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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情定 ...

  •   虽然白玉堂和公孙先生都让他好好休息,但展昭仍是在第二日包大人下朝后,来到书房将在襄阳所查到之事详细禀报。
      “如此说来,此事幕后必还有个隐藏极深的黑手,且势力极大啊!”包大人沉思一会后说到。
      “而且从那楼主所讲话语中看,幕后之人以后必会对大人不利!这恐怕和朝中大员脱不了关系!”公孙先生抚须叹道,跟随包大人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得罪了不少人。
      “这次属下因担心府中安危,所以没有继续深入再查,属下想再去一趟!”展昭刚说完,就看到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用无奈的眼神看着他,同时感到身后一阵寒气传来。
      “咳!咳!展护卫,你的伤连口都还没全收,你这么急着往外跑,是嫌学生的医术低下吗?”公孙先生假装生气地问道。
      “当然不是,我……”展昭还没说完,就包大人打断。
      “展护卫!”包大人叫道。
      “属下在!”展昭肃身答道。
      “本府命你在伤养好之前,不许出府!”包大人沉着脸说到。
      “啊!”展昭惊愕的看向他,“可是,大人……”
      “你想违抗本府的命令吗?”包大人问到。
      “属下不敢!”展昭无奈地说到,“属下遵命就是!”
      “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你这伤猫就快给我去休息!”白玉堂在听到展昭又想出去查案时就能刮下一层霜的脸总算是缓和了一些,伸手就将展昭往书房外拽。
      “白玉堂!你放手!大人面前这成何体统!”
      随着两人愈去愈远的争执,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相视而笑。
      “幸好还有白护卫在!”公孙策微笑着说到。
      “是啊!不过公孙先生,这两个孩子……”包拯也笑道,随即眉宇间又微微浮上一层担忧,断过那么多案子,什么离奇之事没见过,这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他又怎会没有察觉。
      “大人还记得我们初遇展护卫之时他的风采吗?”公孙策怎会不明白他的担忧。
      “当然,本府怎会忘记!”包拯答道,那么意气风发的少年,豪爽傲然的侠士。
      “大人,展护卫虽甘愿放弃自由身,跟随大人,但那般风采的展昭,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公孙策感叹道。
      “可自从和白护卫相识以来,学生仿佛又看见了当初的那个少年!”公孙策继续说道,“而白护卫若不是因为他,又怎会如此痛快地答应圣上的封赐,并也要求留在府中!”
      “罢了,罢了,其实此事乃展护卫的私事,我们也就不要管那么多,那孩子自有分寸!”包拯摇了摇头,不再谈此事。
      “大人说的是!”也罢,看样子两人还没最后挑明。
      于是在包大人的命令和白玉堂的监督下,展昭只得老老实实的休息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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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坐在桌旁,想到先生刚才把完脉后,脸上满意的宣布自己的伤势已无大碍,心想总算不会再被那只耗子紧迫盯人了。
      正想着,门一响,展昭抬头一看,不由有抚额长叹的冲动,只见那门板上正正印了个鞋印在上面。
      “白兄就不能偶尔用手开次门么?展某的门已修了多次了!”
      “白爷爷手没空!”说着白玉堂举起了手中的酒坛和食盒。“你即已伤好,就陪白爷爷好好喝几杯!”
      “自当奉陪!”想起自从自己养伤以来,这人就没沾过酒,怕是憋坏了。
      待几杯酒下肚后,白玉堂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展昭!你答应过回来后会给我一个决断。”
      展昭手一顿,缓缓地将酒杯放回桌上。
      “白兄应知此种感情有悖伦常,必定会惹人非议!”
      白玉堂眉一掀,这猫顾虑的是这个?
      “我白玉堂行事只凭自己心意,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难道猫儿你这么在乎别人的眼光?”
      “若展某在乎,当初就不会入这公门,展某只是不想白兄落入和展某一样的境地!”展昭微微皱起了眉。
      “你堂堂南侠能如此,莫非认为我锦毛鼠便不如你?”白玉堂的脸一沉说到。
      “展某已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可白兄你还有四位结拜兄长,还有一个儿子,你不能不顾他们的感受!”展昭心中泛起一阵苦涩,有些人是不能不在乎的。
      “如果四位哥哥真疼我,就算一时不能接受,日子长了总能明白的。”白玉堂自信的说到。
      “那云瑞呢?他与你本就有隔阂,再加上此事,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不会叫你一声爹!”身为人子,怕是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
      “云瑞吗?或许现在他是无法接受,”白玉堂的眼神微微一黯,但立刻又恢复了神采,“不过我相信等他遇到了自己心爱之人时,他会理解的!”
      “可是……”白玉堂自信的话让展昭原本的决定在动摇。
      “猫儿,你想过那么多人的想法,难道你就没想过我,想过你自己吗?”白玉堂问道。
      “玉堂!我不想你受到伤害!”展昭终是说出了心里最深的顾虑。
      “猫儿,你还不明白吗?你的逃避,你的离开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白玉堂叹道,这猫怎么这样固执啊!
      白玉堂的话让展昭心里一颤,或许真是自己顾虑太多,却没想到最不想让他受伤的自己反倒伤了他。
      “玉堂!你真的决定了?”
      “五爷早就下定决心了!”一直在犹豫的都是你这只猫!
      展昭释然的笑了,“那我也决定了!”
      白玉堂紧张的看着他,他实在怕这猫儿想得太多。
      “只要玉堂你不放手,那展昭就不会放手!
      “猫儿!”白玉堂惊喜的叫到。
      展昭微笑着,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等此案有个结果,展某会去茉花村丁家,解除与丁家小姐的婚约!”
      白玉堂再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越过桌子,将人紧紧地拥入怀中,低头吻上那让他沉醉的笑魇。
      ——————脖子以下不能写————————
      包大人微皱着眉,看着站在书桌前的两个人,总觉得两人间的气氛似乎和之前有所不同。
      “大人!被擒住的劫狱者竟然会毒发身死,可见其主使者心思之慎密、狠毒,现在属下的伤势已经痊愈,此案不宜在拖,属下想尽早查清。”展昭上前一步,开口说到。
      “大人,我也和猫儿一块去!”白玉堂也开口请命。
      “本府明白展护卫的急切,可是你就算现在去查恐怕也查不到什么了!”包大人微微带着叹息的说到。
      展昭一愣,心思一转,便知道包大人为什么这么说了;一旁白玉堂却是已叫了出来。
      “大人的意思是那些贼人,知道事情败露,会化整为零,隐藏、掐灭起所有线索!”
      “不错,而且从此事可以看出,这些贼人十分的凶狠、狡猾!”公孙先生说到。
      “都怪属下太过莽撞,以至打草惊蛇!”展昭愧疚的低下头。
      “展护卫何错之有,若非你深入虎穴,我们又怎能得知这幕后还有黑手!”包大人不赞同的看着他。
      “是啊!猫儿,你不要什么事都揽到自个的身上!”白玉堂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展昭冲他微微一笑,转头正色对包大人说到:“属下还是想再去一次,就算那些人都隐藏起来,我相信还是会遗留一些蛛丝马迹的。”
      包大人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
      “展护卫说得也有道理,好吧!你和白护卫就再去一次!”
      看到展昭准备和白玉堂退出书房,包大人开口叫住了他。
      “展护卫今年已是二十有五吧?”
      展昭微带疑惑的看向他,嘴上仍是恭敬答到:“是的,大人!”
      “据本府所知,展护卫与丁家小姐已定有婚约,女儿家青春有限,等此次展护卫回来,本府给你假期,让你早日完婚如何?”
      展昭怔了怔,他没想到包大人会突然提这个,转头看了看白玉堂,向包大人一礼后开口说到:“多谢大人的关心,属下并不想与丁家小姐完婚。”
      “这是为何?那丁家小姐据说是才貌双全,与展护卫堪称良配,且展护卫也已与她定有婚约,为何……?”包拯想到自己刚才的感觉,难道……。
      “大人,丁小姐确实是德才兼备,当时定下婚约,一是丁家兄弟盛意难却,二是顾忌到女儿家的名声,所以属下并没有拒绝。可是,那日在襄阳所听到的一件事,让属下明白了一些事。”
      “哦?展护卫听到了何事?”公孙策好奇的问道。
      当下,展昭便将在酒楼所听张家小姐之事一一道来。
      “属下心中所系之人,实非丁小姐,倘若真的完婚,属下定会误了丁小姐的终生幸福!”
      “那展护卫可否告知本府,你心系之人是哪家小姐?”包拯叹了口气,虽以猜到答案为何,但仍是抱着侥幸的问道。
      展昭想到此事不可能隐瞒住包大人,暗自一咬牙,豁出去的说到:“属下心系之人正是白玉堂!”,话一出口,展昭便低下了头,他一向敬包大人如父,而包大人也视他如子,他实在不敢看包大人此时的表情。
      白玉堂在包大人谈起婚约之事时便知道两人之事必定瞒不住了,这猫是决不会骗他敬如父的包大人的,可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的说出实情,见他低下头,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感到手被拉住,展昭抬头看向白玉堂,就见他的眼里充满了鼓励,安慰以及满满的深情,不由心中稍安。
      包拯紧皱着眉,就想开口劝说,刚一抬头就看见公孙策冲自己摇了摇头,示意他看向桌前两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后,包拯怔住了。
      两人的手牵在一起,目光对视流转间是无法掩饰的情意,展昭眉间带着的几分寂寞也已消失不见。
      脑中忽然就想起与展昭初见时他的模样,心里一松,罢了,自入公门以来那孩子便收敛了所有的锋芒,对谁都那样的温和有礼,进退有据,但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孤独寂寞,看在他眼里却总是会感到有些心疼。
      包拯在这儿出神,展昭的心却越提越高,直到公孙策轻咳了一声,包拯方才回过神来,看到展昭正惴惴不安地看着他,而白玉堂也直直的看着,看那架势,大有你不同意,我就带着人远走高飞的意思。
      终于包拯慈祥地一笑,“既然展护卫已经有所决定,那么本府也就不再多说了。不过假本府还是要给的,你总得去一趟丁家,了却此事吧!”
      包拯的反应让展昭惊喜不已,在将事情说出后,他心里就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包大人如此宽容。
      “属下一定会妥善处理此事的!”展昭深施了一礼;白玉堂没说话,却跟着展昭也深施了一礼。
      “好了,你们此去千万小心,白护卫,请你多多照顾展护卫了!”公孙策在一旁笑着说到。
      “先生放心,我会好好看着这只猫的!”白玉堂挺胸说到。
      两人的对话让展昭的脸一红,不自在的垂了垂眼。
      包拯见状,也忍俊不禁,心里感叹真是很久没见到这孩子如此轻松的模样了。
      见连包大人也笑了出来,展昭的脸更红,匆忙告了声罪,拉着白玉堂出了书房,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离开了开封,而他们回来时,却是由两人变成了三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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