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金眸利影，紫韵芳华》冰之行

20、针锋相对

　　忽然，米霍克的手猛然停下，呆呆地愣住了。
　　锐利的眸蓦地扫到她身旁中午还没怎么仔细看的报纸上。
　　过了很久的样子，他看了看身下的汉库克，还在一脸娇羞地喘着粗气，等着自己的爱抚。
　　“唉————”米霍克长叹一声，走下沙发，“汉库克，结束了，你起来吧。”
　　“嗯……？”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悦中。
　　“汉库克……我……不能和你……你还是去新世界吧……”他有些费力地说到。
　　“什么？？”汉库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去新世界找草帽小子吧。”
　　“为什么啊？！前一秒鹰眼君你还在……”汉库克有些心急地问。
　　“不为什么。”
　　“……鹰眼君，能不能告诉妾身，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突然这样？？”汉库克眼眶盈满了泪水，抽泣地问，“鹰眼君，你到底是怎么了啊？”
　　“不怎么，我就是反悔了。”他冷冷地转过身，“你去新世界吧，我打电话给红发，让他无论如何也抽时间过来。”
　　“不去！！！妾身不去！！！！！！！！！”汉库克气愤地哭喊起来，“听着，妾身不知道你这个无礼的男人为什么要莫名其妙来这么一段放妾身的鸽子，但你若胆敢逼妾身走，妾身——就死在你这儿！！！！这样，你之前的工作也白做了！！！！！！！！！！”
　　“你——！”米霍克不知说什么好。
　　“那好，我不送你去新世界，你想留下就留下。只不过也正如你之前所言，我不会再理你，只会把你当空气，好自为之！”
　　“MERO~MERO~MERO！！！！！！！！！！！！！！！”粉红色的光圈毫无征兆地向他袭来。
　　米霍克闭上双眼，默不作声地接下那一招。
　　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之后他睁开眼看了眼汉库克，只见她呆呆地半跪在沙发上，还一动不动地比着那个手势。
　　米霍克不再搭理她，径直跃到七楼的卧室里。

　　汉库克自己则像被石化了一般呆在那里。
　　她并没有回过神来，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快。
　　为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没觉得那种冷冷清清的女人才叫能配上我，那样很无聊。”
　　“你打破了我生活规律，但是又带来了别的，而我又迷恋上了它们。”
　　“其实没有人的调酒技术能比得上你。”
　　“今夜的你真美。”
　　“我喜欢你，汉库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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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些当时让自己那么感动的话，全是在那胡说八道吗？？？？？？？？？？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妾身……是对妾身彻底的报复吗？？他心眼就这么小吗？？”汉库克一边呜咽着一边想。
　　之后，她把如嫩藕般细白的美腿弯曲，将头埋在双膝上，失声痛哭起来。
　　“呜呜……混蛋男人！真是把妾身的心伤透了……如果他目的就如此的话……那么他……成功了……呜……”
　　泪水沾湿了面庞，在哭得昏天暗地时，她忽然想拿点什么擦拭一下眼泪，顺手抄起那张报纸就往眼前送。
　　“……”
　　模糊的视线里，她朦朦胧胧地看到关于一个独眼剑士的消息。
　　罗罗诺亚·索隆，已打败了黑胡子船上的剑客高手雨之希留，赏金额已到11亿。

　　“小子，什么时候赏金额过了15亿，就来找我挑战吧，或者我去找你也行！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是如何超越我，取到我的项上人头的！”
　　这是在那个年轻剑士临走前，米霍克冲他再次喊出的话语，刹那间豪气震彻九霄云外。
　　他当时孓然一身，了无牵挂，所以在那属于男人间的决斗中顺理成章的不把自己生命放在眼里。
　　可现在……
　　米霍克重重地叹了口气，彻夜难眠。

　　翌日清晨，米霍克走到四楼的卧室并推开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汉库克！”他喊了一声，四处寻找起她来。
　　但是每一层都不见她的踪影，连地下室都没有。
　　她到底去哪儿了？
　　洋裙、旗袍、睡袍都在城堡里，她要出去的话会是穿什么的？
　　找了一圈都没看见，米霍克闷闷不乐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他默默地拔出黑刀擦拭着，心想估计她昨晚非常悲愤，应该躲起来不愿见自己吧。
　　“汉库克……”他轻叹一声，“真是抱歉呢。”
　　一会还要去练剑，他不得不走出城堡外去。
　　米霍克心想也许她在外面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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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城堡外面？？？？？？？？？？？
　　糟了！！！！！！！！！！！！！！！！！！！！
　　虽然索隆走之前把狒狒收拾得差不多了，但森林中潜藏的也并非短短两年就能清理干净的。
　　米霍克急忙带着刚擦净的黑刀跑了出去。

　　那片森林依旧是虬枝盘错，阴森凄凉，远处的山坳也透着暗红色的杀气。
　　他走进中间的一片空地上，猛然发现在那晨雾缭绕中站着一个单薄的人影。
　　不，应该说四周还包围着几个虎背熊腰的生物。
　　“汉库克——！”他呼喊着她的名字，提刀向那个方向冲去。

　　是的，她在那儿。
　　米霍克跑到离她很近的地方，愣住了。
　　她身着当时他给她买的那套简洁的男装，黑丝高高扎起，细嫩的双手紧握一把剑柄带着羽毛的西洋剑。活脱脱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剑客的形象。
　　她四周是零零散散几个狒狒的尸体，身边还被两三个狒狒包围着。
　　他正想着她是否会用果实能力时，那几只狒狒蓦地跳起，拿刀直冲向她面前。
　　“小心！”米霍克正欲拿起黑刀向狒狒后面劈去。
　　“咔——！”
　　一道寒光，血花溅起。
　　米霍克不由得瞪大了那双金色的鹰眼。
　　在纷纷洒落的血滴间隙，他看到她柳眉紧蹙，蓝眸流露出点点挑衅的光芒，嘴角扬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唰”的一声，随着那几只狒狒轰然倒地，雪亮的剑尖也顿染几滴动物的鲜血。她又一只脚轻轻点地，另一只冲后直直的敞开，如跳舞般凌厉地在空中轮转一圈，之后平稳着地，伸出那香软的舌添了一下那血红的剑尖。
　　米霍克默默地看完她的动作，不知她是何意。
　　不过她的剑术……以前倒还真没想过啊……
　　“怎么了，大剑豪？”她以一种轻蔑的口吻问到，“以为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会使剑是么？”
　　“汉库克，你到底想干什么……”
　　“放肆！不得直呼妾身的姓名！”她高傲地用剑尖指向他，“今日我，海贼女帝波雅汉库克，就来领教一下传说中世界第一大剑豪的剑术，出招吧！”
　　“……”
　　犀利的鹰眸直盯着那双澄兰的美瞳，他从她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玩笑的意味。
　　“是么……”他转过身，手中还握着那把黑刀，“海贼女帝，虽然看上去还不错，可是刚才你杀的那些狒狒已经是被之前的那个罗罗诺亚索隆剩余下的最低等的生物了。那些厉害的狒狒早就被他杀净，明白了？所以你如果认为打败他们就能向我叫嚣的话，未免太过天真。”
　　“狂傲的男人！妾身今日就叫你领教妾身的厉害！！！！！！！”汉库克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半蹲起做好再次出招的架势，一个箭步冲上前向他的背影砍去。
　　“呀——！”她一鼓作气地冲到他后面几步远的距离，然后一跃而起，直线向他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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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剑气震飞前，她只看到他向自己回头一看的金色的眸子，锐利威严的眼神中不带丝毫的让步，充斥的只是孤高、傲慢与不屑。
　　“哎呀！！！！！！！！！！！！”
　　她被震到好几里远，径直撞在一颗粗壮的古树上。
　　“汉——”米霍克刚想叫她的名字，但立即打住了。
　　他急忙跑过去看她的情况。
　　刚才那一招，自己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对一般剑士的挑战做出的本能反应，确实没有让步。可是……
　　自己出来本身就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的，现在却未曾想伤害了她。

　　米霍克跑到她降落的大树前。
　　他看到她的头发已散乱地批下，痛苦地抽着凉气，白皙的面庞布满青色的淤痕，额上的旧伤也流下斑驳的血迹。左臂也无力地垂下，似乎已经骨折。
　　“我叫你别不自量力，你……”他看到此，有些责备地向她走去，“胳膊断了才高兴了是吗？”
　　“！”
　　他刚才忽略了她的眼神。
　　那挑衅的神情并未随着疼痛而离去，她嘴角还浮现着那丝得意的笑。
　　而且，就算左臂骨折，那只细嫩的手依旧紧紧地握住金黄色的剑柄，不曾丢弃。
　　“呵~”她冷笑了一声，慢慢地站了起来，“就算不自量力，又怎样？妾身起码也是个经历过战争的女人，还是明白什么是剑士的荣耀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哼，妾身知道，你身为世界第一的大剑豪，心里只有剑、剑客与强者，是不会给弱者或女人留什么位置的。所以……”
　　“所以？”
　　“所以胳膊断了接上不就好了！！！！！！！！不是吗？？？？？！！！！！！！！！！”
　　说罢，“咔嚓”一声，她将错位的左臂一把拧了过去。
　　“啊——！”她疼得张口嘴大声喊起来。
　　“你真是——”米霍克急忙冲到她面前，想仔细看下她的情况。

　　汉库克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然后稳住身体，在他眼前又挣扎着站立起来。
　　刚才一瞬间因疼痛而张开的嘴，现在却立即将露出的白牙相互咬紧，嘴角再次弯起一抹张狂的弧度。
　　“妾身——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弱不禁风哦，大剑豪！”
　　“……………………………………”
　　米霍克惊讶地看着她，她的额头上冷汗涔涔外渗，双手还紧握着那把剑，腿部又开始做半蹲状，将其举到头顶后侧。
　　“怎么样，大剑豪，妾身够不够格和你比试？”她笑着问问到。
　　米霍克默默地看着她，心想虽然她比索隆初向自己挑战之时不知强多少，但就算这样自己也不能保证完全伤不了她，至少用夜的话是不重伤她是完全不可能的。
　　“以惯常剑士的水平衡量么，还算可以；但要以我的角度——你差得远了去了！”
　　说罢，他转身离去。
　　“混账！居然又开始小看妾身！”汉库克再次一跃而起，向他身后侧劈过去。
　　“铛”的一声，伴着剑身与剑身摩擦出耀眼的火花，一把长剑被那只十字小刀直接挡下。
　　“……”
　　汉库克使劲想用自身的力量打落那只小刀，无奈它稳稳地顶在剑身重心处，让自己动弹不得。
　　“可恶的男人！”她一边蓄力一边头上血管暴涨，“居然如此看不起妾身，拿如此小的刀和妾身对峙！”
　　“你连这么小的刀都敌不过，我要用黑刀是什么后果？”
　　“你——！”
　　汉库克用力压了一下小刀，借助其反弹力将自己飞身而起，在空中急速旋转起来，想借此机会再次向他刺去。
　　“锵——”
　　这回是剑尖被小刀刀身直接挡住，在离那双犀利的眸几厘米的距离内。
　　“该死的！”汉库克正想再次攻击，猛然看到那只小刀一下挑开自己的剑身，径直向自己这边刺来。
　　“啊！！！！！！”她由于惯性的缘故被向前倒，所以闪躲不急，便赶忙用自身的武装色霸气挡住。
　　还好……小刀上并未附着武装色霸气。
　　“嗯，反应和防御基本而言还不错，但剑术实在不敢恭维。”米霍克不理会她被自己戏谑出朝天的怒火，自顾自地说到，“要不是武装色，你还会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吗？”
　　“这……”汉库克看着那直指自己心脏的刀尖，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还真不客气啊，男人。”
　　“既然想挑战我，就要做好被砍的准备。”米霍克面无表情地说，“你也不例外。”
　　她再次露出自信的笑靥。
　　“有道理哦，不过嘛~吃一堑长一智，妾身下回会再接再—励—！”
　　“励”字话音还没落稳，汉库克又一个急转身，长剑与周围的空气摩出一圈清越声响后，美腿一屈而向前飞起，再次朝他的方向刺去。
　　“呵~”他冷笑一声，准备再次拿小刀去挡。
　　呼——————
　　她在距他几米远的地方忽地停住，然后用脚点地，脚尖在地上转了一个半弧，双腿向下劈叉叉开，剑尖便改了一个方向，向他身下直直地突刺而去。
　　“铛；——”
　　又被小刀挡了个正着。
　　“怎么会？！”汉库克惊讶地想，“明明、明明妾身已经在剑上加了武装色霸气，而且这个角度一般人料想不到的啊！为什么无论是砍杀还是突刺，他都……”
　　她抬头看了眼米霍克，和她摆出几乎同样的姿势和自己胶着着。
　　“死男人！”她心中暗骂一句，才发现小刀上居然也附着上了霸气。
　　“你那点小把戏我再看不出来，世界第一的剑豪真是徒有虚名了。”
　　“可恶——！！！！！！！！！！”她抓狂起来，又一个鹞子翻身朝他方向胡乱砍去。

　　上午的阳光已将整个森林填满，暖暖地照在两个火拼的身影上。
　　不，确切地说一个在那张牙舞爪，另一个神闲气若。
　　汉库克的武装色几乎与他的抵减，所以身上已被剑气划出好几道血痕，只得奋力跳出他的攻击范围，捂住伤口让自己稍做休息。
　　“那么，就到这里吧。”他合起十字小刀轻描淡写地说。
　　“好啊。”汉库克一下坐到地上，做了个难得的妥协。
　　“哦？真没想到你会同意啊，海贼女帝。”米霍克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衣衫被自己划得不成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将一只偌大的手伸出在她面前。
　　“没什么好惊讶的吧，妾身只是想养精蓄锐，因为——”她将手送过去并由他拉起，“因为明天妾身还要换只剑再向你挑战呢！！”
　　“……”
　　米霍克握住那只白皙的手，感到那本应细嫩柔滑的掌心经过一上午的打磨出了水泡，手背也被自己弄出乌青的伤痕。
　　“你明天不要再来了。”
　　“你有命令的权力，妾身也有拒绝的权力。”她像当年路飞那样冲他做了个鬼脸，“不管你有无兴趣，别人的挑战你是想拒绝都拒绝不掉的！起码你得还击吧！”
　　“那就随你便吧。但手磨粗的话，别在那怨来怨去的就行。”他叹口气，带着她向城堡走去。
　　“反正妾身都见不得人了！你不也对妾身再没什么兴趣了吗？！手粗算得了什么啊？最好破相了才好呢！！”汉库克在后面赌气地回应着。
　　“……”米霍克知道她那大小姐脾气又开始犯了，只好无言以对。

　　走进城堡，汉库克找出医药箱，开始自己给自己包扎起来。
　　“你能包好么？”米霍克有点想帮她的意思。
　　“不好意思，大剑豪，任何一个人要知道你给空气包扎的话都会认为你脑子不正常的。”她舌毒地回着。
　　“好吧，随你。”
　　米霍克无奈地坐在一旁，看着她笨拙地给自己包扎。
　　草草弄完后，汉库克转身向厨房走去。
　　“干什么？”他奇怪地问。
　　“做饭呐，妾身可不想什么都没做呢就把自己饿死了！”
　　“好了，别再闹了，你的手上都是绷带，我去吧。”
　　“大剑豪，莫非你是要给空气做饭吗？”
　　“是么？那你明天也别挑衅我了，空气是不会随便冲人胡乱叫嚣的。”
　　“但在特定时候空气也会让人压抑，不是吗？”汉库克低下头，幽蓝的眸子在头发的阴影里变得比之前那种发脾气的时候更加恐怖，“大气中压强变化的时候，你一个人，提起黑刀向那空阔的天劈去，磨出片片夺目的火花，呵，真是幅壮丽的情景呢。”
　　“哦~？海贼女帝真不是一般人啊，都把自己比喻成天了。”米霍克无奈地摊开手嘲笑到。
　　“哪里哪里，承让，妾身只是天空中一小块空气而已。”汉库克柳眉上挑，不示弱地反唇相讥了一句。

　　午饭时，米霍克坐在桌子旁，看她用缠满绷带的手困难地拿着叉子，去叉一块被烤焦的面包。
　　他其实很心疼汉库克，虽然搞不懂她到底想做什么，但这回她受的伤全是自己造成的。
　　于是拿起一盘自己精心做好的菜肴，走到她面前放下。
　　“不知怎么今天为何做多了，吃太饱不容易练习，就先放这，或者慢慢让空气分解。”
　　汉库克看了那盘菜两秒，蓦地玉手一挥，将其打落在地。
　　他略有惊讶地看着她。
　　“看来大剑豪还把妾身当弱质女流看啊~”她站起身，背对他走向楼梯，“什么是剑士呢？应该就是不接受对手的怜悯，及时受重伤甚至快要死也要自己照顾自己吧。大剑豪，请尊重妾身，妾身现在是以剑士的身份和你会晤的，其他的你无需操心。”
　　“那么，既然你自称剑士，我很奇怪你身上到底在背负着什么？变强？可是你已经没有比武对象了；亲手杀死什么人吗？可又为何一定要用剑术呢？”
　　“当剑客就要背负什么东西？好奇怪的观点啊。”汉库克削肩一耸，“就像问【为了什么而变强】一样，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为了变强而变强呗！”
　　“……”
　　米霍克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句无可辩驳的话。
　　“那么，你为什么想起做剑士来了呢？”
　　“因为妾身觉得调酒还不够，妾身想证明自己什么都能做到最好！”
　　“就那么贪心么？”
　　“贪心怎么了？没有贪心哪来的动力？没有动力怎么能做好任何一件事？”
　　说罢她纵身一跃直至四楼，然后在那典雅回旋的楼梯口探出头冲着米霍克喊到：“大剑豪明日千万别手下留情啊，妾身还要看看自己水平究竟在什么档次呢！”

　　米霍克准备收拾一下刚才的残局。
　　虽然依旧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不过她刚才那段论述倒是挺精彩的，像之前的那个年轻剑士那样，勾起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某种兴趣与欲望。
　　“汉库克……”他嘴角也露出一丝狂傲的笑容，“那么明天，就如你所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