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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生死亡道,双龙护主 ...
在新野尚且呆得住的时候,诸葛亮曾认真地问刘备,为什么不接手刘表献给他的荆州。刘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景升尚有两子在膝下,他又待我不错,我哪有理由抢同宗基业,顶多帮着照看罢了。”
“那若景升不姓‘刘’,主公可愿意去抢一回试试?”
“这……我——”
“也罢,问这话是亮的不是。看当年陶谦三让徐州主公硬是不受,便该知主公的选择了。”诸葛亮望了刘备一眼后,低下头去侍弄自己的羽扇。
刘备表示,他永远也忘不掉那时自家军师向自己射来的满是怨念的眼神。
然后新野就呆不住了。
能连着使用两次火烧之计依旧让曹军上当败北,诸葛亮的威信算是彻底树立了起来。看着之前对他嗤之以鼻的两位义弟如今用充满敬意和信任的目光望着年轻的军师,刘备感觉即欣慰又苦涩。欣慰的是大家的心终于团结在了一起,苦涩的是这丝毫没有改变弃城而逃的死局。
每当他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时,也只有诸葛亮会逾矩地上前拍拍自家主公的肩,温暖地笑笑说:“主公,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小二十岁的小子,刘备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也是一般的乐观豁达。年轻真好。
也只有拥有这般性子的孔明,才会在谋划撤退之时,大胆地说出刘备心中的愿想:“主公既然舍不得新野、樊城的百姓,那不如在城中张贴告示,就说愿随者同去,不愿者留下。”
“等会孔明,”被曹操派来说服刘备的徐庶严肃地分析道,“你这么一说,想必是倾城而出了。那可有接近十万的人啊,再加上人人肩挑背扛的,还有那数以千计的推车和不少老幼病残,你想以什么速度往襄阳去?日行十余里么?不是我危言耸听,曹操铁骑,这三百余里的距离,他们一日一夜便可赶上!到时候你插翅难飞!”
“元直且听我说,”诸葛亮面不改色,“与百姓同行虽慢,但贵在人多;我军分散在人群间,即便曹操追上,他也是极难找到我们的身影的。而曹操自徐州事后,吸取了教训,再不敢妄自屠杀百姓;而他心中的目标,又只有主公一人——这样一来,百姓反而是我们的保护墙了。说实在的,就算没有百姓相随,以曹军铁骑的速度,赶上我们依旧不是难事,到时候他们包抄到前头将我们死死围住,杀起来倒是更容易了。”
这就是刘备与诸葛亮的不同。在携民渡江这件事上,刘备想的是顺民意和得人心,诸葛亮想的是照顾百姓的同时自身利益最大化。
“……也罢,”徐庶静思一会后叹气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讲的。此计着实是条一箭双雕的好计,但又极险,望你们用前三思啊。”说罢起身,一记大礼,“徐庶告退。主公,孔明,后会无期。”
看着背影沧桑的徐庶,再看看身边一脸凝重的孔明,刘备挥一挥手:三思个鬼。
于是第二天贴告示,第三天迁徙开始。
第二天晚上,刘备在樊城这地界,最后一次召见林中。来人依旧一身黑色,他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随意地搭载膝盖上,目光灼灼地看向刘备。
“从明天开始,我军将进行疲惫而重大的撤军,目的地是刘琮手下的襄阳。阿中可曾看了城中告示?有何想法?”
“告示上的内容早已传遍全城,议论之声不绝于耳。”林中顿了顿,又道,“主公既然有如此作为,当是有了万全之策,中并无想法,只知明日开始中万不可离开主公身边而已。”
“看来你是决定与我一起走了,”刘备点点头,“家人安排好了么?”
“多谢主公牵挂,中的家人已隐避到了没有战火的地方。明日起,中全心放在主公身上。”
“辛苦阿中了……对了,还有一事,”刘备犹豫了一下,“路途中,我有可能传唤你。希望你能时刻注意。”
“啊,这……?!”林中大惊,“在众人面前,这……”
“我军到时候将散乱于百姓中,我亦会像士兵一样帮助他人撤离,无人会注意我在与谁说话的。”刘备的表情像是在说服自己,“我相信,只要阿中明天穿一套正常点的衣服,应当没什么问题。恩,就是这样。”
“我……”林中有些不知所措,“主公有何任务,不妨现在告诉中好了。”
你让我现在说我也想不到啊……刘备这样想着,心虚地一笑,“我并没有任务布置于你,我只是想到,如果路途上有突发状况,我需要帮手但身边又没有人的话,便只有你能用了。”
“这种情况绝不会发生的,”林中突然间底气十足,“中相信诸葛军师会寸步不离地在主公身边的。”
等会,你对孔明究竟是哪里来的信任……刘备默默扶额:“为什么这样说?”
“唔……中觉得,似乎军师很少离开主公。而且明天开始又是那么重要的撤军,随时都会有新的消息,战略也需要时刻变化。军师怎么会离开您?”
这算是你作暗卫的所见所想么。
“总之,我会尽量不传唤你。”刘备拿出作为主公的威严,“但如果真的有必要,希望你能果断地出现在我面前。”
“……”林中安静了一会儿后,双手抱拳,“遵命。”
这整整一个夜晚,刘备都不曾睡着。先走访城中视察百姓整装情况,发现竟是万家灯火通明;后回家帮着两位夫人打理行李,又舍弃了不少樊城资料。只有这么紧张地忙着,刘备才感觉自己能稍稍排解一下心中的烦躁。
于是第三天早上,待刘备睁着并不精神的眼在集合处瞧见诸葛亮时,他整个人都振奋了一下:自家军师居然穿上了戎衣!相比起平日里长袍宽袖下优雅的举止,一身劲装、手扶佩剑的孔明也是浑身洋溢着阳刚之气,气势丝毫不输云长的裨将。虽说这装备并不专业——布束的护腕、皮制的腰带、厚底的布靴……还不如子龙的常服来的顺眼,但奈何那修习出来的如玉资质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孔明好生帅气!”由衷的赞美脱口而出。
“仅仅是为了方便行动罢了,”孔明苦笑着行个礼,“在下经历不多,还做不到像宪和一样齐全啊。”
刘备随着诸葛亮的目光望去。远远地某个一身士兵盔甲的人向刘备高兴地挥挥了手。
深深扶额。孔明你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出发之时,果真倾城随太守,徐庶的预言也一句没有落空:自改襄阳为江陵后,第一日十五里,第二日十三里,第三日十二里。走着走着,断后的张飞不知去处,护送家眷的赵云不见身影,带着五百军提前前往江夏求援的关羽孙乾音信渺茫,其他的臣属也散布到各处,仅有刘封领着一支一百人左右的队伍跟在刘备和幕僚们身边。大家的衣裳,无论深浅,都染上了蒙蒙的沙色;望着江陵方向的眼睛,也不禁浮起了一丝渺茫。
到了第五天中午,刘备终于忍不住了。他坐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手在眉处搭了凉棚,看着远处烈日下疲惫不堪的民众,轻轻地吐出一句话:“孔明,你也去吧。”
“恩……?什么?”此刻诸葛亮正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地上,专心地用羽扇对付着烧着水的火。天气干燥,水袋中的储备早已耗尽,只能途中取了浑水再在小瓮中煮开。
“我是说,你也先去江夏吧。”刘备转身,随手向大汗淋漓的军师递上巾帕,“孔明于我有大恩,而我非但尚未正式拜你为军师,还让你遭这许多苦。况且云长走了这些许天,仍未传回消息,想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也便替我追上去看看,若解决了,就先在江夏歇息吧,让云长一个人回来就好。”
“谢主公体恤。”诸葛亮接过巾帕擦了擦汗,“但亮是不会走的。”
“这是为何?”
“一来,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此刻能共克难关,于亮而言,甘之如饴;二来,刘琦公子是识大体的人,见云长将军,必会派出援兵,亮去与不去,并无多大影响;三来,主公这边,局势变化迅速,正是用人的时候。亮岂能离开?”
“你这话倒是错了不少,”刘备笑了,“我这边的局势,无非两种:被曹操追上和不被曹操追上。而无论是处于哪种情况下,只要刘琦的援兵一到,都能大幅降低我们渡江的难度。所以,虽说我主要是希望你先去休息,但过去协助刘琦云长布军也是重中之重;这是命令,你就接了吧。”
“主公,这——”
“哎,阿封你过来!”刘备不加理睬,转头呼唤了一下远处杵着枪休息的刘封,“你且带着你队伍中的五百人,护送军师先去江夏;到达后一切听军师安排。”
“父亲,那您怎么办?”
“你们先去了,才能更快地救大家。”
“这样……不,我还是……恩,……恩?”刘封为难地看了看诸葛亮,却发现对方正用眼神传递着什么信息;他试图解读,却总弄不明白。
“哎呀行了,你们快去,一路平安。”刘备一听就知道自家军师又在使什么阴招,连忙打断。
“主公,你不能这样,我——”
“走!”
“……主公/父亲保重。”耐不住刘备连连地催促,二人无奈地行了个礼,转身远去。
“呼……终于将两个死心眼弄走了。”刘备胡乱地抹了一把汗,从身后马背上的行囊中取出一顶草帽,继续煽火:“宪和、子仲子方!过来喝水!”
所幸,自己半生的流荡之路上,总有这么些知心之人相伴。
当天夕阳西下之时,原本宁静旷远的景色忽然被一阵狂风搅乱了。尘土冲天,遮蔽红日,模糊间尚能看到不少没有捆牢的包裹在半空飞舞。此等异象实属罕见,吓的不少百姓开始跪在地上,向老天爷祈求平安。眼见着天要黑了,十万多军民还散乱地暴露在大片的平地上,刘备十分心急。他正要牵马上前劝解,却被人扯了衣袖。回头一看,是一脸惶恐的简雍。
这样慌乱的简雍比这鬼天气更罕见:“玄德,我刚才袖占了一课,今夜不妙;速弃百姓,方能避此凶难。”
简雍的周易阴阳是有名的准确,可是——“简雍你胡闹什么!当初我说了要把人都带上,便是要安全带到江陵!背信弃义、舍人为己的小人,我刘备绝对不做!”
“主公若不弃人,必不能保全大家;若是弃了,反而能因祸得福。”
“这种话给我咽回肚子里去。”刘备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什么地界儿?”
“……禀主公,前方是当阳县,有山名为‘景山’。”看了看被噎的气不过的同僚后,糜竺小心翼翼地说道。
“罢了,今晚便在这山下休息吧。明早再行。”“遵命。”
话音刚落,远处扬起阵阵浮尘,刘备定睛一看,竟是刘封和他的人马。
“父亲可还安好?!”还不待刘备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刘封已跳下马来,焦急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肘。
“……阿封?!你怎会出现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军师本已行了70里左右,明早便可赶至江夏;不料,后方忽然传来消息,说曹操已追上父亲,死缠不休。军师当机立断,命令我携所有人马回程援助,他一人火速前往江夏。”刘封大口喘着气,“所以,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公子,我们并未遭遇曹军……”“啊?!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所以说,你,让军师一个人,去了,江夏……”“呃,父亲,这并非封自己的意思……原本我执意要留二百军给军师,可军师他坚决不要,还斥责我不听指挥、不顾及父亲……”刘封明显感觉到某处的低气压又加重了,于是说话声越来越小。
“……究竟是何人谎报军情!”一道晴天霹雳炸响在人群中。
这时,有人从刘封身后走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把头压得很低,整个人都陷进了步兵装束里。“主公,还请不要怪罪公子。是在下谎报军情,一应过错,由在下承担。”说罢,他浑身颤抖着抬起了头。
“你是……子安?!”“父亲,便是他传递的消息。”父子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眼前的事情便又峰回路转。“……啊?子安?军师身边的那个书童?!”简雍急急地走到跪着的小兵的面前,仔细打量着他,“若是这样,这事儿估计就是军师自己干的。”
“军师可曾吩咐过你什么?”糜竺尽量用安慰的语调说道。
“回主公,先生只让子安扮作下等士兵模样,待他信号后偷偷移至队伍末尾,再装作从后面追来的样子说——呃……谎报军情。别的什么都没说。”子安羞愧地再次底下头,“等到先生要一个人去江夏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这般……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全场安静了一会儿后。
“唉,这下——”“这死小子真他妈的会玩是吧,啊?!”又一道晴天霹雳。刘备一把推开众人,黑着脸就上了马,“刘封,带上你的人,跟我去追这混蛋!”
“这,咳,父亲!”刘封到底比这些文人反应快,一把捞住的卢的缰绳,“现在、现在怕是追不上了!我们去的时候本已是快鞭催马,军师的坐骑虽不甚有名但好歹也是千里驹,想来此时却离江夏只有一半的路程了!”
“主公,望您以大局为重!”“军师吉人天相,想必不会有问题!”“当务之急,便是带领百姓及早脱离苦海,与关将军、军师汇合!”……众人纷纷开始劝阻。
“那个什么,主公,其实先生会些剑术的,他跟徐先生以前也是胜负难分的,子安觉得,就算先生遇到曹军人马,自保绝非问题……”子安与其说是宽慰刘备,倒不如说是在宽慰自己。
“他只是脑子抵得上千军万马,就他那细身板,还想与别人肉搏?”刘备愤愤地哼了一声,盛怒的气势却减了不少。他恨恨地握紧了拳,用指甲掐进肉里的挫痛感麻痹着自己。最终,他重重地跳下马来,瞪了众人一眼:“好了,我不追。都给我收拾这场子去,刚才那阵狂风算是坏了不少事儿。”
“遵命。”既然主公冷静下来了,众人自是安心去忙正事了。
刘备看大家都散得差不多后,神情突然一变,伸手从衣襟里掏出一块玉石。
那是唤玉。
“阿中,此时却只能靠你了。对那家伙,我还是放心不下。”刘备将唤玉握在手心,反复地低声念着暗卫的名字。静静地等待着,
然而并没有看到有人朝自己走来。
不安与怀疑渐渐在心中化开。林中,这个一身黑的少年,一直以来向自己隐瞒了太多。这人,却是不好用了吗?
最终,刘备摇了摇头。“应该只是发生了麻烦事吧。罢了。”
之后,刘备却把让林中保护孔明的安排搁置了下来。先是休息了不久后就发生了简雍一直絮絮叨叨的“今夜不妙”——曹操的先锋部队已然追了上来,双方打的不分胜负,刘备还是在张飞的帮助下逃走的;待气喘过来后清点人马,又发现身边的幕僚全都下落不明;好容易糜芳浑身是伤追了上来,带来的确是赵云投敌的消息。刘备还没缓过神来,张飞就骂骂咧咧地自动离队“抓”赵云去了。
真是毫无智慧可言。刘备懒的叫住自家三弟,转头训起了糜芳;“话不能乱说,子龙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手上包扎的动作却没有停。
这一通乱七八糟的变故下来,确实再也想不起自家军师如何了。
再一次见到赵云的时候,刘备已然认不出他是赵云了:整个人像是被血洗了一样,原本白色的战袍、银光闪闪的铠甲都破破烂烂的,完全掩盖住了作为将领应有的锐气与威风;如果仔细往他身上看的话,可怖的血窟窿简直数不胜数。
亏得赵云还能牵马持枪颤颤巍巍地走向刘备。
刘备连忙赶了上去,扶住了向前倒的赵云。
“糜夫人,云未能护好……她身负重伤,不肯上云的马,转身投井了……云只能推墙掩盖。公子、公子应是无恙……云万死难以谢此罪,还请主公责罚……”说着,赵云小心翼翼地从护心镜下取出阿斗,见婴儿只是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才放心地勾了勾嘴角。
既然儿子活着,刘备再也顾不上看他了。他将阿斗胡乱放在了一旁的草地上,小心翼翼地避开赵云的伤口抱住了他:“子龙,真的是辛苦你了。小贞她若知道阿斗还活着,一定会很欣慰的……子龙你任务完成的很好,倒是备……备对不起你……”
“主公……”赵云听完这话,感动而放松地昏死了过去。
赵云被抬下去医治后,刘备拍了拍腿站起来,发现面前又跪着一人。
“禀主公,探子来报,前方五里处,发现曹军弓箭手尸体三十余人。地上散乱箭支不计其数。据观察,这些人都是从向阳的矮坡上坠落的,坡上有一定的打斗痕迹。身体上都是剑伤,血液已经凝固,应当是昨天夜里就死了的。”
“曹军的埋伏?!确定不曾看错?!”此时已经归队的孙乾大吃一惊。
“确定是曹军无误。”
“看来曹操确实派了一帮人早早地就追到了前面打好埋伏了吧。”刘备皱眉,“可又是何人,竟能破除他们的埋伏?”
“属下不知,但据探子说法,打斗痕迹不重,估计凶手只有一两人而已。”
“无论如何,这算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孙乾叹了口气。
刘备的神色依旧凝重。
这帮人不可能是云长杀的,就算曹操铁骑日行千里,也不应该这么早就追上了,否则他们的埋伏点应该会在更早的那处沟壑;那孔明……?!
“尸体里可有除了曹军以外的装扮的?”
“回主公,并没有见到。”
“主公,军师他……一定没事的。”孙乾想起了这事,忧心忡忡地望着刘备。
“……恩。毕竟也是子安嘴里那个似乎有武功的。” 刘备不复他言,转移了话题,“既然如此,虽然那人已经帮忙清道了,但为了防止曹操延原路追上,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往大路走。待宪和子仲翼德他们过来,再讨论一下吧。”
不知为何,刘备从内心深处觉得,那个在坡上血洗曹军的人,是林中。
毫无原因的这么觉得。
最后,散乱的十万军民跌跌撞撞到了汉津,总算是与援军汇合了。未经历厮杀的青龙偃月尚未镀得一层血光,此刻关羽拿着它在夕阳下杀起敌军来倒是分外耀眼。而刘备等人早早的就被刘琦护送至岸边,江风呼啸而过,吹走了一身腥气,送来了千帆万帆。
当头的一艘上,一白衣人逆光而立,他身披鹤氅,手持羽扇,衣角和冠带在晚风中向前飘扬。
他持平羽扇深深地行了一礼,大声回道:“孔明恭迎主公。”
那在逆光中的身影恍若初见一般散着无数清辉。
这次断更断太久了,导致本篇文风或许有些……前后不一致?(哦咯,怪谁咯?)总之,我算是彻底被襄阳江陵江夏搞晕了……考据了一下午地点及距离……
Ps:阿斗那一段是我心中刘备面对这件事的最好态度了……摔儿子来得人心什么的太夸张,如果一个人连自己妻子儿女的生死都不关心的话,是会让属下心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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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生死亡道,双龙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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