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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三次見面– ...
不知道迹部和千田說了些什麽,只知道在隔天看到千田時,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種被折磨著的痛苦時,溫格爾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大概解決了。
雖然很好奇他們說了些什麽,但是靠昨天下午千田並沒有回到教室反而請忍足幫她請假這一點來看,恐怕不是什麽正面的事情吧。又或者是,不希望讓她知道所以才沒有來上課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過問就行了。
如果是他們所希望的的話。
「萊登絲~明天的宴會,打算穿什麽去呢?」
「宴會?」
上午第三節課的課間,千田如往常一般興沖沖的跑到溫格爾的座位邊,站在那提起來今天新一輪的話題。
「不是說了嘛~迹部sama的生日宴會呢!萊登絲也會去的吧?」
「生日宴會……那種東西不是需要邀請函嗎?」
「對啊!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似乎大家的邀請函都送到了呢。今天一進班級就很明顯的有兩派人士不是嗎~」
「那看樣子,我似乎是和梨生你不同派呢。」
「哎?!」
千田吃驚的長大了她的雙眼。
溫格爾的眼神一暗,本是平靜如水的黑眸一瞬間閃過了失望。
「我並沒有收到邀請函。」
***
一整個早晨,迹部景吾是在焦頭爛額中度過的。
先且不說昨天與千田的對話雖然最後看似是以好結局收場,但是他很清楚千田那隱藏在她心底的痛苦。因爲自己自私的願望而讓千田有這樣子的感受,這讓他感到些微的罪惡感。就算過了一個晚上還是無法將這種罪惡焦躁的感覺消除掉。
然後在這樣的心情之下,自己還得代替自己的父親臨時開場公司會議。一早才剛起床慢跑完后,森山管家便拿著電話走進自己的房裡轉接,沒想到便是那個現在恐怕不知道和母親在歐洲何處的爸爸打電話過來說「景吾啊,現在我和你母親在沒法連綫的地方,今天的con-call可能沒法進行了,你替我主持一下吧。資料都和森山說了讓他準備好,在日本時間10點開始啊。」。
一個能打遠洋電話的人居然會在一個沒有網路的地方…騙誰啊?!直白說了是難得的來了興致要和母親一起遊玩一下不知是哪裡的歐洲小鎮不就行了?!
因爲這臨時的會議讓迹部一早沒法準時到教室去上課,反而在學生會辦公室中快速瀏覽了一下森山管家所准的好的資料,一到10點就開始和公司裡的其他幹部開會討論下一季度的事情。
結果沒想到自己才剛開了沒多久的會,手機就響了起來。用鼠標點擊了「禁止收音」的符號,再把自己的耳麥拿下,拿起手機一看——「忍足侑士」四個字在熒幕上不停的閃著光。
「本大爺給你3秒鐘,最好給本大爺解釋一下在這種事件打電話來幹什麽,啊嗯?」
一早的心情本來就不太好,還被會議弄得心煩意躁,再加上忍足這個不要命的傢伙在開會途中還打電話來攪局——最好給他一個好理由否則他不介意今天下午就把他拖去網球場破滅個一遍又一遍。
「迹部你心情不好?」
然而該說真不愧是忍足侑士嗎?在明明聽到迹部的怒氣之後還敢這樣不要命的戳中他的怒點,「冰帝的天才」可不是白叫的啊。
「三——」
「好好好,馬上説是吧。那個迹部,你沒有把你生日宴會的邀請函給妃嗎?」
但縱使是忍足,也不敢真的挑戰迹部權威的呢。
「……你在這種時候打電話過來就是爲了說這個?」
「怎麽聼上去你很嫌棄的樣子啊!現在千田可是快要把H組給掀翻了啊?!」
「那是你們H組的事情,本大爺現在忙得要死別來煩。」
「嘟…嘟…嘟……」——忍足侑士看著自己被人挂掉電話的手機,只能怨嘆自己當初分班運氣不好,被分來了這個有溫格爾還有千田的地方。爲什麽自己總是要為迹部給擔心這擔心那得啊?!
在教室外把被挂斷的手機給收起來,看進去教室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座位上看上去完全不介意自己沒收到迹部景吾15嵗生日宴會邀請函的溫格爾和看上去就是要找迹部去火拼的千田——這兩人在H組也算是一道特異的風景呢。
嘆了嘆氣,走進了教室之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千田一看到忍足回來了之後,便迫切的詢問他。
「忍足同學,迹部sama有說些什麽嗎?」
「沒有呢,他聼上去現在很忙,還挂我電話~」
忍足無奈的笑了笑。
「真是的!怎麽會忘了給萊登絲寄邀請函呢!」
「或許他本來就不想邀請我吧?話説爲什麽梨生你要那麽激動?」
課間一直在被千田「騷擾」著,溫格爾的耳朵都快要長繭了。雖然是生日宴會,但邀請到自己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吧?自己已經沒有了溫格爾家族的光環,一般來説是不會邀請像自己這樣已落入平民階級的人不是嗎?
上流社會的宴會,一直以來都是以利益為中心的。
這一點溫格爾雖然脫離的上流社會,但仍舊熟記在心中。
「那是不可能的!迹部sama絕對會邀請你的!」
對於溫格爾的話,千田表示出強烈的反駁。迹部景吾那個人,怎麽可能會連自己心上人都不邀請來參加生日宴會?!以他的個性反倒是希望可以號召天下才對吧?!
千田少女…別因迹部那麽不經意的告訴你他的心意,就這樣誤解人家的舉動啊……現在的他還可是沒有把溫格爾追到手的單戀少年喲?
「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看著千田已經開始計劃要何時在校園中圍堵迹部景吾,溫格爾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或許自己心底是也希望迹部可以邀請自己的,但是現實卻沒有。失望,但卻也不是什麽出乎預料的事情。
在那個人的心中,自己並沒有那個價值。
心微微抽痛了一下。但表面上並沒有顯示出什麽異樣。
一直到了上課鈴聲響起,千田才不甘願的走回去自己的座位上,提醒溫格爾等會一定要和自己去圍堵迹部這種一點也不華麗的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隔著一個走道的忍足侑士才開口説道。
「很介意嗎?只有自己沒有被邀請到……」
「並非只有我吧?」
「但你其實也是認爲自己多少也算得上可以被邀請的行列之中吧?」
溫格爾不語。
忍足見溫格爾的反應如此,提起了嘴角。看上去溫格爾也不是那麽的不開竅嘛,多多少少有一些在意了嗎?
「放心好了,迹部是不會忘了你的。」
「又知道了?」
「呵,就這麽不信我。我可以跟你用『冰帝的天才』保證呢。」
斜眼看了忍足笑得魅惑的臉,溫格爾輕輕的嘆了口氣。
「不用安慰我了。」
「噢?」
「即便沒被邀請去參加宴會,我也無所謂。」
畢竟宴會的那一天,並不是他真正的生日不是嗎?
對我而言,宴會也沒有過什麽好回憶,想必他也是一樣的吧?
所以才會不在自己的生日當天舉辦宴會,反倒是前一天。
自己的生日,無論如何都不希望有那些無趣虛假的人來妨礙,更不想跟他們打交道。生日,只需要和自己希望度過的人一起度過就可以了,無需盛大的宴會或舞會。
所以真的無所謂。
不用那麽擔心我的心情,因爲我不會介意。
我只是單純的希望,在他生日的那一天祝福他就可以了。
其餘的,我什麽不會做。應該是說,也沒有時間去做準備。
與其趕時間的不用心的東西,我寧可什麽都不要。
溫格爾將視線轉回前方,盯著日本史的老師在講臺上說的深情並茂,忍足知道溫格爾已經不會再和自己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說下去了。
他隱約的猜得到,溫格爾心中在想些什麽。
呵,也是呢。宴會參加與否都不重要,因爲那也只是一次戴著僞裝的面具,在人群中交好的場合,只不過在名頭前加上了「生日」兩個字罷了。
沒有什麽特殊性可言。
但是……
忍足看了看周圍的同班同學,仍有些人對於將要到來的宴會感到興奮不已,也有些人對於沒法參加這件事情感到莫大的失望。
這些人,卻沒有像妃那樣聰明。根本不知道不管是受邀與否,都不代表他們在迹部心中的位子。
果然,冰帝帝王所看上的人,也是有著與衆不同的taste的嗎?
還真是令人期待啊。
***
等到會議結束之時,第四節課已經開始一半了。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到教室去上課,反正今天的第四節課是選修,而自己選的則是希臘語,就算不去上也對自己沒什麽影響。
爲了鬆口氣,迹部景吾決定在校園四處走下呼吸新鮮空氣。
十月,是金秋時期。不過在迹部景吾的心中,一年四季的轉換根本就不是他會在意的事情。
他所在意的,不過是在明天要舉行的生日宴會罷了。
剛才會議開始不久的時候,忍足打來的那通電話不得不說並不是全無影響到他。應該說,他壓根沒想到忍足會在那個時間點打電話來跟他說這件事情。
沒有給溫格爾發邀請函這件事……爲什麽會被弄成現在這樣子人盡皆知?
並非不是沒有想過發給她邀請函,事實上直到要給森山管家受邀名單的最後期限前他都還在猶豫這件事情。他其實内心是希望她可以為他慶祝生日的,還有什麽能比自己的心上人為自己慶祝生日還要更加幸福的事呢?
但是轉頭一想,宴會這種事情……她很討厭的吧?
不用看那些自己曾經請人調查過的事情,光是看溫格爾待人的態度就可以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常出席上流社會的宴會的大家族的千金。不是說這樣不好,但是宴會什麽的……肯定很少參加的吧?
就連在暑假參加的艾爾法理事長的生日宴會,也僅僅只有在一開始跟艾爾法理事長說了短短的幾句話之後沒有下文。甚至後來還發生了些不慎高興的事情……
不喜歡被聚光燈所照射的那種心情——完全可以從溫格爾的臉上表現出來。
這樣的她,就算發了邀請函給她恐怕也不過是被丟在一旁不予理睬吧?
……這樣的話還不如不發呢。
迹部走在冰帝的校園中,漫無目的。結果等到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走到了第一次和溫格爾相遇的地方。
現在回想起來……
「……那還真是具有衝擊性的一幕的初次相遇啊嗯。」
迹部有些咬牙切齒的説道。
「那還真是抱歉啊,讓你看了那麽有衝擊性的畫面。」
沒想到只不過是自己的自言自語,卻突如期然的有道聲音從前方傳來。
被那聲音嚇了一跳。說了這種話,而且還帶有那種漠視的語氣……不就完全是萊登絲·妃·溫格爾的標誌嗎?!
向前快速走了幾步,路上發出「沙沙」的葉子聲。走到了傳出聲音的那棵樹旁邊,迹部景吾果然看見了那個剛才還在自己頭腦中的人。
溫格爾穿著冰帝的體育制服,閉著眼睛看上去就是在小憩一番的坐在滿是落葉的地上,靠著一顆大樹休息著。
看到這樣子的畫面,迹部的臉上不禁划下一排排黑綫。
「……你在這裡做什麽?啊嗯?」
「這不是很明顯嗎?迹部。」
語畢,還特別睜開一只眼睛斜眼看著迹部,滿是「難道你的智商和insight就那麽低等?」的眼神。
「…………」
好吧,迹部無語了。是說他也不是蠢到不知道眼前的溫格爾顯然就是在逃避體育課,正在翹課中的樣子。但是按照千田那性格,怎麽會有可能讓溫格爾一個人落單了還有辦法翹課啊?!
「被老師叫去器材室拿東西,就翹掉了。」
然後溫格爾也很神奇的看出迹部心中的疑惑,自然而然的就為他解答了。
然而兩人卻沒發現,這樣子不用説出口就有辦法讀懂對方心情的能力,到底是爲什麽會有呢。
那是獨屬他們兩個人的默契。
溫格爾隨後又閉上了雙眼,看上去就是不要迹部多管閒事,要繼續翹課的意思。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膽子,居然敢在現任的學生會會長面前這麽光明正大的翹課也不怕他的懲罰。甚至還有自信他不會去做打小報告這種事情。
迹部景吾這個人,是不屑做那樣子的事情的——這種事情她還是清楚的。
看溫格爾的樣子就是要無視他,迹部也只能無奈嘆口氣了。反正自己也算是一個翹課中的學生了,就不多說些什麽了。
走到溫格爾對面的樹邊,同樣也在地上坐了下來,靠在樹上,直愣愣的盯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溫格爾。
兩個人沒有一點形象的坐在這種地方,如果被其他冰帝的學生看見了可一定會被嚇到的。在冰帝學生的心目中,他們的帝王可不是像這樣像個不良上年一般會隨地而坐。更別説在他對面的溫格爾,可是目前大家心目中算得上是美女的冰山美人二號啊。
兩個平常沒有人會想到一起的人,居然就這樣在這種時間坐在這種地方……這樣的組合可真的會嚇掉一群人的下巴呢。
畢竟直到現在,沒有多少人發現他們之間的牽絆。
秋風吹過,地上的落葉些許的飄起,隨後又落下。周圍一直發出「沙沙」、「沙沙」的聲響,兩個人之間又一度沒有話可說。
但是,在打破兩個人的隔閡后,也並不是無法不挑起話題。
話題啊……果然還是那個吧?
迹部景吾下定了決心。
「明天……有空嗎?」
「嗯?」
本以爲迹部會就此離開,沒想到他卻走到了自己對面還坐下來。別以爲自己閉著眼睛就不會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看,想說不要理會那些視線就好,但他卻又罕見的開口說了話。
溫格爾睜開眼睛,正視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年。
「本大爺的生日宴會,要來嗎?」
話一出口,迹部瞬間就將頭轉向一邊。
啊啊啊,爲什麽感覺那麽彆扭?早知道直接發邀請函了還要這樣嗎啊啊啊?!
迹部内心糾結著,但熱氣一直往上蹭啊蹭的。雖然現在沒有一面鏡子,但是迹部知道自己此刻肯定是害羞了啊啊啊!!
這種不華麗的情緒居然會在本大爺身上出現……
雖然迹部大爺這麽糾結著,但坐在他對面的溫格爾情況也不怎麽好。
應該說,她此刻的内心是一片空白。
剛才……迹部說了些什麽來著?
溫格爾的大腦當機了。
她呆愣的看著迹部的側臉,一如既往地高質地的制服,銀灰色的頭髮與制服的顔色相得益彰,繼承他母親漢密爾頓的白皙皮膚……爲什麽他臉上居然會出現紅暈這點溫格爾著實的嚇到了。
話説……他這是害羞了?
爲什麽啊……
溫格爾回過神來,但卻輕楚眉頭。
「這算是……在邀請我嗎?」
儘管抱有疑問,但溫格爾不得不承認,自己此刻心裡確實有些高興。
今天被千田問起時,自己雖然說了不介意,但是果然還是會介意的吧?雖然說著討厭宴會,但如果是眼前的這個人的邀請,她還是會去的吧?自己心中的刺痛,全都是因爲認識到自己在這名少年的心中或許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價值這件事情,而感到的錐心刺骨。
只有自己沒有被邀請到……不得不說忍足的洞察力也不可小覷啊。
確實很失落,也覺得爲什麽沒有被邀請。
但是,告訴忍足的話,也不全然是假的。
說自己「無所謂」什麽的,前提是只要自己可以在真正生日的那天被邀請一同參與不是嗎?
然而自己連他前一天的慶生會都沒被邀請,當天如果是會和朋友或者家人之間的聚會,又怎麽可能會有自己的份呢?
呵…說喜歡上一個人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思想,或許是真的呢。
雖然很不習慣,但是並不是非常討厭。
這樣子的改變。
「……就是那樣子。你要是敢不來的話……」
「不,我會去的。」
本來還在為「一定要本大爺說得那麽明白嗎?!」這樣子的想法害躁的時候,溫格爾便果斷地回應了他的話。
因爲實在是太過反常了,反倒讓迹部臉上的那些紅暈瞬間消去,立刻轉過頭來想看看溫格爾此時到底是什麽表情。
但他看見的僅僅只是溫格爾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沾在褲子上的落葉以及背後些許的木屑。她低著頭,黑紫色的長髮遮住了她的白皙臉,迹部看不見她現在的表情。
等她全都弄好的時候,第四節課的下課鈴正好響起。
迹部也起身,隨意的弄了下自己身上的制服。他沒有注意到溫格爾已經轉了身。
聽見腳步聲踏在樹葉上的聲音,迹部才後知后覺的擡起頭來,也不知道他爲何如此反常,但他就是出聲叫住了溫格爾。
「喂,宴會在明天的晚上8點開始!」
溫格爾停下了腳步。迹部本以爲她會就這樣停頓一下就繼續前進,但沒想到她卻突然轉過臉來。
而臉上帶著的,是迹部從沒見過的柔和微笑。
「知道了,會準時參加的。」
說完,又轉回去,往教學樓的方向前進。
而迹部卻呆立在那裡,被溫格爾那一瞬間的笑容給震驚到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露出微笑的溫格爾。
應該是說,她從來沒有在他的面前那樣笑過。
一直以來,兩個人之間都是帶著冰冷又公式化的語氣在對談。即便他曾經看過溫格爾的笑容,也僅僅只限于在和千田交談的時候。但對千田的笑容也和剛才的不一樣,那只能算是溺愛的笑容吧。
但是剛才,那麽一瞬間,她所展現的,是如同桂花一般,柔和的、細膩的,仿佛溫柔的能看穿水一般的笑容。
就連她一向清冷的黑瞳中,也染上了一絲溫柔的色彩。
不再是冰冷的藍紫色,反倒有些柔黃的色調。
從那一瞥中漸漸回過神來的迹部,嘴角忍不住地上揚著,也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看來,萊登絲或許也有些改變了呢。」
很期待啊,明天的生日宴會。
這還是本大爺14年來第一次期待那虛僞的東西呢。
萊登絲。
啊啦~我就是喜歡寫迹部大爺臉紅心跳的橋段,就是喜歡寫迹部大爺和普通人一樣害羞的橋段~誰也阻止不了我~~反正在我心目中迹部就是個彆扭的人咯~
然後作者我又開始打滾求留言了!!因爲我又爆字數了!!有留言有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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