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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其实一直在身后 ...

  •   [为了能发,描述改得很奇怪,只能将就看。这明明毫不黄暴。。。他只是想了解人类的情绪而已,无解]

      青木高歌跑掉了。
      乌尔奇奥拉站在那里,怀里,嘴唇上还残留着她炙热的挣扎和情绪。
      ——他感受到了。
      将她禁锢在怀里能感受到的——她涌动的情绪。
      ——和她的心跳,脉搏一样真实的情绪。
      不对,这里还有东西。
      自己的胸口沉甸甸的涌动的,和害怕相近的感觉。
      不想她离开,害怕追上去撕扯间又弄伤她。
      他望向她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雨下得很大。她没有用瞬步。他收敛了灵压远远的跟在她身后,她半点也没有发现。
      她要去哪里?
      一个小时后,她像是力竭,噗通一下跪到地上,望着天空坐着好像在发呆。
      死神的身体和破面不一样。死神会生病。况且她很弱,还受着伤。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上前,只是远远的,静静的站在那儿。
      然后他看向左侧的建筑物。
      “察觉到了吗?”拜勒岗从那里走出来。
      死神大帝,第二十刃。
      这里不是第二十刃的宫殿附近。
      他看了看青木。她还无所察觉的坐在那儿。
      她的位置太近了,他们打起来会被波及。
      “这个时间,你在这里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那小姑娘多好的斩魄刀啊。”
      乌尔奇奥拉摸上腰间的刀刃。
      拜勒岗突然嗤笑了两声:“乌尔奇奥拉,你在十刃排位战里从来没使出过全部力量。”
      乌尔奇奥拉没有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余光瞥见青木起身往葛力姆乔宫殿跑去了。和他的预期很一致。
      拜勒岗见状,知道今天已经讨不了好,于是转身决定收手。
      “于这虚圈存在开始,老朽就存在了。
      “爱上人类的虚,有爱人之心的瓦史托德,老朽不是没见过。”他顿了顿,“人心是弱点,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了爱,就有了软肋。有了软肋,就会消亡。像你这样实力的破面,被别的垃圾吃了太可惜了。如果可以,老朽还愿意代劳。”
      他又嗤笑两声,随即离开了。

      乌尔奇奥拉没说话。确认他离开之后,向葛力姆乔宫殿赶去,不出一会儿就看到了她的背影。
      她的瞬步很糟糕。因为体力不够,更慢了。
      他还是收着灵压远远的跟在她身后。路过第七十刃行宫的时候他感受到异动,抬头看了一眼。
      安静了。
      青木敲开葛力姆乔的门,不出意外的,他听到葛力姆乔的大吼大叫。
      正要关门,葛力姆乔好像察觉了他的灵压,向这边望过来。
      他伸出兜里的右手,做了禁声的姿势。
      “乌尔奇奥拉呢。”葛力姆乔问里面的人。
      “不知道。”
      她听起来很不耐烦。她还在生气吗?
      “喂,先去洗澡换衣服吧。”
      “别去找他。也别让他来找我。”
      她在生气。
      一会儿,葛力姆乔终于重新走到门口,向乌尔奇奥拉招招手。
      他跟着葛力姆乔进了门。
      葛力姆乔坐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椅背上,就着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口,带着笑意看着乌尔奇奥拉,脸上写着:你也有今天。
      “她怎么样?”
      “死不了。”又问,“你怎么惹到她了?”
      他想,可能是感觉被背叛吧。她是感觉被欺骗,被背叛了。
      他没有回答,走到浴室前,他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她的灵压疲倦而平稳。然后猛然间,又混乱起来。好像很难过。
      他听见压抑的擤鼻涕的声音。
      她在哭。
      她的灵压很绝望。
      胸口沉甸甸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在门口站了十分钟,直到她的呼吸重新平稳,听到出水的声音,他一个响转躲在了客厅的架子后面。
      葛力姆乔看着这行为,嗤笑了一声。
      她裹着葛力姆乔的浴袍回到客厅,浅色的头发还湿哒哒的垂在身后。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神色却很平静。拿了架子上的威士忌,拿了杯子,拿了冰。
      “借我个卧室。”
      “走廊尽头。”
      她拿着酒,头也没回的进去了。
      “你还要跟着?”葛力姆乔问。
      他没回复,往那边走去。
      “无法理解。乌尔奇奥拉,她的能力的确很好用。但我从没见你对蓝染之外的人这么上心过。难道看上那女人了?”
      得不到回应,葛力姆乔心里一惊,突然大笑起来:“看来这是真的了?!虚竟然会爱上死神?我没听过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闭嘴。”
      一个响转,他已经站在葛力姆乔身前。
      “怎么了?怕她听到?那正好!我们打一架把乌尔奇奥拉!早就想和你打一架了。赢了我就不告诉她,怎么样。”葛力姆乔咧开了嘴角,狂放的笑了,对外大把大把释放着灵压。
      乌尔奇奥拉没有说话,他看向卧室的方向。
      果然,开门的声音传来,像是察觉到葛力姆乔暴动的灵压,女子不耐烦的话语从阴黢黢的走廊里传来:“葛力姆乔,你要是力气用不完就过来一起喝酒。”
      “……切。”葛力姆乔十分被扫兴的背过了身。
      乌尔奇奥拉看着他的反应,知道他今晚已经不打算管他们俩在他的行宫里怎么样了。
      “欠你一个人情。”他说着,往卧室方向走去。

      乌尔奇奥拉站在卧室的架子后面,青木坐在地上正对着墙喝着酒。
      什么也不干,纯喝酒。
      一杯,灌。
      抱着腿,发呆。
      再倒,灌。
      发呆……

      可能比她自己想象的喝得快很多,三个小时后,瓶子就见底了。
      她似乎打算去拿酒,刚站起来就东倒西歪一个不稳跌在地上。
      她醉了?乌尔奇奥拉没敢动。
      她的表情只茫然了一瞬间,然后四肢撑地,甩了甩脑袋,慢慢的重新站了起来。
      开门。
      靠着门框,她似乎是觉得很晕很疲倦。坐到地上休息。
      停了一会儿。像是决定保持着四肢着地的样子缓慢从卧室移动到客厅,她开始向前爬。
      爬了两步发现一瓶新的威士忌正摆在门口。
      她迷茫的盯了瓶子一会儿,没有纠结,将瓶子倒在地上滚着,重新爬回来,坐下。
      休息,发呆。
      开瓶,倒冰块,倒酒,灌。

      架子后面的乌尔奇奥拉探出脑袋。
      他帮她拿了,看着她回归正常频率的动作,他不明白。
      他不怎么喝酒。
      吃饭的时候会喝红酒,是为了让舌头更能感受到食物的味道。
      他从来没像她这样灌过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醉了之后还要继续灌。
      青木维持着发呆的姿势,抬了抬手按在胸口,茫然的垂着眼睛。然后努力蜷缩起来,将脑袋埋在膝盖里。
      灵压重新开始密集的缩回皮肤周围,像是一种防御姿态。
      她怎么了?
      缓缓的,那瘦弱的肩膀开始抽搐。手臂更用力的抱住自己的腿。
      她又哭了。
      等好一会儿她不动了之后,乌尔奇奥拉走上前,发现她睡着了。
      他抱起她坐在床边,怀里瘫软的□□靠在他胸前。她的眼睛哭肿了,明明睡着了却还是皱着眉。
      很丑。
      他将她放在床上,手按在她滚烫的额头上,冰凉的体温让她安稳了下来。
      灵压缓缓的从手心输入她的身体里,她的眉毛舒展了。
      他数着她的睫毛,生硬的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热的,烫的。
      他想再感受先前那样炙热的情绪。伸出舌头舔了舔。
      抬起头,他打算就这样守在这儿直到天亮。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其实一直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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