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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贰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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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与不相信,在主观意识上,只是一念之差,主观或客观,理性不理性,都无从思考的,佐助选择相信。相信一个不怎么认识的人的空口无凭,相信鼬有他自己的原因……正当心理一阵烦乱的时候,佐助偶然瞟到桌上的黑色公文包,鼬的。佐助愣在那里,看了很久,心里的烦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去,换而一种异常的安静,一种久违的宁静。那里面究竟,会有什么?或者说,鼬究竟留给他了什么?佐助看了许久,终于起身来到桌前。
又是看了很久,佐助突然下定决心了一样的迅速打开摁扣,是一打文件,看似被整理的很好,佐助小心的将它们取出,最上面的,是鼬写的留言,很简洁,他说:“佐助,下面的文件你只要签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那字迹如往日一般清秀潇洒,佐助看了很久,他恍然发现,这几年以来尽管自己从不刻意的回忆,但是记忆却如初一般美好,就这样一段几乎不带情感的文字,佐助看了很久。
良久佐助才回过神来,开始往后翻,将一本又一本的公文都仔细的读过,他几乎无法想像,迪达拉所说的斑会招人看着鼬,还有,鼬又是怎么做到的……在这一本又一本的公文里,不仅可以击垮斑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更可以一举连斑本人都一起击垮,这都是鼬在斑身边争取来的,佐助深知这其中的不易,恍然他又想到鼬独自离开不知逃向何处,不由得担心起来。
次日清晨,佐助将宁次找来,并要他约了鸣人一起来。佐助什么也没说,只将一个黑色的公文包交到宁次手上,“这是鼬留下的,我相信你们看过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话毕,佐助从一边的沙发上拎起外衣,便要离开,好似早有准备,“佐助?!”宁次及时叫住他,佐助却只会了头并未转身,“这是什么?”宁次晃了晃手中的黑色公文包,眉头微皱,表示不解,“商业机密”佐助简短的回答,然后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有很久,宁次没看见过这样的笑容出现在佐助脸上了,鸣人当然更不用说,“我相信你们。”说这句话的时候,佐助的眼神竟穿过宁次,直接看向鸣人的眼睛,一直沉默的鸣人,此时更是一下子愣住。
“那你现在要干什么去?”宁次又上前一步,却没有伸出手来拉住那个看似奇奇怪怪的佐助,但是当他问出时,对方却是一脸平和的微笑着,他不答,只是单纯的笑着,少见的温和。但是最终佐助什么都没说,只是留下了一个这样意味深长的笑容便走了,他走了,宁次没有问出他去了哪儿,宁次转头看向鸣人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何时,这个没头没脑的混蛋小子也不正常的笑起来,温和的不像是鸣人,“他去找鼬了。”鸣人这么说,很确定的回答了宁次的问题,宁次当然不知鸣人为何如此肯定,但是宁次相信了。
如果,他不再马来西亚,也许会在新加坡……如果,他没有在法国久留,那么也许是去了新西兰……如果,他不在加拿大,那么或许是在西班牙……佐助在每一个城市停留不超过三天,三天,他会租一辆车,将这个城市转个遍,没有人相信他是一个旅行者,因为一个旅行者,不会这么草率的对答自己的旅途,但是没有人知道他要从这个城市里找出什么贵重的东西,以至于让他付出所有的时间和金钱花费在任何一个角落上,但是他们相信,那一定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走过每一个小城镇的每一个角落,却从来都不会去大城市里半步,他记下每一个安静美丽的小镇的名字和那里的一切,几乎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叫宇智波佐助,但是很多人都会知道镇子里来了一个似在寻觅什么的旅人,穿着普通气质却非凡,不过三天便离开了。他的脚步并不焦急,相反的,异常平稳,仿佛他要找的东西在下一秒就会不出他所料的出现一样,带着一份安心,却从来没有停下过。
在诺弗歌罗德佐助欣赏了俄罗斯古老的文化,圣洁的小教堂似乎都有着它们各自的故事,犹如一首首的赞美诗一样,令人不由得神往。在塞维利亚,佐助欣赏到的又是西班牙的古老文化,那些欧式建筑的张扬与精致好像要提醒所有路过它们的人们,这个国家曾经是多么的强大……就这样,走过一个又一个城市,一个又一个角落,佐助不知道自己离开日本有多少年了,也不确定那里现在都是什么状况,但是他抛开一切的走了,便不再顾及什么。
……
三年过后的一天,佐助接到了宁次的电话,那时他正在圣玛丽亚教堂外回忆着那些鼬说过的地方,宁次在电话里告诉他,日本那边的一切都已经平息了,并且成功的吞并了斑手下的部分合法企业。佐助此时却没心情听这些,他甚至想告诉宁次,公司送给他都可以,但是宁次的下一句话,却让佐助惊讶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宁次说:“鼬回来了,住在你们原来的房子。”佐助一时愣在那里,直到电话那边宁次的喊声终于震疼了他的耳膜,“这才是最重要的!”佐助忽然喊出来,他的声音里洋溢着快乐,他的嘴角扬起,眯着眼睛仰头望天,“你应该先告诉我这个!”他又喊了一句,然后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伸开双臂,向着天空……
……
佐助站在曾经和将军一起玩耍的草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鼬仍旧半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那是他不变的习惯。佐助从后面安静的走近,却迟迟没有在鼬身边坐下来,这好像肥皂泡一样不真实的美景,让他有些害怕。“你回来了?”忽然,鼬转身抬头看着佐助的眼睛,很平淡的语气和问候,一如多少年以前,那个会在这里,等待自己弟弟放学归来的哥哥……