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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分久必合(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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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们接我回去了。”
借助黑暗的掩护,朝香目送同胞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不悦道:“真是烦死了。”
沉默片刻后,朝香又对树下的那堆灌木丛道:“他们已经走远了,没事了,出来吧。”
随着灌木丛中发出的阵阵声响后,云镜和兰卉已从中走出。借助月光可以看到,它们的翅膀和额角还好好的长在身体上,未有任何损伤。
朝香跳下树来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朝香。”
云镜点点头,笑道:“你演技不错,亏你能想出用法术和地上血迹做障眼法的方法,他们对此深信不疑,至少这一组安全了。”
朝香伸伸懒腰道:“躲进海洋的独角兽他们是没法追捕的,表面看上去像投海自尽,他们也不会下海打捞。”
“是啊。”
云镜瞥见朝香疲惫的神情,接着道:“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睡一觉吧。”
“安全的地方?”
朝香同方才蓝羽的动作一样,环视一圈后疑惑道:“哪里有安全的地方?”
“有啊。”
云镜笑道:“墓地不就很安全吗?”
“你,你没开玩笑吧。”
朝香表情凝固道:“你这是还在为我拿出你们祖先遗骨的事生气吗?”
“没有啊。我打算带着孩子们一起去的,还是那句话,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云镜解释道:“我只能这么做,这片森林已成为战场,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说得也是。”
朝香干笑道:“虽然在墓地睡觉让人发怵,只要能活下来,行,我接受。”
另一方面,千手和宇智波的战斗仍在继续。
上一刻还在远方的喊杀声,下一刻一场大规模的战斗不比一对一单挑,比的不仅是武力技能,团队配合也相当重要。在朝香与狩猎独角兽的人纠缠时,平原上的战役已结束,其余的人以未被烧毁的森林为主战场,进行听力与突袭能力的较量。
日出时分,笼罩在陆地上的黑暗被驱散,森林因阳光的照明换上一层新绿,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但在森林树木以下的地方,由于枝叶遮挡,其光照条件比起外面要差上许多,视线受光照和树木本身的影响受阻,唯有听力和感知能力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样的环境对宇智波是相当不利的,他们的优势在于瞳术,也就是眼睛。普通的写轮眼不同于白眼,没有透视能力,在视线受阻的环境里,这个优势便不再是优势了。
林间某处的某个空间,有不少线设置在半空和草丛中,它们虽然没有影子落在地上,却能让光变成线状暴露自己的位置,但不仔细看仍然很难看出来。
没了视觉优势,宇智波也不至于没有别的手段。但不是每个人的四感都有与视觉优势相当的等级,所以比起前面一场战役,伤亡率明显提高。
既然伤亡率提高了,就需要医疗忍者的帮助,因为参战人员数量并不是无限的。因此,凡受重伤者必定送到医疗站,后期因为伤者增多,那些武艺双全的优秀医疗忍者也参与到林间的战斗中,随小队一起行动。
这部分医疗忍者中,就有爱奈和蓝羽。按照关系亲疏,爱奈被分配到腾田的小队,蓝羽与赤彦和原在一起。
医疗忍者虽然具备一定的战斗力,但毕竟是女性,加上工作职责原因,一来体力没有男性族员强,二来相对缺乏实战经验。
受林间昏暗光线的影响,更加欠缺实战经验的蓝羽碰到事先布置好的陷阱。一声丝线断裂的声音响过,蓝羽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身边的原却有所察觉,他当机立断一把将其抱走,原先站立的地方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产生的火光和爆风席卷而来,在干燥的环境下,火焰得以在树干上“延续生命”,给周围环境建起数道火墙。
“不要慌,蓝羽。”
大哥赤彦将蓝羽拽到自己身后道:“待在我身边,别离开。”
宇智波各小队间有自己独特的联络方式,他们在环境不利于己方的情况下,除非迫不得已,一般不会设置这样的陷阱,毕竟容易伤到自己人。刚才的爆炸暴露了蓝羽所在小队的位置,没过多久,这一带出现了一些千手家族的成年战力,他们二话不说,直接与其厮打在一块。
昏暗的环境同样也困扰着千手家族,双方家族都处于煎熬中,战斗的胜败关键反倒在耐心与意志力上。
对方目的十分明显,他们首挑女性和未成年的人员动手,不是他们残酷无情,这是默认的争斗法则。雇佣他们的国家给予争夺领土的任务,所给的时间也不是无限的,一旦没有交上一个满意的答复,带来的影响不仅是信誉降低这么简单。
像蓝羽这样的医疗忍者也能击杀数名敌方的成年战力,但爆发力不足,体力随着时间拉长已不足支撑正常招式的消耗。不过,既然容易被对手盯上,相对也是我方的重点保护对象,所以,这个小队的其他专职战力已经将其护在圈中,一致对外。
斑和泉奈在一组,他们和柱间扉间在另一地点战斗。林间环境中适用的武器以手里剑为首,若捕捉到对方的踪影,那便是以“械斗”为主的场面了。
双方小队都有优秀的听力,扉间在此之上依靠优秀的感知能力找到泉奈,斑在泉奈旁边,最初扉间以一敌二,柱间紧随扉间之后,加入后又回到之前的老局面。
对战中,双方同时嗅到一股烧焦的味道,便派人一探究竟,当他们得知实情,处于劣势的宇智波比千手更着急。泉奈心中担心蓝羽,他弃下僵局于不顾,要求带来情报的人带他过去,斑了解泉奈的想法,他选择默契地跟在泉奈身后。两人离场,柱间和扉间无意与宇智波的成年战力纠缠,也不想跟踪斑和泉奈,但不代表对方也无战意,因此被迫继续作战。
泉奈他们在赶路过程中,正好碰到腾田的小分队。这边压力也不小,他们的优势也是他们的劣势,这里千手族员的数量大大多于小分队的人数,击杀一个扑上来两个,解决两个又冒出两双。时间一长众人疲态渐显,身上数次挂彩,好在有爱奈的医疗忍术,否则伤势的叠加将直接影响到小分队的存亡。
爱奈这边的情况有别于蓝羽,之前一路下来没碰到麻烦,他们相信越平静越容易潜伏危险,所以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当他们走到湖边,人影拂过挡住了直射湖面的光,反射在周围枝叶上的光斑闪动,加上相对空旷的环境,被潜伏在树上的敌兵看见。
腾田分队刚刚重新进入林中,就遭到敌人的突袭。爱奈在年龄上比空小,却比斑他们大得多,战斗经验和技巧也比同队的少年专职战力强,以宇智波的标准来看,算得上一名专职战力。
除了查克拉的消耗,疲劳感的堆砌也是真实的。有了泉奈他们的加入,加速了战斗结束的时间,等赶到蓝羽那边,时间已是下午。
蓝羽所在的小队一边继续战斗一边撤出火灾地段,半途遭到野兽的袭击,幸存人员转移到森林南方一片竹林中,等待同胞的增援。原先负责传递情报的人已经牺牲,工作由蓝羽接替,泉奈他们赶到时,蓝羽正在喝水。
“这里的光线怎么比之前的森林更暗。”
泉奈观察四周环境后,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进入竹林前,除了我们三人还有几名同胞。”
蓝羽答道:“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了。”
“十几人只有你们三人活下来。”
斑皱眉道:“怎么回事?”
“这个嘛...我触发陷阱导致爆炸,引发火灾,被数十名敌人包围。”
蓝羽苦笑道:“其他人为了掩护我们,一个接一个的牺牲了,后来还遭到几只野兽的追击,逃到这里就只有我们三人了。”
“野兽?”
泉奈疑惑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野兽,这么强?”
“听声音好像是虎。”
蓝羽沉吟道:“我不是很确定,它们速度太快我没看清。”
有写轮眼也看不清吗?
泉奈还想继续了解情况,忽然两条人影闯入使他这个打算中断,他们是宇智波赤彦和宇智波原,两人共同面对一个方向,并将蓝羽这几人挡在身后。
“确实是虎,但个头更大。”
赤彦道:“普通的手里剑奈何不了它们,而且还能通过电击袭人,一旦击中必死无疑。”
“来了!”
随着原的一声警告,原本宁静的环境传出阵阵虎啸,竹林深处跳出几只高人一头的虎。它们有着蓝黑相间的皮毛,腹部呈白色,匕首般的上犬齿特别显眼。所有的虎情绪非常激动,它们朝对面的数人怒目而视,做出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扑过来的姿态。
“这些老虎怎么壮得跟熊一样?”
蓝羽失声道:“个头看起来比成年人还大。”
泉奈默数虎的数量,确定对面有五只时,瞄准它们的眼睛一口气扔出十几枚手里剑。这些手里剑离虎数寸的地方忽然停了下来,犹如撞上一堵看不见的气墙纷纷跌落。
“这样也不行吗?”
泉奈惊道:“怎么会这样?”
“都说了手里剑对它们无效了。”
原汗颜道:“现在你相信了吧。”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泉奈恼道:“别闹了,它们扑过来了。”
而斑想的是用忍术攻击它们,他跃至半空,使用火遁·豪炎华吐出几颗陨石大小的火球,直击所有的虎。这些虎并不害怕斑的忍术,其中一只虎仰头直面火球,眼睛被一层红光笼罩,空中飞行的火球身形一滞,就此消失。
竟然能抵消我的忍术,看来它们不是一般的动物。
两人的攻击彻底激怒了虎群,它们怒吼着猛扑过来,一行人一时间没有更好的方法应付,只得闪避撤退。
但虎群的速度超出他们的想象,眼看斑和泉奈就要被虎击中,在这刻不容缓之际,赤彦和原挺身而出,挥刀挡下了虎爪。但手中的刀很快被虎爪击碎,在那一瞬间,虎爪放出一阵电流,经过刀传到两人身体上。
电击带来的麻痹导致行动迟缓,另有两只虎居然趁机飞扑过来,将赤彦和原扑个正着。他们被利爪抓伤的同时还遭到二次的高压电击,伤口出现严重烧伤,形成重伤之势并当场倒下。
“哥哥!”
看到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蓝羽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叫喊着就想冲上去,所幸被同行的爱奈眼疾手快拦了下来。
“放开我,爱奈姐姐。”
蓝羽失控大叫道:“让我去救哥哥他们!”
“冷静点,蓝羽!”
情急之下,爱奈对蓝羽吼道:“你去了又能干什么,只会白白送命而已,你认为这是你哥哥他们想看到的结果吗?”
爱奈说得句句在理,蓝羽一时间无言以对。虽然就此止步,视线还是在重伤的两人身上,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
赤彦与原略长于斑,他们能在虎群的追击下坚持到现在,却为了救他们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两人心里因此产生巨大的愧疚感,恐惧瞬间被愤怒压制下去,他们借助烟雾弹的掩护暂时逃离,一行人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蓝羽和爱奈用医疗忍术为两人治疗,可惜已经过了最佳抢救时间,失血过多加上电击对心脏的打击,赤彦与原的心跳声越来越弱。
“血虽然止住了。”
爱奈面带忧色道:“但之前的电击导致烧伤,造成的缺血性休克已经...”
“原哥哥。”
蓝羽的医疗技术不及爱奈,眼看原的脸色越来越差,她的眼泪越流越凶。所幸爱奈及时援手,原才不至于止血不彻底加速死亡。
“那些老虎...”
“我们躲开它们了。”
泉奈忙回答道:“现在安全了。”
“...它们会根据气味追上来...”
赤彦摇摇头,道:“还有千手的追兵,你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蓝羽,你去照顾赤彦,这里有我呢。”
爱奈做完指示,忽然灵机一动道:“我们必须找到她,也许她有办法对付虎群。”
蓝羽一时间还没转过来,疑惑道:“谁?”
“朝香。”
一直默不作声的斑忽然道:“只有她熟悉这片森林,也只有她知道这里隐藏的秘密。”
“是的。”
原眼睛望向斑,道:“去找朝香,别顾虑我们。”
“不,原,我们需要你...”
泉奈跪坐在地含泪道:“蓝羽也不能失去你们啊。”
“不是的,泉奈,是我们总是需要你。”
原更正道:“没有你的陪伴,就没有我们的强大...是你和斑,让我们获得了重生。”
“谢谢你们...如果我们以前就有这么强...蓝羽的姐姐,就不会那么早离开我们。”
“斑,好好照顾朝香。”
赤彦望着斑发红的眼眶,道:“如果失去她...你们会发现生命变得没有意义。”
赤彦与斑同属长兄身份,对兄弟的感情是一样的。斑抓住赤彦想要抬起的手,点点头,以无声胜有声的方式接受了好友的嘱咐。
失去好友的感觉极其痛苦,泉奈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自责,原微微一笑,抬起血迹斑斑的手抚摸泉奈的脸,他与赤彦两人将妹妹托付给斑他们,希望她能顺利长大成人。两人最后要求斑和泉奈带他们到竹林,再做一次观察。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心愿,斑和泉奈一口答应,像之前带他们来这里的方式一样再次将他们背在背上。
按照临时的部署,爱奈留下驻守原地,蓝羽与他们同行。在这个过程中,赤彦与原趴在斑和泉奈背上,瞳孔慢慢被放大,呼吸停止后,身体逐渐变得僵硬并被背着他们的人发觉。
“别伤心了,蓝羽,你可以这样想...”
泉奈将原的尸体放在一块岩石上,对悲伤的蓝羽道:“他们为家族的荣誉而战死,所以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
“...嗯”
蓝羽擦干眼泪,趴在原的尸体旁一动不动,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对哥哥的悼念。泉奈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忽然双眼传来一阵剧痛,并有眼泪一样的东西流出来。泉奈知道自己内心虽痛,但还不至于到流泪的程度,因此心中觉得奇怪,用手一抹,发现这些液体并不是眼泪,而是血。
泉奈即使并非从医人员,意识中也明白眼睛出血并不是什么好事,正想叫蓝羽帮忙看看,却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老虎的咆哮声。
“它们追过来了。”
竹林中的光线本就很暗,黑夜的月光不能与太阳光相比,所以形势不太乐观,泉奈一惊,抓起蓝羽的手道:“快点,跟我离开这里!”
两人没跑几步便被方才的老虎包围,一只犬齿上还滴着血的虎对泉奈怒目而视,后腿猛得一蹬腾空而起,张牙舞爪地向泉奈扑来。泉奈谨记原的临终嘱托,他一把将蓝羽推到一边,从腰间抽出斑赠予的刀,摆出一副死斗的架势。
就在这时,林中又传来一道女声。
“住手!”
泉奈觉得这道声音相当熟悉,再看扑过来的那只虎,只见它双眼一瞪,身体就此停滞在半空中,其它老虎也是同样的反应,总之没有一只再对他们发起攻击。泉奈重新拉起蓝羽的手意图再次逃离,不料对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担心是千手的追兵,刀刃向外当胸一封保持警惕。
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方的真面目出现在月光下,泉奈一愣,待看清后表情变得又惊又喜,随即放下手中的刀并唤道:“姐姐。”
“对不起,泉奈。”
对方正是朝香,她略带歉意地道:“有人侵占它们的领地,还误伤了它们的幼崽,所以才会出来袭击你们。”
说完,朝香随手一打响指,悬在空中的那只虎就从空中摔了下来。
“我不是跟你们讲过‘吃饱了就不要滥杀无辜’的吗?”
朝香脸色一变,上前蹦到老虎头上,一把揪住它的耳朵提起道:“看清楚了,这不是伤了你们孩子的人。明白了吗?你们这群雷笨猫!”
那只虎刚想爬起来,又被朝香一脚踩得趴了下去,疼痛让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加上耳朵被揪住,只得老老实实地趴在原地做出一副忏悔的模样。
“真的非常抱歉,朝香。”
虎开口道:“请您高抬贵手。”
“你们首领呢?”
朝香冷着一张脸道:“它来了没有?”
“在的。”
虎抬爪一指前面眼睛发红光的虎道:“在那边。”
“很好。”
朝香狠狠揉了几下这只虎的顶花皮,赞道:“真乖。”
“这些老虎...”
泉奈默默地观察着,愣道:“会说人话也听得懂人话么?”
“这架势,恐怕不止因为幼崽,是不是连储存食物的地方也遭到破坏,导致饥饿提前来临呢?”
朝香审视周边的环境,视线停留在面前有红色眼睛的虎身上,她伸手抚摸其颌下的毛,道:“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你们是不会主动袭击人类的,对吧,雷虎王?”
“是的。”
首领雷虎王是一只雌虎,严格说来朝香的定身术对它没用,它停止攻击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帮这些人,所以,它如实答道:“没有充足的食物,我们不得不冒险在空旷的地方觅食,等我们集结再巡视领地,发现大量植被被烧毁,多数食草动物已不见踪影,来不及逃走的其它动物也被烧焦,连水源也遭到污染导致无法捕鱼。孩子们嗷嗷待哺,我们实在不忍心让孩子继续挨饿,迫不得已才开始不断地攻击人类。”
“唉...”
朝香一声长叹,蹲下来抚摸雷虎王脸上的毛,望着它发愣的脸半开玩笑道:“谢谢你没有攻击我,让我存活下来。”
“我的确想拿你做食物。”
雷虎王一脸无奈,毫不避讳的道:“可惜实力相差太多,真是没办法。”
除了雷虎群,在场的人都是一愣,泉奈本以为朝香会发怒,不想她却哈哈大笑。朝香站起身解除了定身术,所有的雷虎因此恢复自由。
“姐姐。”
泉奈紧张道:“它们...”
“没事的。”
朝香对泉奈笑道:“有我在,它们不会攻击你们的。”
“看来它们不是一般的动物。”
得知安全获得保证,蓝羽终于放下心来,她疑惑道:“朝香,这些老虎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个嘛,待会再告诉你。”
朝香抚摸趴在自己身边雷虎王的顶花皮,又问泉奈道:“斑呢,他去哪了?”
“哥哥选择的方向与我这边是相反的。”
泉奈回复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正打算回去,姐姐与我们一起吗?”
朝香想拒绝,心里又放不下其他同胞的安全,她犹豫片刻,只得同意道:“好吧。”
“那个...”
蓝羽一瞥朝香身边的雷虎王,脸色一变道:“你打算把它也带去吗?”
“是啊。”
朝香看了看雷虎王,又看了看蓝羽和泉奈,愣道:“不带过去,怎么说明问题呢?”
“你们放心,你们想象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不等两人开口,朝香又解释道:“其它事情我们会安排好,你们只要带我们过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