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打工生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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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二狗子饭店太忙了了吧，一天老板娘对顔小磊和颜悦色的说，“小磊，你看你还有没有同学没找到工作啊，让他们到我这里吧，最好是女的的。”
听完这句话，顔小磊心里咯噔一下，要干什么，还最好是女的。不会是要作违法勾当。你妹啊！我们还是祖国八,九点的太阳呢，就这么迫切的想污染我们。“女同学很少出来。不过男的到有两个。”打死顔小磊他也不会往这里带女同学，自己是个四有青年，未来社会主义的接办人，更重要的是文人的傲骨也不允许这么龌龊的事的。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尼玛想多了，女服务员是要来当点菜员的，男的是干重活的，，缺几个点菜的女服务员。
“哦，这样啊，那也行，要是可以的话叫两三个男生也可以，待遇和你是一样的。”说这话时老板娘却也没有掩饰住她那略有失望的眼神。老板娘说完后，就去“经理室”了，颜小磊也终于找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打电话了。一通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
打完，颜小磊叩开经理室的们，告诉老板娘他的两个男同学会来。老板娘头也没抬，只是“嗯”了一声，就请颜小磊出去了。
第二天，好基友刘瑞，严肃来了。现在这饭店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了。
刘瑞来了，先给老板递了一支烟。“老板好，我们是顔小磊召唤来的。以后在你手地下干事了，多照顾。”刘瑞是个混不吝，啥话都说的出口。
站在旁边的顔小磊偷看了老板一眼，发现老板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心里肯定在想这来的是什么人啊。但刘瑞却一副泰然的样子，似乎早已习惯了别人这样。严肃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旁边看着，而让刘瑞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地盘是老板娘在做主，老板只是个摆设。
当然刘瑞的一根烟和一番演讲也终于打动了老板和老板娘，给他们安排了住的地方。顔小磊却对他们说这是看他的面子，这里是不管住宿的。到了他们住地地方才知道是个小车库，虽然是个车库，刘瑞他俩也是很感激老板和颜小磊，毕竟是农村长的娃娃，一点苦还是吃得了的。
车库里热不说还很闷。老板娘也不知怎么发了善心，给他们弄了一台大风扇。嘴上说“是怕你们中暑。”
没多久刘瑞无意听到老板娘说车库缺个看门的，还说他不像个好人类，帮忙看车还是很放心的。本着这样的原则才让他们光荣的住到了车库。
刘瑞嘲笑了顔小磊好长时间，说他是猪鼻子里插葱，没事装象。颜小磊吹牛不成功，感觉很不舒服。所以晚上睡觉时把老板的一家人都问候了。
中午饭点的时候，来了好多人。刘瑞他们也被赶着上了架。端端菜之类的还是能干得了的。而言小磊则干起了高级一点的话，负责单间点菜等。
一次当客人吃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也是他最闲的时候，刚想站在一边休息一下。
这时厨师长走过来，“你，过来帮我把蒜捣成蒜泥。”指着颜小磊说。
颜小磊看了看满脸青春痘的厨师长，虽然心里百般个不愿意也只能照着去做。颜小磊把蒜一瓣一瓣弄好，放进容器里面开始使劲的捣。这里面是厨师长，颜小磊恨恨的想着。
捣完后就给厨师长送过去，“捣好了”颜小磊看着厨师长说道。
“这是你捣的蒜泥？这个还不行”厨师长捻起一撮蒜泥，“这不够烂，再重新捣一遍！”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说道。
“卧槽，这还不够烂。尼玛，找事是吧”当然，这是在心中想想，也只得去一边再捣一次。恨恨的看看了厨师长的脚后跟。人人都在欺负着他，颜小磊工作时像这样的小插曲很多。不过颜小磊是个心态很好的人，所以还是能坚持工作下去的。
来饭店几天的顔小磊感觉自己是老人了，所以很自以为是的承担了教导新人任务。颜小磊对刘瑞他俩说：“服务员是门艺术，讲究说学逗唱。”
“尼玛，说相声呢，还学逗唱呢，是不是还要讲究吃喝嫖赌抽啊？”刘瑞不屑道。
“同学，注意听讲，不要打断老师说话。具体怎么做，这要看慧根，有悟性的一看就会，不用教的，像我就属于有悟性的，你们俩不用拿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我，”颜小磊很认真的看了看他俩，“所以呢，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看看就会了。”
“卧槽，这不是耍老子么。”刘瑞笑骂道，严肃也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了看颜小磊。
“哎，对了。就是耍你们。哈哈。好了，以后工作看他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好了，没什么的，就是收拾一下桌子，端端菜神马的，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但是点菜时要诱导客人多点点，就这个还有技术含量。”颜小磊看着他们说。
“恩，好的。听大哥的。那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呢。”严肃装出一副跑腿小弟的模样说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去问老板娘吧。我又不是安排你干什么的人，找当官的的去。”颜小磊笑着说。然后又被刘瑞他们鄙视了一把。颜小磊吧他俩领到了老板娘面前，请示具体的分工。
“嗯，这个，小磊依然在前面点菜，刘瑞也在前面吧，至于严肃你就去后厨帮忙吧。就这样吧。”老板娘打量过三人后说道。发现严肃真如其名不太爱说话，所以不可能让他负责点菜的工作。完成了分工，老板娘舒了一口气，好像是做完了一项伟大的工程的人，自豪感都写在了她的脸上。但由于时间还是上午，并没有开始真正的工作，所以颜小磊三人在大厅里穿了一上午的串。大家七嘴八舌的问起了三人的问题。
有人说“你们都有女朋友么？”
有人说：想好报考那所大学了么？有把握么？估计要考多少分啊？”等等。五花八门的问题，就差没人问他们性功能怎么样了。
颜小磊也说了很多。尤其是刘瑞还胡吹了一番。说什么将来要当世界首富，然后又讲述了以后的创业规划。颜小磊在旁边想“刘瑞比我还理想化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啊。”颜小磊已经慢慢知道了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就这五天多的时间颜小磊明白了好多，但是能记住几天就很难说了。
至于严肃一直低着头在干活，没有说什么，也不搭话。严肃在熟人面前可能会说很多，但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他是个安静的孩子
中午，来吃饭的客人也并不是很多，大家也乐得清闲。但是老板娘却不这么认为，从她满脸的忧郁就可以看出来。
二狗子龙虾店共有六个单间，三个大间，三个小间。在一个大间的客人走后，颜小磊三人被安排去收拾单间了。等他们走进去后，把门一关，就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满桌的狼藉，颜小磊不仅感叹道：“这些人就是会吃啊，什么菜都有啊，你看这个清蒸鲤鱼没怎么吃就不吃了，还有这个龙虾，羊肉串也剩下那么多！”
“我擦，说这么多干什么，快吃啊。”颜小磊望着满桌子的才感慨时，却没有发现刘瑞正在大快朵颐，吃得津津有味。左手拿着三四串羊肉，右手拿着筷子正往嘴里胡乱的塞。塞到最后含糊不清的说：
“别....等......了，在等就......凉了，快......吃吧”
“你怎么吃这个啊，这是人家剩下的。”颜小磊完全忘了在吃饭时他也是吃人家剩下的。
“你...不吃...拉倒。严肃......快吃，别管那个......文学家。”虽然嘴里塞满了食物，但还是在“文学家”上加了重音。
颜小磊爱好文学好朋友都是知道，有时候会拿着个取笑他。颜小磊认为这些嘲笑是上天对他的考验，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颜小磊看着他们两人在狼吞虎咽，也不禁食指大动。但是自己虚伪的自尊还是在阻止着他。忙活了一上午什么也没吃的颜小磊最终还是没有经受住诱惑也加入吃货的行列。完全抛弃了所谓的文化人的自尊。
刘瑞，严肃看见颜小磊颜小磊也吃了起来，对视一笑，也没说什么。现在，颜小磊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被抽走，感觉一阵的爽快。
“酒足饭饱”以后。三人开始收拾桌子。严肃说：“小磊哥，这个生活吧们不要活得太累，该的放纵就该放纵，别整天藏在自己的套子里，这样多累啊。”严肃却不知道，他自己也是这么一个人。人呢，都是如此，明明是大家都有的缺点，却往往忽视了自己的而放大了别人的。
颜小磊是个爱面的人，当然也有着文人做作。在外人从来都是给人好的一面，完全不会暴漏自己的缺点，但有时候装的实在有点过了，所以朋友会拿“文学家”来嘲笑他。
“就是啊，颜小磊，别整天套在里面，不好受，那样不爽。”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严肃，大笑起来。一会严肃也笑了起来。颜小磊也笑了起来。
颜小磊自言自语道“是啊，憋在里面难受啊。”从此以后要做真正的自己，不做作了，不装了。手里塞进最后一块羊肉
可这同样也不知道能记住几天。
收拾单间的时间不能过长，这样老板娘会批评的，说不定还要扣工资。确实，呆在里面时间长了了傻子都知道肯定是在里面偷懒。不一会儿他们就收拾完了或者说是吃够了，端着盘子，拿着垃圾下了楼。
中午吃饭的时间段很短，大约到一点半左右就没有什么人，所以两点就下班了，吃完饭也才两点半。
夏天是很热的，大家吃饭的时候都热得汗流浃背。吃饭的地方在后院的一个棚子，老板娘不让在有空调的大厅里吃，那样开空调是很浪费钱的。这个饭店里，颜小磊越发感觉老板只是个摆设，老板娘才是霸主，什么事都是她管，都要管。
由于下午四点半就上班，颜小磊他们也没再怎么出去瞎逛，躺在大厅的椅子上睡午觉。空调是没有开的，可是那里毕竟有个能躺的地方。好多服务员也在那里说着话。当颜小磊开始慢慢进入梦乡时，有人打开了大厅里的电视。
模模糊糊的听到一个女的说：“别看电视了，他们在睡觉呢。别吵醒他们”
“不会的，他们睡着了听不见的。”又有一个男的说。
其实颜小磊他们就在电视机旁边，除非是聋子，怎么会听不到呢。
在电视机的吵闹下，颜小磊睡不着了。过了五分钟，就坐了起来。随后刘瑞，严肃也做了起来，虽然没说什么，但脸上的还是挂着丝丝的怒气。颜小磊他们是暑假工，地位肯定比不上这些在这里干了很久的老员工。和他们翻脸的是不明智的，否则，自己是没法在这里再待下去的。
午休的时间在满肚子的怨气度过了，很快就到了出摊的时间。大家又是好大一会忙活。把摊子摆好，很快就有客人来了。严肃去了后厨，颜小磊，刘瑞在前面帮着点菜。
颜小磊先后接待了四桌客人，刘瑞也在磕磕巴巴下接待了好几桌客人。颜小磊看着众多的客人，很烦。“那么多人，得忙到什么时候啊”颜小磊想。
在前面摊子上做服务员，不止要帮忙点菜，还要收拾桌子。颜小磊看到空桌就会叫着刘瑞一起去收拾。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坐下。桌子都是小四方桌，坐着收拾和站着收拾是一样的。
收拾第一桌时，颜小磊叫着刘瑞坐下。刘瑞还紧张兮兮的看了看老板娘，说：“这样好么，被老板娘看到就完了。”别看刘瑞表面上是个混不吝，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其实胆子还是很小的。
“没事的，坐下和站着是一样的效果的。来，吃个串，先。”颜小磊按着刘瑞做下后给他递了一个串。自从中午吃过单间的剩菜后，颜小磊似乎不在乎什么别人怎么看了，先吃了再说。所谓的文人自尊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刘瑞啊，你这个胆子可和你的表面不相符啊。”学着悟空嘲笑猪八戒的话“你的身体那么大，胆子却那么小。”说着还用手比划了刘瑞身体和胆子的大小。
“你妹啊，我这不是胆小，我这是谨慎和出于对职业的尊重。这叫职业操守，懂不懂？”吃完刘瑞给他那串又拿起了另一串“在别人手下干活要有眼色，知道不？这叫聪明，小屁孩不懂得。”
“就你牛笔，有种别坐着没别吃啊。”颜小磊打笑道。
可是他们忘了这是在老板娘的眼皮子底下，是不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偷懒的。坐着不是事。可坐着吃就完全不是服务员的样子了，整个就是吃饭的客人。老板娘看到他俩，飞快的走过来批评了他俩，还威胁要扣工资。但看在是新来的缘故上，就饶过他们一次。
事后，刘瑞对颜小磊说：“擦，我说不行吧，你还非说行，找呲儿了吧，以后少嘚瑟吧。”
颜小磊笑了笑了，“是啊，以后要学聪明一些啊。偷懒也是技术活啊。”颜小磊和刘瑞就这样老实了一晚上，收拾小桌子时也不干坐着了。虽然坐着收拾也是默认的，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为了不扣工资，为了好好的干活，这时候变得谨慎了。
老板娘一家住的小区和颜小磊小姑是一个小区，车库当然也在那里了，所以吃完饭后，颜小磊抛弃了李晓峰，选择了和刘瑞，严肃一块儿走，虽然比和李晓峰走晚了五分多钟。可与李晓峰的关系毕竟比不上自己的一众好基友。如果李晓峰不骑车的话，他们也不会介意李晓峰加入他们的，但是李晓峰的家稍微有点远，不等骑车到家媳妇都跑了。所以，抛弃李晓峰也是理所当然的。
刘瑞的住所是车库，所谓的车库就是地下室带个卷帘门。晚上卷帘门要完全放下来的，幸亏老板娘好心的给他们的一台很大的电风扇，要不等不到第二天刘瑞，严肃就成了熟包子。
回到姑姑家，依然是十一点多，姑姑早就睡了。在颜小磊工作的第二天姑姑给了他一把备用钥匙，这样大家就不必等他回来才睡觉了。颜小磊用钥匙轻轻开了门，到卫生间冲了个澡，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不用姑姑叫，就醒了。其实在工作的第三天的时候颜小磊就已经进化到起床就不用叫了，他自己就可以自动醒了。而且主动承担起做早饭的任务，煮个鸡蛋，熬个小米粥，馏馒头什么的还是有这个技能的，因为这个很简单。颜小磊感觉虽然是在姑姑家，但毕竟是白吃白住的，要承担点什么心里才会好受的。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打工生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