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牧歌》女巫小姐

17、浪漫的求婚仪式

　　清晨。
　　六点钟，众人准时的起床，洗漱好了之后坐在一楼等着刘子轩的早餐。
　　今天的早餐是鸡肉粥加馒头，众人慢条斯理地搞定早餐，把碗放在厨房里等中午回来再洗。
　　墨羽轩戴上黑框眼镜，额前的刘海长了一些，她没有把刘海整理好，任由刘海挡住眼镜和视线，透出一股凌乱美。
　　依旧是昨天的阵型，女生们走在前面，男生们走在后面，十三个人说说笑笑间，学校到了。
　　昨天把座位调整了一下，现在墨羽轩的同桌是染月，刘子轩和一个女生一起坐。墨羽轩以前都是坐最后一排的，现在坐到第五排她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
　　时间飞速流逝，转眼间到了星期六。
　　牧歌早早地敞开门做生意，墨羽轩没有取下眼镜，也没有换上燕尾服。她穿着白Ｔ恤加牛仔裤，坐在钢琴边准备演奏。
　　“这次是小酒窝，子轩和冥夜来唱哦。”墨羽轩浅笑着说道，眼底是深深的戏谑。
　　刘子轩和绯月冥夜对视一眼，稍微有点尴尬。不过一想到墨羽轩也是为了生意，两人便都答应了。
　　“……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
　　两人的声音一磁性一软糯，再加上墨羽轩的钢琴伴奏，形成独特的音在牧歌里回荡，很快就引来一些人的注意。
　　一曲唱完，刚进来牧歌的人们纷纷鼓起掌，刘子轩和绯月冥夜优雅地鞠了个躬，绯月冥夜转身走到柜台后面，而刘子轩则回厨房做东西。
　　墨羽轩一首一首地弹着，有时候其他人也会上来唱一两首歌。而由于沐诺影等人的故意使坏，每一首情歌都是刘子轩和绯月冥夜对唱。
　　转眼之间都快五点半了，客人们三三两两的走了。
　　牧歌门前闪过一辆汽车，坐在汽车里的人两个男人一眼就看见了闭着眼睛弹钢琴的墨羽轩，立刻跟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一男一女说了他们看到的事。
　　车子依旧开着，而等墨羽轩表演完一首曲子，刚才在车子上的三男一女走进了牧歌。
　　墨羽轩没有转头，自然发现不了她表哥炼一、她哥明、她姑姑和姑爷都在她身后看着她，但是，墨羽轩有精神力，精神力一下子就扫描到四个长辈，她只有在心底默默的叹气无语。
　　她转过头来，状似很吃惊地跟四个长辈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是姑姑的问东问西。
　　“轩子，去买纸巾、酱油、陈醋、红糖、枸杞。”刘子轩在厨房里喊道。
　　墨羽轩走过去站在厨房门口，以四个长辈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不去，我要上去吃饭了。”
　　刘子轩皱了皱眉，问，“小夜和傲呢？”
　　“回家了。”
　　“麟？”
　　“刚回家。”
　　“月、堇、雨儿、凌呢？”
　　“刚刚都回家吃饭了，明天才回来。”
　　“诺儿呢？”
　　“也回家了啊。”
　　星期五刘子轩和绯月冥夜就回家吃饭，第二天才回来；而星期六晚上就轮到其他人回去了，幽雪和亦杰则是每个周末都要回家，星期天下午或者晚上才回这里，谁叫两人的家都不在这里呢。
　　“那我去好了。”收拾完牧歌的绯月冥夜说道。
　　“第一、你不会骑单车，第二、你是个路痴，第三、你记得要买什么咩？”墨羽轩一针见血的评价她。
　　“算了我去。”刘子轩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你打算让冥夜一个人看着牧歌？！”墨羽轩咄咄逼人的说道。
　　“行了行了，我和冥夜一起去就是了。”
　　刘子轩无语扶额，上二楼搬下他的自行车。
　　墨羽轩等人回爷爷奶奶家吃饭去了，牧歌门前只剩下刘子轩和绯月冥夜两人。
　　“上来吧。”刘子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紧张，故作淡定地说道。
　　“恩……”
　　绯月冥夜羞涩的声音低若蚊吟，幸好刘子轩离她不远，听力也够强，这才能听懂她说什么。
　　一辆改装版自行车，在天边火烧云的注视下，在种着一排排绿树的街道上，载着两个人的暗生情愫。

　　吃完了饭，墨羽轩没有立即回到牧歌，理由是不想打扰那两人，所以她无所事事的在公园里闲逛。她抬头看了看天色，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也就回去了。
　　别有心机的来，随随便便的走，说的就是她。
　　牧歌的铁卷门紧闭着，墨羽轩也毫不在意，她拿出钥匙开门，透过玻璃门看见一楼没有开灯，而厨房的门缝边渗出一丝丝光亮，估计刘子轩和绯月冥夜就在里面，洗碗。
　　她抽了抽嘴角，把铁卷门推上去，玻璃门没锁，大概是顾忌着墨羽轩还没有回来。墨羽轩轻哼一声，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开了一楼的灯，一个人穿上自己无聊时做出来的白大褂坐着柜台后面默默的从红绳空间里拿出笔记本写着她的小说。
　　等刘子轩和绯月冥夜从厨房里出来之时，墨羽轩已经写好二分之一的稿子了，时间也到了八点。
　　“两位，洗碗需要那么长时间么？”墨羽轩从笔记本面前抬起头来，幽幽的说道。
　　绯月冥夜的脸瞬间爆红，只听她支支吾吾的解释：
　　“我、我、我们……”
　　刘子轩看不下去了，出口为绯月冥夜解围：“之前的那些甜品碗也要洗啊，所以才花了这么长时间。”
　　“恩恩。”绯月冥夜使劲的点点头。
　　这时候，一些男男女女推开玻璃门进了牧歌。
　　刘子轩和墨羽轩同时皱了皱眉，墨羽轩推了推眼镜，用精神力对着刘子轩和绯月冥夜说道：“冥夜，你先进去，等他们走了你再出来，子轩，挡住冥夜。”
　　绯月冥夜不疑有他，在刘子轩的遮挡下快速地推进厨房。
　　他们的头发都不是亚洲人传统的黑色，皆是染了色的，男女都这样，还穿着非主流的服装。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一只手抱着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一只手拿着烟，很快牧歌里弥漫着一股劣质的烟味。
　　“哟，小妞，长得不错啊。”一个男人不知死活地调戏着墨羽轩。
　　墨羽轩此刻没有在幽雪等人面前的轻佻，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清冷的气质，她戴着眼镜扎着马尾，还冷着脸，有种禁欲的味道。
　　墨羽轩和刘子轩都有些庆幸，幸好绯月冥夜进了厨房，要不然连她也会被调戏的。
　　至于墨羽轩为什么还在外面，是因为她脸皮厚，可以无视调戏。
　　但绯月冥夜脸皮薄，被调戏了一定会暴走的，墨羽轩和刘子轩可不想惹来麻烦。
　　“请问要点什么？”墨羽轩泰然自若的问道，好似没听见小混混的话一样。
　　看着墨羽轩依旧冷静，小混混脸上有点尴尬，又有点恼羞成怒，于是他就一拳攻向刘子轩，发泄。
　　刘子轩轻松地单手接住他的拳头。
　　在宇宙他们的战斗力就很惊人，在地球亦是一样！
　　抽着烟的男人眉头一皱，放开女人带着混混们打算群殴。
　　墨羽轩从柜台后走出来，站在小混混们面前。
　　他们讨厌麻烦，但是遇到了麻烦，他们也就不再伪装。
　　混混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打算击倒了她再去群殴刘子轩。
　　轻松地打倒了所有的小混混，她却没有发现混混老大的踪影。
　　她眼神一冷，侧身闪过偷袭的混混老大的刀子，一个反身一脚踢到混混老大的腹部。混混老大倒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墨羽轩冷哼一声和刘子轩一起把他们扔出牧歌。
　　当绯月冥夜走出来的时候，墨羽轩正对着笔记本上面的镜子整理凌乱的头发。
　　“龙先生设计的笔记本功能真多。”绯月冥夜感叹。
　　墨羽轩哼哼几声，什么也没说。
　　……
　　星期天，所有人都回来了，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墨羽轩也从爷爷奶奶家吃完饭下来了。
　　刘子轩和绯月冥夜说了一下昨晚的情况，众人没什么紧张的神色，毕竟墨羽轩的武力值高的令人胆颤。
　　大概是因为还没过饭点，所以没有一个人来牧歌。
　　这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四处打量，接着就往柜台的方向走去。
　　柜台后面坐着正在计算花销的界麟，以及无所事事的其他人。
　　男人看见年龄明显不大的几人有些愣，但还是说道：“我想包店，六点钟我要跟我女朋友求婚，你们可不可以把这里布置得好看点？”
　　沐诺影从柜台的柜子里拿出一沓纸，递给男人，沐诺影设计了画在纸上各种场景，有春节的场景，有国庆的场景，无论是节日还是节气的场景，沐诺影都有画出来。浪漫的求婚场景就画了十几张纸，男人手里拿的就是求婚场景图。
　　“这张吧。”男人挑来选去，挑中一张小河草地夜空的场景图，“多少钱？”
　　“要不要音乐服务和食物服务？”界麟说道。
　　“恩。准备求婚的时候放爱的主旋律吧。”
　　“音乐费用３０，场景费用２０，食物服务７０，包店１００，总共２２０人民币。”界麟拿着他专属的笔记本算着，说道。
　　男人悬着的心放下了，看这间店那么大又那么漂亮，还以为包店很贵呢。
　　他家算是小富之家，他有一个平凡却很爱他的女朋友，两人今年十二月底就要结婚了，男人很想给他深爱的女朋友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看着牧歌地方大布置的也很漂亮，就想在牧歌里对她女友求婚。
　　欧阳雨儿手里拿着水晶，用水晶占卜着男人的资料，用精神力告诉其他人。
　　羽凌夜、欧阳雨儿、刘子轩以及绯月冥夜的天赋其实很相近，羽凌夜是预言，欧阳雨儿是占卜，刘子轩和绯月冥夜则是预测未来，都是窥测天机。
　　约定好了所有人就开始布置牧歌了。
　　沐诺影先去在玻璃门上挂上一块“暂不营业”的牌子，接着进去把天花板和墙壁涂上墨黑色，闪耀的星星和柔和的圆月点缀其中；把桌子椅子全部搬走，沐诺影在地上画出小溪和草地的夜晚模样。欧阳雨儿把一张方桌拖到画着草地的地板上，这样客人往旁边一看就能看到印着天空的３Ｄ小溪。墨羽轩把刚熨过的雪白桌布铺在方桌上，羽凌夜搬了两张深红色的椅子放过去。焚堇拿了烛台和三根茉莉香味的白蜡烛，用火机在蜡烛底面烧了一下，趁蜡还没凝固，快手快脚地把蜡烛固定在烛台上。
　　染月、亦杰、傲天、界麟四人从厨房旁边的储物室里拿出乐器，放在柜台那。刘子轩和绯月冥夜则在厨房里准备食物。夜雪幽雪两人在厨房里挑选酒精纯度不高的红酒。
　　基本上都准备好了，女生回房间换衣服，男生在下面看店。不多时，女生们下来了，她们清一色的穿着蕾丝花边的白裙子，散着发。墨羽轩除外，她五点半要上去吃饭，吃完饭才回牧歌。
　　男生们也上去换衣服了，他们换的是颜色不同款式一样的燕尾服，各自选好了擅长的乐器，就坐在柜台后无所事事的玩电脑。
　　很快就到五点半了，墨羽轩去爷爷奶奶家吃饭，吃完饭回牧歌的时候刚刚好六点钟。墨羽轩连忙上去，燕尾服穿起来有点麻烦，墨羽轩直接用魔力套上燕尾服和假发。她几乎是跳着下楼的，坐到钢琴边的时候牧歌的玻璃门刚刚好被推开。
　　染月和刘子轩彬彬有礼的对着两个人微微鞠了一躬，伸手拉开椅子让他们坐下。羽凌夜端着白瓷盘和刀叉放到两人的面前，欧阳雨儿端着铁托盘，上面放着两杯红酒。夜雪伸手把两杯红酒放到白瓷盘旁边，欧阳雨儿和羽凌夜漫步而退，进了厨房又快速的出来。
　　墨羽轩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置于琴键之上，轻轻按了一个音；焚堇和界麟的大提琴开始动了；傲天和夜雪一个旋转开始跳舞；幽雪和亦杰站在墨羽轩两侧拉动小提琴；沐诺影和欧阳雨儿发出一声笛音；染月和羽凌夜吹出一音箫声；绯月冥夜和刘子轩也开始翩翩起舞。
　　女人显然很惊喜，也很喜欢这样格外有情调的表演，男人平凡的面孔在烛光和乐声的照印下渐渐柔和，成为女人眼中最美的风景。
　　酒过半巡，原本舒缓的纯音乐换成了那首“爱的主旋律”，墨羽轩依旧弹着钢琴，男生和除了墨羽轩以外的女生放下乐器，轻声唱着歌词。染月走到柜台后，拿出一束鲜艳的玫瑰花，男人接过，单膝跪在地上，把花束递给女人。女人惊讶地捂住了嘴，眼里有隐隐的泪水，好一会儿女人才颤抖着手接过那束玫瑰花，珍惜地抱在怀里。男人依旧没有起来，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心形的红色盒子，打开捧着递到女人面前。
　　“你愿意嫁给我吗？”男人说道。
　　女人看着男人眼中的那抹温情和坚定，蓦地落下泪，伸手从盒子里拿出戒指戴在手上，说道：“我愿意！”
　　直到晚上八点，他们才走。而收拾完牧歌用了十几分钟。
　　墨羽轩扭了扭手腕，说道，“Ｈｅ了。”
　　沐诺影正端着画盘把牧歌画回原样，闻言，愣了愣问道：“什么意思啊？”
　　“ＨａｐｐｙＥｎｄｉｎｇ，快乐结局。如果要形容一本书结束皆大欢喜的话，一般都会用到Ｈｅ。”界麟看着笔记本上的资料说道。
　　“三哥你看资料是作弊。”墨羽轩指责道。
　　界麟鄙视之，“又不是考试。哪条规定说不能查资料了？”
　　墨羽轩完败。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呐。”幽雪说道。
　　恰好沐诺影也画好了，众人便锁了门关了灯上楼洗澡睡觉。
　　……
　　身体因为前天写稿子和打架有点虚弱，所以墨羽轩今天罕见的晚起了。她没时间吃早餐，幽雪就准备了一个饭盒，让刘子轩把蔬菜粥放进去，然后用魔力密封热气，保证墨羽轩吃的时候蔬菜粥还是热的。
　　在班里玩了一小会儿，就要开始早读了。早读之后是做操，做完操交作业吃早餐。
　　在之前的一个星期里，又调了一次座位，墨羽轩坐在倒数第二排，她的同桌换成了一个女生，留着自然卷的飘飘长发，复姓欧阳，绰号欧耶。而刘子轩的同桌换成一个男生，是副班长之一，第三组倒数第三排。染月坐在第一组倒数第二排，同桌是一个脸蛋圆圆的女生，副班长之一兼墨羽轩学前班同学。
　　之前在下面的时候校长讲了很长时间，回班的时候已经打预备铃了，数学老师兼班主任给他们十分钟收作业，十分钟之后开始上课。
　　墨羽轩手脚麻利地收作业，但无奈她们二组不会英语试卷的人太多了，应该说不会英语的人太多了。所以十分钟快过完了墨羽轩才拿着一沓灰色试卷下去五楼。
　　“可以一边吃早餐一边听我讲啊，”老师说着顿了顿，墨羽轩连忙拿出饭盒解除魔力吃了起来，“首先，网络上超人气组合‘winter’要来我们班录节目，掌声欢迎！”
　　叶一、楚言、绍枫三人从外面走进来，站在讲台旁边。
　　墨羽轩嘴角露出一个邪笑，眼里是看好戏的光芒。刘子轩有些无语，而染月则是惊讶，眼睛里也是看好戏的光芒。
　　“大家好！我是队长叶一，叶子的叶，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一。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们的实习班主任兼实习数学老师！”叶一拿着话筒自我介绍。
　　墨羽轩低头吃早餐，染月变得有些无聊，刘子轩在打哈欠，昨晚还是太晚睡了。
　　“大家好！我是楚言，四面楚歌的楚，语言的言。是你们的实习语文老师。”
　　“我是绍枫，介绍的绍，枫叶的枫。”
　　绍枫说完，全班人目光统一看向染月的同桌。因为那女孩姓邵，绰号邵邵。
　　“大家为什么要看那个女生呢？”在网上有“楚二”之称的楚言问道。
　　“因为她绰号邵邵。”说话的是坐在墨羽轩后面的是绰号猪骨鹏的男生，身高一米六九。
　　实习三人组这才恍然大悟。而三位老师看实习三人组能搞得定墨羽轩那群人，也就回到办公室了。
　　“每个同学来个自我介绍吧！”叶一说道。
　　然而，每一个同学自我介绍完，都会有人说出绰号，没有人生气，没有人难过。
　　很快到了染月，“……今年十二岁，狮子座。”然后几个男生喊道：
　　“老师，他叫桂花！”
　　染月什么也没说坐下了。
　　“……今年十一岁，摩羯座。”墨羽轩站起来说道。
　　“那你绰号是什么啊？”楚言问。
　　猪骨鹏几个男生说道：“老师，以后要叫她殿下！要不然我们会誓死抵抗的！”
　　实习三人组无语，墨羽轩耸耸肩坐下去，开学第一天她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和女王般的气场以及可以杀死人的眼神震住了全班人，便有了殿下之称。
　　终于所有人都自我介绍完了，而周末就放置在教室里的摄像机清楚的把所有人记录下来，下课铃响了。
　　“以后我们三位实习老师就用你们的绰号来称呼你们。”叶一笑道。
　　“好！”全班人精神充沛的应声道。
　　“那么下课！”
　　“老师再见！”说完这句话之后，捣蛋的男生又说道：“老师再也不见！”
　　楚言无语，绍枫还是高冷的模样，而叶一稳重的无视之。
　　墨羽轩看老师说了下课，就下去五楼了。她要去二班和一班跟她们说这件事，而在其他班的墨羽轩已经用精神力告诉她们了。
　　没有让墨羽轩久等，幽雪、绯月冥夜以及沐诺影就很快出来了，四个人靠在办公室门前的围墙，说着录节目的这件事。然后她们四个的谈话被摄像机清晰地记录下来了。
　　“你们班真好！”幽雪。
　　“我只有一个要求，新老师别布置那么多的作业。”墨羽轩。
　　“要是作业多了你没做完我就得自己回了。”沐诺影。
　　“冥夜就不怕啦，不管子轩有多忙都会来接你！”墨羽轩。
　　绯月冥夜瞪了墨羽轩一眼，转身走了。正巧这时候预备铃响了，三人便回到各自的班级，开始上课。
　　墨羽轩这班第二节课是语文课，楚二老师上。
　　上课下课上课下课上课放学。
　　不得不说，实习三人组不愧是以十五岁的年龄获得了一流大学的毕业证书的尖子生，讲起课来有趣生动，原本上课爱玩的那几个人都有认真听讲，墨羽轩估计他们班所有学生都会在期末和期中的时候进步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