到旁边架子上黑发青年冷淡又漫不经心的表情,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竟然不是即将死去的奈吉尔,而是三呎高祭台上那尊邪恶的女神像。他心头一怒,又是一行眼泪溢出眼眶,破口大骂着:“伊维你个混球,奈吉尔都快要被那疯女人杀死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你不是说你会好好照顾他吗,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把他带到这里来送死?”
      黑发青年扭头扫了他一眼,嘴角一翘轻声说了一句话。
      周围大地精的噪音太刺耳,克莱恩听不到他的声音,可是那口型他认了出来:死就死了,为什么要看?
      “你……!”卷毛大叔恨不得现在能扑过去揍他两拳,这还是人说出来的话吗?挣扎间右手腕传来的钝痛感将他拉回了现实——自己也被挂在架子上,待会儿也会和奈吉尔一样的下场,是啊,死就死了,看着也好不看也好,又能有什么用?

      马蒂尔可没注意到“祭品”中的不和谐因素,她口中念念有词,目光死死盯着那即将成型的五瓣雪花神徽,猛然间,斧头劈落,利刃在空中闪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弧光,狠狠落在少年左胸肋下。
      血花迸溅,精灵少年瘦弱的身体开出生命最后的艳丽花朵,又像是高级魔法烟火,瞬间绽放后完全湮灭。
      女人的身上脸上都是飞溅的鲜血,头发被鲜血粘得一绺一绺,滴滴答答顺着肩颈滑落,粘稠的血液勾勒出胸前的丰满双乳背后优美的腰背曲线,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血腥的魅力。可是马蒂尔现在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究竟有多少诱惑力,她紧张地屏住呼吸,左手顺着精灵胸前深深的伤口探入,抓住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右手斧尖用力一转,切断与心脏相连的所有血管肌肉,鲜血淋漓地将那拳头大小的红色物体掏出了胸腔。
      遭受致命伤害的精灵身体激烈地弹动着,彷佛是一条离岸出水的白鱼,挣扎,抽搐。无力垂下的头颅猛然扬起,喷溅在脸上的血滴顺着清秀的五官蜿蜒而下,像一条妖艳的剧毒红蛇。
      瞪大的眼睛,张开的嘴巴,无声的呼喊。
      强烈的刺痛从早已麻木的胸口传来,像是高端法师威力无比的闪电术,贯穿体内的每根骨头每条血管,热辣辣的痛苦直窜大脑,在里面彻底地迸发爆炸。
      所有意识消失变成一片空白,琥珀色的瞳孔放大失焦,体内最后残存的红色液体变成瀑布,从掏空的胸膛喷涌而出。
      从落斧到完整掏出心脏,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葬送在马蒂尔手上,她那快狠稳准的出手让每个见到的人都在怀疑她是否经常做这种事情,否则怎么可能如此纯熟老练。
      已经被染成血人的马蒂尔双手捧着那颗拳头大小的心脏,高高举过头顶,快步爬上祭台,猩红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一地。
      她跪在女神像前,将手中的血液涂抹在神像上面,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她的声音出现了凄厉的破音,疯狂地高声大笑起来:“至高无上的欧吕尔女神,寒冷的守护者,冬日的统治者,请睁开你的眼睛,看看你虔诚的追随者为你献上的纯洁祭品,请打开你的耳朵,倾听你忠实的拥护者为你奉上的真挚信仰,请张开你的嘴,将你那无上尊崇的眷顾荣光赐予你执着的狂热者——伟大的女神,请赐予我冰寒的风暴,用你冷酷的笑容洗去我俗世的灰尘,烙印最终的印痕!”
      那心脏似乎并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本体,仍旧勤勤恳恳地持续收缩舒张着,将心腔内最后的血液挤出来,吧女姐姐将这心头血快速涂抹着,甚至将那心脏压在神像上反复揉搓、挤压、涂抹,直到榨干了心脏里的最后一滴血。
      然后,她抬起血淋淋的手将那个已经看不出形状的心脏直接塞进了自己嘴中,像是在吃什么稀罕的美味一样仔细咀嚼着,缓缓咽下,甚至将手上残存的碎肉鲜血全都舔舐吸吮得干干净净。
      而这个过程中,莫西多萨带着几个大地精将奉献架上的精灵尸体解了下来,七手八脚地将少年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几斧子下去就将头颅四肢砍断。新任首领握着一把尖刀刺入光秃秃的躯体,手脚麻利地在皮肤和肌肉间切割着,剥下那张惨白的人皮,而剩下的躯干四肢即将成为他们的谢神宴食物。
      莫西多萨贪婪地看了一眼剥皮后红红白白的肌肉脂肪,吞咽一口口水,才勉强压下了自己心中啃食的欲望,他飞快丢开尖刀,捧着血淋淋的人皮凑到祭台边上,等着交给主祭的马蒂尔——她将要钻入人皮中,在祭坛上神像前跳起祭祀仪式的舞蹈,随后,又将是第二轮献祭的开始。
      而神明对这次献祭的回应,也许是一次神迹,也许是一次现身,也许是一次与主祭人的心灵沟通,也许……什么都不会有。

      亲身经历这血腥一幕的冒险者们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众神啊,这样的血腥残酷,这样的令人窒息——他们都是经历过战斗杀戮的人,可是这样的景象仍是让他们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反胃与呕吐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
      满屋子摇曳的火光无法带来丝毫温暖,油脂中添加的香料似乎也充满了血腥与恶臭。精灵的头颅丢弃在一边,不知被哪个家伙踢了一脚,咕噜噜地滚到黑发青年的架子下面,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用脚尖挑飞,最后停在了半精灵小姐的身前。
      失去光泽的银色长发中,少年的脸上还保留着最后一刻的痛苦与震惊,直直看着上方的眼睛让米兰妮觉得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后脑顺着脊柱蔓延到了全身,僵硬而疼痛。
      “伊维,你究竟想干什么!”这次就连埃德加也开口痛骂伊维的行为,“奈吉尔他明明都已经这么凄惨了,你居然还……”
      黑发青年这次终于抬起了眼,不知是不是周围金黄色火焰的关系,他那对上挑的凤眼居然发出淡淡的红光,重合的瞳孔里更是有一抹艳红火色闪过。他转了转右手腕,冷静地回答:“在说这些话之前,你们先仔细看清楚一些吧。”
      嗤嗤嗤嗤——
      克莱恩还想再度开骂,突然瞪大了眼,死死看着那个扣在伊维右手腕的铁环锁链。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第二十章 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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