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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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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许愿
我一开始还想着要克制一点。
但是他紧紧抱着我,不肯松手,用犹带哭腔的声音撒娇似地和我说:“我还想要……”
我的自制力对着他完全失去了本应有的作用。
我们从客厅一路做到卧室,家里被弄得乱七八糟。只是我们两个人都不在意了。
这期间我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我们只有彼此。
直到天都黑透,我将他搂在怀里,仍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打了个哈欠,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肩,困倦得睁不开眼。“……生日……要许愿的……”他说,“你悄悄许一个……我不偷听。”说着,乖乖抬起手捂住了耳朵。
我真是……
肉麻一点说,我真是心都化了。
我深呼吸一下,克制着自己,只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像模像样地闭着眼默默想了一会儿,才把他的手从耳边拿下来,轻声说:“好了,我许好愿了。”
他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下,又软又甜,像是刚烤好的蜂蜜蛋糕。“你要……心想事成,”他说,“万事如意。”
“好。”我哄他,“睡吧。晚安。”
“晚安……”
“明天见。”
他没有回应我,已经睡着了。
11.月半
“……为何只剩一弯月……”
有人在小声地哼歌。
是他吗?
“留在我的天空……”
是非常柔和的曲调。
很熟悉……
“这晚以后……”(*注1)
12.梦醒
我睁开了眼。
好像梦见他在我身边唱歌了……
总觉得有点……奇怪。
13.“美满”
但我没有精力细想这些不合理之处了。
我已经被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甜蜜的炸弹——炸得晕头转向了。
我每日下班回到家,他会在门口拥抱我,为我解下领带,小声说一句“欢迎回来”。
我会抱着他温存一会儿,直到他提醒才舍得放开他。
我们普通地牵手,拥抱,亲吻,做-爱。
如同真正的两情相悦的爱侣一般,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想……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关着他了?
14.愿望
生日那一天我许了一个愿。
“希望他能永远陪着我。”我想着,又默默补充一句,“……要是能在期间稍微喜欢上我一点点就更好了。”
我这算是……应了他说的“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吗?
这样的发展太过顺利,反而让我疑心这一切都是虚幻,令我深深地不安。
15.“愿望”
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我抱着他,在他脸颊颈侧落下细碎的亲吻,偶尔还要吮一吮他的唇瓣。
我精力十足,他却恹恹的,在我的骚扰里烦不胜烦,轻轻推了我一下,“别……”他嗓子哑了,低不可闻地说,“我好累……”
我立刻收敛许多,只稍微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乖宝,”我叫他,“你有什么愿望吗?”
我想,如果他的愿望是我力所能及,我一定要帮他实现。
“……嗯……?”他好像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听我又重复一次,才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我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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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为何只剩一弯月留在我的天空这晚以后音讯隔绝(月半小夜曲-李克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